坐在江秋白的身上,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控制不住的,我又开始浑身瑟瑟发抖,愈是想控制愈控制不住,最后整个人竟然剧烈地抖动起来。
“怕我?”江秋白伸出左手,漫步经心地吸了一口雪茄,眨巴了一下眼睛,微不足道地看着我。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依旧抑制不住的浑身发抖。
江秋白伸出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抬起了我小小的下巴,问了一句,“多大了?”
“十……十八。”我的上下牙不断地磕碰,发出的声音仍然是断断续续、结结巴巴。
“你口吃吗?”江秋白说着,掰开我的嘴巴,用手抚摸钢琴键一般摸了下我的牙齿,挑逗性地用食指摩挲着我的舌尖,痒痒的、麻酥酥的感觉再一次掠过全身。
我不知不觉地半张开了嘴巴,如果说刚才的半张着嘴是一种不由自主,而现在的半张着嘴,却是下意识地对江秋白的一种配合。
“不……是。”我摇着头,艰难地说出这两个字,这一次不是因为上下牙磕碰的缘故,而是江秋白的手指在我的嘴里,我的上下唇无法习惯自然地张翕配合,发出的声音模模糊糊。
江秋白的手指不知何时从我的嘴里出来了,我紧张得一动不动,像一尊小雕像似的任由着将秋白的手指顺着我的下巴、脖颈,一点一点地向下移动。
江秋白的手并没有无限制地向下移动,而是实适时地停在了我相比之下细小的脖颈上,他伸出拇指和中指环绕了一下我的脖颈,竟然围绕了多半圈。
也许在他的身边忽然感觉到了他温热的体温,也许是我的紧张程度已经让我忘记了紧张,总之我感觉身体似乎不那么僵硬了,因为我的手指慢慢地开始可以活动了。
江秋白看着我,手指的力度逐渐加大,我渐渐地有些窒息,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拽他的手指,江秋白没理我,用另一手把我的拽他手臂的手背在了身后,我的另一条胳膊,则被他紧紧的压在我和他的身体之间,动也不动不得。
“你……”我不知江秋白想干什么,看他的神情,没有丝毫的狰狞,而是和平时一样的安静寡淡,可是那个时候我的喉咙已经开始有些窒息了,不知不觉憋红了一张脸。
江秋白看着我小小的逐渐变红的脸,笑着松开了手指,我顿时感觉被掐住的喉咙,仿佛地里的水龙带,刚才被车轮子之类的东西压扁了,而现在车轮子过去了,我终于可以顺畅地呼吸了。
我使劲地、大口地呼吸着,刚才被江秋白卡住喉咙,我已经开始窒息了,现在终于可以大口地、顺畅地呼吸着这难得的空气了。
我大口地呼吸着,慢慢的感觉出来,这空气和往日完全的不同,紧张、温热、充满了浓重的男人气息!
我还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得坐在一个男人的怀里,没有如此近距离得贴近一个男人的脸庞,甚至我吸入的空气就有一部分是从这那男人口里呼出的,带着浓重的男人的温热的气息,甚至,甚至,我还能感觉到他的胸腔如机器马达一般铿锵有力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