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白的手指似乎只在我的脖颈停顿了十几秒,然后开始下移,我的心却恰恰和他的手指方向相反,“倏”地提了上来,一颗心卡在嗓子眼儿,又一次地不能呼吸。
江秋白的手,毫不顾忌地拎起了我的上衣的领子,我看着他,眼神呆呆地透着说不出的紧张和惊恐,不知不觉微微张开了我的嘴巴。
几乎与我的目光同时,同一方向,江秋白向我的衣领里神情坦然地观赏着,没有丝毫窥探的不安神情,有的完全是一副坦然、平静,一如平常所有时刻的波澜不惊。
我不由得伸出手臂,捂住了领口,江秋白看看我,身子向后靠去,他的手离开了我的身体,在办公桌上熟练地拿起一根雪茄,冲着我朝那只黄花梨烟嘴努了努下巴。
我的手臂好像没经过大脑,直接听从了他的旨意,手指微微颤抖地拿过那个镶嵌着白金雕花的黄花梨烟嘴,把那只雪茄插了进去,然后哆哆嗦嗦地拿起那个纯白金的火机,反复打了几次,才把火打开,哆哆嗦嗦地给他把雪茄点燃。
江秋白看着我,深深吸了一大口雪茄,然后再一次用手指拽了下我的衣领,在我惊慌得不知所措的时候,江秋白低头,把一大口浓重的白白的雪茄烟雾吐到我的胸前,顿时,浓重的烟雾冲了上来,我忍不住咳了起来……
江秋白看着我,咧开嘴笑了,一口洁白的牙齿,仿佛是浓重的白色烟雾的凝结,在灯光下发着熠熠地光芒,虽然我无法确切地形容出那笑容的意味,但是自己早已变成一个不由自主的玩偶,在主人的面前,毫无意识、不由自主地听之任之。
江秋白隔着衣服,用洁白修长的手指捅了捅我的身体,捅得我的心不由自主地又提了起来。
就在我又一次被铺天盖地的紧张袭击的时候,江秋白开始说话了,他还是隔着衣服用食指一下一下地捅着我的前襟,依然是平静而寡淡的语气,“这里,被别人摸过吗?”
“我发誓,我从来没有让别的男人摸过……你……你……”我的话语紧张而激烈地冲口而出,我原本想说,你也不要摸了,可是我说这话的时候,江秋白的大手已经整个把它包围了,我半张着嘴,禁不住浑身陷入一种窒息之中。
这些还不算,似乎江秋白还想让我进一步得窘迫,进一步得紧张,他的大手已经开始掐住我的腰,象拎什么东西一样,把我拎了起来,旋转了一圈,然后把我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一双手再一次地触摸着我的脖颈。
一种从未有过的剧烈地热浪般的感觉袭遍全身,整个人仿佛被通了电一遍,突然间遭到了电流的袭击,麻麻的痒痒的伴随着说不出的紧张交杂着袭遍全身,我被一种说不出的,前所未有的,从来都未体会过的感觉包围。
我半张着微厚的唇,呆呆地看着江秋白,整个人仿佛被注射了什么,一动也不能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