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千木见她渐渐平静下来了,这才缓缓地说:“我会娶你的,会尽量对你好的!相信我!”
“可你想娶的人是苏末离,想关心的想爱的是苏末离!”吴佳佳抽抽噎噎地说。
林千木深深地吸了口气,“我会尽量做到只把她当朋友当妹妹一样看待的!”
“真的?”吴佳佳听了,倏地抬头,瞪着一双因为重新燃起希望而再次变得明亮而灼热的眸子死死地盯着他,再度问道,“你真的会尽量地做到只把她当朋友当妹妹?”
“是。一切都如许诺生前一样,不会有改变。”林千木用力点头。
吴佳佳听了,终于忍不住又‘哇’地一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用力地锤打着他的胸口,像发狠一样地说道:“今天,我记住了你的话!我也愿意相信你的话!可是,你也要记住,如果你下次再冲动地对我说那天晚上说的那些绝情残忍的话,我绝对不会像这次一样轻饶你!因为这一次,是你主动来惹我!听到没有?”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我一定不会再说那样的话,再做对不起你的事的!”林千木连连点头,用力保证。
此时此刻的他一生想求得吴佳佳的原谅,却在多年后想起这天的情景,总是后悔得痛不欲生。
“我相信你!千木!我相信你!我爱你,所以我会允许你在心里悄悄地喜欢末离,可你答应我,想想就好,不要再对她动了歪心思。”吴佳佳垂着眼悄悄地流泪。
泪水自眼角滚落而下,悄悄地滑进嘴里,又苦又涩。
苏末离这一昏迷又是一天一夜,第二天醒来,已是晚上,她脑袋昏沉沉的,浑身也软弱无力。
她知道自己该起来,好好地洗个澡,然后再去吃点东西,可是她不想动。
此时此刻的她,被绝望被思念被忧伤深深地笼罩着。
自从拿到许诺留给她的东西之后,她便又昏睡了。
在昏睡中,许诺没有再像从前一样出现。
仿佛那东西到她手上,就是他的变相而彻底的告别一般,他竟然决绝地就此离开了,再无留恋......
只是,她却没有办法不想他!
她想他想他想他想他!
思念泛滥成灾!
没有他,她不想活!
可是,她若不活,他会不会恨她?
他几次三番付出生命来救她,还为她铺好了康庄大道,若是她还是不在乎地不肯活下去,他会不会生气地不要她,更不会再与她有下辈子之约了?
想起梦里的他对她说的话,她的泪水便又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
一时之间,柔肠寸断,真正的是欲生不能,欲死不能!
恍惚间,门开了。
透过朦胧泪眼,她看到吴佳佳端着放着食物的托盘走了进来。
吴佳佳进来之后,便将托盘放在了桌上,也不劝她起来吃饭,也不跟她说话,只是一脸憔悴地对着她慢慢流泪。
苏末离看得心酸酸的,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有些吃力地说:“你怎么了?”
吴佳佳心如死灰地看着她继续落泪,“我伤心。”
“为什么?”苏末离低喘了口气,“林千木欺负你了?”
吴佳佳摇头,“我是为许诺不值!他这么爱你,几次三番地倾了性命救你,可是到头来,他得到什么了?我想他现在一定又气又伤心,一定天天看着你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默默流泪!他将心将命都交给了你,你却一点都不在乎,这叫他情何以堪?难道当初他救你一命,就是想看到你这副模样?这就是他的初衷?不是想你幸福,而是想折磨得你生不能生,死不能死?”
“不要再说了!”苏末离心痛如刀割,只觉得胸口一阵阵发闷,连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吴佳佳站了起来,伸手一把用力地擦去了脸上的泪水,冷冷地说:“我是不想再说了!面对一个一心想求死的人,我便是说破了嘴皮子又有什么用?现在,你自己决定吧!要生的话,就赶紧利落地给我滚起来好好吃饭!要死的话......”她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把锋利的尖刀,还有一根又粗又长的绳子往床边一放,“你可以用这两种方式自我了结!如果觉得痛,也可以推开窗,闭眼跳下去!但愿你一死,就可以遇到许诺!但愿他不会因为生你气而不理你!话尽于此,不再多说,你自己惦量着办吧!”
说完之后,她便再无停留,转身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苏末离看着那灯光下泛着幽幽冷光的利剪,还有那根粗糙的绳索发着愣。
脑海里,又出现了母亲用刀片狠狠地在手腕上割下一道道伤痕的画面。
母亲绝望的眼睛,凄美的笑容,汩汩而流的鲜血就这样铺天盖地地朝她砸来。
有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母亲对她笑,“末离,我没有得到的幸福你要得到。”
父亲说:“末离,我永远爱你,为了你可以幸福,我付出生命也无所谓。”
许诺说:“末离,我会在下辈子等你,但这辈子你若死了,我绝不会再和你相见!”
“天!”苏末离哀叫一声,扑倒在床头一次手足无措地放声嚎啕大哭起来。
哭得浑身发颤,哭得声嘶力竭,哭得惊天动地。
窗外的月儿听了,也不忍心再看下去,忧伤地隐入了云层。
门外,紧紧贴着门细听的吴佳佳也哭得双肩不断###。
林千木则默默地立于身后,没有吭声,没有表情,只是放于裤子口袋的手悄悄地紧握成了拳。
尖锐的指甲刺入手心,很痛很痛此时此刻的连哲予,正坐在奶白色的欧式皮具沙发上沉沉地想着心事,他白皙而修长的手指尖轻轻地夹着一根烟。
只是这样夹着,并没有抽。
烟雾缭绕中,他脸上的表情忽明忽暗。
这里是他最近一个月内才买下的房子,他已经决定将重心移到这里。
所有的事情,虽然曾经偏离了轨道,但现在,总算重新回到正轨上来了。
下一步可得仔细走好了,马虎不得,不然又要额外地费功夫了。
正沉沉地想着,突然听到有脚步声传来,他将飘渺远的思绪拉了回来,这才发现指间的烟已经烧到了尽头。
难怪感觉到指间微微有些烫。
连哲予指间一弹,带着隐隐红光的烟头已经坠落于茶几上的烟灰缸里。
舒方快步走了上去,低声叫道:“少爷,我回来了!”
连哲予点点头,眉眼都不曾抬一下,淡淡地问道:“嗯。事情办得怎么样?”
舒方立即如实回答,“十个股东,如今只剩两个未搞掂!一个是林千木,另一个是泰诺将军。”
“林千木不要算进去,我说过暂时不要去管他,我不想打草惊蛇!”连哲予皱皱眉头,“泰诺是什么问题,难道他还嫌我们给的钱不够多?如果他愿意的话,价钱可以适当地往上再调一些。我相信没有人会嫌钱多,只会嫌钱少而已!退一万步来说,我们甚至可以成为他背后的金库,他马上就要参加选举,我想他应该不会蠢到拒绝我们吧?”
“泰诺身家浑厚,并不缺钱。他之所以拒绝我们,不是因价钱不合适,而是他与许诺原来是朋友,他们之间的感情与林千木是一样的。只不过,泰诺一向低调,所以他们是朋友之事,几乎没有人知道。他说他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出卖许诺的!”舒方为难地说。
“他们是朋友?!许诺不过才二十几岁,泰诺可五十多岁了!他们这忘年交的友谊竟然如此深厚?这小子人缘倒挺不错的!”连哲予冷哼一声,眉头一皱说,“那意思是你现在遇到瓶颈了?”
舒方惭愧地低头,“少爷,对不起。”
连哲予摆了摆手,淡淡地说:“那你可做了什么补救措施?”
舒方急忙说:“我已经将他的底细,包括他的喜恶都调查得清清楚楚,资料已经传到了您的电脑里。”
连哲予听了,脸色总算好看了一点,当下点了点头,说道:“知道了。我马上会看,到时候自会告诉你应该怎么做!”
“是。那我就不打扰少爷您了!”舒方暗暗松了口气,与他道过别后,便转身悄悄地退了出去。
他一出去,连哲予便立即起身,快步往楼上书房走去。
在桌前坐下,打开电脑,快速而熟练地输入一连串数字,点开那个显目的文件夹,立即有关泰诺的资料明细清楚无比地显现在他的面前。
舒方这调查工作做得还行,总算没令他彻底失望。
他细细看过,随后撑着下巴闭目瞑思,不过一会,一个完美无暇的计划已经悄然地在脑中形成了。
一家酒店的顶层豪华vip卧室之内,头发花白,一脸春风得意的泰诺将军精神焕发地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他上半身裸露着,腰间仅松垮地系着一条白色的浴巾。
虽然已经年近五旬,可是身体仍然健硕有力,古铜色的肌肤泛着年轻的光芒,完全没有一丁点的老态之色。
这全都要归功于他多年以来一直养成的好习惯,那就是坚持几乎算得上是高强度的体能训练。
如今的他,力度与活力要超过当下很多年轻人。
这是令他最骄傲最得意的一件事情。
当然,他不仅以强健的体魄著称,还以军事与政治上的睿智而著称。
如今的他,已经是当今美国政界的一颗冉冉上升的新星。
前不久,他刚刚被任命为副总统,这也就意味着下一步他可能就会是这个国家的总统了。
他的前程可谓星光灿烂一片。
只是,在那些为人称赞的光芒之下,他却还有着一个不为人所知的说不出口的秘密。
那就是他在###上,有着某种见不得光的癖好。
他喜欢与男人玩一种###。
这种游戏如今已经被人很熟悉,类似于死亡游戏,就是将一根绳索套在自己的脖子之上悬挂起来,然后在一种濒临死亡之际感觉到那种与从不同的令人心惊肉跳的快感。
他知道这很变态很危险,可是却没有办法抑止自己对它的渴望。
之所以会有这种癖好,是缘由多年前他在一次对伊拉克军事行动中的被俘
之后被虐街了三年另六个月而后出现的。
他被解救回来后,面对仍然美丽动人的妻子却提不起任何兴趣,总是要求妻子将他用绳索吊起来有过快感之后,才能与妻子有正常的###。
时间越久,就越沉迷,就像吸食了罂粟一般,一旦沾染上,便再也无法摆脱。
这是一件很见不得人的事,尤其对于他这种身份来说,一旦曝光,绝对是爆炸性的大丑闻。
不仅他会身败名裂,就连他的整个家族都将跟着倒霉。
但所幸,他一直严于律已,像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他只与妻子在家里悄悄进行。
今天,是他带着妻子珍妮到夏威夷度年假,也是他们结婚二十周年的纪念日。
珍妮沉迷于美丽的海滩,正躺在沙滩上惬意地享受着日光浴。
而他因为有一件公事需要处理,所以便先回了酒店,处理完之后便进卫生间冲了个澡。
谁知一出来便一眼看到床上的上方的一盏吊灯之上悬挂着一个浑身赤、祼,美丽丰满的女子。
女子身子白晳如玉,每一寸肌肤都闪烁着美丽的光芒,她的胸部丰满而坚挺,光用眼睛看过去,便知道握上去的手感一定很好。
还有她的脸美丽中带着一份童真,给人一种既妖娆又纯洁的复杂莫名的感觉。
此时,她白皙柔嫩的颈脖上缠绕着一根红色的尼龙绳,红白相映,两种截然不同的色彩给人以强烈的冲突感。
她几乎是用脚尖点在床铺上的,让人很担心一旦她的脚悬空,她便会被绳索夺去美好的生命。
这样一个美丽而妖娆的女子以着这样一副诡异的情景突然出现在泰诺的面前,这本能就不正常。
尽管泰诺很明白这一切都很不正常,但是在看到她美丽得无可挑剔的身体,还有她白皙脖子上的那一根尼龙红绳时,蛰伏在他心底深处的那抹奇怪的欲、望瞬间如野兽般咆哮挣扎起来,叫嚣着欲破体而出。
那美女还妩媚地冲他瞟着媚眼,扭动着自己美丽的身子,做出各种各样夸张挑逗的姿势,她近似饥渴地伸出殷红的舌尖轻轻地舔着自己的红唇,一边舔一边发出饥渴的声音。
泰诺到底是军人出身,尽管眼前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有着莫大的诱惑、与刺激,可是他到底还是用意志力克制住了自己生理上的冲动,冷冷地对那美丽而性感的女郎说:“你是谁?你为什么会到这里来?”
女郎轻吟一声,用媚入骨髓的声音对泰诺轻笑道:“我是一件礼物。一件您夫人送给她的礼物。是她感谢您二十年来一直只挚爱她一人的礼物。当然,与此同时,她也给她自己送上了一份大礼,你要不要看看她给她自己的礼物是什么?”
“礼物?!她给她自己送的是什么礼物?”泰诺先是一愣,但联想到自己那热情如火的妻子,又半信半疑。
女郎轻轻一笑,原本就握在手里的遥控器凌空一按,一时之间,一阵阵男人的粗喘声与女人的申、吟声就充斥了整个房间。
一下子来得如此突然,本就欲、火中烧的泰诺身体的某处立即炙热如火。
他循声望去,只见悬挂于墙面上的一台近五十寸液晶电视的屏幕上,他那性感火辣而美丽的妻子正被两个猛男......
“她很享受吧?您呢?要不要接受她的好意,也与我一起好好享受一番呢?”女人不知何时将那红绳从自己的脖子上取了下来,套在手腕上一边轻晃着一边媚笑着缓缓向他靠近。
“你真的是她送给我的礼物?”泰诺情不自禁地吞了口水。
“如假包换。”女郎妩媚地轻笑,走到他身后,一双纤纤素手如蛇一般灵活地在他身上各处四下游走,带起男人身体一阵阵轻颤。
最后,泰诺终于无法遏制住内心的渴望,低吼一声,一个转身,将女郎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一阵激情火热的亲吻与抚摸之后,女郎诱惑地将白皙的手举到了他的眼前,晃了晃手里的那根红绳,“要不要先来这个?”
“当然要!”泰诺粗喘着点头,看向那鲜艳的红绳眼睛里迸射出一阵阵饥渴的欲、望。
“那就随我来吧!”女郎将绳索套在了他的脖子上,轻轻一拽,像拉着一条狗一样扭着肥臀款款地朝大床走去。
五分钟后,泰诺脸红脖子粗了,感觉到快要窒息过去了,就在即将昏迷过去的时候,门突然豁然大开,他看到一个身着一身黑色西服,一脸冷峻的男人出现在了他面前。
这突如其来的情况瞬间让他大惊失色,竟然清醒了过来,双手握住红绳挣扎着想要从脖子上取下。
可惜绳子绑得太紧,而他又由于被绑的时间太长,以至于力气不够,根本没有力量让自己的脖子离开那条窒命的绳索。
此时,一阵镁光灯的灯光不断地在他眼前闪过,那个性感火辣的女郎还走到他身边,对着他作出各种各样性感得令人遐想联翩的动作。
泰诺知道自己掉入了一个可怕的陷阱,可是他无能为力,一阵胡乱的挣扎过后,他眼睛翻了翻,终于无力地任由自己昏沉沉地向黑暗中坠落而下。
半个小时后,他悠悠地醒转了,一睁开眼,看到眼前的年轻男人,他立即翻身坐起,恼羞成怒地低吼着扑向男人,“连哲予!你这混蛋!你竟然暗算我!”
连哲予一动不动,始终淡定地看着迎面扑来的泰诺,而一直站立在连哲予身边的舒方在泰诺快要扑到连哲予身上之是地,突然如闪电般出手一挡再一拧,将还没有完全恢复体力的泰诺的双手反扭到了身后,随后一把将他推到了沙发上,紧接着膝盖就死死地压住了他的背部,让他一动都不能再动了。
连哲予这才淡淡地笑道:“泰诺,我本来不想这样对你的。可是谁叫你几次三番地拒绝我?我这是迫不得已而使出的杀招啊!再说了,这也不能全怪我,怪只怪你有着这样一种见不得人的癖好。若你是个完人,又怎么会被我陷害到?”
“你!你到底想要什么?!”泰诺又羞又怒地低吼道。
“你知道我感兴趣的是什么。我要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得不到过。”连哲予淡笑着说,“泰诺,我原来的提议仍然有效,我愿意出比从前那个价钱再多两倍来买你手中的股权!那家公司我势在必得,你不会真的一直抓着不放吧?”
泰诺冷哼,“你就是带着这样的诚意来跟我谈的?不仅设计陷害我,更如此粗鲁地对待我?”
连哲予笑着冲舒方挥了挥手,“舒方,赶紧放开泰诺先生吧!你确实太过粗鲁了!”
“是。少爷!”舒方心领神会地立即放开了泰诺,并且冲着气得一脸猪肝色并且忍痛转动着手腕的泰诺深深地鞠了一躬,很真诚地说,“对不起,泰诺先生,我并不想伤害您,可我也不希望我家少爷有任何损伤!”
泰诺冷哼,却无话可说。
连哲予笑着说:“泰诺先生是个做大事的人,自然会明白权衡利弊,哪里会跟我们计较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我说得对吧?泰诺先生?”
泰诺板着脸,冷冷地没吭声。
连哲予也不以为意,伸手从自己的夹包里抽出一张金卡放在了桌上,递了过去,“我给您在瑞士银行开了个户头,里面已经存了一百万美元。以后每个月的这个日子,你都会发现你的户头会如期地多上一百万。意思其实是,虽然您卖出了您的股份,但是每年我却仍然给了比您的花红。数目可比你实际的花红要多吧?而且稳赚不赔,这就当是我们连氏集团给您以后提供的选举基金吧!”
泰诺皱着眉头说:“你不用给我这个,你只需要把你方才拍的dv视频给我就行了。”
连哲予笑道:“这是我们的心意,你最好不要拒绝。至于dv视频,还是由我来保管吧!您也知道,连家在这一方面,绝对可以做到万无一失!我敢保证,绝对不会让它流入外界。”
泰诺一听,不由万般无力地苦笑。
连哲予一摆头,一旁候着的舒方立即送上厚厚一打文件。
连哲予说:“这文件不过走个形式,泰诺先生不看也罢,在该签名的地方请签下您的大名吧!”
泰诺冷哼一声,脸色难看至极,接过舒方毕恭毕敬递上来的笔,快速地在文件上龙飞凤舞地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连哲予长身而立,笑道:“把金卡收好,然后继续享受你的假期吧!你妻子还在尽兴,你为什么不也继续尽兴呢?”
说着手一勾,那一直翘着二郎腿半躺半坐的性感女郎立即带着迷人勾魂的微笑扭着屁股风情万种地朝泰诺走去。
连哲予伸手重重地在泰诺肩膀上一拍,意味深长地说:“好好享受,你会发现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你妻子之外,还有很多女人值得你呵护!咱们来日方才,希望您以后多多提携晚辈!”
说完之后,再无停留,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了房间,舒方也紧随其后一同出去了。
他们出门后直上酒店的天台,那里早就停着一架直升飞机,正等候着他们。
连哲予得意地一笑,举步登上了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