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话的男人,就那样任由夏帆像是一只小蚂蚁一样的和他挣扎。
有些女人就好像天生就为勾.引男人而生的,就像此刻这个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根本就不需要做出什么撩-人的姿势,只需要皱一下眉,说一句话,就能把他骨子里想要宣泄出来的东西,尽数展现。
捞起夏帆的小身子,让她重新坐在他的结实的大腿上,在她不留神儿的时候,凶猛的重击着她……
#已屏蔽#
——————————————————
餍足的男人,满意的放开已经成了一团烂泥一样的女人。
因为刚刚的剧烈,夏帆本来是湿哒哒的身子,此刻变得汗涔涔。
看着仰面的小女人,媚眼如丝的喘着呼吸,方信祁菲薄的嘴角,划过无懈可击的弧度。
俯首,将手臂有力的撑在座椅上,凉凉气息的唇,就那样准确无误的落在了夏帆颤抖的樱唇上。
本就呼吸不畅的夏帆,因为这样一个缠-绵悱恻的吻,让她直感觉自己都要窒息了。
蛮横的咬着她的唇瓣,就像是在品尝醇香的红酒一般。
#已屏蔽#
唇上的痛楚,漫天卷地的袭来,夏帆本就昏昏沉沉的大脑,完全是一种混沌不清的状态。
满意的退开夏帆那嫣红无比的唇,他轻笑了下——
“到底夏家的种,味道好的让人发疯!”
这是他把夏帆拉到车上来说的第一句话,却不想,竟然是这般不堪入耳。
听着方信祁那语意刻薄又暧-昧的话,夏帆恹恹的避开绯红的小脸。
想到自己刚刚忍受着他的侮辱,却羞耻的来了gao-chao,夏帆恨不得甩自己几个耳光。
没有去理会唇瓣上面的银丝,夏帆痛苦的闭上眼,两粒珍珠一样盈白的齿,死咬住自己的唇。
她现在身体依旧酥-麻的厉害,根本就没有什么力气去做那些她想要做的事情。
得到了释放的男人,摸出来一根烟,点燃,含在唇间。
很快,车厢内,就萦绕开来一种烟草的浓烈气息。
一直都是肩头儿耸动的夏帆,在嗅到呛人的烟草味以后,本就酸涩的眼,涨得厉害。
将盖在自己身上的男士西装向上拉了拉,夏帆试图通过这样的方式,减轻点儿呛人的烟雾。
发觉了夏帆的动作,方信祁挑了下锋利的眉峰。
几乎是不假思索,他就放下了车窗,将烟蒂丢出了车窗,然后疏了疏车厢内的烟雾以后,重新拉上车窗。
看着还是一种拿西装蒙着头状态的夏帆,他眉峰由挑高转变成了皱紧。
伸出手,他往下拉着西装的布料。
就像是与方信祁杠上了一样,她根本就不松手。
“夏帆,你是没脸见人,还是喜欢我的衣服,嗯?”
带着磁性的声线,性-感又深邃,细听去,带着一丝未消散的qing-yu气息。
缩在黑色西装下的夏帆,脸红的厉害,让她的耳根子都是一种滚烫的感觉。
当听到方信祁那带有调笑意味的话,夏帆更是羞愤难当。
她是没脸见人,所以才会用这个男人的衣服盖住自己的脸。
只是……
嗅到黑色西装间,尽是那弥漫开来的烟草味道,夏帆胃部一阵难受感,翻滚而来。
这是这个男人的衣服,上面有他的味道。
想着自己的遮羞布竟然是属于这个男人的东西,被怒气焚烧了理智的夏帆,倏地一下子就甩开了自己脸上的西装。
“谁会喜欢你的衣服,别不要脸!”
带着情绪的把西装丢开的瞬间,夏帆没有系好带子的nei-yi下,朵颐一样的软雪,勾人摄魄的落在一双灰色的眸子里。
一直都知道这个女人就像是致命的毒药一样,在尝过了这个女人的味道一次以后,他还要再去尝第二次、第三次……
甚至是不分地点、场合的品尝。
刚刚沉寂下去的yu-wang,又一次被这个女人不需要任何技巧的勾起,他的手,再一次不受控制的拉过她。
“唔……”
夏帆轻颤一下,身子再度落在了男人的怀中。
被以暧-昧的姿势坐在了他的双腿上,隔着布料,他低着她。
单手拦着她的腰,另一只不安分的手,指尖儿刮过她luo露的脊背,就像是画笔一样一寸一寸的勾勒着她的肌肤。
带着丝丝凉意的指尖儿拂过,惊得她的身子阵阵轻颤,甚至有粉红色的颗粒,妖娆的绽放开来。
“真是敏感的小东西!”
方信祁低低的笑了。
刚从国外回来的他,本来连时差都还没倒,整个人疲倦的厉害,却不想,碰到了这个女人,他的所有疲倦,顷刻间就化作了乌有。
可能是国外的工作处理的比较顺利,让他心情倍好,以至于看这个让他之前恨不得折碎成两半的女人,似乎都没有那么生厌。
掀开白色无纹的遮蔽物,让旖旎的美景,随着白色的如同樱花陨落下一般的呈现着。
“夏家的基因就是强大,生出来的女儿,连xiong都比其他的女人ting-qiao!”
#已屏蔽#
夏帆浑身哆嗦的厉害,一张绯红色的脸,好像能沁出血一样。
贝齿咬住唇,碎碎的声音,艰难的传来——
“……别……方信祁,拿开……你……唔……”
破碎的吟哦声变得支离破碎,方信祁的指尖儿变得越发贪婪起来。
感受着那花骨朵在自己的作用下含苞待放,他俯首……
#已屏蔽#
迷乱间,方信祁忽的执起头,看向一脸羞赧神情的夏帆——
“你应该很庆幸你和夏家撇清了关系,不然……”
笑意甚浓的笑了笑,没有再去说话,她再度低下了头……
#已屏蔽#
被夏帆身上散发出来的淡雅馨香,蛊惑着他的呼吸。
一吸一呼间,尽数让他难以自持的味道。
被熟练的技巧涣散到理智全无,夏帆一副无力去拒绝的姿态。
在她的阵阵惊颤下,被熟悉的力量,重新压迫住了她。
微微在正轨上的理智,知道了方信祁要做什么,她不知道从哪里来了力气,挥舞着手中的小手,对着那一张倨傲的俊脸,猛地甩下—— www ●Tтkā n ●¢O
“啪!”
清脆的耳光声,在静谧的车厢中,显得格外的清晰。
感受到自己掌心的麻痛感传来,夏帆酥-软的身子,瞬间恢复了正常。
略带呆滞的看了看自己的掌心以后,她又转移了眸光,落在了男人那一张刚毅弧度的俊脸上。
眼见着方信祁的俊脸被她打飞到了一侧,在昏暗的灯光下,五个或深或浅的手印儿,在自己的视线中呈现着。
理智早已恢复到了正常状态下的夏帆,蓦地发现自己刚刚在大脑一阵空白下,甩了方信祁一耳光。
因为掌心处清晰的疼痛感,她感觉到一股子危险的气息袭来,下意识的喃喃着薄唇,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哪根弦儿搭错了,居然想要向这个男人开口解释——
“我……唔……”
还不等她开口说话,光华肌肤的圆润肩头儿,被倏地按住。
“夏帆,见我一次就想甩我一个耳光,你他妈-的当我方信祁的脸,是你练手儿的靶子吗?”
本来还是沉寂状态的灰眸,瞬间变得冰冷起来。
肩头儿被捏的生疼,夏帆紧皱着眉,感受到了骨骼被捏碎的力道,让她阵阵吸气。
被方信祁怒吼的声音狠狠的重击着自己的耳膜,夏帆唇上的细肉,都陷入到了齿缝间——
“方信祁,是你自找的,你要是不找我麻烦,我根本就不会甩你耳光,说到底,还不说你犯-jian,告诉你,甩你耳光都是轻的,你要是……”
“啪!”
夏帆反击的声音还不等说完,脸颊上,倏地传来一阵让她脑袋都嗡嗡作响的疼痛感。
比刚刚足足响亮了十倍的耳光声,尖锐又刺耳的响起。
被耳光甩到整个人的小脑袋都磕碰到了靠坐上的夏帆,还不等她从脑袋里有原子弹爆炸那样的胀痛感中反应过来,她纤细的脖颈,倏地就被一只魔抓一样的手,给紧紧的扣住——
“jian-zhong,还不肯学乖是吗?”
灰色的眸子,泛起很少见的刺红。
方信祁绷紧着一张俊脸,薄唇抿紧成了一道缝隙,弧度冰冷的骇人。
吃了这么次的苦头儿,她还是一副不肯乖乖就范的态度,他方信祁还真就想知道,这样女人要吃多少的苦头儿才懂得不违背自己的意思做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