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信祁绷紧着一张俊脸,薄唇抿紧成了一道缝隙,弧度冰冷的骇人。
吃了这么多次的苦头儿,她还是一副不肯乖乖就范的态度,他方信祁还真就想知道,这个女人要吃多少的苦头儿才懂得不违背自己的意思做事儿。
脖颈被抓的勒出来一道猩红的痕迹,夏帆惊颤的喘息着。
“咳咳……方信祁,你……你放开我!”
被男人掌心间那凶残的力道,拧到自己上气不接下气的地步,夏帆的眼眶泛酸起来,有晶莹闪烁着泪雾,渐渐的打湿了她两排卷翘的睫毛。
无力的伸着自己的小手,扣在力道殷实的手腕上,夏帆试图通过这样的方式,挣脱开方信祁对自己的桎梏。
却不想,决心要让她吃尽苦头儿的男人,根本就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掌心间的力道再度加重,夏帆的菱唇都被迫分开,伸着纷嫩的舌,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方……唔……”
看着夏帆一张肉紧的小脸上,完全是惊喘的骇然,方信祁没有一星半点儿的怜惜。
哪怕是她的脸,涨红的厉害,他都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在幽暗光线的车厢里,方信祁沉郁下一张俊脸,将豹子般凌厉微闪的眸光,危险又阴沉的落在夏帆不断喘息着气的脸上。
“不让我碰是吗?”
“……”
“夏帆,我方信祁要让你知道,你在我这里,永远也没有反抗的余地!”
说着,他闲暇下来的那只大手,重新搂着夏帆的纤腰,将她重新按在了自己的双腿上。
微薄的理智让大脑已经是一片昏昏沉沉状态下的夏帆,意识到方信祁要做什么。
“不……”
无措的摇晃着沁着层层细汗的小脸,夏帆的胸口,起伏的厉害。
可她越是这样不安的狂跳着心脏,自己敏感的小身子与方信祁粗犷的胸膛,越是紧密的挨在一起。
“不?嗟……”
冷漠的嗤声,透着魔鬼一样的冰冷,响彻车厢。
有意要折磨夏帆,方信祁掐着她的脖子,硬生生的将她拉近自己。
外面,大雨斑驳的打在车窗上,形成支离破碎的幻影。
“不……”
惊恐的大叫一声,夏帆无措的摇晃着头儿。
她不敢去看这抹王者一样与自己近在咫尺的男人,似乎她睁开眼看他,她的理智就会又一次被瓦解。
无视夏帆的惊恐,方信祁扣紧她的腰身,强迫她睁眼看着两个人贴合的部位。
“不敢看?”
将夏帆明眸紧合的神情纳入眼底,方信祁收拢她腰身,让自己……
惊恐的声音,由小转大,到最后再成支离破碎的嘶哑……
看着夏帆一张惨白色的脸,被汗丝打湿,方信祁不允许自己放过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从始至终都没有松开夏帆纤细的脖颈,方信祁沉下的眸光里,泛起毁天灭地一样的阴骘。
不着寸缕的夏帆,大脑里完全一片混沌不清的状态,她被勒紧着的脖颈,让她迫切的想要呼吸,却艰涩的只嗅到一丝熟悉这个男人危险气息的呼吸。
在她根本就无法呼吸间,方信祁倏地咬住了她,让她那唯一能喘息的口鼻,都被他包裹住。
溺水一般的窒息感,冲击着夏帆的全部感官。
她真的觉得自己要死了,可下面的疼痛感是那么的清晰……
“唔……”
夏帆的身子惊恐的一哆嗦,直感觉有腥咸的血腥味,在她的唇齿间,炸裂开……
就在夏帆以为自己快要死掉了的时候,整个人孱弱的小身子,倏地一下子被甩到了车座上。
被换了一个姿势仰躺着,方信祁依旧是没有放过她意思的……
“不……”
……
————————————————————
“吱——”的一声,车门被打开的声音,在冷雨夜里,骤然响起。
“唔……”
只穿了单薄遮蔽物的夏帆,被那一双魔鬼的手,推到了路边那里。
随着夏帆身子发软的被推下车,她汗涔涔的小身子,再度被大雨淋湿个彻彻底底。
一直都在大雨中撑着伞的司机,在车子被打开的那一瞬间,他足足站了有近一个小时的身子,都快要麻木了。
怔怔的眸光侧偏过,正好落在了夏帆盈白的身子上。
见她是一种身子被冻得发颤的样子,司机想也没有想,走上前去,将雨伞撑在夏帆头部的上方。
“……小姐,您还好吧?”
司机下意识的皱紧着眉,他一个年逾五十岁的男人,再傻,再呆也能知道自家先生这一个小时的时间和这位小姐发生了什么事儿。
一直都知道自家先生是怎样一个阴晴不定性情的男人,却不想,他对这位小姐居然会这么惨。
之前也不是没有和其他女人在车子做的经历,只是这位小姐,是唯一一位连衣服都没有穿就被推下车的女人。
司机暂时的撑伞,将奔崩离析的大雨,暂且没有打在夏帆的身上。
感受到自己头上有一把伞替她挡去了大雨,夏帆隐忍着又酸又涨的眼眶,抬起头儿——
“麻烦……麻烦您借我您的外衣!”
知道依照方信祁那完全可以把自己凌侮到尊严不剩的手段,他完全不可能把自己的裙子还给自己。
看着这样一个不过可能是刚刚大学毕业的女孩子,司机真的是于心不忍。
点了点头儿,他作势就要脱去自己的外套。
只是,还不等他解开西装的纽扣,车窗倏地被降下来,里面一张鬼斧般阴冷的俊颜,铁青的呈现着。
雨幕堙没的天空下,方信祁姿态优雅的坐在真皮座椅中,指间夹着一支烟。
没有转正脸,他只是微微侧偏了他的脸,透过窗外,冷睨了一下他的眼,看向窗外。
被自家先生投射过来的眸光,看得浑身发颤,司机一时间无措了起来。
他真的好想帮一帮这个女孩子,只是,自家先生那凌厉的像是鹰一样的眸光,对自己完全是一种警告的眸光。
支支吾吾的着说着话,司机的声音完全是颤颤巍巍的状态——
“……方先生,我……”
“要管闲事儿,也要看看管得是谁的事儿!”
截下司机的话,方信祁姿态淡然的吸了一口烟。
随着薄雾缭绕的缠着他的呼吸,他狭长的眸,更加危险的眯了起来。
听着方信祁低缓语调的话,司机莫名的腾升起来了一种不安的感觉,而且这种不安的感觉,就像是抽丝剥茧的蔓藤一样死死的缠绕着他,让他后脊背在大雨中,阵阵发凉。
被甩在大雨中的夏帆,仰着头,完全可以看到司机那紧皱的眉峰下,完全是一种无措的状态。
这个时候,她确确实实需要他的帮助,只是……
深呼吸了一口气,夏帆忍受着自己孑然一身、赤条的屈辱感,摇了摇头儿——
“……谢谢您了,我……我可以的!”
绷紧着身子,她艰涩的想要从地上起身。
却在她还没有半曲着身的瞬间,从车窗里,甩出来了一沓子红色的钞票。
洋洋洒洒的钞票,如同天女散花一般在冷雨中,旋转、飘零……
突然砸到自己脸上的钞票,抽的她的腮边阵阵发疼。
从未有过的屈辱感,漫天卷地一样的袭来。
咬紧着牙,夏帆站直了身,发了疯一样的对着车窗就要去甩方信祁的耳光。
快一步发现了夏帆动作的方信祁,高深莫测的眸光微闪,在她抬手的瞬间,他倏地升起来了车窗——
“……啊嗯!”
手臂被夹在车框与车玻璃间,疼得夏帆猛然的倒吸一口气。
整个小臂都要被夹-断了一样的痛楚,四肢百骸的充盈在她的每一颗细胞中。
大脑本就是一片昏昏沉沉状态下的夏帆,因为这个撕心裂肺一样的疼,惊得她如同浮萍一样的身子,在大雨中,被打得一颤一颤。
手臂被碾碎的一样的力道,碾的她的手臂,都要脱离了她的身体。
“……啊!”
夏帆的眼眶泛着刺目的猩红,她的大脑皮层,完全是一缩一缩的酥麻感,狠狠的贯-穿着她。
站在一旁,在大雨中撑着伞的司机,皱紧着眉的看着眼前这触目惊心的一幕。
虽然知道这个性情诡变的方先生,会不择手段的对付某一个人,但是这般冷鸷的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还真就是第一次,这让司机硬生生的为夏帆捏了一把冷汗。
“方信祁,你有-种就废了我的手!”
夏帆彻心彻肺的吼着,似乎这样的嘶吼,可以暂且让她心尖都是阵阵翻腾般的疼痛感减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