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转咖啡厅里,袅袅袭人的醇香,飘进自己的鼻翼间,让人倍感享受。
“季学长,我今早听那些女同学说,你昨天下午没有上课,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还有些感冒的郁晚歌,手里捧着温热的牛奶,敛眸问到。
单纯的郁晚歌,虽然不知道,叶季是在因为昨天许慕延的出现在大肆的闹着情绪,但是冥冥之中,从那些女学生的话语中,她似乎也能察觉出来,这里面和自己有着一定的联系。
听着郁晚歌对自己的质问,叶季眸光淡然的看向郁晚歌。
从昨天许慕延出现,他就一直处在一种很被动的状态下。
若不是被许慕延逼迫,他恐怕无论如何,也不能开口说自己喜欢郁晚歌,要向许慕延宣战这样的话。
不过,他就这么突然的开口告诉郁晚歌,自己喜欢她,却惹得她离开了学校,这让叶季倍感不适。
他完全不知道这是郁晚歌一时间还没有接受,还是在拒绝自己。
“你昨天为什么离开学校?”
轻饮了一口咖啡,叶季语气很淡的开口。
昨天看到郁晚歌离开以后,叶季就开始后悔着自己这么鲁莽的把心里的话说了出去。
他不敢去追她,生怕从她口中听到令自己心碎的答案,但烦乱的他,本来就是为了郁晚歌才鬼使神差的当了这个莫名的教授,但是,现在她不在这个学校里了,他也就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待下去的意思,昨天下午便直接撂挑子的向学校申请休假。
“我……”
郁晚歌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因为她真的不忍心看见这两个对自己真心好的男子,闹得这么不可开交。
“因为我昨天说了喜欢你吗?”
这次低下头的是叶季,眸光盯着咖啡杯,用手拿着勺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搅着咖啡。
被叶季的话问的一愣,郁晚歌本能的抬起眸,看向已经埋低了头的学长。
“不……不是的!”
小手更加握紧了牛奶杯,郁晚歌声音恬淡的开口——
“季学长,我知道你是为了不让慕延哥纠.缠我,所以才那么说!你是我的学长,就像是我的亲哥哥一样,所以,我完全可以理解你是为了保护我才说喜欢我的!”
亲哥哥?呵……
听到这三个字,叶季不由自由的在心里苦笑了一下。
是啊,她一直把自己当哥哥的,怎么可能会超越这个界限,有男女之爱呢?
忍着无比痛心的感觉,叶季淡淡的扯动着唇。
“晚歌,你说的没错,我不喜欢那个许慕延,上次看见他吻你,我觉得他是在强迫,所以,我真的不希望看见你们在一起,我希望和你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是可以给你带去欢乐的,而不是会强迫你的!”
叶季语重心长的话落进郁晚歌的耳朵里,让她敛下睫毛纤长的眸子,点了点头儿。
“季学长,我只拿慕延哥当哥哥,所以,我不会和他在一起的!”
“那那个容霆琛呢?”
既然他们今天注定要把话摊开,叶季注定是要问一下上次他看见容霆琛吻她的事情。
叶季深沉的眸光落在郁晚歌明显变得不自然的小脸上,让她心里不由得一颤,连同握紧杯子的小手,都下意识的攥的更紧。
“晚歌,告诉我,你和他之间到底怎么回事儿?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郁晚歌越是这个不安的样子,叶季心里凌乱的感受越是强烈起来。
蹙了蹙黑眉,他再次忍不住噤声问出口——
“你和他……”
“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
“他是我姐姐的男朋友,现在他们之间已经有了爱情的结晶,等爸爸醒过来的时候,他们应该就要结婚了!”
忍着心里极度痛苦的泛滥着苦涩的感觉,郁晚歌声音明显有些沙哑的开口。
看见了郁晚歌眉心间,那都要皱到了一起的痛苦神情,叶季真的不忍心在继续问下去了。
“下午还回学校上课吗?”
叶季话锋一转,侧轻避重的找了另一个话题点儿。
突然转移了话题,让郁晚歌抬起了头儿,凝视了他一眼。
“呃……下午有课,当然回去啊!”
“嗯,那好,我们一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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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小姐,容总现在在会见客户,您稍等一下!”
已经足足有三天的时间了,容霆琛都没有回到公寓里,这让怀了孕的郁晚音不由得坐立不安。
之前无论公司的事情有多忙,容霆琛也没有过连续加班三天的时候。
这不得不让怀孕期间变得无比敏感的郁晚音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其他的女人。
“会见客户是吗?那好,我先在休息室里等他,等他忙完工作,让他找我!”
虽然说郁晚音换了平底鞋,没有了以往穿高跟鞋时的那种干练,但那周身上下所散发出来的犀利的气场,还是一如既往的高傲。
苏蓝对郁晚音点了点头儿,继而便看见了她拿着包包,进了休息室那里。
端了咖啡进到休息室那里,苏蓝放到了郁晚音的面前。
“郁小姐,您要的咖啡!”
送好了郁晚音指定的东西以后,苏蓝便准备出去工作。
“你等下!”
苏蓝转身的瞬间,郁晚音忽的叫住了她。
“郁小姐,还有什么事情吩咐?”
重新转过了身,苏蓝礼貌的颌首。
“我问你,最近公司来了什么莫名其妙的女人找霆琛吗?”
不仅仅是因为郁晚音生性多疑,只是处在了她现在怀孕这个节骨眼儿上,是男人最容易出.轨的时候,所以她真的很担心,自己的男人会在这个时候,碰到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
“呃?郁小姐指的是……”
“不懂?”
“嗯!”
苏蓝很是诚恳的点了点头儿。
放下了手里的咖啡,郁晚音抬头看向苏蓝。
“那我这么和你说好了,去把你的工作记录拿来给我,我要看看霆琛最近都见了哪些客户!”
不管如何,郁晚音还是郁氏的挂名总经理,苏蓝也不好得罪这个上司,只好乖乖的把最近找过容霆琛的人员登记名单拿来给郁晚音看。
拿过登记报表记录,郁晚音眸光变得凌厉的查看着。
终于,在昨天的访客记录那里,找到了一个让她觉得无比乍眼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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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休息室离开,郁晚音没有继续等容霆琛,便直接就出了郁氏的办公楼,可就当走到楼下的时候,碰到了这个让她恨得牙痒痒的任佳萱。
知道郁晚音在怀着孕,一时半会儿来不了公司,任佳萱又一次穿着性.感又暴.露的衣服,又一次来到了郁氏这里。
站在服务台那里,任佳萱与服务人员,语气极度恶劣的交涉着。
“什么?霆琛不见我?这怎么可能?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有没有告诉霆琛,是我找他啊?”
实在是不信任前台服务人员的话,任佳萱作势就要去楼上找容霆琛。
“站住!”
看着任佳萱踩着恨天高的高跟鞋,一步一扭小蛮腰的往楼上走去,郁晚音倏地叫住了她。
刚刚她在看容霆琛的访客记录的时候,看到了任佳萱这个名字,郁晚音再也无法平静下来。
本来她还打算去找任佳萱的,却不想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居然自己找上门来了。
闻声,任佳萱回过头儿去,一眼便看见了穿着宽松衣服的郁晚音,脸上依旧画着淡妆的出现在了自己的眼中。
微微定神看了一眼,任佳萱才敢确认这个在自己眼中的女人,是自己的死对头。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郁经理啊!”
任佳萱扬着高傲的嘴脸,阴阳怪气的说着话。
感受出了任佳萱对自己的不友善,郁晚音也不甘示弱的开口——
“与其听你叫我郁经理,我很想在告诉你一声,我还存在另一个身份!想知道吗?”
“……”
郁晚音得意的一笑,让任佳萱有些恍惚。
“我马上就是霆琛的妻子了,我现在已经怀了霆琛的宝宝!”
只要一想到自己有了孩子作为自己最有利的武器,郁晚音看待这些莫名插.足的第三.者,便有了十足的反击的资本。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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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个正宫娘娘在向自己宣战,让任佳萱不由得气绿了一张俏丽的容颜,若不是有着厚厚的胭脂水粉遮掩着,一定可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看见她的那副窘迫样子。
该死,她今天怎么就这么不顺,居然碰到了郁晚音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前来视察!
“任佳萱,如果我是你,现在会拿丝巾把脸包上!”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别给脸不要脸!”
“你……”
被郁晚音话语犀利的污辱着,任佳萱气得直跺脚。
但转瞬,她便眯起了犀利的眸光,冷冷的打在郁晚音的脸上。
“郁晚音,我告诉你,你别太得意,相比较你来防着我这个外人,你倒是不如去防着你身边的人,比方说你的妹妹!”
想到昨天突然出现在容霆琛办公室里的郁晚歌,任佳萱就一阵火大。
“你什么意思?”
听到任佳萱突然提到了自己的妹妹,郁晚音有意识、无意识的便蹙起了眉头。
“呀!”
任佳萱惊讶的惊呼了一声。
“现在怎么是你反过来问我什么意思了呢?”
“……”
“你去问问你的妹妹好了,或者问问你的未婚夫,他们是不是搞在了一起!”
任佳萱有模有样的说着话,让郁晚音拧紧了眉心。
“反正我可是看见了好几次,你的亲生妹妹郁晚歌和霆琛走在一起,有一次你妹妹还衣衫凌乱、面色绯红的从一个宾馆里和霆琛一起出来,哦,对了,她的裙子还濡湿了一大片水渍哦!”
任佳萱煞有其事的说着话,让郁晚音抓着包包的小手,条件反射似的攥紧。
“你……你给我滚!”
被任佳萱的话,气得身子一阵轻颤,郁晚音声音气结指向眼前这个让她觉得无比刺眼的女人。
郁晚音清楚的记得,在任佳萱下面那里,出现的访客名单,就是自己的妹妹!
“诶呀,未来的容太太,您可别激动啊!您现在可是怀着孩子呢,您这要是不小心儿流产了,是怨您的妹妹呢,还是怨我告诉了您这个消息呢!”
“你滚!”
实在是受不了任佳萱这样让她生厌的嘴脸,郁晚音发怒的举起包包,一下子就砸到了任佳萱的身上。
“唔……”
雪一样的肌肤被刮破,被包包上的拉链划出来了一道血丝,任佳萱立刻就龇牙咧嘴的怒骂一句。
“神经病吧!”
实在是懒得再去理这个疯子一样发疯的女人,任佳萱踩着高跟鞋,“噔噔噔!”的快步离开了郁氏。
当任佳萱离开的时候,郁晚音腹部传来一阵绞痛,继而,整个身子,便摇摇欲坠的跌落了下来。
“郁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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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师办公室那里出来,容霆琛整个人的身体都无力的抵靠在了墙壁上。
“郁小姐身体本不适宜受孕,现在能怀上胎儿,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只不过,郁小姐的情况不能受到情绪的影响,不然很容易滑胎的。今天,郁小姐的胎已经受了影响,如果再受到某次重大的影响,郁小姐就再也保不住胎儿了!”
医生的话,在男人的耳中,不停地盘旋着,让容霆琛整个人的眉峰都是皱紧的。
听苏蓝打电话来说,自己的姐姐受了情绪的影响,现在正在医院保胎,郁晚歌马上从自习室赶来了医院这里。
刚刚奔到了郁晚音所在的病房那里,便看见了出现在门口那里、依靠在墙壁上的容霆琛。
此刻的他,双手插着裤兜,似乎在想着些什么!
虽然男人依旧是一如初见时那般出众的呈现在自己的明眸中,但紧绷的俊脸上,那冷硬的轮廓和蹙紧的剑眉,还是让郁晚歌发觉出来了这里面不同寻常的气息。
有些进退不得的郁晚歌,在距离病房门口五米远的地方,不安的搅动着纤纤十指。
直到手心里,沁满了汗渍,她也不知道该不该上前。
“杵在那里做什么?”
忽的,一道低沉的声音,从自己的头上响起。
郁晚歌本能的抬起头来,一眼便看见了容霆琛已经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自己的视线里。
“呃,我……我来看看姐姐!”
在男人质疑的眸光中,郁晚歌支支吾吾的开口。
“看她什么?看她有没有滑胎是吗?”
接到楼下服务台那里的消息,容霆琛便放下手里要处理的文件,赶到了楼下。
在郁晚音那还在咿咿呀呀的声音里,他清楚的听到了郁晚音提到了郁晚歌,说什么自己是被自己的亲妹妹害的,还有说什么,你和晚歌都是我所爱的人,为什么要联合起来一起伤害我。
想到这里,容霆琛的周身上下散发出来的都是冷硬如冰一样阴寒的气息。
“不是的,我听说姐姐肚子不舒服,住院了,所以我来看看她!毕竟姐姐怀着宝宝呢,我有些担心……唔……”
郁晚歌解释的话语刚刚说出口去,手腕猛地就被男人以一种阴狠的力道,猛地擒住。
“既然你知道你姐姐怀着宝宝,为什么还要把我们之间的事情告诉她?怎么?想借此来让你姐姐滑胎,然后再让她伤心欲绝吗?”
愠怒了猩红的眼,容霆琛的眸光里,是刀子一般冷冽的凌厉。
“没有,我没有告诉她……唔……”
“该死的,晚音都亲口告诉了我,你还想继续狡辩吗?”
纤细的脖子被男人的大手,猛力的钳制住,死死的禁锢在冷硬的墙壁上。
脖颈处传来阵阵火辣辣的疼痛,桎梏了她的全部呼吸,让她一下子就憋红了一张素净的小脸。
而墙壁上那冰冷的气息顺着自己的脊背传来,又一次让郁晚歌感受到了被冷热撕裂折磨的痛楚。
“唔……咳咳,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她真的什么也没有告诉自己的姐姐,一直以来,她都觉得自己和容霆琛之间的龌龊关系,是一种不能为人所容的关系,所以,就算是让她死,她也绝对不会对任何人说出口去。
“啪!”
狠戾的巴掌扬起,一下子就抽在了郁晚歌被憋到酡红的小脸上。
过度大力的抽打,让她那本就凝红的脸上,映衬上五个更深颜色的手印。
“唔……”
发丝被扇打个零散,郁晚歌吃痛的惊呼着。
下一秒,纤细的脖子,又一次被那魔爪一样的大手,猛力的钳制住了。
一圈乍眼的红痕,特别醒目的呈现在郁晚歌的脖颈上。
“郁晚歌,我还真就想知道,你的嘴巴里,到底有没有一句话是真话?”
“唔……”
眼角有悲伤的泪水滑落,郁晚歌在这让她心灰意冷的一刻,真的感受到了来着地狱里的阴冷气息。
“我没有……真的没有告诉任何我和你之间的事情。我……我真的很担心姐姐!”
如果知道自己今天的出现,会是一场遇到这个魔鬼的浩劫,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来的。
“郁晚歌,别再惺惺作假了!收起你那副让人可憎的嘴脸!”
大手继续拧着郁晚歌的脖颈,容霆琛手劲儿阴狠的拖着她的身子,扯到了病房那里。
走进病房一看,郁晚歌泪眼模糊中,看到了郁晚音那一张刷白的脸上,罩着一个大大的氧气罩,旁边那不断波动的仪器显示着郁晚音此刻的呼吸频率,明显的低于正常临界线。
“你担心晚音是吗?那你今天就给我好好看看你的姐姐,是怎样被你逼到奄奄一息、险些流产的地步!”
大手猛地一甩,郁晚歌的身体立刻就被以一道抛物线的痕迹,甩到了病*那里。
不想自己冲过去的身体惊扰到自己的姐姐,郁晚歌快速反应的将身子往一旁跌去。
“啊呜……痛!”
纤柔的腰身撞到了病*旁的柜子的棱角,顿时,一阵钝痛刺痛她全部的神经,让她呜咽的发出声音来。
可未等她反应过劲儿来,发丝猛地就被容霆琛的手,一把抓住,继而,连拉带扯的拽到了病*那里。
“唔……”
发麻的头皮处,传来钻心窝的痛。
“不敢看晚音被你折磨到面色苍白的样子,是吗?我今天非得要你看!”
不允许郁晚歌对自己的禁锢有任何的挣扎,容霆琛抬起脚,一下子就撅在了她的双腿腿弯处,猛地踩下。
“唔……痛,痛,好痛……”
被以一种下跪的姿态出现在郁晚音的病*前,郁晚歌身体痛得泪流不止。
那近乎要把她整个身体都撕碎开的痛,传遍了她的每一根神经。
仰着头,强迫的看向病*上面的郁晚音,郁晚歌难以抑制的呜咽出声。
“痛是吗?还有更痛的呢!”
说着,怒红了双眼的男人,又一次像是捏皮球一样的把郁晚歌的身子拉起,对着一旁休息区的茶几那里扔去。
“呜……”
热泪盈眶的郁晚歌,肚子一下子就抵在了钢化玻璃的茶几边沿上,一阵剧烈,由肚子,传遍到她身体的每一处细胞。
被折磨的小脸上挂着一层密密涔涔的细汗,郁晚歌咬着牙,强忍住那近乎濒临到奔溃边沿的痛,她缓缓的支起身子。
却不想,身子刚刚有了一点弓起弧度,便被男人又一次蛮横的把持住。
没有任何轻柔的爱抚,男人直接残暴的撕扯着郁晚歌。
“啊!”
身子都弯成了一个小虾米,郁晚歌肉紧的承受着这不属于自己所能承受的粗暴对待。
“容霆琛,你到底要怎样才肯信我啊?我……真的没有告诉姐姐这些事情!呜呜……”
悲哀的流着泪,郁晚歌的身体像是被电击了一样的剧烈抽~搐着。
“要我信你,做梦!”
伴随着男人那足可以撕碎郁晚歌的声音落下,又是几个大起大落。
“呜呜……”
郁晚歌沙哑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
感受着钢化玻璃那传来的阵阵寒意,她的身子饱受着心死的煎熬。
痛心的将小脸埋在茶几上,泪水很快濡湿成了一大片的痕迹……
——————————————————————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发泄了全部的怒火,让几乎被折磨到窒息的郁晚歌,被束缚的四肢得到了解脱。
整理好了自己的衣着,容霆琛用眸光冷冷的直视着身子依旧在不停颤抖的郁晚歌。
“抖够了,就给我滚!”
不带有任何人情味的话语,冷漠的传入郁晚歌的鼓膜中,将她的心,凌迟成一道道疤痕。
支起身体,颤抖着依旧在打颤的双腿,郁晚歌麻木的挪动着步子,向门口那里走去。
一直都挂在脸上的泪痕,无法苍白又无力的昭示着她现在这无比悲哀的状况。
可脚下的步子刚刚走了几步,还没等走到门口那里的时候,郁晚歌的身体,便直接就如同飘零的落叶一般,跌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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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给郁晚歌挂了输液,让这个面色惨白的小女人,如同没有生气的布娃娃一样,躺在病*上。
容霆琛烦躁的看着这个发丝披散,被自己凌侮到浑身上下都是淤青痕迹的小女人。
昨天她淋了雨,发烧感冒还没有好,却被自己今天恨不得要给她榨.干一样的污辱着。
虽然他觉得烦乱,但他并不觉得自己哪里做的不对,毕竟要不是这个不要脸的小女人把事情都告诉了郁晚音,也不至于让郁晚音险些滑胎,弄到现在还是奄奄一息的地步。
迈着修长的腿,踩着优雅的步子,容霆琛走到了病*前。
俯下身子,在郁晚歌苍白到没有任何血色的唇上,狠戾的咬了一下。
“郁晚歌,别怪我心狠,这是你罪有应得!”
暗黑色的鹰眸又一次冷睨了一眼郁晚歌,继而,执起身子,向病房外面走去。
——————————————————————
待郁晚歌从昏迷中,恍恍惚惚的清醒过来,映入她眼帘中的是一脸焦急神色的许慕延。
“小歌,你醒了!谢天谢地,你总算醒了!”
看到了郁晚歌在缓缓的抬起眼帘,许慕延激动的眼角都有了微弱的泪光。
刚刚他接到容霆琛打来的电话,说郁晚歌感冒太过严重已经住了院,他便放下手里的工作,快速的来到了医院那里。
虽然他并不知道容霆琛怎么知道郁晚歌病的太过严重,但他来到医院以后,真的看到了正在吊着输液的郁晚歌。
“呃……慕延哥,你怎么在这里?”
郁晚歌支起昏昏沉沉的身体,有些不清不楚的问着许慕延。
“啊,是这样的,我刚刚接到了容霆琛打来的电话,他说你生病太严重住院了,让我过来照顾你,所以我就来了!不过话说回来,小歌,那个容霆琛怎么知道你生了病啊?”
听许慕延这么一说,郁晚歌瞬间就怔住了。
她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刚刚被他疯狂的凌迟着,然后自己后来就被他的一个“滚!”字给遣退了。
再到后来的事情,她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我不知道他怎么会知道我生病了!”
有了郁晚音这件事的教训,郁晚歌无论如何,也不会再去提及自己和容霆琛之间的关系。
“哦,这样啊!”
许慕延有些迟疑的应了一声,毕竟当容霆琛给他打电话那会儿,他刚问了容霆琛怎么知道郁晚歌生病的事情,就被他挂了电话。
那个让他捉摸不清的男人,他从来就没有搞懂过!
毕竟郁晚音才是他的女朋友,这么突然与郁晚歌之间扯出来了关系,还是让许慕延倍感不适。
“可是,小歌,你不过是重感冒而已,怎么还闹出来膝盖骨骨折的事情了呢?”
许慕延又一次提及了自己膝盖骨处的事情,让郁晚歌的小身子,下意识的打颤了一下子。
她清清楚楚的记得,容霆琛为了让自己承认对自己姐姐的亏欠,硬生生用脚碾压自己的膝盖骨。
想到这里,她的心,痛得无可附加。
“呃,小歌,你怎么了啊?”
看见了郁晚歌眼中有着星星点点的泪光,许慕延怜爱的询问着。
摇晃着头儿,郁晚歌贝齿紧咬着苍白的唇——
“是我不下心儿跌伤了,所以……”
“是不是很痛啊?”
见郁晚歌哭得这么凶,一定是膝盖骨那里才痛,太过剧烈了,不然她这个坚强的小姑娘,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哭得这么无力。
————————————————————
在医院静养着,没有去上课,这让叶季又一次抓狂的来到了医院这里。
幸亏许慕延去上班没有在这里,不然指不定这两个长不大的男人会闹出来什么事情来。
“晚歌,你怎么突然得了重感冒啊?哦,对,还有膝盖骨骨折这样的事情啊?”
对于这个学医的小姑娘,叶季真的是无可奈何极了。
自己是学医的,却还把自己弄得这般伤痕累累,这还真的就是她做医生的一大败笔。
“我没事了的,季学长,再静养两天,我就可以出院了!”
郁晚歌淡淡扯着无力的唇,在唇瓣绽放着清冷的苦笑。
“你呀,还真是不让人省心,等你出院了,我把你落下的课都给你补上!”
“嗯嗯,好!”
“哦,对了,晚歌,我刚刚在走廊那里碰到了容霆琛,他怎么会在医院这里?”
“我……不知道!”
不敢去直视叶季的眸光,郁晚歌敛着眸,淡淡的扯着唇。
可自己掖在被子中的小手,早已死死的抓住了*单。
“不过,说起来,那个容霆琛还真是有些让人捉摸不清啊。”
“……”
不懂叶季为什么会这么说,郁晚歌本能性反应的抬起了头,看向叶季——
“晚歌,你这么看着我,该不是不知道你入学那会儿的学籍转让是容霆琛帮你办的吧?”
叶季清楚的记得,郁晚歌那天回去找家长确认签字书,误了报道的时间,却不想,她上学报到的事情,完全没有受到时间的约束和限制,直到他那天去了教务处查看才知道,是容霆琛托关系帮她办了这件事儿。
这完全不在叶季所能料想的范围之内。
“我……我不知道!”
又一次闪躲着叶季投来目光,郁晚歌淡淡的敛下眸子。
“那好吧,就算是那个容霆琛帮你办理的,也是他该做的事情,谁让他是你未来的准姐夫呢!”
叶季无心的一说,让郁晚歌心里那疼痛的复杂感觉,更加的强烈了起来。
———————————————————
到了郁晚歌出院的日子,叶季忙着给学生上课,而许慕延也忙着在公司工作,所以她谁也没有告诉,便自己兀自就拿着收拾的差不多的东西,准备出院。
办理好了出院的手续,提着拉杆箱,郁晚歌来到了路边打车。
而正巧这时儿,容霆琛开着阳光下十分抢眼的兰博基尼,往医院那里驶去,而就在他开着车子,将车子打着弯儿的时候,看见了那抹在沐浴在明媚阳光中的小身影。
郁晚歌穿着简约的白色t恤衫,穿着牛仔裤,踩着帆布鞋在路边拦着车子。
这一幕映在了男人幽暗的眸中,让他想也没有想的拉下了车子的手刹,迈着流行大步,向郁晚歌那里走去。
刚刚拦下了一辆计程车,郁晚歌的手便被男人一把扯住,继而,整个人连着拉杆箱,便被男人以一种极为强势的姿态,往那辆兰博基尼的车子那里拖去。
等到郁晚歌从没有摸清头脑的反应中清醒过来的时候,猛然的发现,原来那个拉着自己手的人居然是那个让她心惊胆战的魔鬼。
“容霆琛,放开我!”
挣脱着自己的小手,郁晚歌胡乱的扯着。
“郁晚歌,不想让人误会你和我在大街上拉拉扯扯的样子,就给我放安分些!”
男人低沉的口吻传来,让郁晚歌不由得蹙起的眉头更加的紧致了起来。
“你要是放开我,就不会有任何人来误会你和我!”
郁晚歌语气清冷的反驳着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
听到了郁晚歌的话语,容霆琛的眉心间,明显划过一丝不悦。
下意识的攥紧了抓住郁晚歌手腕的力道。
“该死的,看来你是调养好了啊,连和我说话,都振振有词了!”
男人勾着犀利的嘴角,眸光一瞬不瞬的落在郁晚歌那一张淡淡红润的小脸上。
“你……”
“如果你在和我多说一句废话,我直接咬掉你的嘴巴!”
“容霆琛,你……”
“还说?”
实在是搞不懂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到底在抽什么疯,郁晚歌整个人的小脸都皱紧成了一团。
“容霆琛,你能不能不要再继续胡作非为了?”
甩开了男人的大手,郁晚歌也闹起了情绪。
之前那恨不得把自己撕裂个粉碎的男人,现在居然可以好心的帮自己提着拉杆箱,指不定这里面有着多少的猫腻儿呢!
“该死!”
越是不让这个该死的女人说话,她还反过来说了个没完没了。
大手放下拉杆箱,容霆琛一把就捧起了郁晚歌的两腮,将削薄的唇瓣,以一种蛮狠的压力,压强十足的落下。
菱唇被封印住,郁晚歌的呼吸一下子就被恶狠狠的扼杀了。
好长一阵霸道不留余地的亲吻,惹得郁晚歌心跳各种加速,甚至那种让她窒息的感觉,把她的心脏都要弹出了喉咙。
放开了对郁晚歌的桎梏,容霆琛冷冷的看向自己眼前嘴唇红肿的小女人。
“郁晚歌,如果再和我继续说废话,我会让你受到比这让你痛苦百倍的惩罚!”
威胁的话语落下,容霆琛又一次蛮横的牵着她的手,将她强行塞进了车子的副驾驶舱。
车子一路平稳的滑行着,一路上,两个人之间没有任何的语言、眼神和行为上的交流。
那相互之间保持一定距离的样子,就像是两个形同陌路的陌生人一样。
两个人之间似乎都若有所思的样子。
车子驶入了西郊,很快就到了郁晚歌的公寓楼下。
泊好了车子,男人语气清冽的开口——
“下车!”
简短的两个字,让郁晚歌很是识趣的拉开车门。
走到了后备箱那里,郁晚歌想要拿自己的行李箱,却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和容霆琛开口。
“呃,那个……”
她刚想开口,却看见男人已经迈着修长的腿,步伐优雅的走了过来。
将拉杆箱拿了出来,容霆琛作势就往楼上走去。
看见男人今天有些反常的举止,郁晚歌立刻就挡在了他的面前。
“我自己上去就行了!”
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再让这个随时都会兽~性大发的男人和自己一起上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