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玄瑟,你这张脸看起来可不比衣衣强多少,我看今天还是先在这暂住吧,这状况移动的话,也很难受不是吗?”于洁珊双手环胸,按照她一贯经验来判断,还是留下来会比较好。
而且,由她发话的话,程煜也不会有意见。
但玄瑟轻轻摇头:“不,换个地方。”
他的目光看着房间内的白衣书生,刚才光顾着布阵,倒是没注意这家伙什么时候溜回来的,不过玄瑟没忘记,他说过这城镇还有绝对安全的地方。
“你要现在去吗?”白衣书生礼貌地向他行礼,也是提醒他,现在这状况如此虚弱,还是不要到处走的比较好。
“走。”没有到安全的地方,他又岂能安心休息?
打了电话让千溓千煦回来收拾东西,玄瑟坐在床边上闭目养神,在想办法要怎么处理这件事,还有,小玉葫芦到底还在不在。
那是封印的关键,没有了,会很麻烦。
见他们都在休息,于洁珊干脆拉着程煜去帮他们收拾行李,留下他们在这房间休息。
原本闭目的玄瑟,又是睁眼,冷漠地看着那边的白衣书生:“黑无常是不是出现了。”
白衣书生一愣,旋即抱歉地笑着点头:“恩,出现了,而且附身在一个人类身上。”
“很好。”玄瑟只是这样冷冷地说着两个字,便是去把玉玄找了出来,“告诉我,抹杀黑无常的办法。”
“喂喂!”白衣书生看着那个被呼唤出来的女子,他看着就觉得慌,这可不是什么好相处的家伙。
玉玄出现,看着玄瑟不太想搭理,但看着沈衣衣虚弱地睡着,她又不禁陷入沉思,最终得出一个结论,要想保护她未来的主人,目前只能是先保护沈衣衣的安全。
于是她身上散发着淡淡蓝光,陷入一种无尽的搜索之中。
“九字真言,封杀神魔,适合为鬼神换代。”玉玄冷清地吐出数字,便是俯身细看沈衣衣的状况,似乎在确认她能不能让小主人诞生。
玄瑟也是挑眉,这还真的事巧了,而且,这九字真言,可不只是沈衣衣会,就连他,也会。
目光带着危险神色地看着那边的白衣书生,玄瑟考虑要不要把他也抹杀了。
“大侠求饶命,这就带你们前往安全住处!”白衣书生可不敢认强,赶紧服软。现在不仅仅要依靠玄瑟来帮忙让黑无常恢复清;更是希望能够他们不要夫妻联手来欺负自己。
“可算找到你们了!”就在这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天而降,玄瑟本能地扬手,直接把飞过来人影给拍飞。
顿时,地上多了个可怜兮兮的那小男孩,正用一种可怜兮兮的表情看着他:“主人……”
玄瑟稍稍定神,哦,是小黑。
“主人跟少夫人,你们当初留下我一个人那地方,好不容易回到店里,店长却告诉我你走了,然后我找到现在才来。”小黑委屈地抱怨着,就是啊,说好让他跟随保护呢,怎么可以丢下他走了。
玄瑟想了想,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淡淡地点头:“起来。”
小黑顿时乖巧起身,跟在玄瑟身边,又是盯着那边的白衣书生,竖起了毛发:“主人,那是谁,要吃掉吗?”
“暂时不要。”轻轻揉着小黑的脑袋,虚弱的面容也是带起了点点的浅笑,恩,果然还是小黑顺心。
乖巧应声,小黑又是注意都边上的玉玄,小鼻子吸了吸气,细声地嘀咕:“熟悉的气味。”
“汝也熟悉。”玉玄也是细看小黑,似乎在细想着关于他的记忆。
看着那互相回忆的两个,玄瑟干脆闭目养神,让他们先聊一会吧,他需要休息,这不恢复过来的话,只怕会更难控制封印的事。
直到下午,沈衣衣一觉醒来,便是看见小黑在边上念着,她想要惊呼,但玄瑟却先一步地让小黑去办事。
“把小玉葫芦找回来。”
“是少爷!”小黑高兴地领命,快速出门。
“他去没关系吗?”沈衣衣轻揉着肚子,站起来在屋子里走了几步,并没有难受得感觉。看来,的确是他们大惊小怪了。
见小黑出发,玄瑟也是招呼大家准备转移,目光紧紧看着白衣书生,说到底也是要让他带路。
白衣书生自然乐意,领着他们穿过几条街,最终在一间破旧公寓前停下。
“这个地方……”踏进能的瞬间,沈衣衣也不由感叹,但具体是什么感觉,她说不出来。
玄瑟事轻轻点头,倒是明白为什么白衣书生说这个地方绝对安全,这里的气场与外面的不同,阳气十足,就连春语她们都会对这里产生抗拒。
“好了,先让我休息一会,毕竟这个地方太讨厌。”白衣书生把他们领进来,也是消耗了不少,不赶紧去补充一下能量,他恐怕是会灰飞烟灭。
灵体一个个躲起啦,或者飘泼出去,玄瑟还真的觉得安静不少。
“走吧,找个房间休息一下,今天什么都不能做,”这话也是无奈,他也想尽快把事情做好,可负伤了。
在玄瑟和程煜去按房间的时候,于洁珊忍不住过来细声地问:“衣衣,其实我刚才就想问你,那个小男孩是谁?”
“啊?那是小黑,恩……跟冉玖差不多”沈衣衣也没注意到他们能看见小黑,不过见到也好,见到的话,说话没那么复杂,似乎也不需要刻意躲避呢。
于洁珊轻轻挑眉哦,哦,总之来了帮手吧。
折腾了一晚上,小黑回来,有点不敢见玄瑟,因为他把玄瑟说的地点全都找了一遍,挖地三尺的都要把东西找到,可这次,并没有。
得知结果的玄瑟,也是平静地点头,没有任何情绪去评判这件事:“知道了,回来吧。”
“少爷……”小黑细声念叨着,一踏进公寓的大门,直接就变回小黑猫的摸样,乖巧地坐在一旁看着他们。
“恩,今晚去守着阵法。”再次给小黑安培任务,玄瑟事怕它太闲,而且留在这被阳气压迫他们的阴气,这是可就愚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