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那一切,到底是梦,还是真实的?
楚扬现在搞不清,只是觉得以后最好多遇到几次这样的事儿,因为那感觉,也太舒服了。
不知道昨晚那一切是梦、还是真实的楚扬,在纳闷宙斯王去了哪儿时,忽然猛地想到了什么,随即赶紧的低头,去查看自己身上衣服:衣服还是昨天那身衣服,根本没有丝毫的改变的穿在身上,算得上整整齐齐吧。
穿着衣服睡觉,这是楚扬在上了奥林匹斯山后,必须的要求,这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儿。
让他感到有些茫然的是,他昨晚应该做了个奇怪的梦,在梦中,他用最男人的方式,把那个宙斯王彻底的征服了。
楚扬这样思考,纯粹是为了面子,其实他内心有句话是最恰当的了:他对人家宙斯王耍了流氓!
低头望着整齐的衣服,楚扬大脑在急速的运转着:到底是做梦呢还是真把人家给办了,这事儿也太邪性了。
如果只是一场梦的话,那么这个梦为什么会这样真实,而且我也是躺在地上的。
可假如是真的话,可我身上的衣服,干啥又是穿在身上的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下意识的,楚扬扭头向左边的沙发看去。
楚扬在梦中,他确实看到在刺入宙斯王身体内时,有让他惊讶(在他的印象中,宙斯王就算不是那种‘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的浪女,最起码也得和绝大多数欧美人那样,早就在十三岁之前懂得那事儿了)的看到处子的鲜血,从她那个地方淌出来,滴落在白色的沙发垫子上,盛开的好像是一朵朵腊梅那样,璀璨而鲜艳。
所以呢,当楚扬觉得昨晚那一切好像是真实的后,这才扭头向沙发上看去:沙发上,几个白色的沙发垫子,依然摆在那上面,干净的好像从来都不会脏了那样,让人都不好意思的用屁股去做。
楚扬抬手抓起几个沙发垫子,逐个的检查了一遍,又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并没有嗅到有血腥的味道后,这才放心的松了口气:“呼,原来昨晚经历的那一切,的确是个梦,只是这个梦好像也太真实了点,特奶奶的,假如每晚都做这种春梦的话,估计老子很快就精尽人亡个比的了……啊,不对,不对!”
就在楚扬几乎都已经确定,昨晚所发生的那一切,真的只是一个春梦时,却猛地大惊的喊了一句‘不对’,因为他在放下沙发垫子时,明显的感受到了右肩传来的,疼痛!
按说人的身体有哪儿不舒服后,在醒来后就该察觉到的。
可是,楚扬在醒来后,精力全部集中在了他那个不确定真假的梦中,所以就算是抬手去拿沙发垫子,也没有察觉到身体上有哪儿不对劲。
但当他松了口气,以为昨晚的那一切真是一帘春梦后,疼痛的感觉,终于很委屈的,向他的中枢神经传递了真实的感受:主人啊,你特嘛的还是个人嘛,难道你就查不到肩膀上不得劲啊?
在楚扬那个说不上真假的梦中,当他要给人家宙斯王塞上家伙时,人家曾经一口啃住了他的肩头,狠狠的撕扯,他可是记得很清楚。
一般来说,人们总是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忽略最为重要的开心,但却总是能牢牢的记住任何的疼痛,继而让人们对疼痛的原因,永世不忘。
所以啊,楚扬能够清晰的记住疼痛,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儿了。
微微活动了一下右肩,在真切感受到了痛楚后,楚扬的小脸,慢慢的就变白了:“不会吧,难道我昨晚真得对着人家耍流氓了?”
动作绝对是迫不及待的,楚扬解开了上衣,侧脸一看肩头:哎哟俺的娘哎,这是被狗啃了一口啊,还是咋的,这块肉咋就差点掉下来了呢?
看着微微发红、泛着白肉的‘新鲜’伤口,楚某人是又气又怕。
楚扬气的是:那个啃他这儿的人,也太他嘛的没人性了,这么健康耐看的小肩膀,她咋就舍得下嘴呢?
楚扬怕的是:既然这个伤口确实存在着,那么就证明昨晚他的确对着人家宙斯王耍流氓了,确切的说是强女干了人家。
这不但是个非人才能做出的龌龊事儿,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管是现实还是在做梦,他都清晰的感受到当时他在刺入宙斯王身体时,她眼中流露出的巨大恨意。
虽说宙斯王本身绝对是世上超一流的美女,和柴慕容绝对可以代表亚洲和欧洲的美丽女性,但楚扬在本心中,对她却并没有多大的兴趣。
也许宙斯王正是看出了这一点,所以才三番五次的对他发骚,其实就是故意用这种方式来戏弄他。
可当楚扬真的要把她‘办了’时,她却又真的怕了:想象的东西和感觉,与现实中的总是有着太大的出入,这也是宙斯王在楚扬强女干她时,为什么对他流露出恨意了。
对此,不管是在现实中,还是在梦中,楚扬都把这种恨意看的是清清楚楚。
现在楚扬已经确定,昨晚那一切不是梦了,而是他真把人家给‘办了’,但她为什么却没有对他下黑手,反而把一切都收拾干净,搞得仿佛俩人从没有办过那事儿一样,弄得他是晕头转向。
难道说她想开了,还是舍不得,或者说干脆没有这种想法?
假如她是这样的话,那么为什么这一口,会咬的这样深啊深啊的?
楚扬不明白,正如他现在又开始不知道这是不是个梦那样。
在巨大的疑惑中,楚某人在地板上呆呆的坐了大约有半小时,才慢慢明白了过来:哦,老子懂了。老子的确把她办了,可是她不想面对这个现实,这才把一切都收拾干净了,给我们从没有发生过什么的假象。嘿嘿,还他嘛的还懂得害羞了,奇怪。
既然宙斯王懂得害羞了,那么楚扬就再也没有啥顾忌了,因为害羞的女人,通常性格都比较温柔的。
想到那个高傲的、不可一世的宙斯王,竟然因为自己办了她而感到害羞后,楚某人顿时就有了种成就感,然后从地上爬了起来,双手拍了拍屁股,哼着《纤夫的爱》小调,走进了厨房。
不管宙斯王是怎么想的,她现在又去了哪儿,看在昨晚人家受伤的份上,今天早上的早饭他得做才行,籍此来表示一点点的小愧疚才行。
……
在来到奥林匹斯山的这两天内,楚扬和宙斯王都是靠着速食产品‘过日子’的。
用梁山泊好汉李逵的一句话来说,就是这些天嘴里都淡出个鸟来了。
所以呢,楚扬才决定看在人家受伤的份上,准备大显身手:给她做一碗最具有华夏特色的,肉丝面!
人在开心时,水平一般都是超水平发挥的,就拿楚扬来说吧:以他从前做了饭后吃剩下倒给狗儿、狗儿都摇摇尾巴转身就走的水平,竟然在十几分钟内,做了两大碗色、香、味俱全的肉丝面!
这绝对是超水平发挥了。
当然了,要是在放盐时少放点的话,这两碗肉丝面肯定能被叫花子拍手叫好的。
捞出一碗面后,楚扬闭着眼睛的轻嗅了几下后,这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做出一脸的陶醉状,随即端着两碗面走到了客厅中,放在了茶几上。
“嗯,好像还缺少点什么东西啊。”
楚某人盯着那两碗热气腾腾的肉丝面,在想了又想之后,这才走到冰箱面前,从里面拿出了两瓶矿泉水:盐放多了的时候,应该需要多喝水的,这点最起码的常识,可难不倒人家楚三太子的。
有道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就在楚扬摆好这一切,感觉到宙斯王该出现时,前面客厅的门被人推开了。
坐在沙发上的楚扬抬头一看,就看到穿着一身黑色衣服、脸上围着蓝色丝巾的宙斯王,从外面走了进来,于是就露出一个足可以让太阳黯然失色的笑容:“干啥去了?快坐下吃饭吧,尝尝我这惊天地泣鬼神的手艺,保管你吃了这顿,惦记着下一顿的。”
听楚扬这样说后,宙斯王稍微在门口停滞了片刻,看了看茶几上的那两碗肉丝面,随即取下了蒙在脸上的丝巾,露出了稍微带点潮红的雪白脸庞,淡淡的问道:“你还会做饭?”
把一把叉子放在对面的碗里后,楚扬挺自豪的说:“这有什么难的,只是我以前从来不会给别人做罢了。严格的说起来,你可是第一个有幸尝到我手艺的第一人,应该有很大的荣幸感才行啊。”
宙斯王的嘴角稍微挑了一下,也没有说什么,转身把客厅门关上,脱掉外面的黑色外套,连带着丝巾一起随手抛在地板上,扯过一把椅子走到楚扬的对过坐下,端起一碗肉丝面,低头吃了起来。
在宙斯王出现后,别看楚扬表面上大咧咧的,好像俩人啥事也没发生似的,其实这厮心中还是很忐忑的,毕竟他强女干了人家,而人家也没有趁着他神志不清时,把他送进天堂,这就让他必须得承人家的情了。
按说强女干一个妞儿,这种罪大恶极的事儿,对楚某人来说也不是多稀奇的,以前他就用比昨晚还要粗暴的动作,把柴大官人给搞成了娘们,也没见他事后对人家有什么愧疚。
但是,别忘了柴慕容终究是他的老婆,老公和老婆以这种很刺激的方式乐呵乐呵,应该不会惹人说三道四的,他本人也没必要有什么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