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月10日

9月10日阴雨

这是行程的地10天,阳光如期而至的到来,我睁开眼,看了看表,怎么还是10点40。当我细心观察时间时发现和昨天看表的时的时间一样,等我再细心的往下看时才发现,原来是手表停了。阿赞此时早已经醒了,她一直在望着我,眼神和凝重。当看到我睁开的双眼后她并不回避,而是依然半侧卧在我的身边然后继续这样盯着我。我原本刚刚起床对于所有的事情还没有做好准备,被她突然这么一直盯着还有些不适应,怎么了?望着她没有波动的眼神我对他说道。她听到我的话后并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等待了好长时间才缓慢略带疑问的对我说道:你做梦了?嗯?我听完她说的话后有些疑惑,但我确实想不起来昨天晚上是否有做梦,不过既然他这么说了难道昨天晚上有发生什么?或者她从我的思想里读到了什么?随后我对她发出疑惑的声音。你昨晚有说梦话,一直在喊,但是我读不到你的梦,不知道为什么,有一部分你的感知进去我进不去。当我发出疑问后阿赞对我说道。但我确实回忆不起昨晚的任何事。阿赞后来也没有再问,也许她在我后来的思想里也确实读出我似乎真的想不起昨晚的任何事。在床上的简单沟通过后我们走进洗手间,原本我是有些尴尬的,但是她并不在乎。她依然在模仿着我的动作学习洗漱,同时尝试着去理解每一个洗漱用品的作用,而我的作用就一一的给她讲解这些洗漱用品的作用。虽然这事情看起来有些麻烦,但是我却突然间有点喜欢上这样的生活,我开始喜欢这种去教授人的感觉,有喜欢上这种被人需要的感觉,尤其是夜晚里她强行躺在我肩膀旁时的那种依靠感,都不自觉的让我体会到了另一种生活。在洗漱过后我们就准备离开房间准备出发了。就当我们刚刚走出门口的时候楼下传来了一阵非常混乱的声音,不止一个人,好像是在吵架,或者接近打架。当我们走到楼下的时候真的是在吵架。因为前边有发生争吵,所以我们无法结账只能站在靠近门的位置,之所以站在这里,是想如果一但发生什么事情我们来得及马上离开。通过两方吵架的内容来看起因应该是因为一个电视遥控器,好像是宾馆向他们要100块,结果他们说遥控器根本不会那么贵,然后就一直不停的吵。争吵的两方看到我们后暂时先停下来,当看到他们停下来后我就准备走上前退还房卡和收取押金,可是就在我们走向前台准备退押金的时候门外突然走进来三个人,而这三个人刚刚走进酒店就直接冲我和阿赞走过来了,我想可能这几个人是误会了,他们应该是宾馆打电话叫的帮手,因为我们在下楼的时候宾馆的前台就一直在打电话,而进入宾馆后看我们正在结账以为我们是就是闹事的人所以直接奔我们就来了。正当我要解释的时候那几个人手里突然多了几个木棍,而其中一个根本不给我解释的时间直接拿木棍就朝我敲来,面对这突入其来的变故我根本没有时间躲闪,所以只能看着眼前的木棍硬生生的用身体接下,而就在棍子落下的同时后边的前台也发出了惊喊声,似乎在告诉前来的三个人你们打错人了。结果就在我等待木棍落下时的疼痛感时我发现我的身上居然没有任何感觉,而那木棍就在我眼前居然从我的身体穿了过去,对,就是穿过了去。当看到这一幕后我不自觉的惊讶的张大了嘴巴,而同样露出惊讶的表情的还有面前的一伙顾客和后进来的三个人,同时后边再次传来了极其尖锐的叫喊声,但是这一次绝对不是提示前面的三个人你们打错人了,而是因为看到眼前的一幕因为恐惧而发出的惊叫声。当所有人看到这一幕后全都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不出两秒钟所有人全部都向宾馆外跑去,边跑的同时还边喊着:鬼啊。还好宾馆的门在刚才三个人进来后一直是敞开的,如果不是这样估计这个时间们已经被撞碎了。而后面的前台虽然没有跑出去此刻的表情也好不到哪去,一直惊恐的站在原地。虽然这些人都已经从我面前抛开,但是我依然还没有从刚刚发生的一幕中缓过神来,我明明看着那木棒朝我的头打过来,结果那木棍直接就从我的身体上穿过去了而且从新落回了那人的两侧,而我却什么事都没有,正在我为刚刚的一幕犯疑惑的时候这时阿赞晃了晃牵着我的手,我才发现原来阿赞一直在握着握的手,而我也似乎明白了什么,只是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做的。阿赞看到这群人夺门而逃后也没多大反应,只是拿起前台上退还给我们的押金接着拉着我就走出了宾馆。你是怎么做到的?还没等走出宾馆两步远我就对阿赞说道。阿赞听完我的话后并没有回答我而是继续拉着我网策划的方向走去。她越是不回答我我越是好奇,接着就在上车不久后我又对阿赞说道:刚刚发生的事一定是你做的吧,你是怎么做到的?阿赞似乎听出了我对获取答案的坚决,接着在短暂停顿两秒后就对我说道:我只是把我们和他的平行空间错开了而已,这样我们就不会交叉了。我听完她的回答简直就要惊掉了下巴,因为这样的词汇我想可能只有在一些世界奇观的书中才能看到了。好啦,赶快开车吧,这一路上你看到的奇怪事也不少了,这个事情没什么稀奇的。她看到我的惊讶的表情后接着对我说道,而我在短暂的惊讶后也重新进入到行程之中。我们所前行的路线依然在那曲市范围内,高原的天气总是阴晴不定,一会阳光明媚,一会雨雪交加,如果单纯看天气,我想会毁掉你所有的对四季的认知。我们没走出多远天空就又下起雨来。两旁的草原广阔,这次在没有出现上次雨雪天气时的幻象。在一望无垠的草原公路上前行,心情都变得无比澎湃。随着路程渐远,雨也大了起来,而我的车速也不由自主的放慢了下来。不时两旁会看到路过的牛羊,偶尔路上也会遇到一些横穿的,这些横穿的覆盖范围贼大,有时候它们就站在路中间观察你,似乎就想看看我站在这里你们到底敢不敢往前开。而往往这个时候我和阿赞就会不约而同的望着前方倔强的山羊发出一个无比无奈的表情。如果路过的羊群走的时间过长她就会突然把头倚靠在我操控档位的肩肩膀上,似乎在抱怨汽车行驶的缓慢,而每每这时我又要重新启动汽车,由于突然启动都会油门用力过猛导致车子晃一下她的头刚好磕在挡把上而招来她一个白眼,渐渐的我发现她对于人的思维的理解也越来越深入,已经知道了很多情感的表达。车不知行驶了多久天空又晴朗起来,而在行驶到中途的时候居然出现了极其让我震惊的一幕,这一幕就是在我们车的上空是晴朗无云的,而在距离我们车前不足5米的上空居然乌云密布,两边天气的反差居然在中间形成了一面黑色的屏障,而且在那黑色屏障的另一面居然还在下着雨,这简直太神奇了。当看到这面黑色的屏障后我突然有种想跑下车冲过去的冲动,好像穿过那屏障就会经历另一个世界。就在我望着屏障出神时阿赞突然让我停下车,这是在行程中她第二次让我停下车。当我停下车后她突然疯狂的跑向路旁的草原,公路上有屏障,她似乎都没有跨越直接就穿了过去。而我看到她跑下车后也把车停到了路旁。路旁的草原里立满了风车,也许这就是藏区的主要发电方式吧,在我的理解看来。阿赞似乎并没有等我的意思,而是在下车后一直在草原上狂奔,边跑嘴里还不停的喊着:做人的感觉太好啦。风在她跑动时吹起她袍子一样的卫衣还有深灰色的短裙,看上去虽不雅观,但确实其中还透露了那么一丝狂野,想象不到一个15,6岁的孩子穿成这样在草原里这样疯跑被人看见后会留下一个什么印象。我艰难的迈过路旁的栏杆,同时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后,终于在离我大约几百米的地方她停了下来,她的两个羊角辫中的一个已经散开,她也并不在意。当停下后她就平躺在草地上然后望向我的方向,眼神里有读不懂的东西,这是我没有见过的状态关于她的。我平稳的走到她的身边并排而坐,她不说话,我也没有说话,我们就这样望向公路上的车,好像在望着一个和我们毫无相关的东西。突然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太玄幻了,我甚至思维里出现了嗡嗡的响声,那声音就是我小时候一个人对着天棚发呆时出现的响声,脑海里会出现很多人物,但是当响声结束后这些人物就全部消失了。此刻这种感觉再次袭来,但是等来的不是消失的嗡嗡声,而是另一个更大的嗡嗡声。正在我望着眼前的公路出神时公路上突然响起了鸣笛声,而此刻阿赞依然并排平躺在我的旁边。

原来是我们的车挡道了,后边的车陆续的都跟了上来,鸣笛的是一个大卡车,因为在行驶到我们车的旁边后行驶不过去了听到鸣笛声后我拍了拍阿赞的肩膀然后就开始往公路的方向走,而阿赞受到我的示意后也从地面上爬了起来开始往车的方向走,等到了公路上时,我和大车司机做了一个歉意的手势,然后就上车快速的把车开走了。车越往后行驶后面的天空越黑,虽然没有下雨,但是天色似乎一直都处于一种混沌之中,给人的一种感觉似乎是随时都有可能打开一个缺口接着雨水倾盆而至,那感觉有些压抑。象征的同样的是我的心情,而我总感觉好像要有什么事情发生。阿赞上车后整理了一下发型,接着依然保持着原有的姿势,身体斜靠着我,开着副驾驶的窗户,然后脚搭在上面,其实这动作真的不是我教的,而我们一路中也没有遇到过这样随性的人,所以真不知道她是从哪学来的。天色在车子行驶了一阵后完全的黑了下来,那种黑就像是被笼罩住的黑一样,由于我也感到了一些疲惫,所以在行驶过一段时间后我决定在前方的县城停顿下来,而此时车已经到达了当雄县区域范围。当到达当雄县后我在网上预定了宾馆随后向宾馆的方向驶去。染而就在我准备开始驾驶车前往宾馆的时候,突然一辆车从我的旁边飞驰而过,速度奇快以至于我都没有看清车子的品牌,原本这车会直接开出好远消失在我的视野,结果差不多开出有几十米就看见前方的车不停的亮起刹车尾灯,随后渐渐的放慢了速度,在离我前车不远的地方速度缓了下来,这突然的驶过吓的我心里一惊。阿赞似乎并没有受到多大的影响,依然保持原有的姿势坐在副驾驶席上,因为前车的车速放慢后车速并不快,所以我直接超过了前边的车,然后匀速向我预定的宾馆方向开去。但是当我开出一段时间后,我发现后边刚刚超过的车好像并没有驶向别的方向而是在我后方不远的地方一直在不紧不慢的跟着我,我稍微提速他也会提速,我放慢速度后,他们也会放慢速度,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我到达宾馆,当我们停车后他们不在跟了,而是稍做停顿一下就快速开走了,我望向了阿赞,阿赞也正在看着我,她可能已经感受到我得疑虑,但是也并没有说什么当到达宾馆后我去前台做了登记随后取了房卡快速的奔我们的反房间而去。不知为什么从进入当雄之后我就开始一直处于一种不安的状态,以前总说女人有第六感,其实我想男人也许在某些方面也存在第六感,并且可能比女人的还准确,这个夜晚的当雄气温很低,不过房间内部的温度还处于恒温状态,由于白天几乎没有停留的一直在驾驶,此刻的我倍感疲惫,所以基本上进入宾馆之后连衣服都没脱就准备倚在窗边休息,阿赞和往常一样依然靠在我肩膀旁,有时会把手放在我胸口,有时会将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每次阿赞把手放在我胸前的位置时我真的害怕会做噩梦,因为以前听朋友说过,如果睡觉的时候手捂在胸口就很容易做恶梦。不知过了多久,我睡着了,冥冥之中我感觉有人在碰我的车,车子不断的发出声响,接着我到处找遥控器,就在我找遥控器的时候我突然从梦中惊醒了,而当我醒过来时我的车钥匙果真一直在震动,难道真的有人在动我的车,说着我就快速向楼下走去,而阿赞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思想,在我起身的瞬间也直接从床上翻了下来接着就往房间外走去,当我们到达一楼前台的时候前台已经没人了,我带着阿赞快速的跑向宾馆门外同时向我的车的方向走去。结果等我们到达车的方向的时候果真有三个人站在我的车子面前,而此时其中一个好像再拿什么东西砸我的车窗,等我和阿赞到达近前的时候车窗已经被砸碎了。这个三个人可能没想到会有人来,看到我俩后先是一惊,紧接着三个人就聚到了一起做出了一个防的御姿势。由于刚开始离得比较远所以我没有看到三个人的长相,但是当我借着夜里微弱的月光看清前边的三个人后才发现原来这三个人就是昨天我在昌都前拉那个小女孩时遇到的那三个男孩,应该是小女孩的哥哥。我一看清是他们后就稍微的放松了警惕准备上前去和他们沟通,但是他们说着一大堆汉语以外的语言我一句也听不懂。所以就准备在上前一点听他们的解释,而就在我刚刚迈出第一步时就听到阿赞在后面大喊一声:不要,但是还没等我来的及反应随后我就感觉胸前一凉,接着胸前的白色T恤就露出了一条红色的大口子,同时出现的还有红色的液体。而此时最靠近我的那个男孩手中也多了一把刀,这红色的口子应该就来自于他那把刀。当我望向他的刀时他的身体正在不停的抖着,我想他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一幕,此刻正无比的紧张着。而此时的我似乎也像僵住了一样,身体完全不能动,或者说没有力气动,像被掏空了一样同时身子不停的往下坠,就在我要跌倒的时候阿簪突然像瞬移一样闪到我的旁边然后一把扶住我并且将手捂在我的伤口上。但是眼前的男孩看到我胸前的红色液体后似乎更受到了刺激,所以在发现这一幕后不但没停下手反而想走上前再继续刺下去。而阿赞看到这一幕后瞬间就抓住了男孩的手,同时瞳孔的颜色也开始慢慢变化,最后又变成了我在遇到卡车司机时的紫色瞳孔,而当阿赞的瞳孔变色后眼前拿刀刺过来的男孩随后也发出了痛苦的尖叫声,原来被阿赞捏住的手此刻几乎已经变形,而那痛苦的声音就来自于这。而当其他两个男孩看到这一幕后马上向阿赞的方向跑来,结果没等到跑到阿赞近前另外两个男孩的身体就僵住了,阿赞缓慢的转过头望向他俩,这两个孩子看到阿赞紫色的瞳孔后露出惊恐的表情,接着快速向后跑去结,此刻的阿赞让人看上去不寒而栗,虽然我的意识有些模糊但我依然能看清她瞳孔的颜色和面部的表情。正在我望着眼前的阿赞的面部表情时眼前的男孩已经停止了尖叫声,也许是痛的无法在出声。我拍了拍阿赞的手,她似乎也明白了我的意思,接着就松开了眼前男孩的手,而男孩抽回手后迅速的就跑开了,我原以为经过男孩痛苦的喊叫后会马上跑出来围观的群众,但是直到男孩全部离开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出现。等所有男孩跑开之后我就感觉思维越来越沉,阿赞的瞳孔也恢复了原来的颜色,她收回之前握住男孩的手同时拖住我往宾馆的方向走去边走还边对我说:以后可以不可以不要做事这么冒失,边说还边露出埋怨的眼神,她明明一个10几岁孩子的体型,此刻提着我似乎一点都不费力。我望向胸前的T恤已经被血完全染红了,对着眼前的阿赞只能无奈的笑了笑随后就失去意识了。当我在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宾馆里了,此时天刚刚微亮,阿赞的手一直放在我的胸前伤口处,我抬头看到她脸色苍白,她似乎是在治愈我的伤口,因为我看到我的伤口越来越小,而且胸口被她盖着的地方一直发烫,并且已经没有在流血了,唯一比较难以入目的就是旅店的床单已经完全被我弄脏。我看到阿赞后原本想和她打招呼,结果还没等我说出第一个字就被她制止了。不知过了多久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愈合的同时是看到阿赞手臂上有一条很深的绿色的口子,刚开始的时候还有绿色的液体流出。当我的伤口愈合后阿赞虚脱的躺了下来,看到这些绿色的液体后我的第一反应是她在用自己的血液给我输血治疗,我暂且当成那是她的血液吧,看着眼前虚脱的阿赞我不禁有些心疼,接着不自觉的在阿赞的额头上擦了擦。我有什么能帮你么?当看到虚脱后的阿赞我对她说道。她听完我的问话后没有说话而是一把将我压倒在床上,接着将头偎在我的肩膀旁睡了起来。五行木元素,象征着生命,治愈,这是我后来知道的。在阿赞的依偎下很快来到了天亮,我感谢阿赞的存在,如果没有她我想我可能已经不在这里存在了,当我想到这里后阿赞一巴掌拍在了我的脸上,原来刚好她也醒了。我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阿赞虽然脸色还是很白,但是对比昨晚似乎也恢复了很多,我想为了治愈我她一定耗费了很多体力或者精气。要不你吸一些我的阳气吧,我看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当阿赞醒过来后我对她说道。阿赞似乎并不想搭理我的无厘头而是又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没有说话接着将身子翻向了另一头,看来她的身体还是有些虚弱,要不然按以往的情况此刻她早已经起身走向洗手间了,看到阿赞翻身又睡去后我没有在打扰她而是独自走进洗手间开始洗漱,同时回忆昨晚发生的事,那三个小伙子为什么要砸我的车呢,难道是想偷我的东西么,可是我可是刚刚好心的搭载过他们的妹妹的,想到这里我就有些委屈,又有些疑惑,我一直在考虑要不要去报警,因为毕竟我的身体是受到伤害的,但是当我看到身上的伤痕已经消失后我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个事情了。正在我思考这件事的时候阿赞睡眼朦胧的走了进来,我不知道她有没有睡好,但我并不想让她起的这么早,她拿起牙刷有模有样的刷着牙,这个是我教的我要承认,我在心里默念着,而她似乎也感受到了我脑中所想的事情,接着居然给了我一个非常不屑的眼神。她所有的举动似乎已经忘记了昨夜的惊魂事件,而且好像又恢复到了之前的状态,如果不是看到我胸前破烂的T恤,我真的怀疑昨晚发生的是不是梦。你没事吧?当她刷完牙后对我说道。我被她问完后紧接着又对她说了一句你没事吧?随后我们两个便都不再说话。而在临要离开洗手间的时候我回过头对着她说了句谢谢,很简单,就是因为她昨晚救过我的命。她听到我的话后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走到我的面前用手摸了一下我的脸,那感觉根本不像一个比我小的人的举动,倒更像是一个比我大很多的人。洗漱后我们就来到了前台退房,退房时前台看到我的模样简直吓了一跳,还直问我这是怎么了,我没有隐瞒,只是告诉她昨晚受伤了,但是怎么受伤的我没有告诉她,同时告诉她的还有屋内也沾上了一些液体。而当验房的出来的时候都是一脸惊讶,怎么会有那么多液体在床单上,前台还直问我要不要报警,其实我真的有想了很久这个问题,但是因为我想如果一但报警可能会有很多麻烦的事情出现,而现在经过阿赞当时的一幕后我想那些孩子应该也不敢再来找我们了,所以最后决定还是不要报了。我们没有给他们解释太多,他们也没有再问太多,只是赔了相应的钱就走了,当然赔了不少钱。就在我准备出宾馆的门的时候我发现宾馆的时间居然还是9点多,这是我们昨天晚上入住时的时间,而我看了一下自己的表居然还是10点40,糟糕我的时间现在也不准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