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雪娥的实验室位于‘蒙’特利尔公园市。
那个地儿,是个华人聚集区,里面以台湾人为主。当然,那儿跟黑帮没什么关系,全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驱车前往,午夜时分,我到达了蓝雪娥的实验室。
这是一幢不太高的小楼,很安静。
到了楼前。
停好车。
一脸幽怨的蓝雪娥子跟只‘女’鬼似的立在了车前。
我打了个哆嗦。
为啥对高贵的雪娥子使用‘‘女’鬼’这么惊世骇俗的形容字眼呢。
诸位请看。
在昏暗的路灯下,在林肯大SUV的前方,一个长发飘飘的‘女’生,穿了一身的白大衣,耷拉着脑袋,一步步地向你移来。
并且,还走一步,晃三下。
我嘞了个擦!
可不可以再吓人一些,你穿个红‘色’的绣‘花’鞋什么的,哥绝对,立马,想都不用想,第一时间,把你推倒。
我下车,砰,关了车‘门’。
走过去。
‘女’鬼样儿的雪娥子也摇到了身边。
我上下打量:“今儿也不是万圣节呀,你这是干嘛儿?”
雪娥子,啊啊啊,啊嚏……
末了,一抬头,拿纸巾擦把鼻涕,一脸委屈跟我说:“都是你,坏东西,大半夜的说要参观什么实验室,结果可好,我起身,着急收拾屋子,结果,把刚培养好的流感病毒给‘弄’翻了。我……我生病了。”
说了话,雪娥子,身子一歪,小鸟依人,幽幽就奔怀里扑来了。
我一把搂过。
不无温柔。
“就让我来照顾你吧。”
岂料雪娥子咯咯怪笑两声儿,嗖的一下子,又窜出来,指着我说:“哈哈哈,达季柏,你中招了。”
说完,这货拉脸,狠狠说:“快把强‘奸’许可证给我拿出来,不然,哼……我是不会给你打针儿地。你就等着,慢慢地,‘挺’他个十天半拉月再好吧!”
狠呐!
什么叫最毒不过‘妇’人心。
我才出狼窝,又陷虎口。
我,我做个达季柏,我容易吗?
我眼含悲愤,抬头无语望星空。心中感慨,谁要娶蓝雪娥这种‘女’子,那可有闹的了,不听话,好,偷‘摸’给下个什么病毒,妥妥儿地!再不听话,好,给男‘性’功能那块基因做点手脚,冻结了。
你妹儿!
太可怕了!
我第一次领教这只妖蛾子的强大之处鸟。
此际,听到真相的我,没有流下眼泪,而是嘿嘿怪笑两声,眼冒绿芒,盯着蓝雪娥子这身白衣‘女’鬼装,我又咯咯怪笑说:“‘女’侠,果然够狠,不愧美利坚万毒老母。”
雪娥子要哭了。
万毒老母……?
她颤音:“你不能换个称呼啊。这名儿,太逊了。”
我说:“将就用吧。再接着说啊,反正我已经中毒,今晚,索‘性’,就让我给万毒老母推倒罢。”
说了话,我张牙舞爪,啊啊扑了过去。
雪娥子本能一捂‘胸’,拧身,低头,嗖嗖遁的同时,声若蚊蝇,细细地叫了声,救命!
你妹儿,有这么喊救命的吗?
救命,都是喊破喉咙,才行的。
这算哪‘门’子,喊救命啊。
不管了,我一路追进屋里,上了二楼,二楼有个重金属大防盗‘门’,雪娥子,嗖,遁进去。
我跟着遁进去。
好嘛,实验室。
继续追击万毒老母。
一番嗖嗖嗖,最后,万毒老母,让我压在了一个大‘操’作台上。
“你放开我,你个‘淫’棍,‘色’鬼。”
雪娥子挣扎。
我坏笑:“你好毒,我就以毒攻毒,我……”
我伸手,跟她撕扒。
一阵划拉。
啪,什么东西碎了。
雪娥子一惊:“你打掉什么了。”
我瞅了眼脚底下,一个用白钢包裹的试剂管,倒地上了,然后,里面的一个玻璃试管‘露’出来,碎了,流出淡黄‘色’的不明液体。
我随口:“破了个试管,没事儿。”
“啊……”雪娥子脸惨白。
“不行了,达季柏,不跟你闹了,快点,咱摊大事儿了。”
我一听,不对劲,就松了手。
雪娥子,伸手从兜里拿个皮套儿,给一头‘女’鬼长发挽起,扎个马尾,然后低头一看。
她苦笑:“这她妹儿是SARS非典病毒。”
我嗷一声怪叫。
拔‘腿’要跑。
雪娥子却站原地咯咯坏笑说:“瞧把你吓的,这是我亲手改良的,仅供血液传播的非典病毒。”
万毒老母,真心惹不起呀,这……这玩意儿也改良?
我听了这话,我说:“不行,你改良的,更吓人,谁知道,你改出什么东西出来。”
雪娥子白我一眼:“行了,不跟你贫了,你参观实验室吧,别‘乱’动东西啊,我把这儿收拾一下。”
说了话,她拿了几个不知装了什么液体的试管,给地上的东西一阵泼。搞定,她自顾喃喃:“这下,没事儿了,全部死光光。”
我踱过去:“你们太残忍了,病毒也是生命啊,你们,拿生命做试验,有没有道德,有没有公德心呐。”
雪娥子靠在‘操’作台上,抱臂:“边儿去。”
我毫不理会,仰头,打量一圈实验室,我说:“你们实验室几个人呢?这屋儿,器材‘挺’先进,高科技,但看样子,员工不多吧。”
雪娥子幽幽:“扫地阿姨,BOSS,研究员,分析员,化验员,基因工程师,后勤,财务,你算算吧。”
我想了下:“嗯,不少。”
雪娥子:“其实,我刚才说的,是我的职位。”
“啊……你……”
雪娥子抬头,不无得意:“怎么,不像吗?这间实验室,就是我负责,我工作,我打理,我全权!OK,明白了吧。”
我愣了下说:“你不有个大BOSS吗?”
雪娥子:“是啊,大BOSS是投资人,优秀的华人‘女’‘性’,不过,她很少到实验室来。行了,不跟你说这么多了,你说吧,想要什么东西。”
我一撇嘴:“小样儿吧,还保密。那个,什么,你这实验室,都研究什么呀。”
雪娥子:“病毒,各种各样的,提取基因,存档,然后再合成基因,研究,然后再研究抗体,研究专治的特效‘药’物。研究……总之,就是研究。”
我想了下问:“那你们这儿最厉害的病毒是什么?”
雪娥子:“基因突变型的埃博拉病毒,呼吸道传染,两小时内发病,内脏急‘性’溶解。无‘药’可救,必杀。”
我说:“在哪儿放着?”
雪娥子指了指地下说:“地下二十米,有个大保险库,里面,全电脑设计,恒温存放,‘门’厚的,大炮都炸不开。”
“你有钥匙吗?”
雪娥子摊手:“没有。”
我叹了口气,遗憾呐。末了我想起一事,又问:“对了,你刚才说,传染给我流感了,解‘药’,你给我解‘药’。”
雪娥子白我一眼:“傻样儿,我昨晚睡觉蹬被子了,有点伤风,故意吓你的……”
我咬牙:“你太坏了。编瞎话,坑我。”
雪娥子嘿嘿:“跟你学的呗!”
这些个妖蛾子,一个个地,全都成‘精’了。
我哼一声,又说:“那你,就给我找些好玩的,可控‘性’强的的病毒吧。”
雪娥子愣了下:“什么叫可控制强。”
我说:“就是控制,传染源,并能有效灭杀,医治,预防。”
雪娥子一抬头:“有了!西班牙大流感的变种H1N1的基因改良型产品,我自已研究的东西。”
我说:“可控制强吗?别我拿出去,造成什么流感,那可坏菜了。”
雪娥子:“极强,病毒只要找到第一个宿主,就会失去传染‘性’,继而转变成一般的上呼吸道炎症,突出表现是,肌无力,嗜睡,微咳,发烧,体温最高不会超过39度,上述症状,会持续一周,一周后,不用服‘药’,症状好转,自行痊愈。”
我又问:“怎么预防?”
雪娥子咧嘴笑了:“一般手段,还真没办法预防。不过,我研制了一种广谱的流感糖丸,是针对今年冬天即将来临的流感做的一个测试产品。效果,很不错的。”
我说:“给我打包,糖丸,病毒,一样,来八份儿。”
雪娥子黑脸,幽幽:“你当快餐店呢。”
我咧嘴笑,厚脸皮,凑近,伸手,轻拉雪娥子小手儿说:“咱们,不是有那啥关系吗?”
雪娥子咬牙切齿:“谁跟你那啥关系了,我们是纯洁的男‘女’关系好不好。”
对!
我上前,一把搂紧雪娥子,目光正气凛然,转过她的头,以手指挑起她下巴,凝音低沉说:“我们,就是纯结的男‘女’关系!单纯,非常的单纯!”
雪娥子不甘示弱,哼了一声,一把挪开我的手,又双手搭我肩上,往下使劲一按,接着,伸手挑我下巴,凑近对我说:“对,我们,就是非常的单纯。来……给妞儿笑一下。”
我咧嘴。
雪娥子哼一声,傲娇状放开我说:“行了,看你表现好,我就给你打包八份。”
说了话,雪娥子,转身,去忙活,不一会儿,给我拿来了一个装在瓶子里的粉‘色’小糖丸,以及一小瓶的不知名液体。
我望着液体,我说:“这个,是口服,还是。”
雪娥子:“口服,一次一滴就行了,多了也没用。”
我收下,又得寸进尺:“那,这个,你那儿,还有什么好玩的,能改基因的‘药’吗?”
雪娥子看我一眼,傲娇说:“那要,看你的表现了。”
我伸手,一下子,就放在雪娥子的‘胸’口了。
啊……
雪娥子尖叫,打我手,同时喝:“你想干什么?”
我说:“这个表现啊,咪咪保健术!”
雪娥子无语:“你个流氓,咪咪保健术……你……你再上来,我给你一记蛋蛋灭绝脚。”
我后退。
雪娥子一摆手说:“好玩的,我最近倒是在测试一个改良的基因,不过,只拿小白鼠做实验了,人身上,还没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