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卧底

不知不觉,一夜过去。周宇昊来到这个世界虽然已有十余天,但晚睡的习惯依然还没改过来,想着自己目前的处境,王士员等人可能的计划目的,直到三更时才模模糊糊的睡去。

在睡梦中,周宇昊一会儿梦见在自己世界(以后称前世)和家人一起过年,虽然自己已经长大甚至工作了,但爷爷奶奶依然会在每年过年时给自己一笔压岁钱;一会儿又梦到王士员等人策划的越狱行动,他们成功逃出去,却把自己留在牢里当诱饵分散追兵。而自己怎么也跑不出这座监牢,很快就被捉住,然后就被刘单下令斩首示众。在斩首台,围观斩首的人群里三层外三层,其中就有王士员和陆丰。自己大吼大叫对刘单说着真相,自己的无辜,指认王士员等人,可那刘单死活不信。午时很快就到,没有什么劫法场与刀下留人等意外。自己被斩首,砍下的头在空中飞着,用今生最后一眼看到王士员如以往一样对自己笑着,还点头致意……

等周宇昊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但因监牢里光线不足,所以依然有些昏暗。周宇昊没有起身,憋着尿意躺在床上回想着昨晚做的梦。

约两刻钟后,监牢大门打开,狱卒前来送饭食。这次不是张文,而是另一个狱卒,听牢里的人称呼他为冷面灶,因其姓赵,故取灶字谐音。如同其号,他在哪儿都是冷着一张脸,不苟言笑,更从不与囚犯说半个字。

周宇昊没有心情进食,出恭后又躺在床上准备睡个回笼觉。如同《肖申克的救赎》里说的一样:在这牢里,如果不找一件事做,久了人就会发疯。周宇昊虽进来不久,但已经感受到了孤独与压抑。因为有些囚犯已经被关了几年而变得神神叨叨的,常常自言自语,也听不懂说什么。而被关十年以上的囚犯一个也没有,听其他囚犯说:如那些神神叨叨的囚犯一样,再过一两年要么自杀要么病死。所幸周宇昊前面几日一直跟着王士员学习语言和一些常识,除了活动受限外倒没太多不适。

周宇昊才睡一会儿,牢门又被打开。这次是来提审犯人的。看到两个狱卒走到自己号门前,周宇昊心中了然,不免有些忐忑。狱卒打开牢门并未进去说道:“走吧”。

周宇昊走后,陆丰对王士员说到:“如何说?”

王士员似早有预料:“毋须紧张,计划之中。”

东方裕冷漠道:“就看你的算计能否成功了。”

狱卒将周宇昊交与前来提人的衙吏,衙吏带着人往县衙后边走去,不久就来到一间书房中。衙吏打开周宇昊手中镣铐便自顾自的退下了。

周宇昊有些惊讶:不是要审问自己么?怎么到这书房来了?疑惑之间开始打量书房:一张长桌上面摆着笔墨纸砚,椅后是一排放满书的书架,左边墙上挂着字画,可惜周宇昊并未有欣赏水平;右边有些盆栽,里面不知名的花开得正艳。

在周宇昊观察打量书房时,县令刘单也在帷幕里打量周宇昊。许是观察够了,刘单咳嗽一声从帷幕后走出来:“如何,本官这书房可能入眼?”

周宇昊早已不敢有什么傲气,立刻揖礼回答道:“罪囚周宇昊见过县尊。”

“你倒是学的快,不过几日已学会我武国言语。”刘单惊讶后赞赏道:“不错,年轻人应该如此。不因逆境而气馁,不因顺境而自满。学无止境,汝当自勉。”

周宇昊回道:“罪囚不敢当得大人如此称赞。”

刘单正色道:“我称赞你是因为你的心性与奋发向上的态度,这与你身份无关,与是否有罪无关,坐吧。”说着便指着一旁客椅让周宇昊坐。

周宇昊没有推辞与客套,坐下后便问道:“大人似不像欲审问晚辈模样,不知有何事?”

刘单似笑非笑的说:“你又怎知我这不是审问的手段,难道一定要在衙堂中才能审问犯人?”

周宇昊:“只是直觉罢了,大人如何审问犯人,小子不敢妄言,只求大人还我清白。”

刘单:“我为官以来不敢说断案从无差错,但却能保证不会去冤枉谁。之前将你收押是因为你确实身份不明,自己又言失忆。今我大武与他国不睦,若你为敌国间人,我万死难辞其咎。故纵有千般原由也不能放了你,不然我大武律法何在?本官又如何向百姓交代?”

周宇昊:“大人所言甚是,小子如今已能理解大人苦衷。然小子确实不是他国奸细,望大人明察。”

刘单:“哦?那你可是想起了什么?”

周宇昊故作苦笑道:“回大人,未曾。我之记忆也只停留在醒来后,之前发生何事皆无印象。”

刘单遗憾的道:“罢了,此事本官可以不再追究。不管你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本官可以当没有这回事。”

周宇昊顿时冷汗直流,惊恐不已:“大人…是…是欲杀我?”

刘单疑惑道:“杀你?呵呵,你想哪儿去了。”

周宇昊尴尬道:“那大人的意思是?”

刘单:“只要帮本官办一件事,我不仅可以让你无罪放过你,还可以帮你落籍新元县。”

周宇昊想道:卧槽,不会和自己想的那样吧?让老子帮别人顶罪,现在先放了自己,然后再抓回来?

“大人欲让晚辈办何事?”周宇昊硬着头皮,忐忑地问道。

刘单笑着说:“不是什么难事。你应该知道你隔壁关押的人叫王士员吧。”

“是,这几日晚辈都在向他请教学问。”周宇昊答着时却在想:不会是越狱之事东窗事发了吧?若是事发,那不是应该直接……想到这里时刘单已接过话语道:“如此你可知他与人谋划逃狱之事?”

“啊?”震惊,害怕立刻涌上周宇昊心头。“晚辈不知,除了向他请教学问外并无其他交流。况且若真要逃狱,他又怎可能将如此机密之事告知我这才进去几日的人?他就不怕我告发么?大人明察。”周宇昊还算镇静的回答道。

刘单:“是吗?如果我希望你知道呢?”

什么意思?希望我知道?周宇昊想着便问:“小人不明白大人的意思?”

刘单:“意思很简单,就是让你跟在他身边,向我回报他的动向。”

周宇昊:“大人不是已经知道他要逃狱么?又何必再让小人监视。”

刘单:“你无需明白,只要这么做就行。事后我就判你无罪,放你出来并落籍。如何?你有半刻时间考虑。”

周宇昊迟疑的问道:“那,如果王士员问起大人审问在下的事,那在下该如何说?”

刘单笑着道:“随你,照实说也可。”

周宇昊惊讶地问道:“大人不怕王士员知晓您已知他将逃狱之事?”

刘单似笑非笑的说:“你认为呢?我这不是怕你因为忠义恩情而拒绝么?如何,这般做既可让你保全忠义之名,又能免去牢狱之苦。你可想好了?”

看着刘单这模样,周宇昊心中没来由的发寒。

“好,晚辈答应了。只希望大人能信守承诺。”周宇昊犹豫半响终是下定决心。

“哈哈哈哈,我就知你会答应。好,很好。”刘单顿时大笑道:“周宇昊,嗯,这名字不错。周者天成之数也,宇者无边之广也,昊者无限之天也。你自取此名,想来志向也不小。此事后你若无他处可去,倒可留我身边,如何?”

周宇昊顿时大喜道:“啊,多谢大人栽培。事成之后,晚辈愿为大人鞍前马后。”说完便拜倒行礼。

刘单扶起周宇昊,笑道:“嗯,很好。那我等你消息。”说完便唤衙吏将周宇昊押回牢中。

周宇昊一走,帷幕后又出来一人。此人面白有须,头戴逍遥巾,身高七尺,姓孙名均字玄成。

“县公欲用此子?”

刘单答道:“此子能成事,为何不用。玄成此去郡城,责任重大,万望小心。”

孙均拜别道:“如此,县公保重。”

孙均走后,刘单望着盆里的花,自语道:“王士员,就看谁计高一筹,算得更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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