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暗叫一声不好,什么也不顾及就往浴室冲去。我刚冲进去打开门的瞬间,一道白光直奔我而来,我下意识的就是往傍边一闪。那道白光划过我的头皮而过了。我亲眼看到我的几根头发缓缓的落下了。我定睛一看,那女人现在就穿着一套黑色的内衣,外加黑色的长筒丝袜,她手中握着一把蝉翼刀,另一只手正在慢慢的从丝袜之中抽出另外一把蝉翼刀。
我心里慢慢就是一寒,还没来得急看清楚这女人到底发生了什么,就是一阵的刀影直奔我而来。一朵朵的刀花,能在空气之中组成现实版的玫瑰图案。我不知道这女人到底是怎么了,是被利用的还是本来就是杀手,为什么杀我,现在我只能毫无目的的躲开那些刀影。利用屋子里面的一切去躲这些刀光。
她出刀,就像一个杀手一般专业,甚至比一般的杀手还要专业。快狠准三个字把握的恰到好处。一点多余的动作都没有,刀刀都是我的致命部位。如果说是只有刀就算了,还有她那两条大长腿,也是致命的武器。是不是就是一飞脚封死我的退路,不是急中生智,用房间里面的东西去阻挡一下,我估计不是被劈上一刀就是被踹一脚了。
美女杀手啊,我举得这女人就像一条毒蛇,不光是她的刀法,还有她的身体,就是毒蛇一般的紧跟随着我。她的眼神,没有那种没什么附身的幽幽绿光,而是漆黑一片,我猜测是降头术的一种。我知道,这肯定和赵万川家公子中邪的事情有些关系,不然也不会这个时候,在这个地方来,来一个美人计来杀我。
我估计着是这女人,肯定是被人下了将头,如果真要是本人的话,也不会再洗手间就开始攻击我了,那么她这个美人计实在是有点没有达到效果。再说了,我还给自己算了一卦,自己今年那有什么艳遇啊,但是这种情况我实在是没有想到的结果。这女人的刀法,是我见到过的最nb的一种,走的还是南方刀法阴柔的路子。
北方的很多刀法,很多都太过于刚猛,大开大合,很适合战场搏杀,南方的很多刀法,就是这种小套路的,观赏姓比较好。当然这只是相对而说的,毕竟我对着刀法研究的不深,只是略懂一二罢了。我一边躲着她的攻击,一边观察她,就像看出来她是那里不对劲。说实话,对于她现在的套路,我一点也不放在心上,虽然那一朵朵的刀花太过于绚丽,只要不碰到,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自己又绝对的把握,两秒之内扭断她的脖子。可是杀人毕竟解决不了问题,对于她这种情况,一般的语言攻击和阴谋诡计根本没什么作用。她的目的很明确,只要自己死,而且是死无全尸那种死法。要砍死我,肯定不会是那种只砍一刀的。现在的我,感觉像是峨眉山的猴子,在屋子里面上蹿下跳的。她就像毒蛇一般紧跟着我。
这房间里面,本来是金碧辉煌的,但是现在绝对是一片狼藉,这到时候也不知道要陪多少钱才能平息。就在这时,她一个飞脚,把我扔向她的一个台灯给踢飞了,只见这台灯朝着窗户就去了。紧接着,就是玻璃破碎的声音,那台灯就顺着窗户就下去了。我哦暗叫一声不好,我到不是掉下去砸到人活着砸到花花草草,我就是怕这个动静会把无关人员吸引过来,这样会伤及无辜的。
果不其然,没多久门铃就响了,这时候,我正拿着凳子防御呢。门铃外面先是用普通话问需要帮忙不,后来是用英文。我大急的喊道:“快走,不要管。”喊出来我有点后悔了,然后我就不记得外面的人说些什么了,就听到他们拿房卡开门的声音。
门刚开,就被我一下顶了回去。nnd,这要是把门打开了,外面那些凡夫俗子进来以后,我可照顾不过来他们,死不死不知道,挨上几刀肯定是避免不了的。我这样顶着,外面的人还一个劲的推着,在屋里里面,那美女双持蝉翼刀还一边攻击着我,要不是手里的椅子,我估计肯定被砍了。
前有狼,后有虎啊,这一刻,我就想了,做好人真难,做老好人更难。手中的椅子,已经被砍的七零八落了,人的好奇是无止尽的,我越是不想让门外的人进来,他们就越是用力的推,幸亏我还是有把子力气的,不然肯定早就顶不住了。就这样也没僵持多久,门外的那些人的确进来了,不是他们推进来的,而是我放他们进来的。
因为,我手中的椅子已经被砍的所剩无几了,在这么下去,接下来砍到的就是我了。我就急中生智,用椅子最后的部分当做盾牌扑向了她。就这样,门外的人进来了,我没有看到他们进到房间以后需的表情,因为我是背对着他们的。
他们就看到,我现在把一个椅子面压在一个穿着内衣的女人身上,这女人还在死命的挣扎着。后面的人既然还有让我快点起来的,正在我想办法的时候,就觉得自己的鼻子一酸。身子下面这娘们,既然用头撞击了我的面部,自己的鼻子首当其中,被她撞的一阵的酸疼。然后自己压着她的力量就相对的小了。
就在这个时候,身下的那个女人双手推着椅子垫子就把我推了起来。同时,我感觉鼻子里面有惺惺的东西留了出来,而这时候,那女人一个鲤鱼打挺起身,手中的双刀也没闲着,一朵刀花直奔我而来。
我就下意识的拿手中的垫子挡了一下,瞬间,那垫子化为碎片。我随手抓起桌子上尽有的台灯就砸了过去,带着鼻血说道:“快走啊。”我估计我身后的那些人这辈子都没见过这样的场面。那美女,似乎从地上起来以后,更加凶猛了,那手中的双刀,舞的是一片光影,现在估计也不要什么套路了,就是以杀死我为主了。
我捡起地上的椅子腿,一边防御一边后退,把那些进来的人往外面赶去。现在,我们已经到了走廊上面了,那女人不要命似的挥舞着双刀来砍我,就像我xx过她似的。走廊上这时候也是人头攒动,不过都是隔着门来看的,谁也不敢出来。我后面那些人,早就跑的不见踪迹了,我还是在防御着这个娘们。
突然的,这娘们把手中的双刀一飞,就直奔我而来。我侧身加驴打滚,躲了过去,这时候那女人早已经跑了的没有踪迹了。我从地上起来,看了看地上的双刀,有看了看自己身上还穿着浴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就回到了房间。换了一套衣服,打了一个电话给徐老,简单的告诉了他一下这里发生的事情。
挂了电话,我看了看着房间,已经是一片狼藉了。没有悬念的,澳门警察来了,我也顺利的背带到了警局。十分配合的向着警察陈述着这个过程。然后他们就问我在这里有什么仇人没有,我摇了摇头就说自己是游客。没多久,徐老和赵万川也来了,过程我不知道,反正我就这么出来了。
徐老和赵万川一个劲的给我道歉,我也是唉声叹气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最后,徐老问我说道:“秦先生,你看着到底是怎么搞的?到底是谁?”我摸了摸依旧酸疼的鼻子说道:“我估计,肯定就是害赵公子的那些人呗。”这赵万川,似乎瞬间老了十岁一样,一言不发的。我就转移话题问道:“徐老,那酒店房间弄得不成样子了,你看看要赔多少钱。”
徐老冷哼一声说道:“赔钱,他们不赔我们就可以了,这种事尽然能在酒店发生,他们酒店的安保实在太没用了。秦先生,这些事你就不要管了,你如果觉得酒店不安全,大可以住到我们家来。”我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了,随便找个地方住就行了,我看,我的银川之行也泡汤了。”
这话一出,赵万川马上说道:“秦先生,真是对不起了,让你身处险境了,但是你…千万不能不管啊。”我呵呵笑着说道:“赵老先生误会了,我的意识是说银川我不去了,估计在这里就能解决问题了。”接下来你们就放心吧,不用你们管了。
澳门,真是一座不夜城,还有二十四小时的超市。我到超市里面买了一些东西,就回到了酒店。他们已经为了安排好了另外的房间。到了房间,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又出去了。这一次,哥可是又被而出了,绝对不会向上次,给我弄个美人计,幸亏啊幸亏,如果自己真的那么好色,估计现在自己就在太平间了。
澳门,地方也没那么大,不过的确是个好地方,如果还能选择,我也希望生活在这里。这里的美食、美人,真的让人打开眼界,当然,还有这里的建筑。不过现在我无暇来欣赏这些。我还是把所以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了追踪那个来刺杀我的美女身上了。
她为什么能那么顺利的跑了?就是因为我在她身上化了跟踪咒。这玩意,就是一个小把戏,也就是她撞击我鼻子的时候,我才临时想出来的招数。毕竟那个时候,她离我最近,我也最好下手。
我现在在一座写字楼下面停下了,因为我觉得她就在这里面。我的跟踪咒,应该不会有错的。当然,我也想到了这是一个圈套,如果那些人真的发现了这个跟踪咒,给我设下圈套,我也不是没有想到。不过,今天我既然敢上门,就不怕,而且是准备大开杀戒那种,为此,我还买了个口罩,以防万一呗。
“信号”的来源,是在这个写字楼的下面,而不是上面。我就顺着楼梯,来到了停车场,这里真的比较大,可是信号的来源依旧是在下面。但是,这里已经是地下二层了,在往下面,已经没有地方了,难道那些人还挖了地道?
地下二层的停车场内,我在这里转悠了好久,那“信号”的来源,依旧是在下面,可是我一点办法都没有,找不到门路呗。就这样,我就在这地下二层的停车场内好了一个视野比较好的地方,坐了下来,没有办法,只能守株待兔了。
等待,总是那么的熬人。一分钟,就像十分钟那么难熬,可是现在这也是最好的办法了。既然答应了人家,就要做到底啦,其实我也是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要是说得罪人,我可不怕,暗道的我都不怕,更别说这南方的小组织了,还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我看了看表,已经是半夜了,这个停车场依旧时不时的来车子,都是一般的人,没什么特特别的,甚至还有情侣在这里车震,我还能免费看一场av大戏。没过多久,就又来了一辆小货车,我还是和以前一样,觉得这还是普通的人家。可是当司机下车的时候,我就看了一眼,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穿着一身蓝色的工作服,好像是送货什么的。
可是,他走的方向就让我有点纳闷了,他不往楼梯或者电梯的方向去,而是往停车场里面而去了。里面,可是死胡同啊,难道他还要开别的车子?我就悄悄的跟着他,就是为了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这个时候,我可不想放过任何一点线索,哪怕他是个偷车贼,我也想看看他的手法呢。
果不其然,他走到停车场内的一个角落,左看看右看看,我也悄悄的把一张隐灵符贴到了身上,这玩意,对于人没啥作用,但是对于一般的鬼怪来说,还是有一定作用的,多大作用不知道,毕竟我也不是鬼怪。
那个从小货车上下来的男人,在墙角的一辆私家车下面摸了一会,我心中有是一阵的失望,看来自己真的找错人了。谁知道就在这时候,那墙角的的墙壁,突然开了一个能容下两个人进的一道门。我的眼睛瞪大了,只见那个男人一个闪身,就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