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两份被填写好的信息表我跟马溢择都沉默了,这简直太诡异了,难道说这是一开始就填写好的,然后用什么方法让一开始我们看不到,等到两张信息表放在一起才显现出来的吗?
我仔仔细细的研究了一下信息表上的笔迹,发现居然跟我的笔迹一模一样,这简直就太不可思议了啊,就算是之前就写上的,但是笔迹居然都跟我的一模一样,这就让人没办法理解了。
“呵呵,有意思,宇总啊,你不觉得这件事的背后之人有点故弄玄虚了么?”
马溢择放下他那张信息表,脸上逐渐露出了一丝笑意。
“小哥,怎么了啊?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他们太故弄玄虚了,要是真有本事还让咱们签这东西干嘛,直接把咱们弄去不是更好?”
我听马溢择这么一说也觉得有道理,他们如果真有什么本事,那直接来抓我们去参加那活动不就行了,还搞这么多费力不讨好的事干嘛。
“他们不敢来直接抓咱们肯定是顾虑一些东西,比如他们知道咱们是有真本事的,要是面对面没把握能搞的定咱俩。”
“小哥,那咱们怎么办啊?要不我通知白鹤一声?让警方介入调查一下。”
马溢择摇了摇头道:“这件事嘛,找警察也没用,不认警察不早就查出背后之人了?看的出背后之人也是会点阴阳术法的,不然怎么可能抓走几十个人的阴魂,这两天我去你家住,到时候真有人找上门咱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我点了点头:“唉,也只好先这样了,话说过两天就要拍新节目了,现在我还没头绪,这倒好,又被人盯上了,我招谁惹谁了啊。”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连绵的羌山脚下花正开~”
我的手机铃声响起,我拿起电话一看居然是白鹤打来的,我给马溢择看了一眼来电人后便接通了电话。
“鹤姐,今天怎么这么闲啊?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吗?”
“宇总,我刚刚收到了一封信。”
白鹤的这句话让我一愣,心里突然就有了个不好的猜想,难道说白鹤也接到了梦回明朝的邀请函了?
“鹤姐,那封信不会是梦回明朝的邀请函吧?”
“你怎么知道?等等!难道说你也接到了?”
我叹了口气:“唉!不光我,小哥也接到了邀请函。”
对面的白鹤一声惊呼:“啊?不会吧,你们也接到啦?”
“嗯,没错,我们也接到了,现在正在小哥这想办法呢。”
白鹤听出我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便道:“等我下,我这就去找你们。”
白鹤挂了电话以后更百思不得其解了,要说那背后之人要是针对我跟马溢择的话为什么还要拉上白鹤呢,难道说他是无差别的把我们身边的人都拉进了这个活动吗,那夹子跟荣荣会不会接到这个邀请函。
“小哥,白鹤也接到了这个邀请函了,你说夹子他们会不会也接到这个邀请函啊。”
我把自己的顾虑跟马溢择一讲,马溢择也是眉头一皱,他拿出手机给夹子打了个电话,聊了一会后便又挂断了电话。
“夹子跟荣荣没有收到这个邀请函,看样子背后之人没有把他们拉进来。”
得知夹子跟荣荣没有被牵扯进来我心里还是安定了不少,但是另一个疑问也更加的让我不解,为什么偏偏是我们三个被拉扯到这个事件种呢。
以前的种种迹象表明这件事就是奔着我跟马溢择来的,那又跟白鹤有什么关系呢?难道说是因为白鹤一直在调查这件事吗?那白鹤的同事应该也会接到这个邀请函才对。
我与马溢择讨论了一下这些疑点,但是始终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等了大概一个多小时白鹤才到。
白鹤一进屋就将一个信封递给马溢择,那信封与我们两个的一模一样,也有着淡淡的香气。
“这是早上我同事给我的,说是一早上来时就发现在传达室里的。”
我跟马溢择一起看了一下白鹤的信封,依旧是一封信,一个信息表,而她的信息表此时也是被填写的满满的。
我跟马溢择对视了一眼,心知这都是那背后之人算计好的。
白鹤担忧的道:“小哥,我要不要向上级报告一下,让上级派人手查一下这三封信纸的出处啊。”
马溢择点燃一根烟然后不紧不慢的道:“没用的,要真能这么简单就查不来,那人家就不会给你发这封信件。”
一时间我们三个都沉默了,突然窗外又传来了乌鸦的叫声,咕嘎咕嘎的让人心烦。
我走到窗子前打开窗子照着那群该死的乌鸦就骂:“叫你大爷叫!信不信我抓到你们把你们毛都给你拔了,然后烤了吃肉!”
我这一句话一出那群乌鸦的眼睛又齐刷刷的看向我,突然所有的乌鸦都腾空而起,朝着我所在的窗户就俯冲下来,我一见这个情况连忙关上了窗户,紧接着只听一顿噼啪乱响的撞击声。
那群乌鸦就跟中了邪一样的撞在窗户上,跟快这块玻璃窗都被血染红了,但是没死的乌鸦还会重新飞起,然后再一次猛冲下来撞在窗户上。
这一幕把我们三个都震惊住了,这什么情况啊,我只听说过飞蛾扑火的,还没听过乌鸦扑玻璃玩命的,我不就骂了他们一句吗?这么大气性吗?
撞了不知多久,那群乌鸦全都撞死在了窗户下,我们三个这才缓过神来。
“小哥,这情况不对吧,这群乌鸦刚刚怎么跟疯了一样啊。”
我声音发颤的问马溢择,马溢择只是深深的吸了口烟,然后将嘴里烟缓缓的吐出来。
白鹤还想用科学来解释刚刚的这一幕,她颤抖的道:“这......这可能是......是因为乌鸦眼睛在白天看不清楚......所已才撞上的吧。”
我指着那块被乌鸦血染红的玻璃:“一只还说的过去,这二三十个一起撞死的话,那这理由就有点牵强了吧?”
“故弄玄虚而已,慌什么,宇总咱们先去你家再说,这里已经被人盯上了。”
马溢择一边说着一边摘下墙上挂着的斜挎包,然后便带着我们出了殡仪馆的门直奔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