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我家后我就打开电脑查了一下有什么办法能让写完的字在一段时间内消失,然后再自己主动重新出现的办法。
可是我查了好半天后发现压根就没有这种办法,倒是有一种可以让写的字在特殊情况下可以消失,在用特殊的看法能看见的办法,可是我们这压根就什么也没办啊,它就自己填满了啊。
我正打算再发个帖子问问粉丝时马溢择对我道:“宇总,你与其去找让字自己出来的办法还不如查查怎么让乌鸦气性为什么这么大,能自己撞死。”
我听出了马溢择话里的嘲讽之意,便关了电脑坐在一旁不说话,白鹤吃着过年时买的花生瓜子也没说话。
“咕~咕~咕~”
突然一阵鸽子的叫声打破了宁静,我心里一紧,转头朝着窗外看,只见一群鸽子此时正站在我家窗台上朝着屋里看呢。
“不是吧,又来啦?刚刚是乌鸦,现在是鸽子,有完没完啦!”
我有些无奈的抱怨着,我没敢再去激怒这群鸟类,生怕它们跟那群乌鸦一样活活撞死在我家玻璃上。
“小哥,咱们到底怎么办啊,你得拿个办法啊。”
我无奈的问马溢择,马溢择想了想道:“看样子咱确实得有点动作了,这样吧,咱们三个这几天尽量别出门,我在家里布个法阵,只要有什么邪乎玩应敢来,那就让他有来无回。”
我跟白鹤都表示了同意,因为此时此刻的情况已经由不得我们不这么做了,最起码马溢择在这种情况还是往往能拿出一些好用的办法的。
接下来的时间我跟白鹤帮着马溢择在房间里布置了两道法阵,一道是驱邪的,一道是镇鬼的,这样不管是什么妖魔鬼怪都不能轻易的靠近房间了。
到了晚上,白鹤由于是女孩子,我们便将卧室让给了她睡,我跟马溢择则是在客厅睡沙发,一夜无眠,这一晚倒是什么也没发生,只是窗外的鸽子时不时的叫几声。
第二天一早,我跟马溢择吃着白鹤亲手坐的早餐,看着早间新闻,白鹤说她得去警局请个假,便一大早就跑去了刑警队,临走前我让她回来时记得买点蔬菜什么的,鬼知道我们得在这房子里待几天。
正在我跟马溢择抢夺最后一个馒头时电视里的一则报道吸引了我的目光,电视里是本市的早间新闻,新闻讲的是昨天又有很多人接到了几个月钱杀人案里那个梦回明朝的邀请函。
我示意马溢择看,马溢转头看向新闻之际我一把抢过馒头就塞进了嘴里,马溢择一愣,而我却被馒头噎的直瞪眼。
“不是吧宇总,这你都玩心眼啊,至于吗?”
我捶着胸口指着电视,马溢择转头看向电视这才看清新闻报道的是什么,眉头一皱之际将最后一碗汤喝了下去。
我被噎的不行,本想拿那碗汤往下送一送,哪成想一个不留神汤就让马溢择喝了,我心知这是马溢择在报复我啊,我一咬牙一瞪眼“嗝喽”一声硬是将馒头咽了下去。
“宇总,看样子梦回明朝新一轮的作案就要开始了,也许这在这两天,你给白鹤打个电话,让她尽快回来,别在外面出了什么差错。”
我点了点头,拿出电话给白鹤打了一个电话,得知她已经在楼下超市买东西了便放下了心。
我挂了电话看了看窗外那几只鸽子,发现那群鸽子依旧是死死的盯着我们,我心里突然感觉毛毛的,这鸽子的眼神跟昨天那群乌鸦的眼神极其的相似啊。
我转回视线不再去看那群鸽子,我就不信它们能一直在这待着,如果真要是一直不走,那我就跟他们靠,时间久了到时候冻不死也得饿死它们吧。
白鹤很快就回来了,并讲了她在队里请假时听说的事情。
据她同事说昨天一下午刑警队就接到十几个说是收到了梦回明朝邀请函的报警电话,一时间有了一种动乱的样子。
“小哥,你说咱们该怎么办啊?总这么躲着不是那么个事啊。”
白鹤有些无奈的发着牢骚,我则是在考虑一个问题,所有人现在都知道这个活动不能参加,那背后之人又该如何让所有人都心甘情愿的去参加这个活动呢,貌似已经进入了一个死局啊。
我把这个疑问说了出来,马溢择听后道:“很简单,也许这个邀请函只是个故弄玄虚的由头,它的存在可能只是通知被选到的人一声,咱们将是要去参加梦回明朝的人,到时候用什么手段把人弄去,也就不是那么重要的了,总而言之现在造成的恐慌一定是背后之人想要的结果。”
我听马溢择解释完后也才想明白,确实啊,邀请函这个东西的存在好像真的没有那么重要,而且所有的程序都是那个藏在暗处的背后推动者在规划,到时候是不是自愿去的都是不太重要的事了。
“小哥!小宇你们看!”
就在这时白鹤突然喊叫了起来,与此同时手指向窗外,我们转头看过去,那群原本安静的鸽子此时居然像昨天那群乌鸦一样拼了命的撞玻璃,更诡异的是它们的血迹居然形成了六个字。
“活动即将开始”
我傻了,这什么情况啊,鸽子撞玻璃我能接受,毕竟昨天看过乌鸦撞了,但是能撞出字来,还是这么惊悚的话,我是真的没法理解啊。
我们三个站在屋里低沉不语,直至最后一只鸽子撞死在窗子上,此时窗子上的字已经格外的清晰。
“宇总,你这擦玻璃得费点事了啊。”
马溢择此时居然还有心调侃,他一边点着烟一边笑着说道。
我一脸愁苦的看着马溢择:“小哥,你就别作妖了行吗,人家这是给咱下最后通知呢。”
马溢择点了点头:“我知道啊,但是我不去他又能拿我怎么样啊,我等着他来请我,对了宇总,记得准摆好摄像机,说不定什么时候来点邪门歪道,咱不就可以完成下一期节目了么。”
我无奈的点了点头,说实话,此时此刻只要不让我参加这个梦回明朝的旅行团,哪怕让我辞职我都会愿意的,可人家貌似并不想给我这个机会。
我摇着头无奈的站起身去卧室拿出了一台针孔摄像机放进了口袋,这是前几天张兴新进的一批新款针孔摄像机,我觉得好玩便特意申请回来一个用,没想到这么快就要用上了。
到了晚上白鹤已经回卧室睡觉去了,马溢择在一旁刷着手机视频,我则是担忧的看着窗外的繁星点点。
时至凌晨,一丝困意袭来,我缓缓的就沉睡了过去,突然一声尖叫响起,叫声正是卧室里白鹤发出的,我跟马溢择同时被惊醒,我们对视一眼心说坏了,然后朝着卧室门就直冲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