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文物》、《江汉考古》、《武汉师院学报》、《人民中国》、《人民画报》、《长江日报》等报刊杂志曾经湖北崇阳曾出现过这种铜鼓。先后登载了有关崇阳铜鼓的研究、报导和论文,引起了国内外学者的注目。
鼓在我国起源很早,相传神农氏的时候就有了‘土鼓’,传说黄帝在征伐蚩尤的涿鹿之战中,元女用鼓声‘以象雷霆’,造‘夔牛鼓’八十面以壮军威。据记载,春秋时期齐鲁长勺之战,鲁庄公采用曹刿的策略,等齐军三次击鼓进军之后,才第一次击鼓进军反攻,取得以弱胜强的战果。除此之外,鼓还用来作为婚丧礼仪的乐器。
几枚商代贝壳,被放在古油灯下,若是现在贝壳,这种装饰似乎没太大的意义。商代贝壳在我国远古时期,大约在四五千年前的原始社会,因为生产力低下物质极不丰富,所以一个部落或者一个家庭还没有多少剩余产品可以用来交换其他急需的用品,部落或家庭之间偶尔发生的交换活动也只是物易物,当时根本没有货币也不需要货币。
随着生产力的发展和社会的进步,社会物质财富也相对丰富了,人们物质生活中的需求不断的扩大,以物易物交换的方式已经越来越不能适应社会生活的需要了,于是人们便把贝壳作为交换的中介物,在新石器时代晚期,不知金属为何物的原始社会贝壳是最珍贵的物质了,贝是生长于热带亚热带浅海的贝类,它小巧玲珑,色彩鲜艳,坚固耐用,而成为原始居民喜爱的一种装饰品,由于它大小适中,便于携带,便于计数等特点,后来,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和商品社会的形成,贝作为交换的媒介就成为自然而然的事了,天然贝就逐渐充当商品交换的一般等价物的职能。贝币的计量单位是“朋”,“朋”的古字本义是指一串或两串相连的“贝”,后来逐渐演化成计量单位。”一般多认为两串五个的贝或两串十个的贝为“一朋”。
原始贝币产生于距今三千年的商代,是钱币的始祖,是一种由天然海贝加工而成的贝类货币,出土于河南殷墟妇好墓等地,年代为公元前19至前16世纪,距今约3500年以上。经过加工的天然贝币形体一面有槽齿,贝币光洁美观,小巧玲珑,坚固耐磨,便于携带,这类海币主要出产于我国的东海、南海等地海域,反映了商代商业交流的情况。
其余的物品有铜、玉、石、骨、角、.牙、蚌、白陶、等质地的制品。并拿回了不少的戈、矛、胄等兵器,其中仅铜矛。在中国古代的青铜器中,有不少器物以其独特的造型而引人注目,它的造型以动静结合,寓雄奇于秀美之间,可谓巧夺天工。
陶瓷,祖先对陶瓷的解释,是这样.的。“陶”字古作“陶”、据汉许慎《说文》的解释是“瓦器”。汉司马迁《史记》上也说“陶,瓦器也”。在梁顾野王《玉篇》中才正式指出“今作陶“。本来“陶”字按明张字烈《正字通》的注释为“余韶切,音遥,与窑同”,并且引古语说“南山有汉武旧陶”。又据《一切经音义》解释说“按西域地之卑湿,不能为窑,但累坯器露烧之耳。诸书亦借音为姚,字体作窑,音姚”。而《中国风俗史》内则进一步解释说“陶,窑字,古止作陶。外从勹,象形。内从缶,指事也”。说明“陶”字是包之古体“勹”与“缶”字结合而成,本是“窑”的古字。按古人造字的习惯看来,“勹”代表穴窑或馒头窑,“缶”代表陶瓦罐之类。这个字的出现,十分形象地反映了最初的陶窑特征和器物属性。虽然象《一切经音义》的作者唐僧元应所说的那样,西域一带因为“地之卑湿,不能为窑”,直到唐代还有部分地区保留着“累坯露烧”的原始方法,但毕竟是个别现象。例如早在《诗经.大雅》内就有所谓“陶复陶穴”的词句,《尔雅、释丘》则说“再成为陶丘”。汉刘熙《释名、释丘》也说:“再成曰陶丘,于高山上,一重为之,如陶灶然也”。这些都说明由于生产发展,穴窑渐不适用,因而依山傍丘,改在斜坡、丘陵地带构筑所谓“龙窑”。由于“丘”、“阜”同义,所以用来作为偏旁而有“陶”字的出现。如《尔雅、释名》说“土山曰阜”,《说文》也解释说“陶”,再成丘也,从启,陶声”。由此也可约略看出我国早期制陶工艺在烧成方法上的发展过程。并且得知古人对“陶”的本质解释是“瓦器”。
一些拿回做摆设的兽骨和陶.器、石器上的图案、文字,可以判定,万年以前,中国就出现了半图象、半文字的象形文字。根据语言学家研究:中国近代大量出土的曾在商代(公元前一千八百年至公元前一千二百年)广泛、成熟使用的“甲骨文”,显然已经过数万年以上的不断演进。期间中国的陶器制作、居室建造、壁画艺术、金属使用、丝织生产等,各种高级文化陆续发明、使用。
其中一件刻有东巴象形文字的陶器,引起了吕涛.的高度重视。东巴象形文是丽江地区纳西族的文字,属于象形表意文字类型,包括象形、会意、指事、形声等字体。文字总数约1600个左右。
东巴文的表意方法主要是用一个字或几个字代.表一句话,字句从左至右,自上而下。这种文字大约产生于公元11世纪以前,是一种十分原始的图画象形文字,从文字形态发展的角度看,它比甲骨文还要原始,属于文字起源的早期形态,最早是写画在木头和石头上的符号图象,后来发明了纸,才把这些符号图象写在纸上,成为东巴文经典。由于东巴掌握这种文字,故称东巴文。
随着纳西族社会的发展和民族文化的相互影.响,在明末清初,丽江的一些东巴,创造了格巴文。格巴是弟子的意思,格巴文的意思是东巴什罗后代弟子创造的文字,格巴文是对东巴文的改造和发展。纳西族创造了两种古文字,而且至今还使用着这两种古文字,它不仅是解开人类文字产生之谜的宝贵史料,而且也是丰富、发展中国传统书法和篆刻艺术的理想字体之一。东巴文被誉为是目前世界上唯一保留完整的活着的象形文字,它是世界上最古老的象形文字之一,是人类社会文字起源和发展的活化石。
此次拿回的古.人遗物中,唯一没有黄金制品。至于为什么没有捡到黄金制品,这对于吕涛来说,又是一个不解之迷。若说天坑下,没有发现黄金制品,也就罢了。但地下水洞中,那堆积如山的黄金制品宝藏,难道不属于部落,只属于部落长个人的私有财产吗?
部落长不过是有共同血统的氏族组成的领导人,不应该有独占财产的权力。部落,在政治上暂时或永久结成一体,有共同的语言、文化和意识形态。在一个理想的部落典型里,有共同的部落名称,领土相邻;共同从事贸易、农业、建筑房屋、战争以及举行各种宗教仪式活动。部落通常由若干个较小的地区村社(例如宗教、村落或邻里)组成,并且可以聚集成更高级的群集,称为民族。作为一种理想的社会类型来说,文化进化论者都把部落看成是已发展到有等级的社会阶段,最终成为原始国家。一个部落的统一,并不表现为领土完整而是基於扩大的亲族关系。现代许多人类学者都用种族集团这个术语代替部落,种族集团通常指有共同的祖先、语言、文化和历史传统以及居住在同一个区域内的居民集团。
关于上古时代,何时开始使用黄金制品,尚无明确记载。《山海经》中已有黄金、赤金的区别,说明夏代已懂得金的属性。《中国大百科全书.考古卷》说,金银器皿出现较晚,汉以前少见,到唐代才开始较多发现。但事实上,三星堆的金器就不少,除金杖外,还有金面罩、金虎饰、金璋形饰,金“竹叶”,四叉形器等等。它的特点是全用金箔,说明对金的延伸性已经有很深的了解。吕涛曾在宝鸡青铜器博物馆也参观了馆藏的金器,有金柄铁剑,各种形制金带钩等,其制作时间大约在春秋时代,并且都为铸造器皿。而金箔的使用,应该说比铸造更为先进。所以,研究三星堆的金器,还有很重要的历史价值。
火光下,李雪那双明亮哀怨的眼睛,正凄迷地注视着身边的吕涛。他的眼睛正朝着一件陶器笑了笑,可是那只眼睛还是无动于衷,依然那么凄迷。李雪不记得是某年某月爱上了这样一双凄迷的眼睛,也忘记了他和眼睛的主人是在哪里邂逅的。他多次被这样的眼睛感动过,这样的眼睛也许在很多女孩的脸上出现……
看着,看着,李雪却发现吕涛的气质变了。那些懒散而对任何事情好无所谓的表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肃穆之色。刚毅的脸庞上是一片沉着和专注,仿佛和他发生战斗的,不是一只只怪物,而是真正的敌人。眼神之中,透着寒冷而残酷的光芒,冷颤的感觉从李雪心底直冒了上来。她爬起身来,走至吕涛的背后,伸手将吕涛的腰抱住,用脸紧紧的靠在他的后背上。狡黠地笑道:“吕涛,这件陶器一定很特别吧?”
“你,你怎么知道?”吕涛回身将李雪搂入怀中,在她的两个**上轻轻的揉搓着。吕涛迷恋女人的**,在他看来那才是最平稳的港湾,第一次触摸李**房的时候,他常对李雪说,她的**就是他的家,现在他依然迷恋着这个家。
“老公,我哪了解这些东西,”李雪紧靠在吕涛的后背上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放松心神,将感应无限地扩大,然后闭上眼睛道:“这些古董中,只有这一件,你看的时间最长。所以我认为这件陶器一定很特别。”
“你越来越聪明了,”吕涛哈哈一笑得从背后把李雪搂在前面,他喜欢这样静静地抱着她,闻着她的体香,这样的安静有时候能给他带来创作的灵感。但今天他的情绪一直平静不下来,那个恐惧的念头老是出现在脑海里。回想起刚才与她们的甜蜜狂欢时,他能确信也没忘记那恐惧的地下通道。李雪是个懂事的大女人,时刻都愿意从他的意愿做起。这一点,吕涛太亲佩她了。他爱李雪,他更希望自己能使这个大女人幸福。吕涛咳了一下。忙收拢心神搂住她的身体继续道:“这上面刻有一种人类最古老的文字,它比甲骨文还要原始。”
“它比甲骨文还要原始?那是什么文字?”李雪眼神中内烁着光芒。那甲骨文都够原始的了,想不到还有比甲骨文还要原始的,而且就在自己的面前。
吕涛缓缓低下头,愣愣地看着李雪的脸庞。从她的话中,已经听出了她已经在怀疑自己。或许又在思考什么?吕涛摸了一下李雪的下巴。嘴角有些不自然地道:“东巴文!”
“东巴文?”李雪伸手拿过陶器,上下打量一翻后。又从吕涛的怀中转过身来看了一眼吕涛,吕涛充满神采的大眼睛中,此时却布满了血丝。原本飞扬的脸色,却有些憔悴。声音有些沙哑道:“那你认识东巴文吗?”
“我哪认识东巴文……”吕涛松开李雪,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后。神态中依旧显出一片浓浓的失望神色:“由于东巴经是用原始图画象形文字书写的,一般人不易释读,所以,东巴经一直被视之为“天书”。云南省社会科学院丽江东巴文化研究所从八十年代初,就开始了翻译东巴经典的这项工程。在东巴老先生的配合下,研究所的研究人员经过十多年的努力,终于完成了《纳西东巴古籍译注全集》的翻译工程,译稿已陆续由云南人民出版社编辑出版。它的出版,将让世界上更多的人了解这神秘的东巴文化,也将对纳西东巴文化学的形成起积极的推动作用。纳西族的《东巴经》五百多卷,七百多万宇,全用象形文字写成。这种象形文字,纳西语叫“森究鲁究”,意为“木石之痕迹”,或译为“木字石字”,指其象木石之字。这种文字起源于图画,始终保持着图画的特征,但又约定俗成,成为一种文字符号,在丽江、中甸、维西等县纳西族地区,沿用达十多个世纪,国内外有不少研究纳西族象形文字的著作。《东巴经》比较完整地记载着反映纳西族远古时期生活的神话,其数量质量都很惊人。他不仅对后来纳西族文学的发展有很大影响,而且大大丰富了祖国各民族的神话宝库。许多神话的篇幅都比较大,如已整理发表的《创世纪》、《黑白之战》等[2],都长达二千多行。从这些神话里,我们看到了古代纳西族独特的各种各样的神,如天神、地神、太阳神、月亮神、星宿神、善神、恶神、男神、女神、雷神、风神、云神、山神、水神、土神、石神、铁神、智慧神、灵巧神、善良神、丰盛神、测量神、度数神、胜利神、五谷神、畜牧神等等。当然,也还有各种各样的妖魔鬼怪。在这个神的世界里,不仅各种神的形象迥然不同,就是神的行事也具有不同的风趣,说明神话的绚丽多采。”
“那这个古董,会不会是东巴时期的艺术品?”李雪心下不由得暗忖,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这个吕涛果然和别的男人有所不同。若不是在这里,说不定,自己一样会主动依靠上他。这么多年来地单身生活,紧张的节奏,强大的压力,空虚而寂寞的夜晚。这一切,不由得让她对吕涛这种小男人,又是怦然心动起来。
“这我不敢肯定,”吕涛嘴角掠过一丝疑惑。然愣过之后。却还是向李雪轻轻一笑道:“因为很少有人亲眼见过东巴时期的艺术品。在青海柳湾曾经出土距今4000多年的墓葬彩色陶器上,考古学家发现了100多种类似于文字的符号。考古学家通过比较发现;这种文字与汉民族文字的早期形式甲骨文字不属于同一种符号体系,但却可以在古羌后裔的纳西族东巴文以及普米族刻划符号中找到许多类似的特征,而这三者之间的关系又可以从民族迁徙史以及语言文化的接触中找到合理的解释——这使考古学家有理由相信,古羌人中已经流行着一种记事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