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就听不懂了,”说着,李雪不由得微微皱了皱眉头。不知是吕涛说得太笼统,还是她的困意上来了,一张漂亮的粉脸儿,脸色有些苍白。
此刻的吕涛,却听到李雪在柔声鼓励自己,简直难以置信,一下子,让他心中感动无比。继续道:“说起来,还有一个美丽的传说。相传,古时有一天,突然发大水,只有一个叫崇忍利恩的人劫后余生,与天神知劳阿普的女儿衬红裹白一见钟情。衬红裹白带领崇忍利恩上了天堂,但知劳阿普坚决反对这门婚事,而且想出了杀害崇忍利恩的主意。知劳阿普让崇忍利恩赤脚过刀梯,让他在一昼夜砍伐完99片森林,一昼夜烧光所砍伐的树木,一昼夜在被砍伐的99片森林的地上撒下种子,一昼夜把撒下的种子再如数收回等。但知劳阿普没有想到崇忍利恩是9位开天男神、7位辟地女神的族系,他是连翻99座山不知道疲倦、连涉77条深谷不需要歇息的族系后代,任何人打不死也不会被征服。当知劳阿普所有的伎俩都用完后,只好将女儿嫁给崇忍利恩。于是,崇忍利恩夫妻二人来到地上过着耕牧的生活。不久,他们就有了恩恒三兄弟。这三兄弟长大后,却不会说话。后来,经过祭拜天父天母后,三兄弟才会说话,但他们的话语却各不相同,大哥说的是藏语,后来发展成如今的藏族;老二说的是纳西语,并逐渐发展成纳西族;而老三则讲白语,而后发展成为白族。传说虽然过于浪漫,但说明纳西语与白、藏等语言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确实是个美丽的故事,”穿着一身性感丝质睡袍的李雪,微微湿润地雪白银发,修长而冰肌玉骨的小腿若隐若现。粉嫩的脸儿娇媚嫣红、水润而清澈的美眸之中,似是蕴合着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盈盈春意,羞涩的半低着俏首。这种穿戴,说实话,吕涛已有很久没见过了。软语腻言说出了一句吕涛做梦也没想到地话:“老公,天要亮了,还是早点睡觉休息了。”嘴上说着休息,但从她脸上那抹殷殷娇艳,傻瓜都能猜出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在坐一会,”吕涛松开李雪,低着头,哀声叹息了一声。
虽然吃过了饭,但李雪还是小心翼翼的剥了个蟒蛇蛋,葱白修长的手指捻着,送到了吕涛口前:“先吃了它,吃了它就睡吧。”
“想睡,可睡不着,”吕涛接过蟒蛇蛋,心烦的放在了一边。顺手拿出一支烟,啪得点上,静静地抽了起来。
李雪贝齿轻轻咬着嘴唇,缓.缓摇头道:“老公,虽然我们相识的时间不长,但我觉得我太了解你了。有什么心事,你就说出来。我是你的女人,一切我都听你的。”
“你是作家,知言善辨。有什么事,能.瞒过你?”吕涛脸色微沉着揉了揉她头发,但很快又露出了宽容而柔和的眼神。
“是不是对那条地下道,不知通.向哪里,已没了信心?”李雪虽然柔顺的点了点头,但还是禁不住心酸,止不住的流下了眼泪。
“我想就这么活着。知道了那条地下道,似乎对我来.说,并非是件好事。如果我把希望寄托的太高,万一走不通,我……”一条死洞,似乎又出现在了吕涛眼前。他那涣散的眼神渐渐凝聚了起来。眼眸的深处,不由得泛起了一抹揪心的悲痛。额头冷汗不断冒出。手指上的青筋根根爆出,手掌似是无法控制般的颤抖。
李雪静静地看着吕涛那压抑而痛楚的眼神,神情.随之一黯。心中跟着隐隐作痛。抽了根纸巾,犹豫了一下,还是轻抬素手。仔细的擦拭着他额头的汗水,轻语道:“我理解你……”
“姐,你会不会因此看不起我?”吕涛控制不住的拍.开了她的手,狠狠地抽了一口烟。声音沙哑而低沉道。
“哪会讶,”李雪一.下子将吕涛的头搂入怀中,眼神茫然而空洞,泪水不断从眼角滚落下来,安慰道:“其实在这一点上,我和你是一样的,也想把那条地下道,当成是一种精神寄托。”
人的思想是无法左右的,越是不该想的往往老是去想。就像今天,看到她此刻薄如蝉翼的粉红色睡裙下,清晰地展示出她的天生丽质,风情万种。望着她丰满的身体,高耸的**,白若凝脂的肌肤,吕涛情不自禁的对她更有几分冲动。此刻他感觉全身热血升腾,心里燥热难耐,脸上显出尴尬的窘态。
李雪也许受到吕涛出神的影响,坐在吕涛怀中一言不发,一边梳理着头发,偶尔抬头看吕涛一眼,遇到吕涛的眼神时迅速的躲避过去。
吕涛搂着李雪的腰,感觉到她的身体有些颤抖。他看了一眼怀里的李雪,见她妩媚动人的眼神,就知她的想法。吕涛主动用他的双唇去寻找她的双唇,两人的双唇遇到一块,于是两人激情的贴在一起,尽情的把心中的激情传送给对方。
吕涛的吻没有满足于李雪双唇,他从她的嘴到眼睛,到脸颊,到经部和胸部,他吻遍了她的全身。李雪被他吻得全身痒酥酥的,再也抵受不了,她的心,她的热情,她的所有的意识都随着他的舌尖移动。最后吕涛的头窝在她的怀里,磨擦和享受着她两只**的柔软和温暖,她也动情的用手抱住了他,把他的头揽在了怀里,他的脸贴上了她那富有弹性的**,闻到了一阵阵幽香。他听到了她的心跳,很急促,很慌乱,他也听到了她的喘息,很急促,很紧张。
李雪早已瘫软得像一堆泥,吕涛将她抱起来,平放在床上,然后一边亲吻着,一托托起她的身子,拉开睡裙的带子,然后用嘴去捕捉那一对从睡裙里跳出来的欢快的白嫩的**。啊,吕涛感觉自己那是怎样的一种陶醉,怎样的一种沉迷,怎样的一种欢畅啊!每一个毛孔,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唱,在跳跃!原始的冲动就好似一匹放荡不羁的脱缰野马难以驾驭,李雪明显地感触到他男性的冲动与兴奋。他伸手在她的内裤上摸索着,她本能的按了一下他的手,但很快又放弃了。她微香而细小的呼吸吹到吕涛的脸上,他感到酥麻的快感。这像冲锋号角声一样,迅速的唤起了他更粗野的**,如饿虎扑羊似的压了上去,很快的脱下她的内裤,寻找着她那生命的源泉。
吕涛感觉他自己并不是有意要以此来感谢李雪的恩惠,是过去性幻想中那份激情,是几个月的**积累和今天她风情万种的诱惑全部涌积到一处,让吕涛无法控制。他刚一进入,她就热烈地回应他,她呻吟着,紧紧的抱住他,一次次地与他撞击,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座火山,马上就要喷发!马上就要喷发!啊,那是山的顶峰,那是悬崖的最边界,那是万丈深渊啊,她的手指深深地掐进他的背脊,她全身一阵痉挛,他终于长长地嘘了口气,他双手连同她整个人滑落在床上,陷进了软软的床垫里。
房内静极了,因为篝火的亮度,相互能看到对方的面孔。吕涛和李雪都在深情的看着对方,整个世界都还原了寂静,所有的东西都不复存在,只他们两人,这是他们两人的世界,他们共有了一片天空,他们站在了无生灵的诺亚方舟之上,他们重演着亚当夏娃的复萌。他们就这样抱着,好像经过了一个世纪,这才慢慢的回复了平静。李雪把吕涛松开了,幽怨的对他说:“睡了吧,别累坏了你……”
四周有零星的灯火在闪烁。吕涛在姐妹俩的中间躺了下来,他们并排躺着,彼此都沉默地望着星空。也许要表达的话都太多太多。只是此时,他们不知道要怎么表达出来。也或许他们打心眼里就不打算用话语打破这个夜晚美好的静默氛围。沉默有时就是一种最默契的表达。
夜里,哗哗的河水吵得吕涛难以安睡,不过最折磨人的还是溶洞中的热量,热气在皮肤上能让人想起的南方三伏天的闷热。李梅在睡梦上被热醒了,身上早已无衣可脱,爬起来洗了凉水脸,又沉沉睡去。毕竟下坑时体力消耗太大,疲劳让人很容易忘记闷热。
李梅睡的很香,李雪就差把劲了。刚才与吕涛的亲密接触过后,无疑使她正常心理负荷又增加了几倍。好在她是个心理承受且调节能力很强的人,尽管如此却也没崩溃。而是采取了三条措施来努力获取心理平衡。第一让自己不再计算这烦人的数值。第二暗暗下定决心以后对吕涛好些。第三规范行为,尽可能的不与吕涛发生性关系。稍感宽慰之后,她开始静静地躺在床上让她的内裤在被窝的热度里慢慢地烘干。然后又耐心地等了很久,估计吕涛已经睡下并且睡熟之后,静悄悄地起来,再次给自己做了清洁卫生,偷偷地在火堆旁烤干内裤,感觉心情基本平静没那么龌龊后才钻进睡袋里沉沉睡去,很快的进入了梦乡之中。
夜梦进入到了松灵的脑海中,在一个经常飘洒着彩光的世界里,夜色是那么的迷人,山中发光的山石和树木,稀稀点点,远远的隐隐明明,一丝丝的灵光渗出,又化去,神秘的世界,天空洒了一天的星星,闪着红,绿,蓝各色的光,天空中不断有闪光的动物飞过,与地上小城市和谐相配。一座宫宇在这小城中最为耀眼,居中雄伟的宫殿,金黄的瓦顶翘起的飞檐下是晶莹剔透的一串水晶光灯,水晶柱子,光芒万丝闪闪,白玉墙壁,玻璃水晶窗。一座完美的立于大理石巨雕上,一群狮子石雕,守在四周。飞龙的浮雕刻在石壁上,柱子上。宫宇的左右各有一圆形的水晶巨珠在水中,在喷泉的推动中旋转。不少的人在四周的古木林中,大道小径中行走,不时的有飞马按道起飞,豪华的飞机在不远处的广场上起飞降下。此时一群天凤拉着的天车飘来。前九凤同架,左右又各四只相载,金玉之车,白金之栏,彩锦相缀,飞绸打点,豪华之极。松灵不知不觉总动中,已到了一座宏伟的宫宇之前,只见女子一个个的锦衣于身,打扮的个性各异,如天边的彩霞。小伙子们穿着便衣牛仔段裳,宽大的袍子单衣,还有着灵装的。牛仔的轻便自如,显示俊朗身材。大袍的飘飘,一直垂下的大袖好有风度。灵装的俊朗更体现了小伙子们的精神与英俊。穿大袍和牛仔的小伙子多一点,而灵装的有灵族的象征相对的少一点,但也有人类身姿好的穿着,灵装是很有精神很俊的服装。还有一些各形各色的衣装和怪服。各有各的美,真是千形百态光彩照人,这是另外的一个文化世界,像传说中的自然世界,又像回到了一个美丽的现代城市。他是那么的清新自然和亲切。李雪知道自己又回到了灵界了,这一次不是隔云看景,于水望月,仿佛进入了故乡的感觉。记忆中好象又增加了什么,自己从光中出世时一个美丽的妇女立于空中,注视着自己化成一个有几个月大小的**孩子。惊喜一下子使她微微一笑。李雪一下就记起,自己真正的灵界的妈妈的模样。自己的妈妈是如此的美。此时李雪的记忆开始有一点的萌芽了,李雪也开始了自己的天洁之灵的成长。
下雨了,山里的气候变幻无常,上午的阴沉早已预示了这场雨,雨势转眼就大,细密的雨丝穿林打叶,充耳皆是水珠落地的啪嗒声。天井下忽然间怪异朦胧,雾气里有黑影晃动,不似电影里凌空踏步的大侠,而更似恐怖片里的妖魔鬼怪,接着就是叫声,不知什么鸟凄厉的尖叫,叫声骤起骤落,嘎然而止。
天坑四周的景致越来越显得原始,潮湿、鲜艳、怪异、丰富的各种植物真的就如电视中所见的原始丛林,一切都是那么真实,近在咫尺的可以触摸,原始丛林最大的魅力不在于生的顽强和怪异,而在死,那些死亡的巨木横倒在地上,即使死了也充满生机,被层层地衣包裹腐蚀,绿意盎然,既狰狞又叫人忍不住地驻足留恋,欣赏死亡。
走出溶洞的吕涛,若无其事的点燃了小院中早已息灭的篝火。尽管山洞探险危险重重,吕涛知识山洞里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地方。在山洞里,如果是科考人可利用深层岩石的自然露头进行各项研究,例如采集供地质和地球物理领域研究的标本,考察岩石层内部结构及其变化,挖掘动物化石等。所有这些资料,对于水文地质学家、地球物理学家、岩洞学家和生物学家来说,都具有极其重大的科研价值。
回想在,那条地下河没有见到的尽头,那一段是被山体内的空隙截断,这里属于积岩地貌,几千年以来,受自然界影响较为严重,山体缝隙很多,这段缝隙连接着山体最下面的溶洞,深不可测。为什么那岩画上的一个点位,又从这里开始呢?它的尽头,是哪里呢?
一个人游荡在小院中,无所事事。一支烟过后,吕涛又很快想起了这种类似部队上关紧闭的生活。不过这种事情,还是他离开部队一年的时间里,第一次回忆……
训练是残酷的,吕涛记得在新兵连当班长的时候。两周的训练,让那些梦想进特种大队的新兵身上脱了一层皮,新兵们在梦里都是跑步,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和汗水,徒手跑,越野跑,负重跑……没有终点,只有无止境的跑。一天的训练下来,新兵们都会瘫到床上,怀疑自己的腿到底还在没在自己的身体上。只有吕涛,还会瞪着眼睛再做上一百多个俯卧撑,然后躺到床上,一动不动地大口喘粗气。
那次为了争取报考军事院校的多额,天不怕,地不怕的吕涛,竟然公开指责中队副中队长营私舞弊。副中队长不但没有当面解释,反而以大队特训教练的口气;能胜他的人,才有机会拿到报考军事院校的名额,回答了吕涛的指责。
一气之下的吕涛,居然一张挑战书,当天放在了副中队长的办公桌上。
对于副中队长的做法,中队长也看不过去。几经劝说无效之后,全中队的人立刻集合到一起,吕涛本来就腼腆,看副中队长把上衣都脱掉,只剩下背心,不禁有些紧张,看了中队长一眼,中队长大声喊道:“吕涛,不用怕!用你平时学的格斗,就可以了!”
队伍中立刻一阵轰笑,副中队长笑道:“中队长,可没你这样的哈!要说跟你打,我甘拜下风,跟这些兵来,我可是志在必得呀!”
“少废话,开始!”吕涛有意想考察副中队长,迫不及待地说道:“别伤着要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