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开始,慕容瑾与陆黛每日用过早膳便开始教授武功。
陆黛原就是特种兵出身,这些拳脚功夫自是很快上手。
何况还有小空赐的轻功异能,自是运用自如,慕容瑾也感叹有陆黛这样的骨骼清奇的奇才作伴,武功不仅不会荒废,还增加了许多乐趣。
自慕容瑾得佳人相伴,于渊好些日子未见到慕容瑾,心里仍对陆黛念念不忘。
更是听得坊间传闻慕容瑾得了一位天翠楼的美人,今日不免心生疑窦,特来慕容瑾的府邸一探究竟。
小司见是慕容瑾的好友,也无需客套通传,直接将于渊迎了进来。
于渊步入回廊,旦见一清丽佳人坐在琴旁,慕容瑾吹着玉箫,正是琴瑟和鸣,吹奏出陆黛那首最喜欢的歌曲。
不觉被这哀婉动听的曲子吸引,还有佳人那空灵的嗓音在耳畔传来,徐步缓缓行置跟前,居然惊讶与眼前正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
心下了然……,果然陆黛是对慕容瑾心有所属,纵使那瑾公子身有隐疾,不免又添了几分怅然若失,脸上也有一丝苦笑。
陆黛恍若未闻,自顾唱着,还时不时与慕容瑾眼神交换,微微含笑。
慕容瑾也心下欢喜,一曲作罢,更是意犹未尽,也没有打破眼下的静谧。
倒是于渊先开口,语气淡淡的:“近日听闻瑾兄得了一位天翠楼的清丽佳人,不肖有些时日没见到瑾兄了,心里有点挂念,不请自来,居然难得遇见瑾兄与陆姑娘一起合奏,便是神仙眷侣也会羡慕瑾兄的福气”。
“瑾此生有幸得到黛儿相伴,纵是神仙眷侣也不愿做,于兄今日来不如亲自执笔为我和黛儿画上几幅我们夫妻琴瑟和鸣,同奏一曲的画像可否”?
“黛儿以后是我慕容瑾的妻子,于兄莫不要叫她陆姑娘,应是称呼弟妹”。
说完一脸坚决的看向于渊。
陆黛满脸震惊,瞅瞅于渊,看看慕容瑾。
慕容瑾对着陆黛“娘子,过几日咱们便将喜事办了,我要风风光光迎娶娘子进门,不容娘子受半点委屈”。
说完转头看向于渊道:“于兄知道我慕容瑾从未像此刻现在这般郑重对待自己的婚事,
不如于兄为我夫妻二人画上几幅佳作就当作贺礼如何?”。
转头对着陆黛:“娘子觉得可好?”
“于公子的佳作自是难求,如此就有劳于公子,陆黛感激”。
于渊心内翻江倒海,眼底苦涩,本想拒绝,又见佳人对自己盈盈一拜,又不忍拒绝。
欣然同意,“恭喜瑾兄喜得良缘,于某自当从命”。
那日于渊忍下心底的痛苦与失落,为眼前的俩人执笔画像,在慕容瑾的府中连晚膳都没用便匆匆离开了。
回到自己的府中便着人备酒,还找来最大的碗,最后碗不过瘾,就拿了壶直接灌,酒一入腹,不禁翻江倒海愁断肝肠心胃焦灼难受,满桌菜纹丝未动,只有酒水一壶接一壶。
最后烂醉如泥,口中轻道:“弟妹…………,谁要做你兄长,慕容瑾他有隐疾,你…………,你为何对我…… 只是兄长,我不要做你兄长…………,我不要,不要…………”。
下人见此,无奈,只得将主子拖入屋内。
此时慕容瑾与陆黛用过晚膳,在凉亭中赏月,佳人依偎在旁。
慕容瑾轻道:“娘子可知我今日为何对于渊说出那般坚决的话,也不想与他多做解释……”,
“夫君自是知晓那于渊对我的心思,让他早些清醒打消此念头,莫要心存幻想”,
“娘子倒是聪明,我自幼与于渊相识相交,他虽然做事有些鲁莽,但心思确是有点单纯。”
“自从遇见娘子之后,我知道他对娘子的情谊并不比我少,以前只以为他不喜那些闺阁小姐的规矩束缚不着急婚配,可今日再见他,看他眼里痛苦,方晓得他对娘子用情至深”,
“娘子这等清丽佳人,怕是除了他和我,世间男子不知道还有多少趋之若鹫,急于求娶,瑾何德何能得娘子一片真心,余生自当好好珍惜,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黛儿此生得遇夫君实乃万幸,唯有一生一世一双人,必不会肖想其他男子,夫君对黛儿的心可昭日月,黛儿必不负夫君,明月寄相思,君心似我心”,说完一脸含笑的看着慕容瑾。
慕容瑾听着佳人徐徐吐露,心下狂喜,将佳人拉坐在腿上,唇也覆上,一记冗长的吻……,直到怀中佳人眼神迷醉。
慕容瑾呢喃:“娘子,夜深露重,早点回房歇息可好?”
陆黛颌首,慕容瑾将娘子横抱于怀,今夜确是格外珍视,小心翼翼,许是看到于渊对娘子的心思,慕容瑾也有一丝惊慌失措。
须臾,连天边的月儿也羞怯的藏了起来。
于渊醉卧在自己房中,口里不时传来几声低喃:“黛儿,过来…………,别走,别走……,”,
朦胧中佳人入梦,慕容瑾却好巧不巧的出现,生拉硬拽的把陆黛拖走了,
“黛儿…………,别走,瑾,你放开…………,放开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又传来“黛儿,别走…………,别走………………。”似梦魇般又昏昏睡去。
下人见自家公子这样,也不免私下议论,究竟是何等绝色另公子这般难过不舍。
于渊这番折腾好巧不巧竟发起了高烧,另下人们苦不堪言。
于渊这边情形如何,慕容瑾和陆黛自是全不知晓,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