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乱了方寸,我有些心灰意冷,雪儿以前还要说话,现在话都不说一句”,颓废的蹲到了地上,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忘记迦佑,什么时候才能振作起来。
子豪也蹲了下来,“你太心急了,迦佑跟逸雪相恋了14年,现在迦佑走了三个月都还不到,逸雪怎么可能说忘就忘记,说好就好起来,…………”。
我带着一丝泪痕,激动的打断了子豪,“你也说了三个月,迦佑走了还不到三个月,雪儿就自杀过两次了,不是我跳进院子发现她,她早心力衰竭而亡了”。
“所以我们要想办法医治她,要把她治好,叶枫你太紧张了,紧张的失去了理性的判断,这个时候如果连你都垮了,逸雪怎么办”?
“能治好吗?雪儿太会伪装,她根本不配合医生的治疗,怎么走出阴霾”。
“一定能的……”。
子豪还没说完,薛少便上来打断了他,“叶枫,你有劲敌了”。
“你说什么”?我无限感伤的回头。
薛少望着我一脸的泪痕,声音也小了几分,见我穷追不舍,他这才道,“阿姨呀,一个劲的问明伟,家里有什么人,在什么地方,我看明伟回答的很配合,阿姨说以后要天天送饭,怎么办”。
那还了得,谁都看的出来雪儿拒不想见她的父母,现在女儿生病,身为母亲的一点都不关心,还大咧咧的挑女婿,如果女儿都没有了,哪来的女婿呢。
我拍案叫板,“天使医院联系的怎么样?我们马上转院”。
“这就对了”,子豪拍了拍我的肩膀,“男人就该有这种魄力,我早跟医院联系过了,就是担心逸雪的身体,能不能长途跋涉,但院方说会派医生跟车过来,还有就是逸雪的工作,不知道她会不会受刺激,还是像以前说的那样吗?给她打一针,让她昏睡过去”。
“这也是我最担心的,让她睡过去容易,等她醒过来怎么办”?我抿了抿嘴角,“我先探一下再说,最好是早点去天使医院”。
子豪笑望着我,又恢复了几分严肃,“逸雪她妈说的话其实很有道理,就是太武断,富人最初还不都是从贫穷爬起来的,最重要是人品怎么样”。
薛少也蹲了下来,“其实我很不想评价的,不过我觉得她妈根本就看不到这些”。
“呵”!我冷笑着,“没有远见,我在很早以前就很清楚,就拿把雪儿当摇钱树这事来说,如果稍微有点头脑的人,即使不沾亲情都会去维系,只要有感情还怕没钱,可是雪儿的父母呢,总觉得是该得的,世界上的事哪能这么异想天开,如果不用心去维持,本是自己的东西都会变成没有”。
子豪跟薛少频频点头,这时我们才起身下楼,给小杰打了电话,他也猜到是雪儿的母亲来访我才会如此激动,也十分担心雪儿的情绪。
回到病房,只见小志一人,我急忙问道明伟的去向,说是去送行,轻笑的我匆匆跟了出去。
明伟回来望见站在医院门口的我,轻声的言语,“进去呀”。
“可以跟你谈谈吗”?
明伟露出了会心的笑容,“好啊,我也正想找你谈”。
找我谈,我的心一下紧了起来,尾随他进了一家酒吧,他也同子豪一样,擅自做主给我点了一杯牛奶,他自己却喝的伏特加。
我有些严肃的望着他,“你想跟我谈什么”?
他笑了笑,“谈谈陈静,还记得这个人吧”?
“恩,记得”,何止记得,印象还十分深刻,很放荡的一个女孩子,没有她的算计,我跟雪儿之间也不会大跨步。
“在给你讲她之前,你可以先告诉我在玉龙雪山时,你跟逸雪到底发生了什么吗”?我紧抿着嘴角,该怎么说,明伟见我沉默不语,无谓的笑了笑,“我大概能猜到一些,我先给你讲讲我跟陈静之间的故事吧”。
听着他的讲述,我回忆着雪儿在高中时跟我说的话,果然没错,明伟跟陈静之间果然存在关系。
陈静是明伟的第一个女人,明伟却不是,当他发现时,陈静却咬着让明伟负责,那时的明伟可真是天真,分不清楚自己是爱还是迷糊,也分不清楚对方是欺骗还是真诚。
随着他长大,渐渐成熟便不再理陈静,可这时的陈静却真的爱上了他,所以一直报复。
她爱这个男人,不忍心报复这个男人,只针对这个男人身边的女人,雪儿也算是其中一个,被陈静误认为对她有威胁的女人。
说起年龄,同样也是6、7岁时,我笑望着他,似乎我所结识的这一堆人都很早熟,曾经以为只有雪儿一个,是我太孤陋寡闻。
有几分同情他的开口,“看来富家子弟真不容易找到真情”。
“是啊,如果不是因为我的家世,陈静也不会我,这么小就懂这些,很不简单”。
“所以你很在乎雪儿,觉得她很与众不同”。
“对的”,明伟抿了口酒,再次望上了我,“现在可以跟我讲讲,你跟逸雪的故事吗”?
“好”。
……
明伟听完会心的微笑着,“我很佩服你,如果换了是我,她那晚就会变成我的女人”。
“是我的自控力太强”。
“不,是你爱的太深,觉得她太珍贵”,我跟他笑望着彼此,互碰了一下杯,大家都是君子,也都是重情重义的人。
言归正传,明伟收回了几分笑容,“我给你讲讲陈静在酒吧发生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