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她受累,那你呢,你呢,你呢,你是怎么过这四年,而她是怎么过这四年,在你认为我让她受累的这段日子里,那些曾经唾弃她,辱骂她的人,却不敢再指点着她,我敢站在她面前,护着她,为她独挡一面,而她有你的日子里,怎么就被你整成了寡妇,怎么就成了克死丈夫的不祥女子,她肚子里的种怎么就成了死了爹的孩儿,她过去没有我的四年里,她过着一个怎样的生活你明白吗,你了解过没有,拿起你自以为是的钱,权利,你除去了这些东西,你才是一无所有的人,孬种。”
一番话说完,白驹然已冲到他面前,伸手抓着赵贵勋的衣襟,扬拳,快、狠、准的打在赵贵勋脸上。
那是一个让人来不及反击的一拳,那是令赵贵勋痛到骨子进而的一拳。
赵贵勋哼了一声,整张脸被打歪,身子被白驹然按倒在地上,而白驹然则坐在他身上,一手死死的掐着赵贵勋,再扬起一拳又重重的落在了赵贵勋脸侧旁的地面上。
顿时,拳头所落之处,尘土飞散四方。
“我要见她,让莲儿出来说话,是男人就让她站在中间自己选择,这才是个男子汉。”白驹然冷漠的盯着赵贵勋,一字一句的说。
不是从宋莲儿嘴里出来的话,他一个字也不会信。
若是赵贵勋说虎子是他儿子的事,白驹然就更加确认赵贵勋的人品了。
既然虎子是他的儿子,那么有良心的人又怎么会把自己的女人,孩子放任不管呢,更何况当年还能眼睁睁的看着安氏将人赶出自家门呢。
若是虎子不是他的儿子,那这个男人就是满嘴谎言,人品更是烂不到不行。
赵贵勋无论是占在哪一个位置,他的人品在白驹然的心里都是烂的。
赵贵勋愤怒的吐出一口口水,在白驹然拳头砸向地面时,他可是吃了不少灰。
他回过神来,怒瞪着白驹然,朝他吼道:“疯子,我绝对不会让你再见莲儿的,你做梦。”
“你……”白驹然愤怒的朝他打了好几拳。
拳拳重重的挥下。
可赵贵勋却在笑,直到第八拳,赵贵勋突然用力的将白驹然推倒。
白驹然哪能那么容易让自己倒下,抓着赵贵勋的胳膊,就是一拳。
两人缠在一起,在地面是滚,滚完这头又滚向那头,你扯我的衣服,我就扯你的头发,你敢扯我头发,我就撕了你的衣服,你撕我的衣服,我就扒光你的衣物……
两个男人都不甘示视。
他一巴掌过去,他就一脚踢过来。
两人都在气头上,谁也不愿弱谁半分。
就在两人将彼此打的鼻青脸肿时,一声严厉的叱喝声响起:“把少爷带回去。”
“是。”只听四个穿黑衣服男仆扑向那撕打的两人,将他俩分开。
两人被分开后,还互相用脚踢着踹着彼此,两人的衣衫都被彼此撕碎了,烂了。
赵贵勋骂着:“你他娘的才孬种。”
“你她娘的若不是孬种怎么叫那么多人来帮你。”白驹然狠狠的踢了一脚过去,尽管他踢不到他。
“我她娘的就有本事叫人来,你她娘的有本事你也叫去。”
“你她娘的这算什么本事,我呸,有本事的人还需要找那么多帮手吗。”
“我呸,叫不上人来还敢说别人没本事,你她奶奶信不信我一只手就撵死你。”
“呸,你她奶奶的信不信我一只脚趾头踩死你,是男子汉就把我媳妇交出来,你若有自信就让莲儿站在我俩面前,让她当面选择。”
“哼,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