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可能出事了。”诗钰认真的说着。
看着诗钰一本正经的样子,广陵王哈哈大笑起来:“皇兄出事?开什么玩笑!皇兄不是好好的在宫里么?”
“嘘!”诗钰赶忙捂住了广陵王的嘴:“小声点儿,其实,我怀疑皇宫里的这个皇上是假的。因为以我对你皇兄的了解,他对我,绝对不会这么狠心、这么绝情。”
“哪怕他真的爱江山,也绝对不会这样对我。他要是实在不想要孩子,我也绝对不会强人所难。这一点,我是跟他讲过的,他当时很生气。他给我的感觉就是,他很想要这个孩子。”
“你是没看到,他趴在我的肚子上,听孩子踢我肚子时的样子。那么暖心,那么幸福。根本就不像是装的。”
“而这个皇上,阴险,冷血,而又令人寒心。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诗钰说完,将王天娇递的纸条拿了出来。
广陵王看了看,也陷入了沉思:“最近皇兄,确实有诸多不妥。”
“上朝改成了收奏折,整天又沉迷于酒色之中。”
“你不知道那太极殿变成了什么样子,听说都不是一对一的玩,一玩就是五人到八人左右。”
“本王自称全大魏最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常年流连花间的最色的皇子,本王自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谁玩得过我?也不打听打听。青楼哪一家本王没玩过儿。”
“但跟他相比,本王也是自愧不如。皇兄以前可是很长情的呀!每天就只知道往锦绣宫跑,别的地儿,从来不去。要去都是翻牌子,看谁走运了。”
“而皇兄现在玩多人游戏,还压塌了床。本王真是自叹不如,这第一的佼佼者宝座,以后打死也不敢再提。”
诗钰赞同的点了点头,继续道:“还有一个漏洞,就是贴身太监李博海,换成了老人家温汝汐,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我怀疑你皇兄出事了。老四,我知道你皇兄,平时对你苛刻了一些,你不要恨他。他出事了,你愿意去救他吗?”
“妙莲,瞧你说的什么话?”广陵王一本正经地说着。
“皇兄教训我,乃是理所当然。而且皇兄说的,并没有错。本王确实喜欢你,还惦记着你。那是因为本王不知道你是皇兄之人。后来知道了,也改不掉喜欢你的习惯。”
“皇兄对我也算是好的了,没把我阉成公公,打了几下,骂了几句,罚跪了一下,也就算了。要是谁敢调戏我家娘子,我非杀了他不可。想想,皇兄对我算是宽容的了。”
“……”诗钰抹了把汗,顿了三秒,继续道:“老四,你这样想,我真是很高兴。我现在在宫中无法出去。所以,只能靠你了。”
“你皇兄是在永安寺祈福之时,被换掉了。也就是说,在永安寺附近出的事。你得秘密出去,此事不可声张。”
“能筹募这么大的事,此人非同小可,在朝中也不可小觑。他能如此成功,证明不知道筹划了多少年,所以你皇兄还在不在,我真的不敢想象。”
“只能尽人事,安天命了。”
“你派人画你皇兄的画像,找个理由,重金悬赏5000两。重金之下,必有勇夫。尽快找到,我们再做下一步的打算。你快去。”
广陵王点了点头,刚要走,又迟疑了:“可我走了,你怎么办?”
诗钰给了他一个坚定的眼神:“你放心好了,我会照顾好我自己。你给了我这么多吃的和药,等我再过些日子,身体好一点儿,我就能保护我自己了。”
“这个假拓跋宏,似乎很想泡我。我最多再休养十天。就可以和他周旋了,你得赶快去,你皇兄危在旦夕,等不了那么久。”
“我相信他吉人自有天相,不会这么短命。快去吧,我等着你的好消息,无论如何,把你的皇兄平安的给我带回来。”
广陵王再次点了点头:“那好,本王速去速回,你自己当心一点儿。”
山野农村小院
距离救治拓跋宏,已经有十来天了。
李博海比拓跋宏大十五岁,今天正好三十六岁,属于壮年,拓跋宏现年二十一岁,也年轻力壮。
幸好年轻,身子底子好,不然这次真的死定了。
拓跋宏的那刀,明面上是刺在心脏上,实则挨着心脏刺了下去。心脏并没有丝毫受损。
他的心脏,比旁人,微微向左偏了些,也就是这点儿偏差,救了他一命。
由于伤势过重,流血过多,两人一直晕迷不醒,有时还伴随着发烧,或寒颤,乎冷乎热。
幸好此时,幸得冯润相救,才从濒临死亡的边缘,给拉了回来。
两人当时上了药后,一直没有知觉,在第五天时,拓跋宏的手,微微动了动,冯润特别高兴,一直在旁伺候着。
古代是中药,跟现代打点滴啊,做手术啊,不一样。
现代手术恢复的特别快,古代恢复的相对来讲,慢了很多。
拓跋宏和李博海能在第五天时,动一动,算是很快了,能这么快的恢复,冯润的功劳功不可没。
每天补品灌着,人参、乌鸡、甲鱼、鱼汤等补血补气之物,每天灌几大碗。
两人身体本来就棒,吃了些补品,自然恢复的很快。
但由于伤势过重。两人只能睁眼,却不能动弹。
但冯润己经很高兴了。她终于将她的夫君,从死亡边缘,给拽了回来。
此时的冯润依旧带了面具。那面具不是整张脸的,而是半张脸,遮盖住了脸上的伤痕。
冯润就静静的坐在塌前,将拓跋宏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柔情似水的看着他。
拓跋宏看着这灼热的目光,感觉她并没有恶意,想张嘴问问是不是她救了自己,可是却说不出话来。
拓跋宏转动着眼珠子,看着这屋子。
屋子很简陋,像是贫苦农户的屋子。眼前这个蒙了半张脸的女子,将自己的手捧在她的脸上,一脸神情的模样。
“你醒啦,我等了你好久。”冯润说着。
“你还记得我吗?几年前,在永安寺的旁边,你救了我。”冯润指了指自己手上戴的有些发白的红绳手链:“这个,你送给我的。我好珍惜的,我戴了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