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逃出去通风报信,将此战的情况告诉柔然,然后让他们有所提防,然后做出相应的对策,对付大魏吗?
众兄弟都愤愤不平,提着刀要去追杀达簿干。
诗钰笑了笑,安啦,他就算说出去了,也无妨,老子还没搞出炸弹来,老子要是把炸弹搞出来,他什么防御都没用。再说一时半会儿他也想不出什么来。咱们再做几个魔鬼号,保证打得他姓啥都不知道。
大家可不依。那吃得大腹便便的达簿干老匹夫,这么多年来跟个土匪一样,经常派出多对人马,到大魏边境,抢老百姓的东西,老百姓都恨死他了。
这次他失败了,当然不能放过了。兄弟们可要抓住他,好好欺负欺负他,然后再杀了他。
很快,那个肥头大耳的胖胖的达簿干就被抓住了。虽然他做了简单的化妆,比如,把自己的脸抹得漆黑,然后穿一件破破烂烂的衣服装成难民逃了出去。
可是哪有难民吃得满嘴是油的?
所以,那个胖子很快就被抓了起来。
那胖子,极其怕死,又毫无节操,一旦被抓,就伸手投降。
在地上咚咚的磕着头,大喊饶命。
磕几个头,就想饶他性命?做梦,这个坏人,必须死。
众人也不用武器,一人一口唾沫,一人一个脚头,很快就将此人活活打死。
大魏皇宫
冯太后最近的身体,似乎不太好。
天气稍微有些变化,就觉得关节有些疼。兴许是上了年纪,身子骨大不如前。
最近还有些咳嗽,一咳,还伴随着头痛,很是恼人。
木兰,天天都要去请安,这个所谓的姑母,她是毫无感情的。只是作为左昭仪,想要爬上那皇后之位,不得不仰仗她这个姑母而已。
不过,长时间的跟她这个姑母接触,木兰就发现了,她这个姑母,对于她们三姐妹的态度,似乎有些许差别。
她最喜欢的似乎是冯清。冯清被罚待在昭阳宫两年,然后冯太后就在皇上面前,说着说那,愣是把那两年的责罚,减到了半年。
而冯润的三个月责罚,很快就到。到是到了,但拓跋宏已经不太愿意去兰泉宫,就连固定的侍寝日,也会找各式各样的借口,不去兰泉宫。
因为此事,冯润哭着去太后那儿哭诉。
你说这太后有多偏心,冯太后不去跟皇上讲侍寝之事,反而拉着木兰,叫木兰要识大体、顾大局,姐妹之间要相互扶持,不能老霸占着皇上,也要给姐妹留一条路。
木兰那个郁闷的呀,又不好表现在脸上。
是我霸占着皇上?明明是皇上赖在我锦绣宫不走的,怎么成了我不给姐妹留一条路。
明明说好皇后之位是我的,然后我把弄到瑶光寺三年,硬是抢走了我的皇后之位,弄得我还要给冯清磕头的地步。
谁不给谁留路了。(现在,木兰俨然感觉自己是诗钰了。诗钰受的那些苦,她也觉得是自己受的。)
木兰心里虽然很是不爽,但是她还是喜笑颜开的答应了。
这尊大佛,她可惹不起。
除了这尊大佛,还有一个小祖宗,她也惹不起。那就是冯太后的大曾孙,拓跋宏的大儿子,那个三岁才有名字的大皇子,拓跋恂。
不知是大皇子的缘故,还是冯太后太过宠溺这个曾孙,反正大皇子拓跋恂的脾气,是冯太后宠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蛮横无理骄傲自大,鼻孔都是朝着天的。
虽然蛮横,但是大皇子对于冯家三个娘娘,倒是比较亲切。撒泼打横,从来不跟她们三人使。
但尽管如此,木兰还是觉得头疼,她以前假小子当多了,看见这样的人,一把是要狠揍的,有好多次,木兰看到他无理取闹,都握着拳头走远了,她要是再不走,她就真的忍不住要揍人了。
答应了冯太后,自然要办事,木兰只能哭丧着脸,跟皇上说了此事,然后待冯润的侍寝日的时候,含情脉脉的吻着拓跋宏,然后将拓跋宏推进了兰泉宫。
拓跋宏是不想跟她发生关系的,虽然人被推进了兰泉宫,并不代表他就要要了她,和她做羞羞之事。
而冯润虽然蛮横了些,但她在男女关系的处理上,是个极其聪明的女人,她知道皇上生她的气,不愿意碰他,于是,她就讲当年的情谊。因为她知道,拓跋宏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一旦把他的心给融化了,事情就好办了。
果然,冯润在微笑中讲了那段逃亡的日子。讲了她逃婚,遇上了快死的拓跋宏,讲了她如何困难的救了拓跋宏。直接引发了拓跋宏的回忆。
桌子上的那一炉香,放着催情的药物,只是这药物,放的量极轻,要是重了,肯定立马就会发现。可是药虽轻,也是有作用的。
在冯润动情的回忆杀里,拓跋宏的心变得柔软起来。
拓跋宏的一举一动,全部看在冯润眼里。冯润趁着拓跋宏对自己没有了怒气,赶忙拉拓跋宏往塌的方向走去。
冯润养二皇子已经好长时间了,她吃易怀孕的补药也吃了快四年。现在闻着中药的味道,就想吐。
可是她不怕。借子生子的事情,她也听说过,当时那个冒牌货不是也怀不上孩子么,也还是吃了几年的药,调理身子。后来借林宫人的孩子,给自己引来了一个孩子,虽然后来打掉了,但至少是怀上了。
冯润养了二皇子这么长时间,再加上调理身子,她就不信怀不上孩子。
她前两天还去算过卦,是上上签。太医也给她算了日子,这几天是受孕的最佳时机,所以,她才去求了姑母。
现在,皇上就在她寝殿里,冯润拉着皇上的手,一步一步的往榻上走去。
到了塌旁,冯润不指望他主动,一把把拓跋宏推到了榻上,自己扑了上去。
她知道,拓跋宏不会拒绝,因为此时此刻,药性已经上来了。
冯润看着拓跋宏迷离的眼睛, 甜甜的笑着:“皇上,臣妾给您生个皇子。”
冯润一边说着,一边给拓跋宏脱衣服,唇角扬起奸计得逞的微笑。
月,如船,此时也羞得躲进了云朵里。
床帘落下,只听见塌上吱呀吱呀的响声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