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了你开的房间。”
马济民掩上了那房门,又是那熟悉的气味儿,还有那正好的阳光,照射入地板上。
他像个虔诚的信徒,双手合十。
他将马婷婷,一路抱着来。马婷婷像个睡公主,俩条腿儿长又长。她很安详,风采奕奕。
他有福了呀,她也幸福了呀。
电话里,她的声音温柔依旧,像一潭暖江。
“你,行。”
莫莉一听,十有八九了那。
马济民道:“你现在,在哪。”
马济民听到了车轮滚滚的声音。接句:“你该不会,是趁那贺文尸骨未寒,又去钓汉子了吧。”
莫莉说:“钓汉子。呵,你说话也真够直的,今儿。我现在,正去民政局,下午还要去房改局。五点到六点这个时候我还预约了一名律师。” wWW▪тт kán▪CO
马济民说:“你准备做什么。”
莫莉说:“简单,我的死鬼老公贺文走了。我们结婚前,已经做好了财产的分配。我能占他所有收入,兼财产总额的三成。”
马济民道:“才三成。你也真有本事,能将一个汉子,耍的是团团转。”
莫莉说:“别把我说的那么坏,打着人家老婆的招牌招摇撞骗。我们不曾爱过,只有合作的关系。再说了,假结婚,假离婚的勾当,那新闻报纸天天报道。”
“贺文在阳关随便‘放火’,我没意见。他也从来不管我的出行。但他喜欢我,我有做错了吗。”
马济民说:“我不想跟你谈是非观,我只想告诉你,还差一步,那我们可以完全地控制他!”
莫莉说:“你还一直瞒着我,你历来都是先斩后奏。你说,你的计划。”
马济民朝那口袋里,取包“红白万”。
他慢慢地,走到那沉睡的赵辰跟前,掀开了那被子。
马济民很满意,赵辰那虬龙般的腱子肉,袒露无疑。
他在这,已经睡了整整好几个小时。是那样的安详,也是那样的没有防备。他很聪明,却忘了防范。
让男人摆脱防范,这是所有女人的魅力值大小的最好证明,不是么?莫莉胜了。
马济民说:“我要的东西在哪。”
莫莉说:“在那茶几上的三星笔记本,那是原件。我有一份复印件,在我的手机上。你的邮箱里,我已经发送了一份。”
马济民慢悠悠地,抽烟,还拉开了一户冰箱,里面,是有一罐蓝色的启力。
打开了那电脑,嗯,整整三大张的照片,每个角度,都能让他一败涂地!
马济民打开了邮箱阅览,也是清晰可见。
马济民对着电话听筒。道:“我没有什么大志,只有一个志向。谁踩过我,我会记住。谁夺了我的东西,我会复仇。”
“我只是一个不甘平凡的人,只要能富富足足,我不怕牺牲别人,牺牲自己。”
“我们不需要杀死他,他是一把枪,他能当枪使。控制,我一直在做。你知道,现在导致未成年人怀孕是什么罪过吗?你知道,这样的罪过,在监狱里会受到什么样的待遇吗?”
“我在医院里,有一个人情。他帮我伪造了一份怀孕证明。还有一份堕胎证明。他的妻子,是妇产科的主任。”
“我要赵辰从这一刻起,永远拖欠着一份罪恶!”
莫莉道:“你把话说清楚。”
马济民,慢慢地将那手上的“红白万”撵灭在了那小巧而又雕着花纹的烟灰缸上—
一束阳光,透过玻璃,钻过窗帘的缝隙晒在他的脸上。在呼呼直响的空调下,这给予
了他三分自信。
他又对着话筒,轻声道—
“莫莉,我从外面找到了一个姑娘。她17岁,正值风华正茂。她,很美。便宜了赵辰。她即将怀孕,这笔帐,会永远地烂在那赵辰的身上。他犯法了,他永远地犯法了。”
“这个姑娘,是我的,也是你的,她能永远牵制赵辰,我们能让她永远牵制着赵辰!”
登时,莫莉的心儿“咯噔”一下,倒像石沉大海一样,激起千层浪。
明明,她已经是一个江湖人,是一个辣妈。是一个比维多利亚,更能引领潮流的辣妈。
她说:“是你的,也是我的。为什么你说的话,都是奇了怪了!为什么她会怀孕?!”
马济民说:“莫莉,这个就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的地盘,我们的分账。还有,阳关漫山遍野,上万亩的速生桉。好了,享受一下,遗产的快乐吧。我,也要做事情了。”
莫莉猛接上句:“谁!是谁?!你把哪个姑娘,给带到酒店里。”
马济民说:“这个姑娘,是您的女儿。马婷婷。”
马济民挂上了电话,他习惯性地取出那手机尾巴的电话卡。他准备了至少三百张余额30的太空卡,那都不是他自己的身份证办理的。
SIM卡,如那纸片一样,轻轻地用指尖,用指甲一掰,折断了。
这里只有一张床,一张床上。躺着一位俊男,一位美女。
俊男,一丝不挂。美女,正安眠入睡。
马济民慢慢地上前,先看了那沉睡的赵辰的脸,再看看那马婷婷的脸。他很满意,他那颗极端的心儿,开始冒腾起了征服的火焰!
他在观赏着,从上,看到下。再从左,看到右。看不够呀,从哪,都看不够呀。满足了视觉,那触觉,也不能落下。
她的小内,也无比的纤薄。呈一“丁字”,叫人也是血脉贲张。很难想像,未经风雨,才十七光景的少女,竟然已经如此蓬勃,如此朝气!
浑身上下,散尽的是满满的女人味儿。这叫那马济民,不禁满心欢喜地替她梳理着那额前的绺绺留海,呈现出一张最好,最完成的脸。
他先除下自己的外套,再解开那腹前的皮带—
他轻声道:“马婷婷,从今天起,你是我的人了。你会怀上我的孩子,来,吃下这粒药,让我们共结金源吧!”
马济民从口袋里,取出俩颗排卵药。只要吃下这两粒,那中枪的几率,可要提高到九成以上啊!
一杯开水,俩颗天蓝色的药丸,塞入了她俩片涂红的玉唇中—
咕噜,咕噜。药,钻入了胃部,开始渐渐地分解!
马济民的腹子里,冒着一股“气”。“气”含着怨气,又含着怒气,还含着欲气。他在膨胀,细胞在膨胀,传达到他的神经上。
“气”在驱使他,驱使他慢慢走向欲念的深渊。他开始除去自己的上衣,那口中吐着宣誓的措辞。
他说:“赵辰,呵。你说,巧不巧。你曾说,我是一个吃软饭的浪子。除了在女人堆里磨豆腐,再别无他长。但是,我却迷惑了,你曾经的一个崇拜者。是你,没有把握。”
“你,自视清高。你却还被马婷婷的母亲,十三岁正怀孕的外地烂货给迷倒!还是,用我的迷香。她是什么人?你还不心知肚明吗?她干的都是什么屁事!”
“假结婚,迷惑土皇帝。现在土皇帝死了,她分到多少地,分到多少面积的收成!还有城市的一处居住权!你竟然,还载她!你竟然,还帮她!你傻不傻。”
“但你不会带她女儿去堕胎,我却相信你在这点的操行。
你有良心,你太有良心了。但你为了维护你的良心!而伤害了多少人!”
“她是我的女人,怀上了我的孩子。却由你抚养!宝宝,会让你成为一个傀儡!让你成为一个扯线木偶。”
马济民,伸手到那马婷婷的后背,他要采撷而下那俩颗熟到底儿的大西瓜!他要占领那片纯洁万上的土地,他要潜入那清澈无比的海洋,他还要在那根据地上插上一面小旗!
“赵辰,做人。是要有下场的。你夺去我的潘慧婷,又夺去了我太多东西。你留下的,是混子们对你的记恨!还有!”
“你好好睁开眼睛,看看我是如何‘七进七出’吧!这将会是你永远的耻辱。”
······
马济民傻眼了。他不敢相信,那是一块白布!那是一面白旗。
他还没有在根据地上,插上小旗,却已经被一块白布,一块遮羞布,给蛰伏而下!
难怪,在步行街上!她是那样的急躁,她非要和那卖鞋的服务生大吵一架!
难怪,她的脸上,竟而有一晕又一晕的潮红,那不是害羞,而是别扭!
她的腿上,还有一道,一小道,像小溪,像沟壑一样,叫他绝望!
“不!不!这不公平!”
他双拳锤地,恶狠狠地打在墙壁上,不留余地地使出全力!
她,竟然来了经期!正在他,即将占领,即将污蔑,即将成功的时候!她,却已经早有准备地给自己贴上了一块白净的护舒宝—
他败了,败在了天时。
“砰—”
莫莉破门而入,她看见那光着俩片屁股蛋,,站的像个木人桩一样。既羞耻,又害臊万分。
莫莉道:“马济民!你!你玷污我的女儿!你连我女儿的便宜都挣!”
马济民缓慢地转身,不语。只是在床上,慢慢地拾起内裤,拾起浴巾,尔后颓废异常的走入了那浴室。
莫莉望着那床上,望着她女儿—
她看见一块白布,像少时给贴上的尿布。
她心惊胆战地,那是纱布么?!是止血的纱布么?!仔细一看,天,那是月事—
她回首,拉开了那浴室的门。道:“马济民,我想不到!你,随便在发廊街,在火车站按摩所,在那洗浴中心聘用一个!你只要给够钱,她们都愿意生!你,你竟然!”
马济民说:“别把你女儿说的那么高贵,不是你的血肉!跟你一个模子印罢了!”
莫莉上前,一巴掌掴到了那马济民的脸蛋上!
“啪—”
马济民却早早地扬起手,迎击。
她没打着,眼泪水在打转,弄花了她的烟熏妆。
她说:“我十三岁,生出的是马援朝。被他夺走!我十四岁,生出了马婷婷,我们相依为命。一个孩子,和另一个孩子。”
“在那过后,我的一生就没有纯洁的东西。我宁愿你割去我的一块肉,我宁愿你剜去我的心,不愿你是这样的折磨我女儿!”
马济民笑道:“呵,你,你有资格吗?没有。你女儿,一样没有资格。你的丈夫,根本坐视不理。重男轻女,难道有所改变?”
“她和你,没有本质上的区别。她以后,也定会和你一样,招摇撞骗!用婚姻,用证明,去骗取钱财,骗取利益!”
莫莉道:“是我的丈夫先丢下的我!我们都只是为了生存,马济民!说的直白点,我好歹也是个有名有份的人!而你,不过是只鸭!”
“还有没有王法了!还有没有天地了!”
突然,那包间一声铿锵响,叫二人惊讶万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