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了嘛,挠心挠肺的想……”舒姝紧紧拥着楼天籁,鼻尖蹭着她娇嫩的肌肤,嗓音低沉,饱含着浓烈的思念。
“你??”楼天籁又气又恼,咬牙切齿骂道:“你们青蟒教不是正值多事之秋么?你现在跑出来,岂不是给了那些人可趁之机??脑子坏掉了啊你?”
从边城到盛京,即便是一路快马加鞭,也要花费半年時间,大魔头他搞毛啊??
“这不是想我们家小宝贝儿了嘛……让我抱抱,唔,让我亲亲……等天亮了,我再回去收拾那些个黑心肝的?”
楼天籁哼道:“大魔头,你走开?”
见鬼,都离开边城那么遥远了,可恶的大魔头,竟还是阴魂不散?
“走开?那可让我怎么活?我不……”舒姝舔着她的唇,反反复复,怎么都不觉得腻。楼天籁气急,想咬他,他却趁机攻城略地,强硬的控制了她的唇、舌以及牙齿。
大手握着她的青涩的小蜜桃,如珍似宝,极尽温柔的摩挲,揉捏。
“混蛋?唔,不许摸胸胸?”
舒姝嘴巴忙碌着,手中亦不停:“它总也不长,我心里着急啊……”
楼天籁拍打他钢铁一般的手腕,“侍候你的那些妖女,全都是大胸胸,你去摸她们呀?”
舒姝喜:“宝贝儿吃醋啦?”
“才没有呢?你不是喜欢大胸胸咩?她们的就很大,不是很合你心意么?”
“她们哪比得上我的小宝贝儿……”
“讨厌?”
“宝贝儿,我想你,特别想你,想得都快疯了……”
“大魔头,撒娇是可耻的?”
一手捧着她的小屁屁,一手揉捏着她的小蜜桃,舒姝心满意足,“宝贝儿好甜啊……”
“唔,混蛋?滚开啊?”
舒姝对她的手段都太熟悉了,从最初的频频中招,各种惨不忍睹,到现在,基本能够完全掌控。
在舒姝怀里,楼天籁的那些尖利无比的爪牙,全都没有了用武之地。
楼天籁无法动弹,于是,决定不再白费力气,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继续睡觉。他爱咋咋地,都摸了好几年了,腻不腻啊??反正腻她腻了?刚开始的時候,对于他的抚摸,还挺敏感,现在几乎一点感觉都没有。
舒姝不依,“宝贝?怎么不理我了?”
“搅人睡觉是不道德的,大魔头,你打哪儿来,就滚回哪儿去吧。”楼天籁声音软软的,懒懒的。
舒姝在她耳边蹭蹭,吹出热乎乎的气息,“好几个月不见,宝贝就不想我?”
楼天籁:“看见你就烦。”她有美人爹和哥哥,还有饮雪姐姐和小婉,便已经足够了,谁也不想。
“宝贝……”尽管早料到她会这么说,舒姝心里仍免不了有些郁闷。
老不死的留给他一大堆麻烦,这段日子他都快烦死了,现在抱着她瘦弱温软的身子,只觉得那些烦闷全都烟消云散。
“宝贝,我很快就要回边城了。”
“哦。”
“宝贝要记得想我。”
“哦。”
“宝贝要乖,不许跟别的男人过分亲近,不许跟别的男人搂搂抱抱?”说到这里,舒姝极少见的严肃了起来。
“哦。”
见她态度敷衍,舒姝气闷,扳过她的身子,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以示惩罚。
楼天籁本来差不多快睡着了,被他这么咬,一下子痛醒,怒道:“大魔头你想干嘛??”
娇唇上有血珠泛出,舒姝用舌头一点点舔了干净,温柔的道:“宝贝要听话,不许跟别的男人亲热。”
楼天籁瞪眼,赌气道:“我就跟别的男人亲热了,肿么了?”
舒姝轻描淡写道:“哦,那我去杀了他。”
楼天籁推了推他,无所谓道:“你去呀。”
舒姝冷笑:“是那个郦师白?”
楼天籁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路边青那个死人头,就知道告状?”
舒姝周身散发出冰冷的气息,“怎么?宝贝儿舍不得我动他?”
听说她跟郦师白在一块的時候,两人十分亲热,且还孤男寡女的同处一室过夜。更要命的是,他的宝贝儿居然还亲了郦师白好几次?她可从来没有主动跟他亲热过?
楼天籁心里忽然滋生了一个邪恶的念头,“大魔头,你去杀了郦师白吧。”
“嗯哼?”
楼天籁催促道:“你去杀了他吧,他就住在丞相府,不远,出门右拐右拐再右拐。”
舒姝盯着她瞧了一会儿,然后眯了眼,笑道:“宝贝儿是想要我跟他相互残杀?”
矮油,她的意思居然有这么明显?楼天籁假装没听懂,迷惘的眨巴眨巴眼睛。
舒姝很惆怅:“宝贝,你就这么讨厌我?”
“大魔头……”楼天籁忽然眼泪汪汪,神情委屈,小脑袋在他怀里拱了拱。
大魔头很心碎,“怎么了?”
楼天籁抽噎道:“路边青有没有告诉你,那天晚上,我跟郦师白待在柴房里……都做了些什么?”
舒姝蹙眉:“什么?”
楼天籁扑到他怀里,瓮声瓮气的道:“他戳我。”
舒姝不解:“……”
楼天籁的小手往下滑,在他大腿根部顿住,指尖碰了碰中间的那玩意儿,声音极低,极委屈的补充道:“就用这个戳的。”
舒姝狠狠抽了一口冷气,正准备从床上跳起来之時,忽然想到了什么,眯眼盯着楼天籁,怀疑道:“宝贝儿说的可是真的?”
楼天籁发下毒誓:“我若是说了假话,就让美人爹从此不能人道?”
美人爹在她心中是什么分量,舒姝再清楚不过,那么,也就是说,郦师白那贱人真的把她……难怪她迫不及待的要他去杀了郦贱人。
难怪路边青说,她自那日打黑邙山回来后,就一直精神恹恹待在府里,原来是被摧残了。
舒姝心疼,疼得丝丝抽气,大手顺着她的小蛮腰滑到臀部,动作轻柔的抚了抚她的小屁屁,无限怜惜道:“宝贝儿,还疼吗?”
他精心呵护了那么多年的小宝贝,自己忍啊忍啊忍啊忍得上火脸上长痘,都舍不得吃,如今,一个不慎,却被郦师白吃干抹净。
这口气若能咽下去,娘的他还算是个男人吗?
楼天籁疑惑:“疼什么?”
“那个贱人戳的……这里还疼吗?”舒姝抚着她的小屁屁,温柔问道。
楼天籁皱眉,指着自己的脸蛋,撅嘴道:“他戳我脸。”
“……”舒姝怔愣片刻,惊喜万分问道:“也就是说,他没戳你……这里?”
“没。”楼天籁摇摇头。
楼家小籁是个好孩子,知道什么谎话该说,什么谎话不该说。
舒姝狂喜,抱着她猛亲一通,“哈哈,那就好,我终于放心啦。”
楼天籁哇哇哭了,“我被他欺负了,你很高兴吗?混蛋……”
“没没没,宝贝别哭嘛……”舒姝打了鸡血似的,格外有激情,耐心的一颗颗吻掉她脸上的金豆子。
楼天籁别过头,不理他,气愤道:“那你说你放心什么?你觉得他戳我脸还不够咩?是不是还要继续戳哇?”
舒姝脸上的笑意一下子散尽,宝贝儿虽然没,但是郦师白那贱人戳到她说明了什么?说明那贱人对他的宝贝心存不轨?
胆敢对他的宝贝图谋不轨,都去阎王殿报道吧?
睡意来袭,楼天籁打了个哈欠,“我要睡觉了,大魔头你回吧。”
舒姝在她脸上吧嗒亲了一口,“睡吧宝贝儿。”
“讨厌?你在这里烦我,我怎么睡?”楼天籁嫌恶的皱起了眉头。
楼天籁知道,她与舒姝分别半年多,此番相见,大魔头必定要在她身上狠狠啃一通的,方才那些不过是道开胃菜。
“我抱着你睡。”
“不要?这样我睡不着。”
舒姝死皮赖脸不撒手,“就一晚上。”
“讨厌。”
“宝贝儿,唔。”舒姝抱着她,又开始亲,又开始摸摸了。
这样下去,她还怎么睡??困死了啦?真讨厌?
楼天籁眼珠子滴溜溜的转,蓦地,嘴角扯出一个邪恶的弧度。
过了许久,楼天籁睡熟了,舒姝满足的抱着她,時不時亲吻她一下,却听她梦呓道:“郦师白……唔,郦师白长得最好看啦……呵呵,偶喜欢……”
大魔头面上罩了一层寒霜。
“郦师白,你答应过我的……不许赖皮……郦师白……小白白……嘻嘻嘻……你长得真好看,偶喜欢……唔,让偶亲一口……矮油,别跑嘛,偶说话算话……咕,就亲一口嘛……”
楼天籁主动伸出双臂,紧紧地抱着舒姝,砸吧砸吧嘴,淌着口水,在他健硕的胸膛上吧唧啃了一啃。
他家宝贝儿居然把他当成了郦贱人??大魔头七窍生烟。
没多久,轻轻下了床,披上外袍,飘然而去。
这時,楼天籁睁开眼睛,望着空荡荡的房间,捂嘴窃笑。
大魔头这是杀人去了吧。
反正郦师白貌似很厉害得样子,让他跟大魔头相亲相爱相残相杀……应该、应该不会有什么事的吧?
嗯,肯定不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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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苏饮雪像往常一样早起,来到楼天籁的卧室,唤小懒猪起床。
被唐小婉和大魔头一番搅扰,再加上噩梦连连不断,楼天籁一宿没睡好,此時脑袋昏昏沉沉,难受极了,往床内侧缩了缩,娇气的嘟囔:“唔,好困。”
“天籁,该起来给老太太请安啦。”苏饮雪坐在床边,耐心哄道:“要么,等请安回来之后再补觉,好不好?”
“不好。”楼天籁不满的往被子里拱了拱,迷迷糊糊耍赖道:“就不起来,就不请安……偶讨厌那个老太婆……”越说,越觉得这些日子过得委屈,攥紧了被子,声音里带了一丝哭腔道:“呜呜,她们折磨偶……偶都瘦了……”
苏饮雪无奈,笑着摇了摇头,“你这爱偷懒的小家伙……”
见天色已着实不早了,略思索,便轻手轻脚出了屋。
院子里,王氏面前摆着一个大澡盆,正拿着刷子给红眼狼和白眼狼洗澡刷毛。以往在边城時,这些事都是楼天籁亲力亲为的,现如今只能全权交给王氏。
苏木和苏叶立在一旁,给王氏打下手。
苏叶弯腰瞧着,不禁笑吟吟赞叹道:“红眼狼和白眼狼,真是威武极了……”
苏木低声道:“若是哪天,能带它们出去遛遛就好啦。”
苏叶扑哧道:“你是想狐假虎威吧?”
苏木得意的道:“那可不,到時候,看谁敢欺负咱……”
在唐小婉的带领下,苏木苏叶麦冬麦芽几个小丫鬟,已经跟红眼狼白眼狼混熟了。过籁天想。
两匹狼通人姓,不会攻击自己人,经过这几日的相处,几个小丫鬟非但不再害怕,反而主动与它们交好。
“饮雪姐姐……”一抬头,瞧见苏饮雪一瘸一拐的向这边走来,苏叶连忙跑过去搀扶。
王氏放下刷子,擦擦手迎了过去,“饮雪,可是有什么事情?”
苏饮雪微微笑道:“天籁她呀,老毛病又犯了,不肯起床,麻烦玉婶去千禧堂跑一趟,就说天籁身上有些不舒服罢。”
玉婶笑,“成,我等会就去,咱们小姐能坚持这么些天,已经很不容易了。”
苏饮雪点点头,“我看天籁是真的累着了。”
“大院里头规矩多,倒是难为她了。”王氏想了想,叹道:“不过,磨磨姓子也不是什么坏事。”
直到午饭后,楼天籁才打着哈欠从被窝里出来,洗漱的時候,听到白芍白芨和白薇在说闲话。
白芍:“哎,我刚听玉婶说,昨天夜里,郦丞相遇刺了……”
白薇:“郦丞相又遇刺了?”
白芍:“是啊,据说这次动静还不小。”
白芨:“这种事情,动静能小得了嘛……”
白芨:“据说那些刺客来头不小呢……”
白芍:“身居高位的人,就是危险,啧啧,今儿遇刺,明儿遇刺,天天遇刺,总有一天会被刺死……”
白芨:“郦丞相这事儿,恐怕不只是身居高位的关系吧?你们不知道么,郦丞相的身世很不一般哦……”
白芍:“不一般?多不一般?皇上的私生子?”
白薇:“若是皇上的私生子,皇后娘娘会对郦丞相那么好?简直比对太子爷还要好嘛。”
白芍:“莫非是皇后娘娘的私生子?”
白薇:“……”
白芨:“除了私生子之外,你脑子里还能装点别的吗?”
聊得正带劲,忽然间,楼天籁顶着一头鸡窝似的乱糟糟的头发,游魂似的出现在她们中间,脸洗了一半,水珠还未及擦,就那么湿漉漉的一脸呆滞的望着她们,道:“你们说,谁遇刺了?”
白芨吓一跳,下意识跳开一步,拍着答道:“是郦丞相。”
白薇疑道:“怎么了?”v52c。
楼天籁嘴角小抽了一下:“没死吧?”
白芍:“反正到目前为止,都还没有传出死讯。”
唐小婉精神萎靡的趴在一边,听到这番问对,斜眼瞅向楼天籁,“小姐,这事儿八成又是你干的吧?”
白薇等三人闻言,惊得张大了嘴,她们到底跟了一个什么样的主子?
楼天籁揉揉一团糟乱的脑袋,淡定反驳道:“胡扯?我跟郦师白可是共患难过的,怎么会干这种事情呢?”
唐小婉嗤道:“装,装吧你就,恩将仇报的事儿你干得还少啊?”
楼天籁死不承认,“那你倒是说是,我有什么理由要刺杀郦师白?”
唐小婉觉得好笑:“你杀人需要理由吗?”
楼天籁:“……”
白薇白芍几个纷纷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楼天籁。
楼天籁的目光落在唐小婉那平板似的胸前,诅咒道:“说我坏话的姑娘,胸胸一辈子都长不大。”
真歹毒?唐小婉双手捂胸,恨恨地冲她龇牙咧嘴做鬼脸。
楼天籁问道:“哥哥散朝回来没?”
白芷道:“这時辰,该差不多了吧。”
楼天籁吩咐道:“打发个小丫头去金橘园瞧瞧,若是回来了,让他过来一趟。”
楼天籁打了个哈欠,重新去洗脸了。
郦师白不会真出了什么事吧?她让大魔头去杀郦师白,本意可不是想要郦师白去死,一方面只是想看看他们俩谁更强,她也能瞧瞧好戏,娱乐娱乐;另一方面嘛,是大魔头老缠着她,她没法睡觉,只得用郦师白为借口打发大魔头;最重要一方面,是想借此打发掉路边青一伙儿人……
万一郦师白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仅因为她要睡觉而导致一国丞相毙命,嘿嘿,嘿嘿,那多不好意思啊。
洗漱完毕,正在吃饭的時候,楼天远匆匆的过来了。
“妹妹,你找我有事?”
“也没什么事情,主要是我想哥哥了。”楼天籁牙齿咬着筷子,脸上堆着可爱的笑容,看起来甜美乖巧,“哥哥吃午饭没,要不要一起吃呀?”
“天籁想哥哥了啊?”楼天远只觉得受宠若惊,心里暖呼呼的,坐到她对面,点点头,“好,咱们一起吃午饭。”
白芨抢着给心目中的好男人送上碗筷。
楼天远舒展了眉目,心情愉悦的道:“听说这几天你挺乖的,不是陪着老太太,便是跟各位姐妹在一块?”
提起这个楼天籁吃饭都没了胃口,苦着一张脸道:“哥哥这是在表扬么?”
“当然,女孩子就是要乖一点才好。”楼天远笑容和煦,忽地,想到了楼天灵几人平日里的作风,便补充道:“咱们家这几位姐妹,与你的姓子相距甚远,想来你跟她们相处,并不会觉得有多么愉快吧?”
昨天累得要死,回到醉梨园之后浑身乏力,连话都懒得说,直到此時,睡足吃饱楼天籁才有劲抱怨:“都快烦死了啦,我最讨厌虚伪的人了,她们就会聊什么衣服首饰啊……胭脂水粉啊……还有刺绣啊……尤其爱卖弄文采,昨儿个还拉着我一起作诗呢。”
楼天远表示十分好奇,“那么,天籁可有作诗?”
“被逼着作了两句。”被问到这个,楼天籁眼神闪躲,四下里乱飘,“……作完她们脸绿了。”
楼天远眉头一扬,“被你的文采惊倒?”
呃,楼天籁有点儿心虚,闷头嗯了一声。
楼天远颇有兴致的道:“你作的什么诗?说出来哥哥听听?”
楼天籁咳嗽:“呃,哥哥,吃饭吃饭……”
“怎么了?不肯说?”楼天远给自己夹了菜,一面吃,一面道:“那我到時去问四妹妹五妹妹她们好了。”
楼天籁惊,“哥哥?”
楼天远觉察到某些端倪,笑道:“怕什么,说出来也让哥哥品品呀。”
楼天籁讪笑:“真要说咩?”
楼天远:“说。”
楼天籁:“人生自古谁无屎,谁人大便不用纸。”
“噗?”楼天远华丽丽的糟蹋粮食了。
“喷啥喷,多押韵啊?”楼天籁翻白眼,撇撇嘴。
“是是是,押韵,非常押韵……”尚书大人拍着桌子,差点没笑晕过去。
楼天籁羞愤得直跺脚,“哥哥不许耻笑人家?”
“不耻笑,不耻笑,哥哥怎会耻笑天籁……”楼天远笑得满面通红,“我家妹妹,果然不同凡响?”
楼天籁气呼呼的,扔掉碗筷,跑到墙角蹲下,捂了脸咕哝道:“坏哥哥,欺负人……我不跟坏哥哥玩儿了。”
楼天远笑了好一会儿,方才平复下来,走到墙角,一条胳膊就将小家伙抱了起来,“哥哥笑,是觉得天籁聪明可爱。”
楼天籁嘟嘴道:“是这样嘛?别以为我会轻易相信你的话。”
楼天远将其放回座位坐好,“当然是,有天籁这样的妹妹,哥哥很骄傲。”
楼天籁听了这话,总算满意了,重新动筷用餐。
吃得差不多的時候,楼天籁心虚的问起正事,“哥哥,听说郦师白遇刺了?真的吗?”
楼天远神色一黯,“确有此事,就昨天晚上。”
楼天籁:“郦师白他怎么样了?受伤了吗?”
楼天远眯了眼,“妹妹为何这么关心他?”
楼天籁忙解释道:“矮油,他不是你的好朋友咩?”
不知想到了什么,楼天远叹了口气,道:“听说是受了伤,今天没有上早朝。”
楼天籁:“严重么?”
楼天远摇摇头,神情黯然,“不清楚,散朝后本想去看看他,但是被挡了回来,傅明朗说,丞相府近日内拒不待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