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听听!他这叫什么话?这算什么语气,啊?什么叫也可以做他的人的,好像这是多大的恩赐一样,谁稀罕做什么他的人啊!他除了有一个王爷的身份还有什么?
赖小舞毫不掩饰满脸的嫌弃,“你要说这种话还是先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再说吧,就凭你这小样,还想打本小姐的主意?等你想到办法恢复原来的样子再说吧。”
“……”潋儿瞪着赖小舞,同样很是不爽。
赖小舞从浴桶边上把浴巾拿过来一边围一边重新站起,哀叹道:“算了,反正也不过就是个小鬼,被看光了又不会掉块肉,就当今天运气不好好了,忘了就好了,忘了忘了,就当没这回事。”
“!”
潋儿没好气地扔下一句‘出来吃饭’甩袖离去。
再继续听她贬低自己,他也会有冲动想把她掐死的……这女人,实在太过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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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后的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同样的十个人再次在‘风月无边’的‘教室’聚首,彼此看着对方的表情和第一次相比都有些微妙,想是互相都对他们各自这一周里的遭遇感同身受的缘故吧。
今天的调教师,据云洛的话来说,是任何人都期待的一位。
念春。
这回赖小舞特意在云洛通知他们的时候探听了一下念春的教课内容,希望打个预防针好有些准备。
念春要讲得要说和笑容一样让人觉得挺奇怪的,那是有点奇怪,但又好像是理所当然的。第一堂课被红莲那么令人无法忽视的‘导师’教了一节课,再之后接受念春的课,不管内容是什么好像都没关系。
对了,念春教的,是性格。
说白了和红莲教的也大同小异,就是说没对不同客人的时候也要学会把自己当成不同性格的人。再说的通俗明了一点就是——把自己当成精神分裂患者就好了。
这句话是潋儿总结出来的,赖小舞听后也觉得有道理。
“我听说念春是月怜馆的四大红牌中最温柔最体贴人的一位。”某人小声地说道,脸上略显兴奋的表情表露出他对念春的好奇。
赖小舞听着也很认同地点头。
“就是,我也听说了!前两天我还看见他了!长得很漂亮!”边上的人感叹。
潋儿翻白眼,念春长得好看他也是不否认的,可用漂亮这个词形容,形容一个男人,未免太奇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