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铭脸上的笑僵了一下,“当然,本公子就算是眼睛瞎了,也不可能会要你这种女人,你这女人从头到脚,不要说凤青音的,就连一个乞丐也是会要。”什么话越毒,他就越说什么。
我妹妹冰清玉洁, 是我月齐才女,你拿什么比,就用你的这幅身子吗,残花败柳。他的声音加重,放在药药的肩膀上的手也是在加重,手指也是掐进了她的血肉里。
药药细长的手指握紧,抵挡着来自于身上的疼痛。
格的一声,似乎是骨头相碰的声音,她的心脏缩一下,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自己的眼前一黑,可是这种剧疼却是硬生生让她清醒过来,
“疼吗?”冷酷的嗓音传来,男子甭清楚的气息不时的洒在她的脸上,她只会感觉恶心。
她没有回答,而且别过了脸,只有握紧的双手才能知道她的疼痛,她不是能忍疼的人,这种疼,她一生也不会忘记。
可是,她不想输,最起码不想输在这个男人的面前。
他恨她。
可是她更恨他们。
他突然拿开了手, 手指尖上还是血。药药平静呼吸着,肩膀上面的留下了几个血印,他差一点捏碎了她的骨头。
“脾气好硬啊,我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安子铭站了起来,袖子一甩,也甩去了心中升起的那种复杂无比的情绪。
我会硬到了你想不到的地步。幽幽的声音从他的身后传来。不见脾气,只有能清楚听出来的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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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子铭的身体顿了一下,然后用力的关上门,顿时里面又是漆黑一片,而门上传来落锁的声音。
药药这才是是将自己的衣服拉好, 空气里面除了发霉的味道以外,现在又是多了一种血腥味,她缩起身体,在没有人看到的黑暗里。
她才是让那些代表疼痛的眼泪落了下来。
“师傅,药药疼,真的很疼……”
“你知道吗?。”
一声,两声,里面传来她几声压抑的哭声,而后却是什么也没有了,因为她咬紧了自己的手背,没有让自己再哭出声……
迷迷糊糊的睡着,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一种暖意让她不由的缩了一下身子,凤音谷里此时只着很暖的风,可是这个地牢里面,却是阴冷无比,她轻轻的咳嗽着,很想将自己的更加的靠近这种温暖……
像是火的感觉,也像是是她在现代那里的炉子,她记的,她会在炉子上给自己煮上一碗面,没有太多的菜,也是没有一块肉,可是她却是吃的很香。这一生,她真的很幸福了,她没有受过疼,也没有受过苦,是不是,人太幸福了,就会有报应了,所以, 她现在的报应来了,是不是。
“怎么,不愿意醒,再好的梦都是会醒的?? 熟悉的冰凉的声音让她睁开了双眼。
眼前的火光让她不由的眯起双眼,再用手挡住。只是这微微一动,肩膀上的伤疼的她倒吸了一口气。
“你说这火炉的是不是很暖?”看你很享受的样子。安子铭动了几下火,唇角扬起了弧度始终有浅笑,只是这笑,只会让人感觉毛骨悚然。
药药不想说话,一张肿起的脸在火光中,有几分可怕。
“你真丑,知道吗?他”抬手拍了一下她的脸,可是,却是被她躲过了,他的手停在空中,然后握紧。
“谢谢对我的夸奖,”药药真的想要咬他一口,贱男人, 果然是王八蛋,折磨一个女人,他不得好死 。
看到药药眼中的不屑还有恨意,安子铭的手和身体都是不由的一征, 不过,很快的,他就恢复成了平常的样子,又邪气,又狠。
“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他从火炉里面拿出了一个东西,上面被火烧的通红,甚至还有一般热气直扑在药药的脸上,让她的头上流下了一些冷汗。
“变态。”她不屑的轻哼了一声,不过,她的心却是没有过的紧张还有害怕。这东西她知道,电视上见的多了, 没有吃过猪肉也是见过猪走吧,这是烙在人的身体上的,想当初,一滴油滴在手上,她都是疼了几天,这东西,要是烙在身上,那么就跟烤猪肉有什么分别。
她的眼睛闪了一下,不过,低低垂下的眼睫,却是隐藏起了她眼中的害怕。她是怕,可是,却是不能让这个男人知道。
“看起来,你是知道的?”安子铭玩味的一笑,一双黑眸中,掠过了过多的残忍与无情。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轻轻淡淡的声音,她突然看开了很多,只是,她真的很可怜这身体,她用了十几年的时间才换来的,如今却是伤痕累累,没有一点的好皮肤。
“你不求我吗?”安子铭又是将手中的烙铁放在火里,甚至还能听到火里的嘶嘶声。
“我求你,就会就会放过我?”药药反问他,她是怕这些东西,可是并不代表,她就会用自己的尊严去求,她现在什么也没有,就只有这些了,再说,这样的男人,毁色把这些江西带到这晨来,他就不会放过她。
这男人,向来都是狠角色。
“不会。”安子铭伸出手用力的扯开了药药胸前的衣服,肚兜下面,是一对柔软的白滑,药药拉起自己的衣服想要挡住,在现代,什么吊带装,比基尼见多了的她,还不会因为露了一点内就要寻死寻活的。
她只是不想给这个男人看,因为会恶心。
“你还需要挡吗,媚药都敢下,人尽可夫的贱人。”安子铭冷笑出声,像是笑她的不自量力,只是,在看到了这过分白皙的肌肤时,恨中,他又是加了一种怨,所以,他拿出了烙铁,再撕开了药药的衣服。抽气声不断的传来,近乎是烧伤了她水嫩无比的肌肤,她泡了十几年牛奶的皮肤,今天,就要毁在这个男人手里。
“我永远不会原谅你。”药药恨极的说着,指甲都是陷进了手心里,带来一阵又一阵的刺痛。火光中,虽然她的脸很丑,可是那一双眼睛是像针一样,射向伤害她身全的安子铭,安子铭握紧烙铁的手手松了紧,紧了松,最后紧紧的拿了起来,。
“我要你的原谅做什么,我只是为我的妹妹讨回公道,我说过了,你欠了我的妹妹,我就要你还十倍,你知道这是什么字吧,就是贱字,烙在你身上后,不管你是生还是死,它都会跟着你一辈子。”
楔气让他的脸变的扭曲了起来,就像是在吃人肉的魔鬼一样。
药药用力的吸着气,看着那红红烙铁不断的向自己的胸口移来。
师傅,药药怕,真的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