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前脚刚走,阿龙向门口张望两眼,“总裁,少夫人走了。”
谢嘉篪唇瓣挑起冷意,微微点头,“都撤了吧!”
“是!”一众黑西服恭顺地鞠躬,陆续退了出去。
林家姐妹花也试图趁着人多混乱的场面脱逃,然而,身后突然传来清冷的嗓音,“这是要上哪里去?”
两姐妹登时顿住脚步,缓缓转过身,神色僵硬,“谢少,您,您不是答应过放了我们吗?”
阿龙抢先一步回答,“两位小姐,我们总裁什么时候说过饶了你们。”
Cici当时面罩严霜,“谢嘉篪,您可是堂堂谢家大少爷,说了不算不怕旁人笑话吗?”
谢嘉篪无所谓地一笑,“我说放过你们就必然不会食言,不过,之前要先满足我一个朋友的需要?”
Gigi狐疑地蹙起黛眉,左顾右盼,“谁?”
谢嘉篪拍拍手,里屋颤颤巍巍走出一个表情惊恐的男子。
“谢少,”李二神色慌张地凝着眼前的男人,“我发誓海滨别墅那天绝对没非礼您的老婆,就是多看两眼……”他越说越没底气,声音越小。
“闭嘴。”阿龙憔悴总裁脸色不好,适时提醒对方少说话。
李二瘪瘪嘴,耷拉着眼皮,不再做声。
林家两姐妹面面相觑,这个人他们也认识。
“今天找你不是算账,而是报恩。”谢嘉篪眸色幽深,叹了一口气,“我打官司的时候多亏了你的证词,我是恩怨分明的人,所以现在打算帮你实现一个另类的心愿。”
“心愿?”
“咱们第一次见面,你盼望自己有一天能飞黄腾达,说过什么话吗?”谢嘉篪问道。 wWW•тт kǎn•¢O
李二摸摸后脑勺,想了半天,“是有这回事。当时我说‘有钱就是好啊,等我发达了也找两个妞玩玩,非插.到她们流水腿软不可!’”说到这里俨然明白对方的意思,怔怔地晃晃脑袋,咽下口水。
Cici最先反应过来,“啊!不!我们才不要被这个丑八怪睡呢!”
“这可由不得你们不同意。从林大小姐依照颜若晟的话陷害我那时起,你就应该想到今天的后果。”谢嘉篪笑容阴测测的,“李二,这两妞交给你了,一定要尽兴。”
李二懵懵懂懂应下,却不敢靠前。
谢嘉篪一个眼色,阿龙从兜中掏出两个小瓶,不由分说硬生生给两个女人服下。
“我们喝了什么?”Gigi惊恐地问道,“毒药吗?杀人是犯法的。”
“放心,绝对死不了!”谢嘉篪对这个花瓶美人微微挑唇,“这药能令你们更兴奋。”
说话间,药效已然产生作用,Cici口渴地舔着红红的唇瓣,嘴中发出炙热的气息,“热,我好热……”
谢嘉篪笑意更深,拍了拍李二的肩膀,“多多享受吧!长夜漫漫,别浪费了林家的两个绝色美人。”言毕,他和阿龙走出平房,关上大门。
“摄像器材安排好了吗?”出门后,谢嘉篪平静问话。
“早准备好了。高清摄像头,保管画面拍得清楚。”
“那就好,明天一早就把视频公布到网站上去,害过我的人也该一个个报偿了。”
与此同时,阴沉幽暗的平房内,男子的喘.息声与女子的吟.叫声此起彼伏,一阵高过一阵,听得人心潮澎湃。
“我先要,给我!”Cici已然欲.火焚身,分开两腿雪白的大腿,跨坐在男人腰际,扶起笔挺的凶器一点点没入自己的身体,“嗯!好舒服!”之后,有节奏的套.动。
另一旁的Gigi也不甘示弱,迅速脱光了衣服,将两个雪白丰满的浑圆靠了过来。李二哪受得了这种诱惑,弓起身子一口含住上面的红梅,舔.吸品味。
这是某男人生中最痛快的一天,他闷哼着,她们的滋味真美!
两个女人迅速交换了姿势,她们是这方面的老手,有过两女共侍一夫的经验,这场欢.爱玩得淋漓痛快。
最后,她们齐齐趴在地上,翘起粉红色的臀.瓣,左右摇摆,期待男人的光临。
李二感觉自己的某处已经硬到爆炸,他跪在她们身后,一会儿插.插这个,一会儿捅.捅那个,玩得别提多兴奋了。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李二筋疲力尽,才将白色的浊.液喷溅上女人的胸部,晦暗的小屋内弥漫一片yin靡的气息,一室活色生香。
第二日一早,冰城市各大媒体和网络,铺天盖地,全是有关林氏千金桃色新闻的消息。林家被迫出国定居,李二也和兄弟李大离开了冰城。
星尚娱乐总裁办。
颜若晟将报纸丢在阔大的办公桌上,面若严冬。
Tim哆哆嗦嗦地递过一个包装盒,“颜少,这是今天一早谢天国际方面送来的快递。”
“拆开看看。”颜若晟命令。
包装打开,里面是一个刻录光盘。放入电脑光驱,屏幕上显现两个熟悉的女人。
其中一个胆战心惊地说道,“其实那件事是颜少的主意,我们两姐妹吃了豹子胆也不敢冒犯谢少……”
颜若晟“啪”地关上视频,面无表情。
“颜总,怎么办?谢少已经知道了。这件事警方会不会插手?”
“一定不会。”颜若晟老神在在的样子,“谢嘉篪邮递光碟过来,无非是想借此威胁我以后离他的女人远一些。否则,恐怕早就报警或是找记者曝光了。”
Tim赞同地点头,“那您打算怎么办?”
“往后的事往后再说。目前只能冷处理,暂时不与安安联系。”颜若晟很聪明,适可而止,不再插足于两个人的婚姻。
接下来的几日,无风无浪。在海滨别墅疗养的安安还是那副淡淡的神情。
谢嘉篪见她总是闷闷不乐,便找各种理由和她说话,而安安却经常不接话,宛如没有生机的雕塑。
下午,布加迪威航停靠在紫香园门前。
“小篪,你来了?”王丽云热情招待。
“王姨,好久不见。”谢嘉篪优雅地走下车来,“祥子在家吗?外公近来怎么样?”
“阿祥不在家。老爷正午睡,小篪有事?”
“王姨,我想拜托您一件事。”谢嘉篪没有进屋,“前些日子,安安不小心流产了,因为这事和我闹小别扭,她最近总是冷冷清清的。我担心这样对她身体不好。”
“怎么搞得?”王丽云一听流产两字,惊得面色煞白,“安安要不要紧,一定难过死了。”
谢嘉篪点点头,“能不能麻烦王姨帮忙照顾她几天?”
“你送安安回这里吧!”
“王姨,我担心外公知道这事埋怨我,我有一个单独的公寓,所以想请你到那里给她调养身子。”
王丽云面露难色,“老爷子这边也需要人照料的,我实在脱不开身子。”
“没关系,我会把海滨别墅的佣人调过来几名,”谢嘉篪态度诚恳,“您知道的,女人的小月子很重要,一旦落下毛病,有可能一辈子不能生育。”
“是啊!”王丽云没多想,“那好吧!我收拾一下,即刻动身。”
半个小时过后,一切收拾妥当,王丽云跟着谢嘉篪上了车,“小篪,等会老爷醒了你帮我告诉他一声。”
“好的。”谢嘉篪系好安全带,“王姨,我电话没电了,你的借我用一下。”
他拿起王丽云的电话,拨打过去,“阿龙,那边准备好了吗……”聊了很久,最后顺手将对方的电话装在自己的口袋中。
晚间,安安还在睡梦中,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陡然响起。
“安安,醒一醒?”林伟祥火急火燎地赶来,“不好了,丽云姐被人绑架了,余伯伯叫你回去帮忙想办法呢!”
“不可能吧!”安安脑袋晃成拨浪鼓。试问谁会绑票一个下人呢!
“这事是真的。”林伟祥不解地说道,“对方刚刚来过电话,要两千万现金。”
“两千万?”安安眉头一皱,“小叔,你不觉得很奇怪吗?王姨不过是个年仅半百的佣人,这个价位也太高了。”
“先别管这些,你外公急着见你呢!”
安安二话不说,穿好衣裳便要出门。走到门口,正好碰见谢嘉篪返回的身影,“你上哪里去?”
“回紫香园有点事。”安安没搭理他,转身走了出去。
谢嘉篪也没拦阻,他和林伟祥擦身而过的时候,只是用幽幽的眸子盯着对方,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男人的薄唇挑出一抹阴冷的弧度:有些人也该回来了。
紫香园,大厅。
余博然因为王丽云的莫名失踪心绪不宁。平日里,她在的时候,他没感觉多么重要。一旦她悄无声息地离开,他才感到了严重的不适应,就像缺少左膀右臂一般,做什么事都不顺手。
安安两人回来时,余博然心乱如麻,正一个人在方厅中摇着轮椅乱转。
“你们回来就好了,还是赶快报警吧!”余博然很担忧王丽云的安危。
正在说话间,余家的电话突兀地响了起来,安安拿起话筒,里面传来一道冷酷的男声,“我就是下午打电话通知你们的人,考虑得怎么样?”
“你是谁?到底想怎么样?”
“我是谁你无须知道,王丽云在我手里,想她活命就迅速把钱打过来。别想报警,否则等着给她收尸吧!”对方交代完最后一句,猛地掐断讯号,听筒中传来一阵蜂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