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以后,李近平又多了一个美名——李摧花。最快最全最好看最清爽小说站:小说1234当天晚上,李陌将平平白天的好事详细跟老公转述一遍,李开放听后恨铁不成钢地拍拍儿子的脑袋,“臭小子,你记住了,真要想用开水浇花,也要等开水放凉了之后再浇,否则那些花花草草全被你烫死了!”
李陌当场晕了,这爷俩八成跟都敏俊一个星球的,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知道。“平平,听妈妈的话,不管开水凉热,浇花都会死的。凉白开经过加热,水内的矿物质、含氧量都降低了,会导致植物生长营养不良而死的。”
李开放父子怔怔张大眼睛,半晌,儿子说,“哇塞!老妈知识真渊博!”“那是自然,要不我能娶她当老婆?”
“不是我知道的多,而是你们两个少爷秧子太没生活。”李陌实话实说。“这样吧!我往后跟着妈妈的姓得了。”李近平发现李陌在家里更有地位,赶紧溜须拍马。
李开放想了想,故作生气地拔高嗓门,“那怎么行?你可是我儿子!不过,看在你妈又漂亮又聪明的份上,我就委屈点算是上门女婿得了。”“行了,李开放,别假惺惺了!”李陌当然识破老公讨好的诡计,“咱们两个都姓李。”
“反正我们家老妈是老大。”平平做出最后总结。“对,你妈最大。”李开放抱起儿子,一圈圈地转了起来,“老婆最大,老婆最大!”
能被丈夫放在手心上疼爱,李陌的心满满的都是温暖。她转头望着深蓝色夜空中的皓月,偷偷在问上苍:安安什么时候才能收获自己的幸福呢?转日,来到学校的说客已经换了人选。李开放带着儿子登堂入室。
此时,安安正在课堂上教授学生认识一些基本乐器,掌握一些简单的乐理知识,谢嘉篪一直站在教室外面,他个子极高,从门上的玻璃就能瞧见心爱女人的一举一动。谢嘉篪瞧见安安眉开眼笑的样子,那是真的高兴,发自内心。再度相遇之后,她都没对自己笑过一次,两个人偶尔眼神相遇,她会立刻别开眼,眸光暗藏鄙视。
“小鱼儿,干嘛呢?”李开放一进校园,就瞧见小鱼儿带着遮阳帽和手套,穿着花围裙,用小锹在花坛里翻腾。
余小鱼抬起眼,轻蔑地看着这对长着桃花眼的父子,撅起嘴,“大伯伯,我在种花。”
昨天,李近平“辣手摧花”事件发生之后,作为惩罚,安安命令女儿将花坛里重新种上月季。“干嘛那么辛苦呢?”李开放非常不解,“让你爸从荷兰空运一机舱蓝色妖姬不就得了。”
“不必了,大鱼儿不允许我接受黑老头的东西,假如我叛变了会死的很惨。”李开放一心想套近乎,“儿子,过去帮帮小鱼儿的忙,她是女孩子,你要学会怜香惜玉。”
“得了!”小鱼儿赶紧摆手,“大伯伯,还是让你家李摧花歇着吧!千万别给我添乱了,我可不想明天连花坛都要重修。”“小黑妞,你叫我什么?”平平怒了。
“还能叫什么,你是摧花高手,当然叫李摧花。”“你……”平平气得脸色发红,作势就要上去理论。
李开放匆忙制止,“平平,你有点气度。李摧花也挺好听的,我记得有个名人叫李探花,摧花探花差不多,你们正好是兄弟。”“李探花?干嘛的?”平平没听过这个名字。
“好像,好像是个卖菜刀的……”李氏父子俩嘀嘀咕咕地走了过来,他们的对话差点雷倒正在认真听课的谢嘉篪。
教室内,安安将一张挂图悬挂在黑板正中,“同学们,现在我们来认识一样乐器——箫。箫,单管、竖吹,是一种非常古老的汉民族吹奏乐器。它一般由竹子制成,吹孔在上端。有六孔箫和八孔箫之分。箫的历史悠久,音色圆润轻柔,幽静典雅,适于独奏和重奏。杜牧的诗《寄扬州韩绰判官》中曾经写道: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安安的讲解还没结束,门外响起一阵低低笑声。她抬头一望,便瞧见一直在外面久立在门外的高大男子。
“有什么可乐的?”安安推开教室的门,谢嘉篪满脸欣喜,李开放却捂着嘴,不住地笑。
“没有,没有。”谢嘉篪推了老大一下,示意对方闭嘴。
李开放直起腰,“笑屎人了。现在的小学生都学这么无耻的东西吗?都怪杜牧非写这么下流的诗句。”“哪里无耻?”安安费解。
“又是玉人,又是吹箫的,还不下流吗?”李开放不顾谢嘉篪杀人的眼神接着说。
“你,你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哎呀,小安安,玉人就是女妓,吹箫的意思就是……唔唔唔……”李开放的嘴被谢嘉篪捂住,只能发出一阵鼻音。
谢嘉篪连拖带拽把老大拉出老远,才松开手,“大哥,你还怕我死的不够惨吗?”李开放不服气,“我是实话实说。”
这时,教室里的安安气恼地追了出来,“大哥,吹箫到底什么意思!”她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话说到一半儿,害得她想破脑袋都不知道。“小安安真想知道?”
“快说!”“哎,也好,等你们小两口没事时恰好能一起玩玩。”李开放瞥了谢嘉篪的腿心一眼,满脸别怪我的表情,“老三,快把裤子脱了……”
对男女之事比较迟钝的安安,终于明白老大隐晦的暗指,她气得脸色通红,转身小跑回了教室。此时,花坛上还在铲土的小鱼儿抬头,木讷地问道,“大伯伯,你这么顽皮你家里人知道吗?”
李开放的说客生涯还没开始就已经提前结束了。谢嘉篪无语问苍天,他绝对是脑袋抽风了才会把这两口子,千里迢迢接来帮助自己,报应,绝壁报应!
他正要扔石头打天之时,老大搂住老友的肩膀,“没事,我有最后一招。”李开放笑容诡异,“儿子,帮你三叔办件事!”
平平斜眼瞧见老爸猥琐的样子,心里有了主意,“什么事?”老大低头在平平耳边嘟哝几句,只见李摧花立时变了脸色,直摇头,“老爸,这样不好吧!我可不是做坏事的小孩。
”
“没事。如果能帮到你三叔的忙,他老人家就不会憋死,不是做坏事,是做善事。”“可是……”平平为难。
“儿子,放心,你三叔绝对不会亏待你的。”知子莫若父,李开放明白儿子的意图,“你想要什么?说吧!”平平略囧,有些想说但是又不敢说的架势。
谢嘉篪最近几年总会给大宝买不同的玩具,他对这个年龄段男孩的爱好大致知道一二,“变形金刚、乐高玩具、雷速登遥控车、轮滑,还是自行车?”“那倒不用。”平平摇头。
“到底想要什么?只要你肯说,我一定给你弄到。”谢嘉篪为了追回老婆,不惜一切代价。“我,我想要爸爸书桌里的那本杂志。”
“臭小子!你什么时候发现的?”李开放眼睛立了起来,“不行,绝对不行!”谢嘉篪当即劝说,“大哥,你就帮帮兄弟吧!不论什么东西,往后我买给你还不行吗?”
“那可是我的绝版珍藏!”李开放都快把嘴唇咬破,剜肉一般地心疼,说什么也不同意。“那好,”平平也不示弱,“我就把你偷看那本叫什么公子的书的事告诉老妈!”
“李近平,你敢!我可是你老子!”李开放怕李陌知道这事,又要一个月不让他上床,他可不想都四篇的人,还天天看日本片子过活,“儿子,咱们商量一件事,我借你看一天,然后马上还给我。”“一个星期!”
“三天。”“成交。”父子俩击掌协议。
谢嘉篪震惊,“平平,你说那书叫什么公子?”不会让他猜中了吧!“前两个字一模一样,我不认识。”平平揉揉太阳穴思考。
凝着眼前这对爷俩大小两条狼,谢嘉篪顿时风中凌乱了……这时,下课铃声突兀响起,安安和一群孩子结伴而出。路过谢嘉篪三人时,怒瞪了一眼,继续往前走,“小鱼儿,别干了,吃完午饭再说!”
“干妈!”平平脆生生地叫了一声,“我也饿了,你们吃饭带上我,行吗?”“来吧!乖儿子!”安安一手牵着小鱼儿,一手牵着平平,一大两小向住所方向走去。
谢嘉篪看着李开放,不免担忧起来,“大哥,平平还是个孩子,能行吗?”“没问题!”李开放拍拍胸脯,“我儿子我知道,天生机灵,随我。再说,又不是第一回,我和他妈闹别扭的时候,平平就帮我这么干过。”
“啊?”谢嘉篪吃惊地瞪大眼睛,“敢情你家李摧花不是初犯!”他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年仅六岁的男孩,竟是得了父亲的真传,是这方面的高手,倘若有一天长大成人,还不借着自己那张迷死人的皮囊,泡尽天下女人,转眼间,又一个李开放诞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