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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作出决定的同时,他的反应就已经做了出来。鉴于对主神这种屡次干涉他自我思想活动行为的不满,唐少哲的表示恰如其分。
他毫不留情的痛斥道:“我说你就不能少说两句话么?没有人当你是哑巴!下次我心里无论想什么想不明白,也求你不要再这样突然横插一脚了,行不?”
主神无辜道:“可是宿主和我是绑定为一体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可分离。”
唐少哲气道:“那我也需要一点点隐私空间。即使你完全清楚我在想什么,也能不能在我没有问你的情况下,装作不知道?”
主神叹息道:“这是不是就叫做掩耳盗铃?”
唐少哲怒道:“……成语你倒是掌握的挺快啊!”
正在他与主神交锋不止的时候,觅柔已经欢快的完成了唐少哲刚才教导她的那首曲子。当她惊喜的抬起头来的时候,她才发现唐少哲的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蛮腰,同时在臀/缝中顶着一支硬邦邦的东西。
虽然出身在楼外楼那种风月场上,可是在觅柔18年的处/子生涯之中,还真不曾亲身体会过这样的遭遇。一时之下她竟然脱口而出道:“师傅,你有东西顶着弟子了。”
说话间,觅柔竟然同时伸手出去想要拨开这个死死顶住她要害部位的硬家伙。当纤纤玉手触及唐少哲要害的那个瞬间,两个人全部呆住了。
唐少哲是感到了冷艳少女的手指隔着布料触及了男人的阳刚要害之处,并且觉得分身似乎愈发膨胀了几分,但是却舒服的不想说话。
而觅柔则是也同样感到了透过布料传至指尖的火热温度,那硬硬的东西似乎就像幼时在铁匠铺亲眼见过的烧红铁条一般烫手无二。
在这个短暂而又销魂的瞬间之后,觅柔登时睁大了双眼,脸上却是顿时一片潮红。甚至原本准备在拨开那个硬东西后就要有些害羞的轻轻娇嗔的计划也刹那破产了。
唐少哲则是有些尴尬的立即松开了环抱美人小蛮腰的双手,当即就跳了起来。一边先是极力拉扯一下衣衫遮掩不雅状态,一边飞也似的逃出琴室去了。
空气中只留下了一句话:“你今天的课程已经结束了,剩下的时间自己多多练习吧。”
完全无视了这句话的觅柔,依旧在此刻呆呆的保持着刚才的坐姿一动不动。两眼不知聚焦在琴室之中的哪一处虚空所在,就那样痴痴的发愣。
原来不是自己的魅力降低了。或许,按照计划去诱惑师尊大人还真的会让自己也全情投入其中呢。刚才的感觉真是好生奇妙呀!
而唐少哲此时刚刚出门就遇上了方才送走黄月英转回来寻找他的郦儿。唐少哲二话不说,直接抱起郦儿后就冲向了内堂卧室。
唐少哲的动作惊得郦儿“啊”的一声惊呼,随后就满面红晕的伏在他的肩头死死的闭上了眼睛,两只小手还紧紧抓住男人宽阔的背脊不肯撒手。
“有这样青春美貌的小娘子在身边,居然还敢见异思迁。唐少哲,你丫真是太花心了。我鄙视你!”一边暗自在心中咒骂自己,一边急冲冲的跑回卧室。
还在卧室收拾的采薇突然之间看到唐少哲怀中抱着自家小姐跑了进来,一时竟然没反应过来。这可是大白天呀!但是在唐少哲直接下令她需要出去把门从外面帮忙关上的时候明白了一切。
虽然采薇也还是云英处/子,可是所处环境让她早已深谐男女之欢的大致情节。于是,她小脸绯红的急忙退了出去,不但关好了门,甚至还去打来一盆热水,备好毛巾守坐在门口。
卧室的隔声效果虽然做得不错,可是采薇还是在门口听到了若有若无的一些动静和声音。于是,坐在门前的她,脸色越来越红,头也越埋越低。
虽说听得浑身发软,可是却又不肯稍离片刻。她也说不清是为什么?是为了及时伺候小姐净身,还是因为刚才不经意间听到房中小姐的那句话。
“……夫君,妾实在不堪挞伐。能否让妾身叫采薇那小妮子进来,也好分担一些……啊……夫君,妾真的不行了,饶了妾身吧!”
“郦儿宝贝,且全心享受这一刻的欢愉吧。叫采薇那小妮子来不太合适。我在这里,只是你一个人的夫君!”
采薇神情恍惚之际,根本就没有听到唐少哲这句小声的回答。她只是在听到小姐做出建议后,发现小姐随后忽然声音高亢起来。
天,小姐这是……采薇听到这个声音的同时,就感到自己浑身几乎瘫软在凳上。身体的某些隐秘部位居然也有了强烈的湿润感觉。
当天下午例常的武学修炼时间里,方白发现唐少哲今天居然迟到了。这可是头一次,但是看到唐少哲满/面潮/红之色,方白什么也没有说。
人生谁无少年时?偶尔荒唐一把确实不算什么。方白没问,唐少哲也没解释,两人一切如常的开始今天的武学秘术的传承的修习。
“公子,今天我们继续上一次没有讲完的浮光剑法。上次说到,这套剑法的具体施展,它需要配合四绝心法总纲中所说的……”
“……哦,原来是这样呀!我懂了,方白先生且看我来施展一番。”
“好。公子,我们这就去练功房吧?”
“走。”
永乐十九年,正月初五,大内紫禁城中某偏殿。
朱棣坐在上首,满面愠色。赛哈智跪在他的面前,小心的汇报着最新得到的消息。他的预判没错,锦衣卫在三天之内就查出来了消息。
听完汇报之后,朱棣皱着眉头略略思索片刻后,方才抬起头来,道:“起来吧。朕且问你,消息可敢担保准确么?”
赛哈智起身后听到问题,却是丝毫不敢犹豫。他在禀告之前已经再三复查,确定无误后才敢来向朱棣密报。所以,听到这个问题的他坚定的点点头。
“微臣担保准确无误。”
朱棣冷哼一声,道:“真是不成器的东西!原来瞧着他也还不错,怎么会做出这等事来?他和唐少哲有什么生死仇怨?”
赛哈智身子一颤,恭敬道:“微臣不曾耳闻。”
“哼哼哼。”朱棣冷笑三声后,道:“将事情始末原原本本告诉唐少哲,去吧。”
赛哈智这次没有立即走,却大着胆子问了一句:“陛下还有什么口谕交代么?”
朱棣想了想,道:“顺便告诉他,生死有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