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司,潘钧仍旧一副日理万机,精明严格的老板样子,对沈良的态度好不到哪里去,只是破口大骂的次数减少了,沈良对牺牲色相得来的这点成果感到很自卑,所以当潘钧在某次训完人后,问他愿不愿意一起吃饭时,沈良脱口而出:“我们又不是谈恋爱,有必要一起吃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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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水间里,八卦时间,同事A说:“有没有觉得潘总最近好开心?开会时忽然就笑一下。”
同事B感叹地说:“要是有人天天给我送花我也开心啊。”
同事C问:“到底是谁啊?这玫瑰送了有一个月了吧?”
沈良竖起耳朵听,最近确实有一个神秘人物在追潘钧,问潘钧,潘钧也不说,就连许恺也几次开玩笑说:“我这个女朋友位置要不保了。”
同事D压低声音:“我听说……是某个小开送的。”
同事A瞪大眼睛:“男的?哪来的消息啊?”
同事D说:“这你别管,你们听过也就算了。据说姓秦,就是去年跟我们签了一笔大单子那公司老总的儿子,好像才十九岁,年轻着呢。有一次谈生意看上了潘总,现在穷追猛打。”
秦铭?沈良对这个人记忆可是深刻,原来如此,怪不得去年要打架。下班时沈良去潘钧办公室,说:“今晚我去你那吧?你上个星期也没找我。”
潘钧正埋头工作,听到沈良的声音抬起头,笑谑地问:“才一个星期就受不了了?”
沈良也不绕弯子装圣洁,“是你技术太好了。”
潘钧听了很高兴,放下手上的笔,“这么想和我上床?”
沈良放下自尊,坚定地回答:“是。”
潘钧为难地说:“我也很想上你,但是你看……”指指桌上一大堆文件,“今晚还有笔重要的生意要谈,明天好吗?”
沈良道:“如果我坚持呢?”
潘钧想了一会儿,“那你等我谈完,再一起去我那吧。”
沈良舒了口气,笑说:“好。”
坐在沙发上,沈良一直看着潘钧专注的工作,想起第一次来这间公司时的情景,嘴角忍不住上扬。等潘钧忙完,拉起打着哈欠的沈良说:“你要困就先回去睡吧?”
沈良摇头,“我们说好的,你不准反悔。”
潘钧无奈,把沈良带上车。到了酒店才知道要和潘钧谈生意的,是秦铭那帮人,沈良很想跟着一起上楼,但因为存在业内机密,潘钧只告诉沈良房间号,并让沈良在大堂等,沈良买了本杂志,窝在沙发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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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前,潘钧和秦铭带来的几个人谈完合作项目,准备收拾东西走人,刚站起身跨过秦铭的小腿时,秦铭故意把手里端着的红酒泼到了潘钧裤子上,连带几张没来得及装进文件包的资料也印湿成暗红色,潘钧表情僵硬,推开秦铭有些怒地说:“你故意的吧?”
秦铭面露羞愧地扯过纸巾帮潘钧擦裤子和合同,“对不起,对不起,刚才手滑了一下。”
潘钧甩开秦铭的手,自己俯首检查,大腿上感觉凉凉的,内裤好像也湿了,和秦铭面面相觑,收敛了语气垂头丧气说:“算了,我先走了。”
秦铭连忙站起身,挡住潘钧的去路,“潘总,你都湿成这样了,不难受?去浴室洗一下吧,我有干净的衣服,呆会儿换一下就是。”
潘钧不为所动,“没事,我回去换一样。”
秦铭再接再厉,“你即使不为自己考虑……这资料也要晒一下才好吧?”说着拿过潘钧手上的合约,一张张分开平铺到茶几上。
潘钧终是进了浴室,对他来说,秦铭只是个小毛孩,毛还没长齐呢,谅他也玩不出什么花样,然而低估对手永远是最大的失策。当他围着浴巾走到客厅,并没有见到秦铭,潘钧看见卧室的门敞开,踏进去,只见秦铭好像也刚洗过澡,头发湿的,身上滴着水,什么也没穿。潘钧愣了一下,问:“衣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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