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映寒温柔的亲吻着云卿儿,恨不能用自己的爱将她融化并融入到自己的身体里,当他吻到忘情时准备翻身压在云卿儿身上的时候,还好云卿儿还有一点理智温柔的制止了他。
“不要,小心孩子。相公,咱们就这样躺一会儿吧!卿儿喜欢被你这样抱着,呆会儿,你还是像平常那样去店里吧!不要为了卿儿耽误了店里的生意,最主要的是不要让家里人生疑。”
“我不管,我就要守着你,我之所以到酒楼打理生意,就是为了避开怜翠,不然让我整天这么对着她,我心里会更不舒服的,也可以借着在酒楼里帮忙来你这里和你相聚呀!”知道云卿儿怀孕了,白映寒就有了不管不顾的念头,他不想再这样坚持,再这样逃避了。
云卿儿突然问道:“相公和少夫人成亲了这么久,少夫人有喜了没有?”
白映寒摇了摇头,有些愧疚的说:“我虽然每晚都和她睡在一起,但我根本就没有碰过她。”
“啊?”听了这些云卿儿有些吃惊的看着白映寒,她真不知道白映寒每晚是怎么过的,他怎么就能忍住呢?面对白映寒的执拗,云卿儿只能发出无奈的叹息,也为能够得到他一心一意的爱而感到高兴,但一想到那个身为正室的张怜翠,她又有些可怜她,最后还是叹息一声幽幽的说道:“我的傻弟弟,你为什么就一根筋呢?那少夫人不是很可怜吗?她只是守着你的躯壳度日,你的心却全在卿儿这里,要是姐姐回来了,你也会这样待她吗?”
对于这个问题白映寒还没有想过,他也不知道到了那天自己会怎么办,最后自己也叹息一声紧了紧手臂,在云卿儿额头上亲吻了一下道:“我一直以来喜欢的人只有你一个啊!她们一个是娘硬差给我的,一个是我不得已要娶的,只有你一个是我真心真意想要娶回家的,但事与愿违,自己想的得不到,不想的却接二连三,不管怎么样我也要有一个适应过程啊!”
听白映寒这话云卿儿知道再怎么劝都没有用,只有到时候进了白家再说了。
白映寒原本想守在云卿儿身边照顾她的,却还是被她赶了出来,没办法他只好继续在酒楼里做事,不过每天在云卿儿那里的时间就多了起来,他不光早上到她那里就连中午休息的时间也全利用上了。
转眼又过了半月,这一日店里来了一批特殊的客人,这些客人一来就将二楼全包了,还派了人在楼梯那里守着,不许闲杂人等上楼或是接近楼梯,却吩咐酒楼的老板亲自伺候。白映寒本不想搭理这帮人,他让白易之上了楼,但没多久白易之就被赶了下来,白映寒最后只好自己带着菜牌上了楼。
“不知贵客需要什么,只要小店有的尽量满足各位贵客。”白映寒一上楼环顾了一下,这帮人在二楼围坐了四张桌子,还有一些人守着窗口和楼梯,白映寒发现这群人里竟还有八九名女子,都是二十岁左右年纪。
“你,是这家店的老板?”一旁雅室的门是敞开的,里面也围坐了一桌子的人,说话声是从雅室里传出来的。
白映寒一见这帮人的气势心中断定这群人中一定有一位身份显贵的人在,不然也摆不了这么大的阵仗。循着声音,白映寒朝那间雅室看去,正中主位上坐着一个年纪跟自己相仿的人,看样子他应该是这群人里的领头了。
“是,在下是这家酒楼的东家,不知客人需要些什么?”白映寒走到雅室门口没有进去,只是站在门口一副镇静从容的样子。
“嗯,不错。”那人为白映寒的这份镇静发出赞叹来,眼睛有意无意的看向坐在一旁的另一名男子,那男子神情有些忸怩面色也变得有些潮红起来。
这些白映寒都瞧在眼里,他发现这名男子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异样,好像认识自己的样子,可是他搜肠刮肚想了好久对这人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他由此断定自己并不认识这人。
“诶,你们看,他的长相是不是和本王有些相似呢?”
“本王?”听到对方这话白映寒心里一紧不禁仔细打量起对方来,不过还别说,那个自称本王的人还真的和自己很相像呢!年纪相当,都是肤色白净眉清目秀的那种,身材也差不多。
“嘿,小子,你很有胆量,不妨告诉你,本王是当今的恒王殿下,这次来这里就是想要见见你,如今见到了,你果然不同一般啊!”
原来,于靖柏他们护送恒王殿下刚刚回京,恒王就收到皇上的旨意,让他去莫川府访查一下,看那件擅自屯兵之事是否已经处置彻底了,并指派了贝靖荷跟随,因为这件案子就是她侦破的。于靖柏跟随恒王有一段时间了,对于恒王的脾性倒是摸得很透。恒王为人和善,又年轻,自然对很多事情都很好奇,当他知道贝靖荷原来是于靖柏的师妹的时候很高兴,对她也另眼相看,看做是自己的亲信之人。当他知道贝靖荷已经和人定了亲了,所以就想来看看她未来的相公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了给白映寒一个惊喜,也为了看清白映寒真正的品性,所以贝靖荷迫不得已只好把自己乔装改扮了一下。不过,见面后,恒王殿下对白映寒的第一印象还是挺好的。
白映寒知道了恒王的身份后没有表示太惊讶,也没有想要上前叩拜的想法,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贝靖荷不免有些着急,怕他因此得罪了恒王殿下,赶紧粗着嗓门呵斥道:“大胆,知道了恒王殿下的身份还不跪下行礼?”
“啊?”白映寒有些发愣,因为他觉得这人的声音有点耳熟,而且他的话语里满是担心,他又仔细看了贝靖荷一眼,还是看不出有半分熟识的感觉,不过她的眼睛却......白映寒摇了摇头嘴里喃喃自语道:“怎么会呢?不会的,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