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为了什么?再加上刚才自己男人,故意把自己招回屋子里,又给自己编了一套圆满的谎话,让自己糊弄其他人。这些事情她都没有闹的太懂,于是她也只是象征性的挽留了两句,就随着刘寡妇起身一起向院外走去,把她送出了大门。
一等刘寡妇走出门,宫健大伯娘立刻返身回到屋里,一进屋她就赶快开口问道:“当家的,你刚才让我那样说,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宫健大伯娘觉得自己如果有什么事情不明白了,那么回家问问她家男人肯定能够搞得一清二楚。在这些事情上她还真是自叹不如,自家男人不管是想法,还是反应力也比自己强很多。现在她揣着一肚子的疑问,就等着自己这位当家的给自己解惑呢。
而听到宫健大伯娘的问话,宫健大伯那边也仿佛是确定了某件事情。他也不忙回答宫健大伯娘的问话,反问了一句:“刘寡妇这是走了?”
宫健大伯娘立刻点点头,“是啊,刚刚走了。我听你的,就按你说的把那套话说完之后,她立刻拍拍屁股就走了。”
坐在床上的宫健大伯,微微的点了下头,然后转头看向宫健大伯娘,这才开口说道:“你知道,这刘寡妇她今天上门来为的是什么吗?”
宫健大伯娘有些奇怪,这刘寡妇上门还能为了什么?还不是跟自己聊天扯闲话来的,可是她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是啊,今天,这刘寡妇上门目的性很强啊,她一直抓着宫健家借着自家菜刀这件事情和自己聊,左一句右一句,就想知道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到这儿,宫健大伯娘有些意识到不对了,她凑过去低声询问宫健大伯:“当家的,你是说她怀疑咱们家菜刀,怎么会在宫健家这件事情?”
看到宫健大伯娘终于反应过味儿来了,宫健大伯这才恩了一声,然后转头专注的看着宫健大伯娘,“现在你倒说说,那天你拿回菜刀的时候,有没有引起别人的怀疑啊?”
一听自家男人这样问过,宫健大伯娘有些迟疑了,她之前跟自家男人汇报的时候,也不过是说了自己在宫健家拿回菜刀的那个借口,都没有仔细叙述周围人的反应。此时听到宫健大伯这样一问,她有些心虚了。
宫健大伯娘半低下头思考了半天,像是回忆当时的场景,片刻之后,她才缓慢的开口说道:“那,那个,当家的,其实,我拿到菜刀之后,很是着急家里的情况,毕竟你和耀祖俩人,一个个的身上都有伤,所以我没顾得上后面那些人的反应,直接就拿的菜刀,直接就回家了。”
这当然是一种比较委婉的说法,其实宫健大伯娘那时候,就觉得自己扯的那个借口漏洞百出,挡不住别人的仔细猜想,所以她拿菜刀之后,也顾不上别的,赶快就趁人不注意溜回了家里,就怕别人抓着这件事再仔细询问,到那时她也就真的编不下去了。
而由于某种原因,宫健大伯娘又心虚,害怕把这件事情告诉自家男人,所以随意编了个理由。现在,自家男人问起了当时仔细的情况,实在没办法了,她只能再次找借口糊弄过去。
而等她说完那句话,半天之后也没见宫健大伯有什么反应。等半天没反应,宫健大伯娘这才抬起头,发现自家男人正在思考问题。
此时,她也有些反应过味儿来了,这才小心翼翼的开口说道:“当家的,你是说,村里有人怀疑,咱们家这把菜刀不是像我所说的那样,几个月前就借给宫健家了。那,那他们会不会猜到,咱们偷偷进了宫健家呢?”
也不怪宫健大伯娘会这样问,毕竟自家的菜刀跑到人家家里,那户人家又是好几个月根本就没有人了,任谁去仔细琢磨,也会琢磨出这里的蹊跷来。
而听了她的这一番问话,宫健大伯冷哼了一声,邪瞟了宫健大伯娘一眼,这才开口说道:“所以我才问你,最近村子里有没有关于咱们家的什么留言?你虽然说没有听到,可是你也说了,村子里有些人看你的目光有些奇怪。这就说明,村子里肯定流传着你不知道的事情,而这件事情肯定是关乎咱们家的事。”
讲到这儿,宫健大伯突然叹了一口气,“哎,这次的事情也是,咱们把事情想得太容易了。谁知道结果,是那家家里空无一物,咱们什么也没捞到不说,我这脚踝受伤了,耀祖也是一身的伤,真真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不同于宫健大伯的失落,宫健大伯娘那边却有些着急了:“哎,当家的,你先别急说这事儿啊,你倒是想想村里的事,这要是有人猜出咱们家干了什么事儿,那以后咱们可怎么在村子里立足啊?”
最近出门的只有宫健大伯娘一个人,一联想到,如果以后出门,每个人看向自己的目光都那么的怪异。宫健大伯娘觉得自己都没有办法,在村子里待下去了。
再说,如果自家的名声坏到那种程度,那村子里谁还愿意和他们家来往呢?那她平时又找谁去聊天儿,说闲话呢?
当然,此时宫健大伯娘还没有把这件事情联想到,会影响自己小儿子的仕途上,如果她意识到这一点的话,估计她现在就不是焦急的问话,而是要上蹿下跳的闹腾了。
即使宫健大伯娘在一边着急到了极点,但那边宫健大伯却是一点都不急切。看他不着急的样子,宫健大伯娘更是急了。她上前一步,抓着宫健大伯的衣袖,就要让他想个办法出来,怎样才能够不让村子里的人,真的确定他们家干出那种偷鸡摸狗的事情。
被她磨得实在受不了了,宫健大伯一甩衣袖,甩开宫健大伯娘的手,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行了,你别急了,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