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号 说恶

秋分:初候,雷始收声;雷于二月阳中发生,八月阴中收声。

亲爱的美纱女士:

最近在与人谈论的时候,多次提及阳明之学,四句教被认定涵盖了阳明毕生所学。那么这四句教到底应该和解释呢?最近与朋友通信的时候,我已经对这四句话进行了解释。在我看来四句教描述了阳明先生从普通人成为圣贤的过程,当然我在这里所说的普通人不同于人们一般所理解的普通人。而是专指还没有成为圣贤的阳明,意思大致是这样的,人之天性本无所谓善恶,但是人只要进入现实世界就要面对一个问题,就是生存的问题。求生是人的本能,而求生就一定要面对竞争和挑战。这个时候你就会有一个基本的判断,如果一件事情对你有利,你就认为这是善。一件事情对你不利,你就认为这是不善。忘记是韩非子还是荀子说过,趋利避害是人的本性,如果利弊就是善恶那么趋善避恶也是人之本性。孟子创立性善说,他认为人人皆可为尧舜。

言下之意是每个人都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成为圣贤,说的更白一点,就是每个人天性当中就具备成为圣贤的潜质。孟子把这个潜质就叫做善,在他看来,人心向善就像是水往低处流一样自然。而法家的学者对此有不同的看法,就如同前面所提到的那样,趋利避害是人的本性。法家也就是利用这一点对人心进行治理,选择关于性恶的论述,大概就是在竞争状态之下,每一个人都想扩大自己的利益。这样彼此之间就会发生冲突,逐利是人的本性。儒家对利害谈的比较少,对仁义谈的比较多,而且有所谓杀身成仁的说法,很遗憾在我试图要把这个问题说清楚的时候,发现了自己论述能力的不足。昨天在有人进行争论的时候,我也看到了自己的问题。其实一个人发现自己的无知,发现自己的不足,是应该感到庆幸的。当一个人看不到自己问题的时候,他是不可能进步的。如果在你后来的人生当中,不断的发现自身存在的问题。至少存在一种可能,就是你会尝试解决这些问题。

前面提到人要面对生存的压力,要面对因为求生而带来的各种挑战和竞争。在这种状态之下,人需要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善,什么是真正的恶。在生活中我们可能经常谈及有关于正义的话题,但是有谁真正知道正义是什么吗?有人说强者的利益就是正义,而我给出了另外一个定义,所谓正义就是每一个个体利益的最大公约数。之前我的论述是群体利益的最大公约数,这很容易造成人们的误解,因为只要群体利益需要,就可以毫无顾忌的伤害个体的利益。所以我又要特别指出这里所说的群体利益不是指具体的群体利益,而是指抽象意义上的群体利益。其实事实上并不存在什么群体的利益,只有不同个体利益之间所取得的那个最大公约数。当你对正义有一个正确的科学的理解,其实就意味着你发现了良知。

四句教的最后一句是非常有意思的,因为他所展现的是一种行动力。要竭尽所能的去掉那种被命名为恶的东西,这是非常有意思的,因为这里所说的恶,既包括社会当中存在的各种恶性的东西,也包括人心中存在的恶。去除自己心中的恶,这个叫做修身。去除世间的恶,其实所表现的是一种使命感,一种行动力。当然阳明先生所具备的不止这些,这个人头脑灵活,思维敏捷,而且有非同一般的勇气。善于从事物当中发现其内在的规律,善于创造性的解决问题。杨明先生说过,要从事上练,就是学问最精髓的部分是从处理具体事物当中不断淬炼出来的。而不是你听说了什么话或者读了一本书,突然恍然大悟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然后你就是圣人了。

当阳明先生来到龙场之后,那个时候他正面临着严重的困境。在那种情况下,你要说他所面临的是一种绝境也不为过。但他最终能够在那样的绝境当中解脱出来,是因为他从来没有停止对学问的探索。当朱熹的理学没有办法解决,他心中的困惑时,也许是非常偶然的原因,陆九渊的学问给他的思考提供了灵感。在与别人交流的过程当中,我一定要非常坦率的承认,在行动上我是一个侏儒。我不确定何先生在与我争论的时候是有意说这样的话,还是无意当中这么说的。但我还是感激他的,因为这样的话能够让我更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如果我不愿意接受这么一种角色设定,那么我有什么办法可以从目前的困境当中获得解脱呢?当时几乎所有的读书人都在想这个问题而今天绝大多数人都没有在想这个问题。如果有可能,我当然愿意拜在阳明先生的门下,因为我很想了解心学,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觉得人不应该对辩论感到恐惧,也没有必要回避辩论。在辩论的时候你会发现自己学问的不足,但其实这是非常有好处的,如果你不参加辩论,你就不会发现自己的不足。就会以为自己一直很不错,人只有对自己有一个客观的认识。才有可能走出一条正确的路,为善去恶,在生活当中能够坚持这样的标准是非常困难的,至少我所看到的那些人,大多不在乎什么善恶。只要他们能够获利一点也不介意去做一些没有那么正义的事情。罗先生在很多场合谈到了正义,我想这世上很多人以为自己很懂正义,其实你真的了解什么是正义吗?就如同我前面所提到的那样。绝大多数人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他们所以为的正义是父辈灌输给他们的。是他们的利益塑造的,今天下午的时候,我曾经试图撰写一篇文章,谈论的是北洋思想演变的历史。会提到不同时代的主题,以及他们对这些问题到底是如何思考的。

我至今记得我曾经在社群里谈到过帝王之学,何先生不同意我的主张与我发生过争论,实际上我们谈论的完全不是一个问题。我从不逃避争论,甚至辩论能够让我感到兴奋,我曾经不止一次表达过对辩论的兴趣。它可以锻炼人的思维,可以让人更好的认识自己,在一个不允许辩论的环境下,学问是很难有长进的。昨天在社群里与人讨论的时候,提到了这样一个问题。大量文科生的出现导致了中等收入陷阱,事实真的是如此吗?以我的见识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但我有一个想法,当我们为文科生过剩感到担忧的时候,我们应该问这样一个问题,现在我们在文科领域做得好吗?在我看来说一塌糊涂都不为过。假如这世上所有的东西都变成了生意,这到底是体现了世界的本质,还是意味着某种程度的堕落呢?

从今天开始,我的生活将短时间内进入一个不一样的轨道。因为我正在计划旅行,这就意味着我要赶三天的稿子。希望上天能够保佑我,顺利的赶完这些稿子。这样在假期里我就过得轻松一些,对于我而言,省城是一个特别的地方。但是我也意识到,在这段时间去省城旅行,应该会有多种不便。一个是省城,虽然有一个盛会落幕了。但一个后续的盛会即将开始,对于这一场盛会结尾的部分,有两个节目得到了我的许可。一个是本土的歌曲,一个是北边的曲艺。当然这两个节目也不同程度地存在瑕疵,有时候人们可能会有这样一个想法,当你批评一件事情的时候,有人立刻会指出来,你行你上。如果真有这样的机会,我一定不会推辞,因为我相信在相关团队的支持之下,我完全可以做的比现在看到的更加有趣。当然,当我要拿出自己所要呈现的内容时,会不会得到支持,那就只有鬼知道了,因为我拿出的东西,在多数情况下也不能得到观众的赞赏。

有一点我觉得自己还是挺悲哀的,我并不了解我的市场在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是什么样的买卖。比如某位相声演员,有人曾经不断的劝他要表现的大气一些。可最后他也没有表现出大气,反而有另外一种形式的表演,受到了热烈的欢迎。我有没有自己的一条路可以走呢?人是社会型的动物,人一定要得到相关人群的认可才可以。我并没有希望在自己的工作上获得多少的认可,我也没有想要专注自己的领域,然后跟什么人去互通有无。当我这么说的时候我就意识到自己很可能永远陷入绝境而无法解脱了。假如这几天稿子改的比较顺利的话,假期也会相对愉快。当然这只是我主观的想象,实际上会是什么样,那就只有鬼知道了。假期是短暂的,在更远的地方永远有一处茅坑在等着我,隔着假期,我都能够闻到那种刺鼻的,令人窒息的臭味。

恶是从竞争当中产生的,当你饥肠辘辘的时候,忽然看到了一只兔子,那个时候你第一个想法就是把兔子给烤了。我把这样的竞争理解为间接竞争,兔子想的是草,而你想的是兔子。兔子把草吃到了肚子里,你把兔子烤了吃进了肚子。食物链是一个特别残酷的东西,但他很可能体现了生命的本质。我曾经说过,当一个人没有对手的时候,这个人很可能会烂掉。如果没有一个想要把兔子烤了的人在后面,兔子就会懈怠就会显得没有活力,因为兔子要谋生并不难,遍地都是野草。我们总觉得食草动物相比于那些食肉动物而言,处于弱势。所以我们会想当然的把食草动物想象成正义的一方,而食肉动物成了它们的反面。

如果我们换一个角度思考问题,食草动物想要谋生是比较容易的,因为遍地都是野草。食肉动物谋生是比较困难的,因为兔子要吃草的时候,草是不会跑的,当人要逮兔子的时候,兔子如果反应快完全有可能逃出生天。虽然因为有人的存在很多兔子被人给烤了,但只要有这么一个威胁在,兔子就会被迫练习奔跑的能力,从而让自己保持活力,保持健康。也因为这一点,兔子作为一个物种才能够不断延续,我们很少看到饥肠辘辘的兔子,却经常能够看到饥肠辘辘的狼、老虎、豹子。因为让狼捕捉兔子的难度,永远大于兔子吃草的难度。小的时候我们都听过,这样的话,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人类社会是不是也是如此呢?达尔文写过一本书叫做《物种的起源》,他有一个很重要的说法叫做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有人把这样的一种说法引入到社会学当中,因为社会也理应如此。

正如同之前我曾经提到过的强者的利益就是正义,如果你看起来没有那么强大,没有那么优秀,那你就应该被淘汰。你的感受,你的利益,你的忧患,也不应该被关注。如果人类社会完全跟自然界其他动物一样,他又是依据什么把自己所生活的这个状态叫做文明呢?由此看来,达尔文的主张至少在社会领域还是有值得商榷的地方。按照苏格拉底的设计,那些存在残缺的人就应该被销毁。不过不是被公开销毁,而是被秘密销毁。而在我们这边,上人不是这样设计的,他所说的是鳏寡孤独皆有所养,我们会选择照顾那些存在残缺或弱势的人,如果在文明的基础上更进一步,我们不只是保障他们生存的权利,我们也会保障他们做人的尊严。相比之下哪一种文明更优秀一些呢?哪一种文明更应该被人们接受呢?当我们在讨论传统文化的时候,经常陷入这样一种尴尬的境地,就是我们的文明看起来不是那么先进。

我相信大多数人对我们的传统文化并不是特别了解,今天很多人在研究传统文化的时候,与一个域外人士研究传统文化,并没有太大的不同。因为我们没有生活在传统文化的语境当中,从小也没有受过相关的训练。其实不了解传统文化也没什么,关键是很多人明明不了解却觉得自己很懂。经常用一个字两个字就概括传统文化,这种做学问的方法粗糙之极。在研究传统文化的时候,我们会经常陷入这么一个境地,因为它博大精深,一旦你陷进去可能要花费很大的精力才能把它弄明白,当你明白之后,你就需要解决一个问题,如何让它现代化呢?我找到了一个办法,就是在研究传统文化的时候,不应该纠结于只言片语,而应该把握它最精髓的部分,要懂得灵活的使用它。

就如同之前我曾经尝试过解释三纲,这里所说的三是三种人际关系,这三种人际关系是一切人际关系的根本,只要能够理顺这三种人际关系,那么一切人际关系都会被理顺。纲就是根本的意思,连在一起就是三个根本的社会关系。而且在这里特别强调责任,在属于强势的一方。意思是如果上下级的关系没有处理好,责任在上级。如果父子之间的关系没有处理好,责任在父亲,如果夫妻之间的关系没有处理好,责任在丈夫。当有人认为传统文化压抑女性的时候,特别是他们痛斥三纲的时候,我都要提醒他们,不应该太执着于字面意思。而应该灵活的掌握它,假如夫妻关系,丈夫是弱势的一方,妻子是强势的一方。那么夫妻关系处理不好,就应该理所当然的追究妻子的责任。我想一旦三纲会这么解释,很多为自己权益奋斗的女性会感到沮丧。道理很简单,她们选择奋斗的目的不是为了承担责任,而是要控制资源掌握权力。

最近在刷短视频的时候,我刷到了这样的内容,有一位运动员在路上,忽然被一个中年妇女拦住了,还被要求戴上一顶黑色的帽子,当这位男士拒绝戴帽子的时候,引起了那位女士强烈的不满。长期以来,人们把关注当做一门生意来做。明星们被各种幻想,而经纪公司帮助或者怂恿他们去迎合这样的幻想。当那些人入戏越来越深的时候,他们的表现也就会越来越夸张,越来越失控。我总是强调喜欢一个明星要保持理性,这件事从一开始就该做。不要他愿意把你想象成什么样子,你就要表现成那个样子。你要表现的更加立体一点,把更加真实的自己表现出来。一个真实的人,一个活生生的人,特别是一个存在某种缺陷的人,会让很多人的幻想破碎掉。同样我也看到社交网络上有司已经表态不会纵容这种情况蔓延,希望相关的治理能够顺利进行,能够按照事物内在的规律去做。

在很多时候我总是试图表现的像是一个明白人,特别是在谈话的时候。然而事实上我真的是一个明白人吗?通常情况下不是的,特别是在处理一些具体事务的时候。我希望有生之年能够做几件值得被铭记的事,能够在有生之年赢得一些荣耀,但现实告诉我,我的这种想法是非常奢侈的。艺术是一种美好的东西,他们是人们想象当中的东西,经过修饰之后呈现在大家的面前。茅坑永远让我感到焦虑,茅坑永远让我感到窒息。最近这几天那先驱实在让我感到恶心,特别是那个姓高的女人,这个女人体型臃肿,长相丑陋,凶恶至极。目前我并不清楚他会不会拷走,如果拷走对我来说也不构成什么损失,因为我再也不用见到这个女人了。

之前我曾经有过这样的表态,我将永远放弃经营与哥哥之间的亲情,因为这对于我而言已经没有意义。我所谓的放弃一定要彻底,我必须反复的警告自己,不要对他们心存幻想,不要有什么事情还指望他们帮忙,这是最荒唐的想法,是最不该有的想法。我现在唯一指望的是希望我能够体面的,没有痛苦的跟这个世界说再见,如果可能的话,我不建议这一天来的早一些。因为我相信我这一生大概是没有什么希望了,没有希望的人生有什么必要延续那么久呢?十年之约完成之后,我会问自己,你还可以做什么事情呢?如果做的那些事情跟这十年一样,只是徒增浪费而已,那有何必为之呢?这几年的氛围我是不太喜欢的,我也感到越来越无奈。其实回想一下,过去那几年我也过得很不愉快。比如在参加工作的第一年,我就非常的不幸。想一想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有什么进步吗?我给出的答案是没有,我现在像第一天来到这个单位一样惶恐不安。

茅坑虽然是一如既往的臭,但它恶心人的方法在不断的升级。关键是我没有一个可以到精神世界的地方,我这辈子可能没有办法体面地活着,只希望能够体面地离开,但是这一点也很有可能做不到。也许接近那一天的时候,我早就已经想开了庄子那么了不起的人宁愿死在旷野之中。像我这样的人可能到最后难免给人添麻烦,但我也希望不是活着的时候添麻烦,而是我离开之后给人添一点麻烦。这样的麻烦在一天之内就可以解决,而不是持续的不断的给人创造麻烦。这又让我想起了去年死掉的那只乌龟,我本来是要想办法救它的命,但是我的努力失败了。我非但没有救它的命反而从客观上害死了它。如果上天因为这件事情要惩罚我,我坦然受之,但我希望在惩罚我的方式上可以酌情考虑,不要让我在茅坑里被各种令人恶心的东西挑衅。

此致

敬礼

你的朋友陶唐

新丰九年八月二十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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