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什么?当然是可惜不能拿解毒的名义来……
呃!这种时候我在想什么呢?嗯,虽说只要进入时空缝隙再暂停本位面的时间流动就不会产生任何“问题”……打住!
“是……你们?”
脸色快速红润起来的艾达向我们投来复杂的目光,却不知是不敢还是不愿看我,她的视线在我身上停留的时间不超过半秒。
最终,艾达还是爽快地说出了道谢的话语。
“谢谢你们……救了我。”
“请感谢孝吧……”
冴子面带淡然的微笑,斜斜地俯视着对方。
“没有他的魔法,你必死无疑。”
“唔……”
艾达似乎一滞,紧接着立即转头认真地望着我。
“谢谢你,小室君。”
“不过!”
艾达的语气突然焦急起来。
“那边还有人需要救援,快!再晚就来不及了,是瓦伦蒂安小姐你认识的人!”
吉尔疑惑地微微蹙眉。
“我认识的人?话说回来,我记得你是……”
“要叙旧请稍候……”
我随意地扭了扭脖子。
“现在,救人要紧。”
倒不是我有多好心,只不过“救人”这种事情很适合减弱吉尔对我的负面印象——虽然轻口调教很有趣,但即使是对付没有进行过任何洗脑及类似措施的米娜?柴佩西,我也是“软硬兼施”而非“一味蛮干”的嘛……
咦?一不留神似乎又产生双重含义了?
说话间,我黑翼一展,卷起三名西洋美女便飘身如箭,而冴子在相对狭小的空间内行动速度不见得比我慢,端的不需要我来帮忙。
“吼——!”
“啊——!”
凶残的野兽咆哮声以及恐惧的人类悲鸣声传来,一团黑影沿着抛物线摔落在我行进的路线上——却是半截支离破碎的人体。
接着,一名戎装破烂的年轻女性连滚带爬地出现在了我方的视野中。
“瑞贝卡!”
吉尔大叫起来,我马上松开了黑翼,她随即抬枪轰向从一侧房间敞开且坏掉的半透明自动门内闯出来追猎的硕大人形生物兵器……猎杀者!
与猎杀者α相比,它有着让人一看就浑身起鸡皮疙瘩的恶心红色上半身,爪子没有α巨大,速度却更快——它就是……猎杀者β。
嘛,估计它的“同伴”正在房间里忙碌,因而就算只有吉尔和克莱尔在场,也能自如地应付单独出现的猎杀者β。
说起来……呒,瑞贝卡?瑞贝卡?钱伯斯么?就是那个擅长药物学的十八岁特警女精英?
深棕偏黑的俏丽短发,褐中带绿的眸子,稚气可爱却又干练果敢的面庞,还有那被戎装包裹而辨不真切的身材……哼,应该就是那个《生化危机0》的女主角了——也就是说,在这个位面里,她最后也加入了bsaa,成为了吉尔的同事啊!
思索间,附魔子弹炸裂出层层光焰,克莱尔也脱离了我的堕天之翼,落地射击,顿时将措手不及的猎杀者β轰得尖叫连连,一下子丢了大半条命——不过,还未达到即刻倒毙的程度。
冴子,帮忙,房间里可能还有需要救助的人。
传念间,我用暗影刃挥出“阴冥波动斩”,将还剩半口气的猎杀者β一切为二,腥臭的血液有不少飞溅到距离最近的瑞贝卡身上甚至脸上——还好猎杀者系列不是异形,否则血液有腐蚀性可就大大地糟糕了。
明白!
冴子纵身如鬼魅,从险死还生而暂时无力可使的瑞贝卡旁边一闪而过,我也从另一侧追上转进屋内,而瑞贝卡则显然心理素质过硬,随手抹了把脸,将视线转向喊出她名字的吉尔,顾不得身上是否有伤,勉力挣扎起身。
“喔!吉尔!是你吗?快!这边!快救阿洛玛小姐,还有大家……”
冲进房内,我留意到这里又是一间宽阔的实验室,而映入我和冴子眼帘的景象,堪比艾克塞拉的遭遇。
进来时恍然听到瑞贝卡说的“阿洛玛小姐”……嗯,配上眼前可以确定的黑种人身份,那么这个变成了“夹心三明治”的小背头短辫女人应该就是谢娃?阿洛玛无误了。
啧啧,好可怜——还好不是我的菜,否则真得郁闷一回。
顺便一提,现在可以确定了,由于不明原因,致使不同种类的t病毒感染体貌似可以在同“吡——”一人的时候和平相处,友爱互助地分享资源,共同使用有限的播种对象……
嗯,得出这一结论是因为,衣衫撕裂、长裤粉碎的谢娃正在被舔食者、暴君以及……追踪者,三个品种的t病毒变异生物夹击着。
追踪者比暴君更强壮,体征也很明显,那数量不多但环绕全身的凝紫色“触手”就是最惹眼的标志。
话虽如此,可是追踪者和暴君的体型对于人类来说相当大,于是当它们先后占据了猎物的前庭与菊门,呈双倍份相对而立之姿时,舔食者这种“低等”的存在便没办法再横插一杠了,所以只好攀附在天花板上,垂下长长的舌头……错了,从后腿间伸出来的灰黑色物什显然不是舌头而是“吡——”,却比它的舌头伸得更长,又比追踪者的触手更灵巧,轻易地溜进破裂的淡紫色v领吊带背心内部,纠结着缠住目标胸前两团丰硕的果实,将它们扭曲成葫芦般的形态后,反过来又探进了受害者的口中——塞满。
这哪里还是舔食者,分明是触手怪的亲戚嘛……
呃,真正的“触手怪”其实是追踪者,它的数条紫色触手蜿蜒着缠绕在猎物的身体各处,蠕动着、摩擦着、收放着——甚至还有两条触手越过变异舔食者的“吡——”,以开口的尖端吸附在了受到大力挤压而不得不凸出的黑山之顶上,看那有韵律颤动的样子,却不知是在吸取什么还是注入什么……
谢娃黝黑的肌肤上淌满了混入了未知粘液的晶莹汗水,身体前后都遭受重创,还在不断地承受打桩机般的重击,再加上舔食者本不可能存在的诡异“鞭功”,现下已然处于两眼上翻、全身痉挛的失神失禁加失控状态……
很奇怪,照理来说,被这样残酷地蹂躏,除非是天生神经不正常的究极抖m,否则都应该痛到死去活来,无法产生超越痛苦的快感才对,那些怪物又不可能会施展传说中“化痛楚为悦乐”的催眠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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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嗯……后面要不要安排一点令人提心吊胆的伪重口剧情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