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探过她背后脱她的胸罩,谁知她胸罩扣扣得很奇怪,根本脱不下来,惹恼了俺,一把粗暴的扯开,抓过来随手往窗边一甩,我的眼睛在瞬间掠过那个胸罩,头又转了回来,但是刚此透过玻璃窗的那瞬间,仿佛看到了小区大门走进来的楚楚。在李洋洋的房间正好可以看到小区的大门,那人真是楚楚吗?我又回头向小区大门望去,没有啊?只有两个保安站那儿。兴许是天黑了的缘故,在路灯下看到了其它女人的有点像楚楚身影的女人而已。
洋洋奇怪地问道:“怎么了?”
我发觉我做现在的这件事情,是很对不起楚楚的,假如我上了李洋洋后,难道可以一夜情吗?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肉体相许。算了,在我们今天这种道德沦丧,人心不古,是非不分,淫乱放荡的时代里,像我这种守身如玉的有为青年,我穿回裤子,李洋洋拉住我:“怎么了?”
“洋洋,我对不起很多人了,我不想再对不起你,你是个好女孩,每次我失意,你总能有办法让我开心起来,你爱的是男朋友,我爱的是楚楚,那么我们现在是做什么?说实话我还不想对不起楚楚。”
我拿起衣服要走,她下了床从后面抱住了我,她的两个波紧紧的贴着我的后背,我干脆闭上眼睛享受。
“怎么了?”
“少扬,别走,好吗?”
“洋洋,别这样。”
“少扬,借我依靠一个晚上,我真的好累。”
“洋洋,你醉了。”
她摇着头,滚烫的眼泪一滴一滴的掉落在我后背上。我转过来,她没有了往日的神采飞逸,憔悴的脸庞可怜兮兮。
“那好啊!有便宜,我怎么可能不占呢?”
抱着她一起睡到她床上,盖上了被子,她紧紧的贴着我,没过一下子她就睡着了,李洋洋睡觉的姿势,仿佛怕被人抢走某种东西般。
听见我手机在大厅响着,我想要出去接个电话,可我一动,李洋洋就醒了:“你想去哪?”
“有人打我电话,想出去接个电话。”
“不要去了。”
她看着我的身体,摸着我的伤:“你这全身怎么都是淤青?”
“谁知道啊,可能是我和楚楚玩性虐待玩出来的吧。”
“是不是又和谁打过架了?”
“没有啊。”
“最近见你好不开心的,是不是有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别乱想了,睡觉了!”
“你不可以趁着我睡着偷偷的溜走,我已经好久没睡过个好觉了。”
“哦。”
第二天一早醒来,我最关心的问题就是小花和覃兰如果回来了,发现我和李洋洋睡在一起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我轻手轻脚的从李洋洋房间开门出来,但是有个人仿佛起得比我更早,定定的坐在沙发上,我假装从我房间出来,打了个哈欠:“哇塞,覃兰姑娘最近是不是思春了,起来那么早?”
她回头过来,天呐!是楚楚!!!
“楚,楚楚……你是?你是来找我的吗?”
“少扬,你是第几次让我失望了呢?”楚楚的声音很沙哑,两只眼通红,莫非昨晚她一直就坐在这儿?
“楚楚,你感冒了?”
“以前你和李洋洋同眠,我也没有说你,那是我相信你。可是我对你的信任,你却更放任,我不相信你花心,可你不止花心,你纯粹是一个用下半身考虑的动物!”她气愤的站起来拿着抱枕丢向我,她的眼睛里全是幽怨的凄楚和失望的难过,她转身跑了出去。
李洋洋跑出来推我:“你还不去追!?”
“我为什么要去追!?靠!”
“你真是个没心没肺的怪兽,失去最爱的人,难道你没有一种撕心裂肺的感觉吗?”
“有。”
“有想一死了之的感觉吗?”
“有!但我不做。”
……
继续去上班,日子总还要过的。贺总把我叫进她办公室:“伤养好了吗?”
“差不多吧。”
“和你商量几件事情,第一件是关于那些官员的,他们对我们一直针锋相对的,而这些天突然的,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过过似的。你说这是为什么?”
这是为什么?楚楚母亲已经把那两个家伙说服不要动到蓝城国旅,动就动到老子头上。
“唉,贺总你也不想想,那些个老家伙,每天媚上欺下搞贪污盼升官残害同僚这些繁琐的事情都来不及整,还有那么多时间来搞我们这个小小的旅行社吗?”
“可旅行社的年检为什么给我们过了?年检不给我们过,我们就是非法经营,甘局长这人的性格我知道,就是上菜市场也要顺手免费拿着两颗大白菜回家。不可能让我们这么轻易的过关的。还有金科长,别看这人整日笑眯眯的,他做官的最高境界就是忍狠拍,忍,就是被人伸手一巴掌拍到脸上,依然满面春风,狠,心狠手辣,跟他有过节的,他会笑着和你嘻嘻哈哈,说不定哪天在背后就弄死你,拍马屁他是一流的境界,关系很长。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啥打算?要是公司不行了,难道你和我归隐田园?”
“我倒是想啊,要是再有一次文革,我先拉这些个脑肥肠油白白净净圆圆的官去游街!去批斗!”
“张少扬!!!”贺总突然呵斥道,“我现在跟你讨论的是我们公司的近况!不是跟你谈批斗!”
“我只是无聊说说而已,你那么紧张做什么?”
“假如再有一次文革,恐怕最活跃的就是你这种惟恐天下不乱的人了。总之我们现在得罪了这些官,要小心翼翼才行,他们现在静悄悄的,会不会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寂静还不得而知。我承认你这人够义气,但是谁让你那么冲动张扬?如果凡事你都能忍一忍,我们还有那么多的麻烦吗?你知道不知道有好多次我都想踢你出公司了?”
“贺总说的是,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们俩都是为了公司而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
“我可没想过要过劳死。”
“不会,像贺总这样顽强坚韧的人,一定能像恶劣的沙漠里的胡杨一样三千年不死,死后三千年不倒,倒后三千年不枯。”
“木乃伊啊?”
我先被她逗笑了。
她没笑,一脸怒气挂起来:“笑你爸的笑!和你谈第二件事,曾经那个我们辛辛苦苦想要弄下来做酒店的那栋楼,那时不是说已经有人用低价弄过去了,可是昨天那栋楼的主人打电话给我,说那栋楼之前的租户不租了,问我们要不要租。我一直琢磨着这个事情,派人过去查,楼的质量没有问题,任何问题都没有,可是那人为什么会退掉这栋楼,我想,里面一定有猫腻,但我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你有什么想法?”
“我能有什么想法?或许是之前那人租过去了,可是后来没有那么多的资金投入呢?可能又是觉得他自己不想做了呢?无限可能的。”
“如果他不做,至少他会要一个转让费,不可能不要转让费的啊?”
“那你想怎么办哦?”
“在没有弄清这个问题之前,我是不可能接过来的。”
日!还要考虑个鬼啊,这些都是我和楚楚老母安排好了的啊,可是,看来还要请楚楚老母出来,可一想到那个该死的老妖精我就上火,虽然早知道要和楚楚走到一起简直是不可能的,还说拿自己的小命去争取能和楚楚长相厮守俺都在所不辞。但楚楚的母亲实在太阴险了,利用我善良的性格,忠实的红心来设计我。
不过俺张少扬可没这样蠢,楚楚是我的最爱,依我这种变态的性格,我能让楚楚从我的魔爪里流失吗?NO!不可能的事情!等俺把贺总和蓝城国旅这边的事情搞定,立马带着楚楚私奔!私奔!!私奔!!!楚楚老母你要是再三阻挠,俺就唆使你女儿与俺同归于尽!既然生前不能朝朝暮暮,那就死后再来长相厮守!扯远了,就是唆使楚楚以死相逼她老母这招,就不信她老母还真逼死楚楚不成。
我边想边露出阴险而胸有成竹的笑容。
“你笑什么?”贺总一本书丢过来砸到我头上。
“贺总,既然没有什么事,鄙人先撤退了。”
“等下!那天在宾馆里,你说就算和甘局长翻脸,你也能有办法让公司好起来。然后回来了之后,这几天公司的好事接二连三的来,是不是你在一手操作?”
我摊摊手:“我那时是这样想的,贺总你那么年轻,肤若白脂,美赛西施,身材出众,我操,老子那么英雄帅气都没得搞凭啥让那老乌龟先搞啊!?所以我就骗骗你,安慰安慰你,让你相信天无绝人之路,然后你就不会和他睡觉啦!”
她瞪着我:“你再说一次?”
“什么?”
“你把你那句禽兽不如的话重复一次!”
“哦,那句话啊。老子都没得搞凭啥让那老乌龟先搞啦?”
她直接抓住她的办公凳子丢过来,我没防备,乓砸在我身上,我‘啊呀’大叫一声,因我身上有伤,简直是疼得眼睛都黑了。
贺总也知道我身上有伤,慌忙急走过来摸着我的胸膛,一脸的歉意:“我忘记了你身上带着伤。”
我没说话,看着她抚摸着我胸膛,这种感觉不亚于做爱之前的调情。我想象着如果我和贺总上床,现在是上床之前的前戏,贺总那张威严鄙人而性感的脸,带着淫荡,就像一只妖精,其实我比较喜欢和化妆的女人上床,不太喜欢素面。特别是上眼前这种威严美丽而性感的女人,更是征服感十足。想着想着口中就不禁呻吟出来:“哦也~~comeonbaby,往下一点,再往下一点。”
她愤怒的捏住我的一点皮肉狠狠的拧,疼得我嚎出来,她嚎得更大声:“给我滚出去!!!”
小花没来上班,我知道我和文静给他的打击很大,但小花绝对不是那种花痴的男人的,他曾经对我读过一首诗: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衣服破,尚可补,手足断,安可续?难道是小花真的坠入情网,发觉自己说的那番话是错误的了?毕竟戴绿帽对男人是一件非常痛苦而且丢面子的事情。面子对男人有多重要呢?总之比小命还重要。我要跟小花说清楚这个事情才成。
转身进了覃兰李洋洋她们三部门办公室,进门就见李洋洋忙得不可开交,萝莉黄依依看见我甜甜的给我一个笑容。
“看啥看?笑啥笑?”
“不给吗?”
“覃兰,覃兰思春呐?”我快速走到覃兰旁边。
“你才思春!”
我拿个凳子坐到她旁边:“覃兰,有一天晚上你和小花出去做什么了?”
“喝酒呗,心情不好啊,李洋洋本来也说要去,但她后面想等你。你是不是和小花吵架了?”
“他跟你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只感觉到他很苦恼。”
“那你们那晚怎么都夜不归宿了?哦!我懂了,你们两是不是喝醉后乱性,跑去酒店那个了?!”
她的脸微微红了一下:“你怎么那么色啊?”
“啊哈!被我发现了,脸红了!一定有问题!有问题!!”
她的脸更红了,我正要继续刁难,和我这个色狼协会会长有得一拼的出名色娘连我都要甘拜下风的谭宁宁突然拖住我的两颊:“张大帅哥,怎么一进来,就只和覃兰聊,不理我了~~?”那副嗲声嗲气的样子,俺的分身都不由控制的坚强起来。
“我也觉得你们更配一些。”覃兰笑着。
“对,我们郎才女貌,才郎配虎豹。”我起身敬而远之此色娘。
“张大帅哥,下班一起吃饭吧,我请客。”让谭宁宁去演那部粉红女郎的万人迷,其举手投足间风骚好色的元素定更能吸引众多男观众。
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摸了摸她的荡笑脸庞:“嗯,谢谢宁宁的好意,今晚我还有其他事情呐。”
李洋洋放下电话:“张少扬!周末有个团走云南的,我亲自带团,想不想去玩玩?”
“我?可以去吗?”
“可以啊!而且全部免费!怎么样?”
“真的免费吗?”
“只用来回的机票钱,不过我包你了!”
“不如,我们都一起去吧?!”谭宁宁怎么会放过去看看少数民族帅哥的机会?
“色娘!肯定是为了少数民族的帅哥才去的!”
“色狼协会会长,你呢?”谭宁宁反问我。
“唉,连你也知道我是色狼协会的会长了。”
“洋洋,把我们都编入你那个去云南的团!”
“可以的!”
多事之秋,心情不爽,出去走走能舒缓舒缓绷紧的神经,怡情养神,多爽啊!
……
下班后,贺总说下个月要去看他男朋友,叫我跟她逛街去买一些东西。我正烦着,懒得理她:“你知道不知道我日理万机,一分钟进出几百万!我还跟你去逛街?”
“走吧!或许我可以帮你买一些你女朋友喜欢的礼物。”
“诱惑我?没用了!色诱差不多。”
“你能不能正经点?”
“干嘛要我陪你去,公司里那么多人,你随便找一个不就是了吗?说来你不就是为了顾及你的形象,不想提着大包小包的吗?”
“就是想让你陪咯。”她说完还调皮的斜着脖子抿嘴。
惨败……我的坚决不从被她的调皮打败了,很难想象到整日一副绷着脸咄咄逼人的贺总,撒个娇比那些小女生更具有杀伤力。我在美丽的贺总心里,是什么?忠心的下属?关心她的朋友?同生共死的战士?蓝颜知己?好像都是,又好像都不是,我只是希望她是我的性伴侣……哇哈哈哈……!
她把车停好,就冲进了某条街里,原来,贺总带到的地方是咱平时从连看都不敢看的商店,LV等奢侈名牌,一个包都要五六千至上万,看看商标价格都不寒而栗:“你送那么贵重东西给我,担当不起啊,我会折寿的!你可别害我短命。”
贺总毫不理睬,依旧翻着:“就这个。”
刷卡后又带着张扬转到旁边古驰店买了一块手表给他男人。
“你要买什么?要不要我顺便送你?”
“给我送副棺材吧。唉,做人自当量力而行,一个包用去我几乎一个月的工资,说来不怕丢脸,本和你就不是同一条水平线上的人,担当不起呐。----咦,这瓶古龙香水不错哦。”
一个女销售员走过来:“先生小姐,我们这边商场今天举行活动,情侣凭消费单参加了就有机会赢取奖品哦,有领带眼镜香水皮鞋等奖品。”
“去看看。”
商场举行二人三足比赛,参赛的男女两只脚绑着,手腕也要绑着。获胜后第一名可以免费领取贵族奢侈奖品三样,第二名两样,第三名一样。贺总一看转身就想走:“没意思,丢人现眼,还不如去买。”
我拉住她:“你懂什么?最重要图的是个开心。咱一起吧?”再三说服了她。
“穿着高跟鞋?等下你倒下了我把你拖也要拖到终点争取名次,死了不关我事哦。”那些可都是价值几千一样的奢侈品啊~!
脚绑在了一起,手绑在一起时,还得两手十指紧握,身经百战从幼儿园就开始牵幼儿园阿姨的手的我倒是落落大方,贺总手心全是汗。
“看你这狐狸精样,别告诉我你除了你男人没和其他男人牵过手哦。”可能她还真的是没有和其他男人牵过手,不然出汗为什么?
她想要抬脚就踢,不过抬错了脚,抬起了那只绑在一起的脚,然后自己重心不稳就要摔倒,我抱住了她:“不过那么凶的女人我看也没人敢碰,不如我大无畏牺牲自己给你经验。哈哈haha~~~`”
贺总可受不了,一拳头打过来。“喂~!开始了。”我拖着她往前跑了,两人居然还很有默契,在二十几对跑得七零八落歪歪扭扭的情侣中身姿优雅的跑了第一。
我开心的笑着:“没想到咱两在运动方面那么有默契程度,动作如此协调美妙,不知道在床上运动如何呢?会不会也这么的默契和协调?”
贺总一膝盖顶向我要害,还好小生早有防备,用手肘一挡:“连打架攻防都这么有默契哈哈~~~别拉着脸嘛,你看人家都羡慕我们,给俺笑一个。--不笑?那我给你笑一个。hoho~~~去领奖品咯。”我解开绑带跑向领奖台。
贺总无奈的看着我这个变态,摇摇头。
和贺总站在领奖台上面对上百人发表获奖感言:“你们别看我配不起这位漂亮性感的女士,当初她死乞白赖缠着我,我像甩鼻涕一样怎么甩~~~~都没把她甩~~~~掉,不过通过今天的比赛我看到,她和我是那么的心心相印,我决定跟她厮打,不,厮守一辈子。来,老婆,亲这里亲这里。”我指着自己厚脸皮看着贺总。
贺总怒发冲冠,肚子里的火把五脏六腑都烧溶了,脸上还要挂着美丽而甜甜的微笑,扭捏着在思考是要一下跑开还是给旁边这个变态一巴掌。拗不过台下百来号人的嘶喊:“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
贺总在我的厚脸皮上非常极度不情愿的亲了一口,口红留在了我的脸上。台下气愤达到高潮:“美女,再来一个~!”“帅哥,强吻她~!亲回她一个~!!!”
我装出酷酷而后又转成一副扭捏的样子看着贺总色淫淫的笑对麦克风说:“老婆,咱回家进被窝再亲哦,不给他们这群色魔看见~~哦~~。”
台下的人轰然大笑,贺总的微笑的脸皮下藏着杀人的刀,眼神里写着:等下,咱回去进车里再打,不给他们看见~~~。
拿了奖品,领带,古龙香水和一副女士墨镜:“来,亲爱的,哇~~~你戴上这幅墨镜实在是美得惊天地泣鬼神,一百日以上一百岁一下只要是男人看到你没有不大脑崩溃的~!正因为我早已大脑崩溃,所以刚才说出那么激动没有经过大脑的话,大脑已经崩溃了还怎么经过大脑呢你说对不对?”
“总之,等下你的下场很惨。”她拉着脸。
“我下床很惨?那在床上时你温柔点不就行了么?”
人群深处,一双伤心的眼睛看着我和贺总,这些奢侈品牌在蓝城都是楚楚母亲代理的,楚楚就在下面看着我们……
到车上后,挨了两脚,每一脚都断子绝孙,好在我身手敏捷,不过我知道不给她踢她是不会平息心中怒火的,就给她两脚都踢在腿上,然后晃悠悠的开了车。但贺总并不打算就此打住,手举起来就要拍过来,我左手执方向盘,右手张开下意识一档,却刚好按在了贺总的胸。她转怒为羞,拍开我的手转头看着窗外。
楚楚打电话给我,无力地问道:“少扬,你在哪?”
一听楚楚的声音,立马停车:“楚楚,怎么了?”
“你今晚能不能陪我吃饭。”
脑袋转了一下:“唔~~不,不行呐,因为呢,我觉得我很晕,好像是晕车吧。反正头晕晕的。”
“这样吗?那刚才还见你开车呢?”
四周望了望,楚楚不会是看见自己和贺总在一起了吧,不然怎么会突然打电话来说一起去吃饭呢:“是呀,我自己开车开呀开的,然后就晕车想吐。”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我大悟,刚才和贺总夕扮情侣比赛一定被楚楚见了,不然不会无缘由那么温柔打电话来叫我吃饭,要知道我给她的伤心那么多,我还不去哄她,难道她反过来求我?“是这样的,菲儿,我想送你一副眼镜,可是我买不起,反正是奢侈的玩意。然后就哀求贺总帮忙和我扮成情侣去比赛,结果,哈哈哈哈~~,真的赢了耶~~~~”
贺总鄙夷着:“真能哄人,也真能吹。”
“南京街米莱咖啡,不见不散。”她挂了电话。
“真不知道你这样的人居然都有那么漂亮的女孩子看上你,谎话编的那么圆。”贺总气气的扔眼镜过来。
“送我回家干嘛要走这条路?”贺总疑问。
我把车开到南京街米莱咖啡店停车位:“你自己打的回去,拜托。”噌噌跑了上去。
贺总看着我的背影:“我真想砸烂你的车。”我的钥匙也不拿走,车门也不关就跑了上去,她也不打声招呼把我的车开回自己家了。
“菲儿,你看这副墨镜,漂亮吧?没办法咯,没有钱买,怕你看不起,只能想到那样的招式,喏,送你~~~~刚才,你也在商场吧?”我先下手为强。
楚楚点了点头。幸好自己脑瓜子转得飞快呀!
“他们那群家伙举办的这破比赛还要假装情侣,要装得像嘛~~你介意了?你肯定介意还吃醋了是不是~~~哈哈~~”
她长出一口气,两滴眼泪顺着美丽的脸颊滴下来:“少扬,你当我是你的什么人?”
“女朋友啊!”
“那么,贺静,李洋洋,文静,那些人呢?”
“楚楚,其实我是有难言的苦衷。正好今天我也要把这些误会都说清楚了。”话刚落下,手机响起:“贺总?怎么了?”
“少扬,刚才我开走了你的车,不小心刮了别人~!行驶证呢?”
“你~!什么~!!你开了我的车去刮别人?在哪里呢你?”
“中原路。”
“你在那我马上过去。”我挂了电话:“楚楚,贺总借了我的车,没想到在路上出了意外,我要过去看看。”
“要去你自己去!你去了就不要再来了!”她生气了。
“楚楚!我是真的有难言的苦衷,你要知道,你所看到的,全是误会!我会和你说清楚的!但是现在贺总开车撞了人了,咱是不是先过去看看呢?平时你不是挺善解人意的吗?”
“就因为我处处的忍让,成了你出轨的路标。”
她边说边站起来往门口走去,走到门口后她回过头来:“走哇!”
两人风尘仆仆到中原路,有两个交通警察在那里,许多人围着,我的心沉到底,出大事了?不知道贺总怎么样了?我很担心贺总,是不是我对每个朋友,都会是这样担心?我推开人群挤进去,自己的车靠在路边,贺总斜靠着自己的车悠哉的站着。我过去:“撞谁了你还那么潇洒?”
她指了指地上:“那。”
一只黄毛瘦瘦的普通小狗躺在地上。
“切~~~还以为有什么了。”七上八下的心终于安定下来。
一个穿着发黄的衬衫微微发福的中年人突然劈头盖脸骂我:“什么有什么~!?我这条狗,是进口~!是,是美国来的~!用了一万英镑买的~!我妹妹送来的~!你得赔~!!!”
一个看似中年人老婆的女人尖牙咧嘴:“名狗,名狗~!你要赔一万~!”
我明白了,敲诈啊~~~两个交通警察看了看行驶证:“证件齐全,建议双方还是私了吧。我们是事故调查小组的,非常忙,这点小事你们就自己协商吧。”说完就走了。
贺总轻轻对我说道:“我开车过来的时候,他们把小狗赶过来,虽然已经刹了车,但还是不小心碾死了,一下车他们夫妇两就嚷嚷着赔钱。然后我就叫了警察,不过警察也不管这类小事。”
“这种人和碰瓷党一样。”
“什么是碰瓷党?”
“就是看你开的是轿车,人又是比较好欺负的类型,比如妇女小伙子或者是有钱人的,他们就故意开着破面包车等轻轻的开到你的车旁边刮一下,然后就突然出现一群人,说不给钱就不放你走,警察来了也没有用,根本不能勘察出结果,他们就为了混饭吃,和你耗时间,有的人不想耗,就给钱给个两三百的就解决了。这条地上的狗,我看最多买几十块,他们最起码要喊三四百。”
中年女人嚷着:“说那么多做什么,快点给钱~!”
楚楚走到我身边:“现在怎么办,要给钱吗?”
我对着中年女人嚷:“你当我是傻C啊?你那条狗值几个钱?”
“不是说了一万块吗~!”
“少点。”
“五千~!”
“成交,个屁~!再少点,没带那么多现金。”
“两千,最少了~!”
“没带那么多。”
“一千~!真的不少了~!”
“我只有五十块,要不要~!再说我一分都不给你又怎么样~!”
中年男人站出来:“怎么样~!不给你就别想离开这里~!”周围围着的人群中走出来四五个人,很吊~~~
楚楚拉了我一下:“算了,一千而已,给她吧。”
我撞了中年男人一下:“你们家开的路?你说不要离开就不要离开?人多啊?那好,我去拿钱来给你~!”
四五个人有一个人嚷道:“刚才说是一千,现在不行了,兄弟们,那条狗哪里只值一千?两千才是吧。”
“对,两千~!”“就是两千~!”
我打开车门,在副驾驶座下翻找着:“好,我给你们一人两千。”拔出来一根臂力器,把带子套在手上挥着:“告诉你们,钱没有~!想要钱,就先打死我吧~!”
“就一个人还想和我们干?笑死人了。”带头的家伙嚣张的叫道。
“那你就去死吧。”我一挥过去,臂力器BANG的打在那家伙头上。
“啊~!!!”那家伙大叫,捂着头蹲在地上,周围围观的人群见开打,四处散开。
“趁着天黑,把这个家伙打死了~!”那几个家伙叫嚣着。
贺总冷不防从我身旁冲去往叫嚣的那白痴裆部狠狠一脚,白痴的嚎叫断子绝孙惨无人道。
我把楚楚塞进了车里,挥着臂力器和一群人打了起来:“林无敌,回车里打电话报警~!”
“噢~!”
仗着自己有臂力器,我砸了十几下就打趴了三四个,还有几个赤手空拳的家伙可不想吃亏,望了望后都往后退,贺总打开车门刚要进去,被断子绝孙的白痴不知从哪找的手持一把刀往她头上敲去。
千钧一发时,我跳过去用臂力器挡住了刀,那个白痴立马又飞快来一下,打在了我背上。我忍着痛,往那白痴脸上狠狠来了一下,那家伙应声倒地,鼻血飘满半空。
几个围着的家伙见势不妙,不敢久战,哗然散开,我不依,对着两个倒地的两个家伙猛踢猛敲,贺总还过来帮忙踢,打得两个倒地的家伙鲜血直流。楚楚急忙下车从后面抱住我:“别打了会出人命的~!”
满身是汗抬起头来时,围墙边刚才那群逃开的家伙手持刀棍冲了回来,我连忙拉着贺总和楚楚塞进车里,起动车子挂档踩油门逃命了。
车子开出一截后,几块石头沿着车边飞过。
楚楚:“我第一看到这样的暴力场面。”
我气冲冲朝着窗外喊:“一群垃圾~!给我点时间叫人看咱谁先死~!!”
楚楚:“刚才我们应该先叫警察过来处理,可你竟然先动手了。”
“不打死人警察才懒得理你,再说了,和这些家伙说理说得过吗?只有用拳头才能讲得赢,看着他们就想打~!”
贺总:“我也是这么认为。”
“林无敌,你没事吧?哇~~你这人下手好阴毒~~,每一脚都往人家那里踢,依我看那两个倒在地上的家伙想要求子得请外援了~!”我还沉浸在兴奋中。
楚楚:“打架不疼吗?怎么你还那么高兴?”
“那些人该打,好久没那么舒服打过架了。贺总你没事吧?”
“没。”
“楚楚,--楚楚叫你听见没?以后我打架你别抱着我,万一人家一刀捅过来怎么办?”
楚楚扭头看窗外:“讨厌话多的人。”
贺总:“我也是。”
楚楚:“刚才叫他在那被打死算了,有没有伤到哪?”
“我怎么会呢,笑话,我是谁呀。现在咱去哪?送你们回家吧。”
“我自己打的回去。”
“我也是。”
“为什么?”
“不为什么。”
“停车。”
我停好车,打开车厢里的灯,后座的楚楚和贺总惊讶的看着我的后背,白色衬衫后面全是鲜血……
“去医院吧,流了那么多血。”楚楚掏出纸巾擦着。
我摸了摸:“和你们一个月比起来,这点血不算什么。”
贺总狠狠的推了我的头。然后沉默,然后楚楚愤愤道:“不是受伤的话,我真想给你一巴掌。不去医院那就这样子啦?”
“到我家吧,我家有药水。涂一涂就好了~~~”
三个人到了快乐屋,“你这有药?”贺总本不想来,无奈我是为她自己受伤,站在屋里她自己这个电灯泡好像比那日光灯还亮了。
“我帮你擦了药就走,把药拿来吧。”
“还流血吗?”
“没。”
“流那么一点血我还真不怕,又一次我去献血献了三公升。”
“吹吧,你就吹吧。”
从茶几下取出一大盒子,打开,里面全是各样的药,看着两个美女惊愕的眼光:“惊讶吧,因为每天都要打篮球踢足球做各式各样的健身运动,少不了受伤,就买了好多药,唯独没有避孕药和春药。”
贺总不喜欢我这个家伙的说话方式:“我走了,楚楚在这就行了。”转身出门。
“慢走哦~!别摔下楼梯去哦?摔下去注意姿势抱成一团别弄断手脚~!”
贺总气愤的PANG甩上了门。
“你这人怎么这样?”楚楚不悦。
“以前你在学校注意我的时候,我不是就这个样子了吗?我可要先声明哦,我可没有说自己是好人呀,很帅呀,装成翩翩君子把你骗来哦。”
“我知道你这人放荡不羁自由散漫,但是我以为你会为我收敛的,可你在人前,尤其是很多人前都这样,我是你女朋友,我可受不了。”
“别说那么多了,先给我敷药。”
“哪瓶?”
“淡灰色的,你找找,消炎的。”我把衬衫脱掉。
楚楚看着我的身子,满身的淤青,她心疼的用白皙的手一寸一寸触碰着:“少扬?这是怎么了?”
“你说那些伤口啊?不就是刚才打架打的吗?”
“你少糊弄我,这些伤口一看就知道不是刚才的。难道是,我妈妈找人打了你!?”她惊慌的看着我。“是不是我妈妈不想让我们在一起找人打了你?!”
“别废话了!先给我上药啊!”
“啊~~~~!!!疼死了~!”楚楚把药涂上去,我叫了起来:“这什么东西?”放到鼻子边闻闻:“胡椒粉?~!”冲进卫生间洗了干净。
“胡椒粉你放到药盒里干嘛?”
“谁知道啊?好像上次吃方便面了丢进里面去。”
我又坐回她旁边,她看着我的上身,手掌轻轻在每条淤青轻轻摩擦:“是我妈妈说要给你钱,让你离开,你不肯,所以她叫人打的你,所以你不敢来找我,就一直疯疯癫癫,找人演戏来证明你花心,目的相逼走我。对吧?”
“不是,这些伤是因为我去帮我朋友火拼才这样。你妈妈跟我又不熟,叫人来打我做什么啊?”虽然不是你老妈直接叫人打我,但如果不是你老妈,老子怎么可能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还要逼我心中最爱的人离我而去?
她从后面抱住我,脸靠在我背上:“你别骗我了,从我妈妈这几天高兴的眼神中我都能看出来了。你的不反常都是和我妈妈有关系的。”
“楚楚,我后背天天上药,臭的很!别靠上去。”
“我不管,我就是要抱住你,总之我哪儿都不去了,我要贴着你,我不会放走你。”
“楚楚,其实你也知道,我这人很花心的。”
“你都是装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口头上的淫荡,和思想上的意淫。我去问过了心理咨询师了,你这种人就是满足于与女孩子口头的黄色笑话和思想上的意淫,叫什么什么综合症我忘记了。”
“楚楚,其实我犯过错,我坦白!我和文静那晚,是因为她悄悄跟在我后面,我以为是你,然后就吻了她。和李洋洋,我承认我起了淫欲之心,不过后面我们没有做,就是摸了摸,不管你信不信,我坦白了,要怎么样就随你吧。”
“什么叫要怎么样?”
“就是要分手还是不分手。”本来有些事情,恋人之间,去坦白自己和其他异性之间有这些,是非常傻的行为,但没办法啊,她都看见我和李洋洋同床睡的啊。其实我很怕她真的生气起来一走了之,不过我已经做好了走下一步棋的准备。不是有一句话说得很好吗?女孩子就是靠哄,每天要哄两个小时,然后哄呀哄的就可以太阳(日)了。
“我知道你很无所谓,反正没有我了,你还有李洋洋,还有文静,还有贺静。”她的眼泪滴在我背上。
我转过来抱住了她:“楚楚,其实这些,我早该告诉你的。”
我告诉了她这些事的来龙去脉,她咬着牙:“我妈妈怎么是这样子!?”
“你可别让她知道我告诉你这些事情,不然她一生气,贺静就全完了。再说你妈妈如果真的要采取一些玉石俱焚的措施,把你关起来都不定。”
楚楚点点头:“那我们该怎么办?”
“你假装伤透了心,没事干就滴闪亮滴眼露装以泪洗面,然后也不要太靠近王耀,不然我吃醋!咱也不要联系了。”
“不联系?”
“当然是装的,每天我们就用手机上QQ发信息就成,你妈妈肯定经常偷偷翻查你的手机,一段时间后查不到,自然没有办法。然后等贺总这边的事情全部搞定后,我们就撤退,远走高飞!过个三五年,我不信到时她还能坚持要你嫁给王耀,如果她还倔,咱就继续消失N年!”
“可是,可是我会想她的。”
“那你要我还是要她?”
“但是我们走了后,我妈妈还有那些个局长科长再去捣乱蓝城国旅怎么办?”
“你放心吧,我们一走,她去搞蓝城国旅又有什么用呢?现在她就是以为我是个花花公子,在女人堆里如鱼得水,以为我和贺总有一腿,以为我和贺总在一起是真,和你在一起是为了钱,然后就想搞掉贺总。我自然只能放弃了你。知道了没?”
她有些吃醋的喃喃:“你自己今天在我们店里,还亲了她呐,也许我妈妈经历的多,看问题比较透彻,你和贺总可能真的是有一腿。你看贺静那么妖艳,恐怕连你早就被她迷倒了。”
“嘿嘿嘿嘿,我的定力只有一个人能破,就是,我的楚楚!”
我说累了,没给她说下句话的机会,把她扑倒在沙发上,吻上了楚楚的唇,卿本佳人。楚楚动人的她,柔情似水,看一眼可能都要被融化掉,我一直感觉我自己在做梦,就这样的绝世古典美人,怎么会喜欢我这种世人眼中的败类?
和自己最爱的人接吻是一种享受,感情可以升华,整个脑海里只有她,我们忘情的,享受着失而复得的对方。
和自己亲爱的人做爱更是一种艺术了,彼此享受着对方的身体,听过那句情话吗?捧一抔土,舀一瓢水,和一块泥,捏两个泥娃娃,一个是你,一个是我,然后,一齐打碎,用水调和,再捻两个泥娃娃,一个是你,一个是我,从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进入了她的身体后,就是那种我中有你,你中有我的感觉!!!
我不喜欢和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方式,我比较喜欢进入后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方式!我边吻,手一边抚摸着她高挺的胸:“楚楚,我……爱……你。”
她用力往下想要推开我,推不开,就用手拍着我的背:“唔……少扬,有人!”
我朝门口看去,覃兰和李洋洋刚开门,正目瞪口呆看着大厅沙发上的我们,还好刚才没有脱了衣服。“不鸟她们,她们知道回避!”我真的没打算理门口两人,继续吻上了楚楚白嫩的脖子。
她不依了,用力推开我,我抓住她的两只手:“我还没试过在外人面前做过,不然咱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