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变态啊!”她使劲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我从她身上推了下来。
性欲正高涨时,不发泄出来会走火入魔而死滴……
我拉着她进了我房间,我转身关上门的时候,她背着我褪尽了所有的衣服。修长匀称高高直直的双腿,挺翘的臀不输于经常上网偷看的人体模特,臀部网上两条美妙的腰部弧线,白白净净如同女神,艺术品不过如此,假如楚楚去做人体模特,估计也会像我如果去做鸭一样走红。
我呼吸急促,大脑一片空白,一直坚挺的那儿更加的坚强。
我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她,从肩上望下去,深深的乳沟和坚挺的两点使我疯癫,我的两手抓住了她的双峰,我吻着她,她转过头来回吻着我。她全身都在颤抖,我轻轻地把她的上身压低,我很容易的挺入,无限的热情与紧密像电流一样穿过我全身,她低声呻吟……
激情过后,楚楚无力的把腿放在我大腿上,双臂抱着我脖子,声线美妙娇柔:“少扬,你是我的唯一。”
为了不引起她老妈的怀疑,第二天一早我就送走了她……
我送她上了的士,回到家见李洋洋也起来了,穿着睡衣,表情慵懒可爱,她看到我先是一愣,然后不耐烦的撇撇嘴,走向我身后的卫生间,我拦住了她:“你这是什么表情哦?是不是看到我和楚楚在一起了,你吃醋了?”
“你有病啊?你知道昨晚你们有多吵人吗?几乎整夜都听见你们那恶心的叫声!”
“有吗?”好像却有此事。“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下次我们轻点,轻点。”
“吵得我根本没睡好!”
“洋洋不是被大声吵到睡不着,而是听着这样美妙的声音,自己思春了睡不着吧?”
“滚!”
我走向我房间,她拉住我衣服:“张少扬,你还是人吗?为兄弟两肋插刀,为女人插兄弟两刀,就你这种人吧?这么多天,没见过花干了,你有关心过人家吗?”
这些天我一直都在弄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把小花远远的抛向脑后,我掏出手机给他打了电话,手机关着机。难道这个家伙,真的是对文静动了真情?我想打个电话问问文静,但是,文静的手机也关机的。
不过,一大早的,谁会开机哦。这时手机响了,楚楚老妈的,我觉得楚楚老妈很像法海,一心要拆散我和楚楚,她把我当成了妖。我是人,不是妖,当然也不是人妖。
楚楚老妈很给我面子,亲自来找我,那部高级的轿车停在小区门口,我上车,坐在她旁边,她叫司机开到某个五星级酒店。
“张少扬,你别以为我真拿你没办法,我要撕破了脸,恐怕你和你们贺总,包括你们的公司,都活不了多久。”
“啥,啥?你说什么呢?”难道这女法海也有个化缘的金钵,可以随时看到我和楚楚的动静那个?那昨晚我们上演的激烈爱情动作片岂不是都被她看见了?
“装啊!继续装啊!?”她目光一动不动看着我。
“问题是,是楚楚来找我的,你总不能这辈子都把她给囚禁住吧!”
“那你不会走吗?我给你钱走!两条路给你选择,要么我把你和你们公司全弄死,要么你就拿钱远走高飞。”
“可是!”
“你知道王耀对我们家有多重要吗?”
我只好想缓兵之计:“我很爱贺静,就算要离开,我也要帮贺静把这个宾馆先弄好。”
“如果我不答应呢?”
我阴森地说道:“你想玉石俱焚也可以,反正你也知道,我是不怕死的那种人,我就把对我死心塌地的宝贝女儿骗去跟我一起自杀。”
“你!……”她无语了半晌。
“那我给你们,给你和贺静钱,我把你们公司全部买下来,可以吗?”她终于温柔了,老子不像你这个喜欢去猛男俱乐部包鸭的骚妇,你喜欢吃硬不吃软,但是俺喜欢吃软不吃硬。
“你先帮我把贺静这边的事情弄好吧,然后我答应你我就走人。”
她没说话,这女人怎么可能会像我这种小垃圾妥协?开玩笑。看她那种犹豫不决的样子,似乎带着我去地狱般。
一进去那个星级酒店的包厢我就感觉不对劲,金大来和旅游局甘局长坐在里面,旁边站了七八个人,手上都拿着刀。门边的两人迅速把门关上,然后凑到那两个老乌龟旁边:“都弄好了!”
金科长冷笑道:“小伙子,你的勇气,让我很敬佩,但是,你惹到不该惹的人了,连我们你都敢打,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
楚楚母亲走过去:“金科长,不是说让我骗他来,就是教训教训吗?”
“教训?我们已经打点好了一切,今天就要他的小命!”
楚楚妈妈惊愕:“这会出大事的!”
“放心了!一切事情,都已经安排好,只要你不说出去,没人知道。”
金科长斜眼看我:“小子,如果你现在给我们跪下磕响头,或许把头磕破,我们一心疼,就会放了你呐。”
我走过去拿起桌子上一杯酒,走到金科长旁边:“敬你一杯酒。”
他讶异的看着我,跟我碰杯,我拿起桌子上的一包烟和打火机,拿出一支烟给自己点上,然后猛的飞快把火红的烟头对着他的脸摁下去,烟头吱的在他脸上灭掉,他狂嚎起来:“啊!!!~~~”然后大跳特跳乒呤乓啷乱踢,把桌子前的桌子都翻了。
甘局长惊恐的看着我,对着身边的人叫一声:“给我上!!”
我跳到角落边,伸手进口袋里掏出一个用从爆竹里倒出火药后自制而成的炸药点着,丢到距离自己有段距离的前边,那些人刚动脚要跑过来,‘轰’!!!一团刺白的光刺人眼睛,声音不是很响,但是非常吓人,我习惯这种东西,当初国家还没有严抓枪支弹药的时候,我就经常偷亲戚家的硝酸铵去晒,然后制成土炸药,去炸鱼。
爆竹里的火药的威力虽然不够硝酸铵那么大,但足够吓死这群家伙了。如果是用硝酸铵制成,恐怕连我都被炸晕了。这些家伙全蹲在地上捂着耳朵紧闭眼睛,我站到了门后:“操你妈的还想关住老子,今天谁也别想活着出去!!!”
我又掏出一个更大的炸药,然后脱掉外衣,衣服里面卷着一包一包的炸药,但是这些是假的,我可不想真的玩命,我一直就对这些人有防备,特别是楚楚母亲亲自到家里来接我,防人之心不可无。金科长先抬起头来:“别!别!”估计这些人没捣鼓过这些东西,加上刚才的一吓,怕得要死。
甘局长几乎是带着哭腔的:“小张,小张我们就是吓唬吓唬你的!你可~~可~~别点火啊~!”
“你过来!”我指着吓得一脸惨白的楚楚母亲。
她惊慌的看着我身上的炸药,摇着头。金科长把她给推了过来:“你快出去啊!”
我开了门,把她推出去,我跟在后面,她走在我前面抖着:“你,你想做什么?”
“你这个死巫婆,还想把我弄死啊?楚楚那么善良的女孩,怎么会有一个毒妇母亲呢?”
“少扬,看在楚楚的份上,放了我吧,我也不知道他们要你命。”她很快就恢复了镇静。
看看左右没人,我把身上的假炸药还有手上的扔进了垃圾桶,我可不傻,万一那群家伙报警,私藏和制造枪支弹药可是要判三年以上徒刑的。我这样扔掉后,就连走在前面的楚楚母亲都不知道我扔了哪里,还以为我带在身上,就算警察过来,啥都没找到他们也无可奈何。
我同颤抖的楚楚母亲进电梯下了楼,上了她的车,她离我最远紧靠着车门:“你要~~做~~什么?”
“司机,把我送回家。大学西苑。”
看着楚楚母亲颤抖着,那副平日的天下唯我独尊的脸此刻换成了惊慌失措,我敞开外衣,摊摊手:“怕什么?那些炸药我都丢了。”
她还是无语,我十分诚挚地问道:“阿姨,其实我知道你的良苦用心,但你想到的办法比我还极端,老是想用暴力来解决问题。你就不能,就不能玩点有水平的手段吗?”
“总之,我不会让我女儿跟你的。”看我身上的确扔了那些玩意,她那颗提着的心终于放下。
我开始诱导她走入歧途:“阿姨,你也知道,我和贺静是一对的,我的目标是和贺静好好把蓝城国旅与那个宾馆弄起来,你知道帮我们搞起来,你的楚楚,我还给你。这样大家两全其美,不是个好结局吗?”
“我以后不会对你们做破坏的事情,可以了?”
“那栋楼,贺静一直怀疑着不敢接手,你提高一点租金,或者搞点转让费,然后你把她的那些转让费转给我,然后你再给我那么一点分手费。我就放过楚楚,怎么样?你仅仅需要帮我做到这点而已。”我真是越来越佩服自己,这样一搞,我自己凭空就有了很多钱,够我和楚楚跑路大半辈子的了。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说来说去,你还是为了钱,但你的高明之处就是既能弄到钱,还不犯法,还能让那么多人都来感谢你这个菩萨,你的智商,比我想象的要高很多。只要你答应离开楚楚,而且是你离开了这个城市,王耀和楚楚结婚后,我才能打钱给你。”
这个女人更加的奸诈啊,我挠头了一阵,先乖乖的点头:“那成。”
只能慢慢的去考虑其他办法了,反正我是不可能失去楚楚的,如果实在不行,我就诱骗楚楚说咱私奔出国,让她刮她老妈老爸的钱,中国那么大,找个地方躲不是什么难题,到时她要搞掉贺总的话,俺再拿楚楚那么一些钱扔给贺静……
※※※
我回去上班,楚楚母亲的办事效率是非常高的,已经通知了贺静要转让费,贺静没啥犹豫的,直接就答应把那栋楼弄下来,拉我进了她办公室:“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没想到那栋楼又是我们的了。以后你可不能晃晃荡荡,随我到那边去做好开业前的准备,还要学酒店的管理,等那边的开业准备弄到差不多了,我安排你去我一个朋友开的酒店学管理。”
“哦。”
“花干呢?听陈经理说他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出什么事情了吗?”
“没事,好像他家人结婚吧。”
“你们两个年纪小,不成熟,而且十分的幼稚,做管理的工作,我也不会放心,本不会轮到你们来管理,但是,我实在信不过别人了。就算你们不会把公司弄好,但至少不会把公司弄倒。”
“你这啥话啊?说得我们跟栋梁的蛀虫似的。”是应该让小花好好学管理的,到时我一个神秘消失,这边就靠小花了。
“联系一下花干什么时候能来上班,然后我们一起商量宾馆要做成什么样的风格比较好,而且是要连锁,亦或者是自立的好。连锁要加盟费,但省去了很多烦恼,自立就要我们自己忙了。这点我倒是可以委托我朋友帮帮忙。”贺总非常的兴奋,犹如吃了春药般兴奋,人逢喜事精神爽,脸也红彤彤的。
“哦。”
我回到办公室,打小花的手机,这家伙,还是关机。咱这种没心没肺的人,突然很想这个搞笑的朋友了。这些年里,无论是在学校还是在公司,他都带给我那么多的快乐,记得那次他写作文,把‘歇息’的‘歇’写成了‘喝’:小学的时候,班主任安排我们去挑大粪,我们挑得很累了,但谁都不敢喝一喝,后来我实在撑不住,趁着班主任没看的时候,喝了一下下。
那时语文老师把这段喝大粪的文读完后,点名让他站起来,表情严肃地问道:“大粪好喝吗?”
还有一次,也是在学校里,一个天阴沉沉的下午,觉得很困,于是到水房洗脸,刚进水房就看见小花正跟一盆衣服进行猛烈的战斗,看他洗的那么认真,我打了一声招呼,就在他左边的水龙头下开始洗脸了。完事之后,我一抬头,靠!这家伙不知什么时候窜到我左边,洗起另一盆衣服了,当时我对这个懒鬼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洗衣服都要洗两盆!我吃惊的看着他,刚想说话,他突然转过头哭丧着脸说:“刚才洗错衣服了!”
※※※
傍晚下班后,贺静又叫我进了她办公室,她已经把钱打过去了,合同也签了,签了五年,租金一次性付三年,转让费八十万,哇塞,如果我拿到这八十万,我和楚楚跑去哪里不行啊?接下来的就是要讨论是否要加盟或者是自立的事情,不过,下面的装修费和材料费,也不是小数目……
聚集了公司的几个领导人,还有几个是雇佣来的律师,会计师之类的家伙,俺也不懂算这些账,不懂加盟好还是不加盟好,不懂装修成怎么样的风格又便宜又好看,反正啥也不懂。就在那用手机上了Q,然后和我亲爱的楚楚聊了起来。
楚楚,一日不见,如隔三春。
少扬,我好想你,一刻不见你我都很难受。
不会吧。
你不许扔下我!不许再去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可以吗?你知道我们吵架的那几天,我的心好疼,连呼吸都疼。
楚楚,你知道吗?你妈妈千方百计的想要把我们拆散,她仿佛在你身上装了卫星定位系统,每天你做什么事情,和我干的什么她都了如指掌,要不是我不想对不起贺静,我早就带着你远走高飞浪迹江湖了。
真的吗?你到哪都要带着我,不能丢下我。
嗯,真的。
正聊得开心,贺总那时已经叫了我三声了,我身边的某个领导一巴掌拍到我背上:“贺总叫你啊!”
“啊?啊!”我两眼空洞无神的张望了一下,然后站起来朝贺总鞠躬:“有什么事吗?”抬起头来却看见贺总的秘书抿着嘴笑,咦,俺转错了方向了,贺总应该在上面……
“张少扬同事,请把手机关掉。”
我依依不舍的关了手机,她一直看着我把手机放进了口袋,才抬起眼睛看我:“开会能不能严肃点?要知道,你可是总经理助理!坐下吧。下面请蓝城城市便捷酒店的总经理韩鹏韩总说几句话。”
韩鹏?啥人?此人面向不俗,看咱一看就是凡人,可看此人,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是做大事的,样子虽不是很帅,个字也不是很高,但眉宇间透着英气,两眼锐利,他的每一个动作和眼神都那么有内涵,站起来后他先微笑对我们每个人尊重的点头致意:“蓝城国旅的贺总,各位公司领导,还有各位同事,大家辛苦了。我叫韩鹏,是蓝城城市便捷酒店……”
因业务往来,贺总与这人有几面之交,想要加盟该家连锁酒店,韩鹏一直也感谢于蓝城国旅长期对他们的生意上的照顾,希望能够尽心尽力帮助我们蓝城国旅把酒店建立经营好。而且还不要我们的加盟费和培训费材料等费。他还没说完,我就纳闷了,我非常不礼貌的打断了他的话:“韩总,我有一事不明。”
他有着非凡的气度,并没有因为我打断了他的话而感到不快,相反那表情仿佛是鼓励我们对他话中有问题的地方提出来,微笑着伸出手来手掌朝上请我说话:“这位帅气的同事,请问有什么问题呢?”
“韩总,我姓张,您好。我有一个问题不明白,就是,我们公司平时将住宿蓝城的游客就交与了你们连锁酒店,我们蓝城国旅的游客数量是非常巨大的,这么看来,你们与我们公司的合作也是非常开心的。你们从我们这赚了不少钱,但是我们要自立酒店,意味着你们蓝城城市便捷酒店将要失去一大批稳定的住客,而你们还要让我们去跟你们连锁,还分文的加盟费什么费得都不要,那你们赚啥?你不觉得很有矛盾吗?”
“张同事,你问得非常好,的确,我们不仅会失去一大批客源,而且还会与贵公司将来的酒店形成市场竞争的局面,但是,就算我们城市便捷不帮助你们,你们也一样会找其他酒店连锁,我感恩于贵公司,和贵公司的贺总对我们城市便捷长期的照顾,没有贵公司的照顾,也就没有我们城市便捷今日的更加辉煌,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而说到的这些分文不收名堂繁多费用的问题,是因为我与美丽的贺总贺静女士的私交。”说完他礼貌的对贺总微微点头,贺总刷一下脸红了,靠,这么说我就明白了,原来是为了追求贺总啊。
他继续娓娓而言:“但是,虽然特许初始费,也就是所说的加盟费我们不收取,而且特许经营保证金我们也不收取,不过,特许品牌使用费和特许服务支持费,还有城市便捷酒店管理系统安装维护费,就是首次安装费五千元维护费一万元一年,和工程筹备期管理支持费我们是必须要收取的。毕竟,我们派我们员工来工作了,这份钱的话……”
“韩总,你别看着我说,你看着贺总说。”这家伙,说这些话都看着我,我又不能为公司决策什么。
贺总对韩鹏微笑着点头:“嗯,我了解,你对我们公司已经很好了。”
“谢谢各位耐心的倾听了我的发言,下面,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问我。”韩鹏那副谦虚带笑的表面,隐藏着多么深的智慧啊,他这种人外表彬彬有礼,你可别被他的笑容麻痹了,此刻他那双锐利的眼睛,在洞察在座的各个人。
其实我们加盟他们,他们也是能赚钱的,没有钱挣谁干啊?只是多或少而已。说的卖个人情给贺总,或许真的少了那么二十万,但加盟后,每个月特许品牌使用费(每月我们酒店总收入的百分之三)和特许服务支持费(也是每月我们酒店总收入的百分之三)加起来已经不是个少数目了啊。
贺总等人当然还要商量待定,韩鹏微笑着总结:“加盟我们酒店得到的支持有品牌支持,运营支持,销售支持,人力资源支持,网络平台服务系统支持,营运标准手册支持,绝对让加盟商轻轻松松无忧无虑的挣大钱!我刚才飞速算了一笔账,这栋楼大概能可以弄三百间客房,你们有着丰富的客源,我算最少的,年平均出租率百分之八十五,平均房价一百五十元所作的投入产出分析测算,三百间乘以百分之八十五再乘以三百六十五天然后再乘以一百五十元一间一天,等于一千三百九十五万元,这还不止是全部,还有其他小商品销售的收入,可能达到五十万元一年,那就是一千四百四十五万元,经营毛利润率估值是百分之六十,一千四百四十五万元乘以百分之六十等于八百六十七万。减去租金用去了大概三百万元,还要减去税金用去大概八十万元,还要减去给我们总部的特许品牌使用费和特许服务支持费,保守估计还有四百五十万元左右的纯利润。”
“这么说来,你们还是从里面要了四十万了?”这家伙算的账太复杂,咱在表面是在看不出来有啥毛病,我就随口问问了这句话。
韩鹏呵呵一笑:“对。”
其他同僚似乎对酒店这块并不是很了解,大家只能面面相觑,商量后决定几天后做决定,其实这群对酒店一窍不通的家伙,还不是想拖着,然后到时候建议贺总请来几个评估的人才精英做评估才决定的。
但韩鹏可是想着要趁热打铁,一下子就搞定下来,提出了请我们去唱歌,这些家伙纷纷说好,我没打算去,我还要去找我的小花,韩鹏没愿意让我走,估计他瞅准了我这人虽不是公司重要的梁柱,但对于贺总的决定有着能一锤定音的作用,一把拉我过来:“请问小张同事,是贺总的弟弟?”
“不是。”
“小张同事,总经理助理,对吧。贺总一定很看重你吧。”他那么睿智的人当然能看出来我和公司里这群家伙都不一样。
“谁知道她啊?动不动的就扣我薪水,不然就是恐吓我要开除我。”
“呵呵,小张同事定是个人才,不然也不可能让一个公司的老总那么爱恨交织的。我这句话是比喻事业上的爱恨交织,而不是爱情上的。”
“嗯,我明白,韩总,看出来我们贺总很相信你,你大可不必担心。好了,我要走了,我有急事。”
“小张同事,我很高兴认识了你,以后我们还会有更多的时间见面打交道,难道,你就不想认识我这个新朋友吗?”
“这?”
这家伙,把话都说绝了,要我说什么啊?拒绝是不好意思的了,只能答应去唱歌了,大不了去走场,一两杯酒咱就悄悄撤退!
到了一个高级的娱乐会所,人事部的部长何花微微弯腰恭请我坐下,当初咱还是公司里一个小蚂蚁的时候,就是刚应聘进来那个时候,老妖婆何花这个臭女人一直没给咱一个好脸色,后来,和贺总的流言蜚语满天飞后,连这人都对俺恭恭敬敬的。要知道这个女人那副恨不得把公司里所有人都裁掉的死人样,很少对公司同僚笑的。
可是这些人哪里知道,贺总这么对我,完全是出于我对于公司的衷心,和几次不要命的帮助贺总和公司换来的信任。他们还真当我和贺总有一腿,靠!老子还想有一腿呐。你看贺总,多美啊,在我旁边坐下来,屁股圆圆的,腰身细细的,像一个堪称艺术品的花瓶,手撑着头,头发有几丝散落在玻璃桌上。唉,真美啊。
可是她歪着头却不是看我的,而是看着韩鹏的,和韩鹏慢悠悠的开心聊着,我凑过去,咦?他们说的啥话?我居然听不懂?我可是会N种语言的,潮汕话,闽南语,粤语,山东话,虽然说起来不是很顺,但我都会听的。
他们两个说说笑笑的,看贺总这个发春的姿势,估计早就被文质彬彬的韩总给俘获了吧?
“你们说的啥话啊?!”我不甘寂寞的问道,实际上,像我这种心理有些变态的男人,是见不得美女和其他帅哥的打情骂俏的!
韩鹏首先答话了:“法语,没想到贺静除了精通英语之外,法语都说得那么好。还都是自学的,这让我这个剑桥学子汗颜三分呐。”
贺总的确有着常人没有的天赋,还有着常人没有的韧劲和吃苦的耐力,她这种人要真的学外语当翻译,估计就像郭德纲说的一样,我们街坊有一孩子,会七八国外国语,什么英语、日语、韩语、南斯拉夫语、北斯拉夫语、西斯拉夫语……反正跟八国联军坐一块儿对着骂街他能不重样。
韩鹏举着酒杯敬贺总:“我喝完,你随意。”乖乖,要知道,韩总拿的是一个大酒杯,而且倒的酒是很烈的药酒,他很绅士给贺总倒了一点葡萄酒,说女人喝葡萄酒可以美容养颜。
他真的一下子把那酒干完了。吓得我冷汗连连,那杯酒如果给我一口气喝下去,马上头晕眼花,再补充一杯,可以扶墙回去了。
我看着自己跟前的这大杯烈酒,因为公司的领导层十几个人,都是女的多,陈经理又喝不了酒,所以陪这厮喝酒的,就只能有我和李元了,咦!李元?!“李元!你小子怎么会来呢?”我的意思是说,这些人都是公司的领导,我都排不上号,李元怎么会堂而皇之的坐在这?
“我怎么知道?我在停车场取车,领导们就钻上我车里来了!让我到了这里!”
囧……
继续说正题,我看着这大杯的烈酒,猜想韩鹏等下一定会和我们几个男的干杯的,要我一下子喝完一大杯烈酒,那是非常危险的!所以,我慢慢的一点一点喝,等下他如果要干杯,咱就只剩下一点,要知道,一次付清总比分期付款伤人的。
我一点一点的喝,满意的看着自己大盅还有不到四分之一的烈酒,韩鹏还在为什么天上那么黑,因为有牛在飞,为什么有牛在飞,地上有人在吹。还淫诗,韩总你那么牛哦?我知道你是剑桥人会读徐志摩的诗,切,有啥厉害的,我不是剑桥学生,对徐志摩的诗还不是研究得比你还多!不论是他的诗集或者散文集,再是小说和日记,俺都能深情的诵出那么一段。但像韩鹏这样用英语来朗诵再别康桥和沙扬娜拉……我投降算了。
他念到动情处,果然猛举起酒杯:“让我们都干了!”
看着我们都端起酒杯,然后他低头要喝时看见了我的那个酒杯:“这不行!小张同事,必须要填满的!”
“刚才我喝了啊!”
他咕咚咕咚帮我倒上:“你这样不行!这样是不尊敬别人的!”
我挠着头……聪明反被聪明误。一口气喝完这杯后,我的眼睛果然昏花起来,意识也有点模糊了,头脑一热举起酒杯站起来叫道:“让我们同归于尽吧!”
……
韩总搂着我的肩头:“小张,我和贺总私交虽好,但你们贺总比较谨慎,怕和我们加盟会吃亏,想要自己做。所以,有些事情,我还要拜托你,如果事成,你开个价!”
“你收买我还是贿赂我啊?可是,为什么一定要和我们公司合作?对你来说几十万的数目可是一笔小钱。”
“小张,这些你就不懂了!第一,如果你们和我们合作,你看,房间那么多,规模那么大的连锁酒店实在少有,你们这栋楼好啊~~!在火车站广场边,你想想,我虽不能从你们这挣不了多少钱,但是你们这个连锁酒店给我们蓝城城市便捷酒店打的可是个非凡的大广告,将来一定会有更多的人选择加盟我们!第二,韩总我今年已经三十有八了,还是孤家寡人一个,如果能与你们公司签下来,我就有足够的时间和理由靠近贺静了。”他拍着我的后背,语重心长,教我如何学做一个精明的商人。
不过好像我已经醉了,听见他的声音,如同隔了一层网传来:“韩总,我努力吧。”
“我不会亏待你。”
我上了一趟卫生间,人群已经走得七零八落,韩鹏和贺总还在用某国鸟语悠然调情,李元那家伙,睡在角落里。我本来想一走了之,但是这么把李元丢下可不像咱这种人的作风。全怪那些烈性药酒,喝下去了药味冲上脑门,让人想呕,貌似那些酒瓶名字上写着雄睾啥的,难道是壮阳的?害的老子的下体一直都在坚强着,看了看贺总,莫非是贺总勾引起来的?绝对是,圆圆肥硕的屁股,丰满的上身如同欧美三级片那些肥而不腻的女主角,让人看了就想日。不过,看他们那种淫笑的样子,也许今晚她就是韩鹏韩总的人了,而我,还是老老实实拖了李元回去吧。
我扶起李元,悄悄的出来,这家伙不轻,最齿不清地问道:“咱~~这~~是去哪?”
“回家!”
“我不·~~要`~回家!我要去其他包厢。”
“你有病啊!你醉了,别吵了!”一杯漱漱口,两杯暖暖手,三杯扶墙走,四杯墙走我也走,其实我也醉了,但我这人醉后不像别人那种失忆的醉。起码我还知道家的方向和自己床在哪。
“是~~兄弟~~不!?我要请你去找个有特殊服务的~~包厢!我要请你!”
“别吵了,咱回家了!”
“不行!喝了那啥酒后~~,我感觉我只想上~~女人!快点!如果不是兄弟,想翻脸!你就别去!”说完甩开了我的手,径直去问服务员有没有陪酒公主。
服务员点头说有,李元兴奋道:“我点两个陪酒的公主!再要一个愿意跳艳舞的公主!”
服务员低着声音问:“请问要开多少消费的厢呢?”
“这个!三百八十八的这个!”
我忙过去对服务员说:“不好意思,我朋友醉了,我们不开厢了,谢谢。”
李元却认真的推了我一下:“靠!~~~是~~朋友不?!”
“李元~~,我知道有一家专业经营这类生意的酒吧!女生绝对的够劲,年轻!”
“哦!好,那我们赶快去那个,你如果骗我!我马上翻脸不是人……”
我喝了很多酒,不敢开车,就扶着李元出门口打的,但是望了半天,也没有一个的士过来,那辆熟悉的黑色大众途锐停在我们面前,李元兴奋道:“哇塞,这的士不错啊。”然后开了车门上去了,坐在后排。
我把他拉出来:“你想死啊!”
这部车是贺总的,这家伙还把贺总的车当的士了啊。
李元纳闷的看着我:“干嘛?不去吗?你是不是想要真的和我翻脸!”
贺总把车窗徐徐降下:“上车啊!”
“走啊!司机叫我们上车!”李元又钻了进去,我也进去了,坐在李元旁边。
贺总开动车子,随即问道:“为什么不叫我?”
“你和风度翩翩的韩鹏韩总正聊得销魂,我哪敢去打扰?”
“平时和你去哪,你都不会一个走撇下我一个人的,不是吗?”
“有吗?我有那么好吗?”我想了想,我难道真有这样吗?莫不是贺总你曾经为我这个从不落下你一个人的举动而感动过?
“现在先去哪?”
“李元你家在哪儿呢!?”我推了推李元。
“我不想回家!我要去开厢,我要点公主来陪酒跳脱衣舞!你把我带回家我跟你没完!”这家伙,在贺总面前疯言疯语的。
“那我就随口问问你家在哪啊?连这个都不说,真不是兄弟!”
“宝香源小区。”
“东宝香源还是西宝香源?”贺总转头过来问他。
李元一副老大的样子对着贺总调戏:“系呀。张副,这的士司机好漂亮啊!小姐,你问得那么清楚,是不是想和我回去睡觉啊?”
我拉过李元的耳朵:“你有病啊!这个是贺总,你想死啊。”
貌似李元真的醉倒了,沉睡了过去,到了他家小区,我扶着他上去了,他下车后掏出钱包拿出一百块钱给贺总:“拜拜,拜拜……下次见。”
我急忙推着他往楼梯上走,他依依不舍的转回去把一百块钱给贺总,然后转回来搭在我肩膀上:“你要是把我当兄弟,就不要抢着我付账!现在咱到哪了?”
“你不是说要去有特殊服务的包厢吗?现在就是去包厢啊。”
好不容易骗到了他家,我正要问钥匙,屋子里面的人听见门口的声响,开了门,罗兰!?“罗兰?你和李元同居了?”我问道。
“他怎么了?”罗兰指着烂醉的李元。
我明白了,这两个家伙是一对了,还同居了,李元居然还猛追覃兰。
李元一把抱住他老婆还笑嘻嘻的对我说:“这小姐挺漂亮的,有点像我的老婆。”
罗兰脸色顿时就变了,只是看我在而没有发作,就回睡房了,李元招呼我到客厅坐着,要我点歌。
然后对我说上个厕所,进了厕所不到一分钟,他家的电话就响起来了,他老婆罗兰出来接的电话,没听半分钟就‘啪’的摔烂了电话,接着李元就从厕所出来了,对我兴高采烈的教导:“兄弟,今晚好好的玩吧,我已经打电话回家说我今晚加班不会来了!”
我慌忙站起来:“我去买包烟。”然后溜了。
这家伙……看来今晚他将会死无葬身之地了。
回到贺总车上,贺总随口问道:“他没事吧?”
“刚才没事,不过现在估计有事了。”
“怎么了?”
我把刚才李元把罗兰当成包厢三陪女的事告诉了贺总,贺总笑得花枝乱颤的:“和你们几个年轻孩子在一起,就是开心。”
“好像你很老一样?你不就是大我们俩三岁而已嘛,装啥成熟啊?”
“我是心老。”
“没有啊,你看贺总你,如果换上一套运动装,把妆卸下,比在大学校园里的任何一个女孩子都要青春无敌咧。”
“真的吗?”她还真的像个小女生一样侧着头看着我。
“骗你又不得钱。”
“谢谢。”
“谢什么呀?亲一下不就得了?”
“给我去死!”一脚踩过来。
我手快,抓住她的脚,穿着丝袜,色心一起,就不知不觉的摸了她的小腿一把,她恼怒的抽回手:“你这个王八蛋!”
“贺总,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难道我是有意的?
她伸手打过来,我没去挡,她的手就顺势往我胸前打下来,那只手就直接冲往我裆部。
说真的,那些药酒喝下去了,裆部那里真的不知为何老是坚强着,而她的手一碰到那,她也意识到了什么,她的手一碰到一个硬硬的东东后慌忙抽回手,红着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