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要露出真面目了么

“衿公子,这家饭店是你的?”

卿子衿点头,“谢安,有事说事。”

谢安微愣,秒怂,他做的那些事儿,他自己心里清楚,虽说这种损人利己的事,他做过不少,可他在面对卿子衿时,总是想到之前被他抓起来关了三天时看到的事,他就是不由自主地害怕。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儿子在这里吃了东西,回去就拉肚子,孩子都虚脱了。”

“谢大公子的意思是我这儿的东西不干净?那不知为何别人吃了没事?到你这儿就有事了呢?”

谢安颇为不安,一脸尴尬地道,“我……我没这个意思。”

“那你在这儿赖着不走,不去给孩子看病反而是来这里闹事又是为何?”

谢安抓了抓脑袋,难以启齿,虽说他家里本是商贾之家,算得上是富贵人家。自他父亲病故,留下母亲还身体不好,花销增大,而他对于生意并不精通,很快便家道中落,而他自幼是在蜜罐子里长大的,不曾吃过苦,这样大的压力,他自然想要突然挣一大笔钱。

最近他迷上了赌博,两个多月前从太子那儿赚来的钱都被他挥霍完了。

卿子衿对于谢安的情况很是了解,也知道是因为他迷上赌博,亲戚朋友没有一人愿意跟他打交道,这人好吃懒做,损人利己,对于孩子也不是特别关心,今日这番行事,必有反常。

“你这是没钱给孩子治病了?!”

“才……才不是!我已经找大夫给他看过了,就是吃东西吃坏了。”

“哦,所以你是没钱买药,打算讹我。”

“我……”

谢安无从反驳,只是抱着自己的儿子,不敢看他。卿子衿看着他一个大男人居然落魄到如今这种行事,只是冷笑,“你身上这身衣服价值不菲,腰间的玉佩也价值不菲,难道就真的连一点儿买药的钱都拿不出来?”

谢安抬头看向卿子衿,语塞,他是自私的,他舍不得卖掉这衣服和玉佩,有这些别人就会对他笑脸相迎,即便他真正的生活满目苍痍,也不会有人知道,他就是爱虚荣。

“衿公子,今日之事,本不是我本意。”

“呵,要露出真面目了吗?”

“我真的走投无路了,我欠了赌场很多钱,没法还,赌场的人天天讨债,我是有家都不敢回。那人说只要我今日在此闹事,便帮我还了赌债,若是我不答应,他就要杀了我全家,衿公子请你帮我,我真的不知道你是这家店的老板啊。”

谢安放下自己的儿子,噗通一声跪到地上,卿子衿性子古怪,手段残忍,他是见识过的,所以他真的怂了。

卿子衿双眸微眯,这家饭店是他名下的产业,也是他的重要情报来源之一,但在明面上没人知道,虽说他并不想那个王位,可太子那些人却不这么想,所以为了自保,他只能变得强大,还时时刻刻掌握各方情报,以便及时应对太子的算计。

而且他明面上的产业是城外的两百亩良田,种植了多种水果、蔬菜,主要销路就是王城里的几个大饭店,可是那些产生的效益还真不足以支付他的之前治疗双腿的花费,为了不让别人知道他在暗中治疗,他便暗中开了这家饭店,因经营管理得当,这饭店才成为王城最大最有名的饭店。

谢安既然不知道自己是幕后老板,又被人收买演了这场戏,那便说明有人已经怀疑到这里了,不过是来验证一下。

卿子衿双手紧握,咬牙切齿,真是大意了,居然被发现了端倪,不管今日他对付不对付谢安,他已经暴露了。

“是何人要求你做的?”

“我……不能说。”

“不说?呵,影一,请他去衿府坐坐。”

卿子衿音落,转着轮椅,就要出去,谢安闻言,大惊失色,跪着移动到卿子衿跟前,“衿公子,不要,我说,我说,是太子殿下的人。”

卿子衿瞥一眼谢安,“污蔑储君,可是要斩首的。”

谢安立刻举起左手发誓,“我发誓,绝无半句虚言。”

卿子衿眉头微皱,抬手示意影一不必再抓,“很好,带着你儿子,走吧!若是再有下次,你知道后果的。”

谢安连忙起身,进屋内抱起自己的孩子,逃也似的离开。影一见自家公子居然放了他,有点儿着急,“公子,你怎么放了他?若是……”

“太子为人多疑,应该早就在这周围布下了眼线,谢安之事,掌柜的应该能搞定才对,却偏偏派了人去找我,若是我猜的不假,他应该出事了,现在这个掌柜,必然不是我们的人。”

“什么?怎么会?我们经营了这么多年都没出事,为何会突然……”

“应该是出了内鬼。影一,即刻撤了这里所有的情报人员,派出去暗中探查掌柜的下落,另外,让管家好好查查究竟谁是内鬼。”

影一迅速领命,即刻去办,卿子衿回头,看一眼屋内,摇着轮椅,出去。

掌柜的见他下来,一脸笑意盈盈,“公子,还是你有办法。”

“今日之事就此作罢,让店里的伙计嘴巴都严实点,以防外人说三道四,影响生意。”

“是,公子放心。”

卿子衿瞥一眼掌柜,冷笑,选的这个人还真是不错,对掌柜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了解的倒是不少,可惜他刚刚进门时,这掌柜向他叙说时漏了馅,可他已无退路,索性将错就错,这才知道这是太子的手笔。

如今已然暴露,但这假的掌柜还不宜拆穿,否则他又如何悄无声息地去查掌柜的下落。

卿子衿冷冷地瞥了掌柜一眼,摇着轮椅离开。果不其然,在他离开没多久,掌柜便悄悄离开饭店,去见了太子。

太子得知此事,怒不可揭,当即就要准备去闹事,却生生被掌柜劝住,“殿下,你若是这般去闹事,王上势必不开心,届时对你必然有看法,而且如今也只能说这饭店是他的,却没有查到饭店里那些搜集情报之人,我们没有任何证据,不占丝毫优势。”

太子闻言,冷静下来,“你说的对,再说我与芸公主大婚在即,若是此时出了岔子,影响了联姻,父王势必拿我试问。你先下去吧!”

掌柜识趣地告辞,太子即刻入宫,去了自己母妃那儿。

宫中柳贵妃正在逗自己的猫儿玩,丫鬟禀报太子求见,她抱起猫儿,从里屋来到大厅,“州儿今日怎么来了?”

“儿臣参见母妃。”

柳贵妃坐下,摸着猫咪,抬头看向太子,“有事么?”

“母妃,儿臣已经证实,王城第一饭店确实是卿子衿的产业。只是,现在找不到他暗中的那些眼线。”

“哦?也对,他能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活了这么多年,哪儿能没点本事?州儿,本宫跟你说过很多次,不要轻易招惹他,就算你要除掉他,也不能总是这么毛毛躁躁,要想名正言顺地除掉他,就要让他谋反!”

“可是母妃,他真的是一点儿谋反的迹象也没有啊!他双腿残疾,本就行动不便,谁会相信啊!就算是陷害,也没人会信。”

卿子州不免耍起脾气,气呼呼地说道。卿子衿双腿自幼便落下残疾,本来可以很容易就除掉卿子衿,可是母妃非要说卿子衿残了就没了资本,留他了一命,可如今卿子衿在父王心中还是占据了很大的位置,所以他不甘心,他也担心卿子衿忽而有一日医好了双腿,那时父王会真的让他取代自己。

柳贵妃却并不怎么上心,“州儿,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卿子衿不过是残疾,请了那么多名医,都没能治好他的腿,你不必对他有如此大的顾虑,更何况,你父王答应让他娶了臭名昭著的千乐不就是放弃他最好的证明吗?”

“可是母妃,你知道吗,芸儿第一次来时,给我们一个下马威,千乐轻而易举就扳回了一局,难保不会在父王那儿为卿子衿赢回面子。”

“千乐不过是个跳梁小丑,何须惧怕?你有空多读读书,多学学治国之道,有实力才能让你立足不败之地。如今朝中支持你的大有人在,若是你能多在治国理政上多下点功夫,何须整日担心这个担心那个?”

太子语噎,他素来只喜吃喝玩乐,看书跟要了他的命一样,他才不喜欢。更何况他见不得别人比他强,尤其是见不得卿子衿这个残疾比他强。

“母妃,你知道我最怕哪个的。”

“你啊你,什么时候才能让我省点儿心?你应该关注的不是卿子衿,而是小王孙。”

“他如今才十二岁,我怕什么?”

“你怕什么?州儿,你别忘了,卿子衿只是你父王曾经最爱的儿子,而小王孙却是你二弟的孩子,当年若不是先王后早逝,没人护着你二弟,这太子之位哪儿能轮到你?若是争气些倒也罢了,可你看看你除了吃喝玩乐,还能做什么?差点被你父王废了太子之位,你还不知收敛?你是不是要气死我才甘心?”

太子低头,不敢言语,亦是不敢看柳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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