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四年之久的亲.热让我们都有些狂.乱。
湿.热.滚.烫的亲.吻,勃颈处落下的灼.烫.呼.吸,皮.肤与皮.肤零.距.离的相.贴。
地下通道里有人经过,却被入口的李白给拦下了,离得远听不太清李白说的话,只听到有男人的声音大声质问,“十分钟前我刚从这出来,你现在跟我说通道正在维修?!”
最后声音突然没了。
我正纳闷李白是不是动了手。
身上的靳少忱就掐着我的下巴,眼底浸了火.球一样,目.光.火.燎地睨着我,“接吻还能走神?”
我哑然地当口,又被他封了唇。
男人身高体宽,压.下.来的姿.势.平白多了几分巨人的气.势。
这样的气场太过凌厉,像是要在这里把我吃了一样,我有些不.安的扭.动,却被他一只手就控.住了,他用.腿.抵.着我,大.手在.我.身.上.来.回.游.走,又捏.着.我的下.巴.吻.我,又.吮.又.吸,被他吻.得浑.身.像.通.了.电.一样,整个人软.到.无.力,只堪堪挂在他怀里。
他像是一团火球一样,把我浑.身.烧了个.透,我推.抵.无果,只能仰着头轻.轻.喘.息.求.饶,“靳少忱...我错了...回去...好不好...”
他就真的把我抱到了车里。
机场到公寓的这段距离,大概是我人生中走过最漫长的一段了。
原先有司机坐在车里等候,靳少忱却在抱着我上车之后,冷着脸让人下了车。
我开始以为他是怕自己升旗的囧相被下属看到,却不知道,他是不想别人看到我现在的模样。
红灯时,他就忍不住把我抓过去,按在怀里吻。
后面的车不停按喇叭,他.才.慢.动.作撤.开.身,额头一片薄汗,脖上的青.筋崩出狰.狞的线条,眼底的火却是燃.得.汹.涌。
他这个样子像是多少年没吃过肉一样。
他突然灼灼盯着我说,“别那样看我,我怕忍不住现在就要了你!”
我立马脸红心跳地装作看窗外。
却在下一秒,手被人抓了过去,放在一团火.热上。
我像是被烫.到一般缩手,抬眸看到他满.脸的隐.忍,我又是唇.干.舌.燥.地不知所措起来。
耳边只有他低.哑的声音,似命令似蛊.惑。
“帮我。”
....
车子到目的地已经是十几分钟后的事情。
而我在这十几分钟内简直要羞.愤欲死。
手.上.不.停.动.作着。
脸.上.红.得.滴.血,
本来就羞愤地不敢抬头去看靳少忱的表情,
可他偏偏无孔不入,低.哑的声音不停灌进耳膜,让人颤.栗到头.皮.发.麻,“快一点....再快一点...”
下了车,几乎是我刚解开安全带,就被他抱了出来。
公寓门口的保镖很有眼力见的开了门,头低到脖子里。
靳少忱把我拐进公寓,门一关上,他就把我摔在门后,狠狠咬了我一口,听到我吃.痛的声音,才撑在门上。
一.手.箍.着.我的下.巴,满.是.情.欲的脸.上,只那双湛蓝的眼睛充满了异样地色彩,他伸.出.拇.指摩.挲.我的.唇,声音又低又哑,“说你以后都不会离开我。”
“我爱你。”我勾住他的脖子,“以后,都不会离开你。”
他眸.色.一.深,气.息大变。
空气里爆出纽扣崩裂的声音。
....
从昏睡到再次醒来。
时间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
我刚睁开眼,靳少忱就下了床去倒了杯水给我。
我嗓子干涩到发不出声音,一直到被他抱去洗漱完,才能说出一句话,“我饿了。”
我连抬胳膊的力气都没有,靳少忱亲力亲为给我穿衣服。
都是新的,应该是早上刚从干洗店里送过来的,从内.衣到裤.子。
我半坐在床上,看着眼前身高腿长的男人给我穿衣服,像极了以前顾队给橘子穿衣服。
内.衣有些小了,他帮我扣完就俯低了头在我胸前吻了吻,有些感慨地说,“抱歉,没能陪你长大...”
我,“....”
妈的。
靳少忱什么时候这么婬.荡了。
我刚想给他一个暴栗,就看他抬头眸色认真地接着说,“还有橘子。”
指尖颤了颤,我没能给他一句安慰,就被他抱上了餐桌。
他不吃东西,就那样看着我,看我夹几次菜都掉在桌上,他直接拿了勺子喂我。
这下,真的和以前顾队喂橘子时一毛一样了。
我吃着吃着就乐了,笑得停不下来。
靳少忱问我笑什么,他问这话时,还抽了纸巾给我擦嘴,动作温柔到溺死人。
我乐得直笑,“想起了顾队。”
从橘子落地那一刻起,换的第一块尿布都是顾队换的。
他从一窍不通变身超级奶爸,这四年里充满了各种奇葩乐事。
我刚想讲一讲橘子小时候的事情,突然感觉气氛好像不对,就憋住了嘴没说。
靳少忱只是眉梢抬了抬,脸色不变,手上却不再喂我,而是把东西都撂下了,还叫了人进来收盘子。
我有些急了,扒着手里的碗不放,“我还没吃完。”
人却已经被他抱进怀里。
他单手从我手里抽出碗扔在桌上,表情淡淡,我却看到他眼底火势汹涌,声音都冷了,“和我在一起,还想着别的男人,你是在提醒我该努力是吗?”
我彻底懵逼,“努力,什么努力?”
他不再搭理我,抱着我直奔卧室。
我这下才明白他那句努力的含义。
“等一下——靳少忱,有话好好说,别,我真的没.力.气了...放过我...”我抓着他的肩膀不停摇头。
他冷哼一声停下,“给你留力气让你想别的男人?”
“不敢了...”继续摇头。
他把我扔在床上,动作帅气地扯下衣领,“晚了。”
....
昏天暗地的过了两天之后,我才逮到机会给顾队打电话。
用的是靳少忱的手机。
还是趁他洗澡的时候打的。
电话一通,顾队就喊,“橘子,妈妈的电话。”
我心口一酸,就听到橘子软软糯糯的声音,“妈妈,妈妈,你去哪儿了?爸爸好想你,我也好想你,我们都好想你...”
听到她委委屈屈的声音,我心都化了。
只安抚说,“妈妈也想你们,等妈妈忙完了,就去看你好不好?”
“好,妈妈不要丢下我们,不要丢下我和爸爸...”
挂断之后,我还坐在床上发呆。
橘子最后那句话,是在暗示我什么吗。
她不喜欢靳少忱。
她要顾队。
不知道呆了多久,连靳少忱出来了都没发现,他从我手里接过手机,看到通话记录也没什么反应,只半蹲着问我,“在想什么?”
他刚洗完澡,头发还半湿,身上只穿着一条短.裤,结实的肌理线条分明,有水珠从他胸.前.滑.下,顺着壁垒般结实坚硬的腹肌一直往下,渗进短.裤。
场面十足的惑.人。
我却恹恹地看着他,很老实地说,“我想橘子。”
他低低“嗯”了声,让我换衣服。
我一听立马兴致高昂地冲进洗手间,又在半路折回来亲了他一口,靳少忱好笑地揉着我的发顶,到底是没忍住,我们又开始接吻,直到我推开他去换衣服。
关于机场那天的事。
还是后来朱朱告诉我,我才知道方剂是不知情的。
用朱朱的原话就是,“他看到新闻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知道靳少忱的手机关机之后,用嘴拔了手上的针头,翻身扑腾着跳下床....”
朱朱红着眼睛看着我说,“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哭。”
方剂的胳膊骨折,腹部也受到重创,腿也暂时不能走动。
从机场回去后,他又被送进了监护病房,朱朱二十四小时陪着他。
司北间或拿一些药过去,却从来没有呆很久。
顾队依旧住在酒店里,我过去的时候,他和橘子正在酒店门口站着。
他知道我会过来。
我下了车,快步过去的时候,下意识看了眼正站在车门前的靳少忱。
他站在那,眸光一瞬不瞬盯着紧紧拽着顾队裤脚的橘子。
我从不知道,像他这样霸道高傲的人也会害怕,也会胆怯。
橘子朝我冲过来,我接住她,在她脸上亲了亲,“宝贝,妈妈来了。”
她也在我脸上印了几个口水印,大眼睛却时不时瞟向不远处的靳少忱。
小手使劲抓着我的手,生怕我转眼就不见了。
我看向顾队,由衷朝他笑了笑,笑里大多是感激和感动。
四年的默契,他已熟知我的每一个眼神,朝我摆摆手,又问我,“他怎么不过来?”
靳少忱在给我时间,同时,也在给他自己时间。
他害怕,当初的莽撞让橘子那么厌恶他,这次再来只怕会变本加厉。
我抱着橘子,盯着她乖巧的脸,有些不忍心,就说,“等等吧。”
顾队却从我怀里接过橘子,把她放在地上,认真严肃地看着她说,“叫我什么?”
橘子瘪着嘴,一副想哭又不敢哭的样子,“爸爸。”
顾队像是没听见,又问,“叫我什么?”
橘子不说话了。
她跑到我面前拉着我的手,把我拉到顾队旁边,又踮着脚去拉顾队的手,想让我们手牵手。
可顾队没有让她如意。
他看着我说,“橘子已经知道了。”
橘子就站在那,眼泪大颗大颗从墨蓝的眼睛里流出来。
靳少忱看这边情况不对,立马走了过来。
刚走到跟前,就听到橘子瘪着嘴大声哭道,“我不要他做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