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现如今,这人是真真切切的在我面前了。但是曾经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依旧盘踞在我的心底里。就差那么一点点,我真的就完完全全的失去他了。跟失去小沫一样,无论我怎么追回,都只是徒劳无功。就算我肯追到地狱里,说不定连他的背影都看不到。
这样的结局我不要,我如浮萍般随波逐流的一辈子。是何其有幸才能让我遇见这样一个男人,宛如天神一般的带我远离苦难。带给我此生从来没有过的震撼。
厉丰年,我们就这样一辈子好不好。
我目光殷切的凝视着厉丰年。将他的眼眉口鼻一一都瞧了仔细了,依旧是那么的好看,勾/引的我心潮澎湃。
厉丰年寒星般的眸子闪了闪,燃烧起一把火光。搂着我身子的手掌紧了紧,就在我以为他会饿虎扑食时,他却只是笑了笑。“你是被吓糊涂了吧,睡吧。好好休息。”
“哼,”我皱着鼻子轻哼了一声,有些娇嗔。有些不甘心。这话虽然是冲动的脱口而出,但是毕竟是这辈子第一次想“上”一个男人,却被他这样淡然的拒绝了,心中多少有些打击。
我状似无所谓的靠在他怀里,但是被子底下传出衣物的摩挲声,手指沿着精瘦的腰钻进裤腰里,隔着内裤一手罩上他的庞然大物。
哼哼,明明都已经兽血沸腾了,居然还满口仁义的拒绝我。
其实我心里知道,这是厉丰年对我的心疼,他这样肆意洒脱,又桀骜不驯的人,却为了我甘愿痛苦压抑,他的关爱和怜惜我收到了,但是此刻我更需要激烈的身体缠绵来安抚不安的内心。
我的手指不轻不重在上面骚动着,有些得意的看着厉丰年越皱越紧的浓眉。
“该死的女人,这是你自找的!”他低声地咬牙切齿道,旋即就又封住了我的口鼻,湿热的舌尖灵活而又快速的探入我的口中,像勇往直前的战士,直捣黄龙,攻城略地。
欢愉的快/感弥漫,我眯着眼,张着嘴,任由他的气息再次跟我交融。当他的手掌深入我衣服下摆,肆意揉/捏我的丰盈时,我不知羞耻的挺着胸部往他掌心里送,细腻的肌/肤被粗粝的指腹爱/抚,我全身一个哆嗦,有潮湿的液体沾湿了内/裤。
厉丰年的下巴上长出了短短一截的胡渣,一边亲吻时一边戳着我的脸,刺刺麻麻的,有些扎人,但是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觉,总之是喜欢的……很喜欢。
他从我嘴唇上离开,一路往下,我仰着下巴,伸长了脖子任由他亲吻,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他一个又一个的痕迹。
上衣被撩高,堆在锁骨之上,白晃晃的两团山峰在清冷的月光下,特别的耀眼,我的手已经从厉丰年的那里移开,完全顾不得那么多,只是急促又央求的喘息着。
厉丰年深黑的目光将衣不蔽体的我扫了一圈,然后拉起被子将我们两人统统盖住,粗重而热烈的喘息被所在被子底下。
我的身体一寸一寸的被他攻陷、侵占,我无路可退也不想退,我比之前的任何一次欢/爱更家的投入和疯狂,手指用力的抓着厉丰年的后背,紧咬着下唇,将一声声的喘息都吞咽回肚子里。
我们像是情不自禁苟且偷欢的两人,而厉丰年这个男人就是有这种魔力,让我心甘情愿的沉沦,成为爱情的俘虏。
静谧的房间里,任何细微的响声都显得刺耳,我和厉丰年尽量的克制着,可是也挡不住越来越粗野的激/情。
“小夏……”外婆喃喃地叫了我的名字,还有断断续续翻身的声音。
我像是受惊的小猫一样,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下颚一松,正要叫出声音的时候,厉丰年飞快的捂住了我的嘴,我俩一边喘息一边对视。
外婆在叫我。我眨了眨眼。
别动,再等一下。他巍然不动。
就这样僵持了很久,外婆没有再继续出声,可能是她在梦中无意识的喊了我的名字。
虽然是虚惊一场,但是我却被吓破了胆子,身上的燥热随之褪去大半。
“还要做吗?”我小声的问厉丰年,男人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用膨胀的下身顶了顶我的腿心,柔软的泥沼深陷,心中既躁动又不安,“可是外婆会醒的。”
厉丰年扫了我一眼,好似再说这都是你咎由自取,他像是惩罚一样在我赤/裸的肩膀咬了一口,说,“去洗手间。”
在豁然间就被他抱起来,我深吸一口气,忙抿住唇。厉丰年双手捧着我的屁股,我就像小孩一样被他抱着,走进了洗手间。
天气清冷,厉丰年不舍将我往墙上抵去,就让我伸手撑在洗手台上,他站在我身后,一手将我的病服和内裤一起脱下,就从后面嵌入我的身体里,那种被填满的充实感贯彻在我的全身。
我的身体和喘息都火辣辣的发烫,一下一下的摆动中,我一次次的感觉到,他在呢,就在我的身体里。
事后,厉丰年动作温柔的将我清理干净,整理好衣物才将我抱出去,重新躺在病床上,一晚上的折腾加上激烈的欢/爱,我已经疲倦的睁不开眼。
“睡吧。”厉丰年亲吻了一下我的脸颊,声音里一样有丝倦气,也有宠溺。
担心外婆随时都会醒来,厉丰年并没有抱着我睡,但是我全身上下都染上了他的气息,就算只是一个人躺着,也仿佛置身在他温暖又霸道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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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厉丰年不见了,外婆正靠在床头喝粥,而从旁照顾的人居然是……陆南?!
我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真的是陆南。
“小夏,醒了啊。”外婆脸上虽然疲累了点,但是精神气还算不错,笑眯眯的跟我说这话。
陆南叫了我一声宋小姐,然后不知从哪里变出一套新的洗漱用品给我,等我清理后出来,大脑才开始正常运转。
厉丰年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身为他贴身助理的陆南连夜赶来也并不奇怪。
虽然昨天晚上的检查结果并无大碍,但是外婆毕竟年纪大了,摔了一跤这事情可大可小,所以今天还有一系列的检查。
厉丰年回来的时候,他已经换上了陆南给他带来的衣服,深灰色的西装衬得整个人俊朗非凡,完美而深刻的五官,修长而笔直的双腿,带着浑然天成的王者气息,这才是我记忆中的厉丰年,我不禁有些看痴,眼角发酸,用手揉了揉。
随后是陆南推着外婆去检查,我被厉丰年留了下来,我知道他有话要跟我说。
“临夏,再过一个小时我就要回江城去了。”他站在我面前,眼神纠紧,但是却面无表情。
我伸手整理了一下他的领口,“这么快?”不过又想想,厉丰年已经陪我在村子里呆了这么久了,像他这样的男人,平常连节假日都在工作,这一段时间已经是我偷来的一样,也算难得。
我勾唇笑了笑,“路上小心,陆南开车还算稳,你要是累了就在后座睡一睡,别硬撑着。虽然现在还没什么病症,但是昨天淋了一晚上的雨,感冒药还要继续吃,防患于未然。”
我正念念叨叨的,厉丰年俯身将我往后一压,我被困在了他和墙壁之间,他额眼底闪着一丝愠怒,紧紧地盯着我,“难道你不跟我走?”
我摇了摇头,看着他瞬间拧在一起的眉峰,连我都能感受到他身体里的怒意翻腾,慢悠悠的伸手轻抚过他的脸颊。
“村子毁了,外婆的住处也没了,她还住着院,我还不能先跟你回去。我知道你肯定是有要紧的事情要处理,你先回去,等我把外婆都安置妥当,我会去江城找你的。”我嘴角的笑意犹在,没想到竟然有一天,我可以像逗弄小猫一样,逗弄着这只大老/虎。
厉丰年满腔的怒气,随着我的解释,一点一点的被抚平,但是他的浓眉却没松开,“这里可以交给陆南,他会处理的,你完全可以放心。”你先跟我回去。
“我知道陆南会办的很好,但是比起我,你更需要陆南,公司的事情他是最清楚的,而我也想多陪外婆几天。”我一面说一面用手指摩挲着他的下巴,青黑的胡渣犹在,刺刺的,触感新奇。
我轻笑着问他:“就这样决定好吗?”
厉丰年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同意了。
在离开前,厉丰年跟外婆告辞,外婆略有所思的看着他,随着外婆一句“小夏,我跟阿丰有话要说,你先出去一下。”我竟然被要求离开病房。
“外婆,他听不懂我们的方言。”我搪塞着照着理由,不想出去。
“没事,阿丰懂的。”外婆不知道哪来的自信,毫不犹豫的回我。
就这样,瞠目结舌的我在厉丰年玩味的眼神中,被赶出了病房,我在走廊里跺脚,心中好奇却也没趴到病房门口去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