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自已为什么会出现在树里。
看着我惊疑不已的目光,魔君哈哈大笑道:“本魔君的木术,滋味如何!”
话没说完,伸手向着我抓了过来,在他伸出手的时候,树干之上出现了一只刚容一只手伸进来的的小洞。
我擦,这是什么情况。
我感觉此时的自已就像是捆在树上任由要宰割的猎物一样。
情急之下,意念飞速地转动着,五色石在我的意念控制之下,化做了一团液体,那液体像是能够融通一切,带着我向树干的上方窜去。
魔君那本来掏向我胸口的一抓落空了,他面露惊疑之色,随即身体飘了起来,向我追来,这一次,我突然感觉面部一凉,原来,在我脸位置的树木突然缺了一个大口,将我的整张脸都暴露了出来。
我才挣眼视物,就看到了魔君那巨大的拳头和牛头上的两只血红的凶睛。
我意念再动,五色石带着我去了更高处,我心想这样不是办法,我虽然能够躲开魔君的攻击,但是上下都脱不开魔君的木术,我记得五行之中木克水,水克金,金克木。
我身上的金器,五色石是石头,,虽然做了木中石,但是毕竟不是金不能够破开木,斩灵刀虽然算是金器,但是因为久经毒魔王之手,阴气重了些,正气不足,死叉我现在还分不清是什么材质的。
这么算来,似乎只剩下铜锣了,趁着五色石为我破开空间,我一手取锣,一手取金槌,重重相击!就听到轰地一声巨响,一道白光在狭小的空间亮起,我一时之间双目如盲,赶紧闭上了眼睛。
强烈的灼热之感让我感觉自已被架在了火上炙烤,而且,我还闻到了皮肉被烤焦的香味,我睁眼一看,双眼,头部等重要的位置被灵气护住,没什么事,其余地方的皮肤已经变得一片焦黄,还流出明黄色的人油来。
我的恢复能力一直就比普通人强,不然的话梨花婆婆那一关我就可能过不去,成为仙体之后,恢复能力更是强大到可怕,我感觉那些被烤焦的皮肤从身脱了下来,我双臂一振,被我脱出来的“肉服”就被振得裂成一片一片,沿着重新长成的鲜嫩肌肤往下滑落。
随着那些被烤焦的皮肤滑下,肉香之味更浓了,让我都有一种想要取来一块尝尝的冲动,我试试着用五色石让自已的身体移开,这一次却不能做到了,然后我才发现,我刚刚蜕化的身体鲜红娇嫩得有如初生婴儿一般的肌肤转眼之间变得一片焦黑了,那黑乎乎的东西沾在身上十分地不舒服,我往前一推,卡巴一声,树体被我推裂了一块。
我从其中钻出,就见魔君正沿着树干寻找我的位置呢!这时候再看这树,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一根大木炭,就像是在地里埋了亿万年却丝毫没有被破坏的化石。
我心中一乐,闪电过处,直接将大树给我劈成了焦炭,大树被劈成了焦炭之后,魔君无法对木炭使用木术,只能用自已的魔眼在巨大的木炭之中寻找我的踪迹了。
魔君一抬眼看到我,一甩手,一个火球向着我扔了过来,这是木行之中的火术,水克火,但是哥们哪里找水器去,我一扭头缩进了木炭之中。
谁知道那木炭转眼之间变得一片通红,像是一棵熔浆浇过的火树,我从树洞里冲了出来,在冲出来的时候,我将手里的死叉挥动得泼水不进,护住了自已。
落地时我才发现,自已身上已经不着寸缕,不仅如此,我的身形还小了一号,我击出闪电将树化做了木炭,由此带来的后果就是:闪电也从我的身上脱出了一件“肉衣”此时的我,比在树里的自已轻了了许多。
我想,再牛逼的减肥术,也达不到这效果吧!
我立即又意识到一件更加严重的事情,连身上的肉皮都被脱去了一件,衣服就更不用说了,我现在是祼男状态,想到自已赤果果地展示在另一个男子的眼下,我的心里就是一阵地恶寒。
不过,事情也没有想像中的发那到糟糕啦,我的全身裹了一层黑炭,倒像是添了一件黑色的紧身衣,不过,两腿之间垂着的那物实在有些不雅观,我赶紧取了一片树叶将之遮了起来。
魔君没有留给我多少时间,我才将树叶裹好,一柄透明之刃刺了过来,一看那和透明之刃的闪闪的晶光,我就知道,这是一把冰刃。
魔君果然是魔君,才这一会儿的工夫,五行之中的木,火,水三行之术都使了出来,看样子是五行之术都炼全了啊,我闪身避开,谁知道那冰刃从中分开,化做了一张嘴,张口就是一口水向着我吐了过来。
水无常形,水形在魔君的控制之下变成了一张嘴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那口水就像是一把射出的利箭,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那箭已经刺透了我的胸口。
我感觉胸口一凉,低头一看,那水没有在我的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迹,但是已经进入了我的身体,顿时,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结冰了,体表有白色的寒气冒出来。
你玩水就玩水,还玩到哥们身上来了!我意念一动,紫焰自丹田之中窜出,瞬间就将寒气烧化了。
魔君挥动冰刃,溪近小溪里的水就像是听到了指令,从溪水中往上游来,化做了一条水龙,魔君立在龙头上,向我一指,那水龙顿时化做狂滔,向着我扑过来。
我站立不稳,被拍得翻了十多个跟头,一头撞在了石头上,刚刚恢复的身体,又撞出一身伤来,最重要的是,我身上沾的炭也被洗干净了,树叶被冲刷得破了好几处,眼看又要变成祼男了!
不行,管它五行之水还是五行之火,哥们得先找衣服穿,先将自已的隐私保护起来再说。
想到这里,我也顾不得去看此时五行之水已经凝成了什么形状,一头钻进了天堑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