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幽之地没没找到可穿的衣服,我一路狂奔,冲向无极空间。
怎么说也要为自已赢得穿衣服的时间不是。
我穿过通道冲进了无极空间,这里的尸体成堆,不过多数已经死了上千年了,披在身上的衣服腐烂得比纸片还在脆弱,一碰就碎,更多的已经与尸体融做了一处,魔君的爽灵离去,无极空间崩溃,这里的尸体,也在极短的时间里腐烂了,连皮肤都能够感应到那臭咸鱼的味道,鼻子,反而被刺激得什么都闻不到了。
魔君没有追进来,这给了我足够的时间,我在尸堆中一阵寻找,终于找到了一名才死不久的巫家弟子,剥下衣服一试,大小刚好合适,我穿上衣服之后,终于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候,神眼突然传来剧痛,几乎是下意识地,我就跑向了一边,与此同时,整个地面翻转了过来,一个巨大的泥人站了起来,而在他的身后,形成了一个人形的巨坑。
泥人抬腿一脚踏下,地面一阵抖动,我立即被掀飞了,同时被掀飞的还有无数的尸体,我才一落地,天空之中就落下了一群“尸雨”,我闪躲不不及,立即被压在了尸雨之下。
等到我从尸堆中爬出来的时候,泥人又踏了过来,刚刚形成的尸堆,被泥人一脚踏平了,我心念一动,身体慢慢地变轻,飘浮到了半空中。
泥人身上的泥土纷纷而下,他挥动巨大的手臂,向着我横扫过来,我躲了开来,举着青锋砸向了泥人的手臂。
青锋与泥人的手臂比起来,就像是一只蚂蚁之于大象,青锋刺在泥人的手臂之上,裂纹就像是蛛网一样散布开来,那些裂纹,就像是在房地产商的广告上用铅笔涂画出的小图案,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
掉下来的泥土,比泥人一只手指还要少,没有对它造成任何的影响。
看来,土术才是魔君最厉害的法门,这么大的泥人,也不知道要用多少法力,才能够凝结而成。
木克土,我不会五行之术,只能用灵器来破,我心念一动,想到了死叉,这件看不出是什么材质的家伙,说不定就是木质的呢!
不管了,先试试再说!想到这里,我取出死叉,击打在了泥人的手臂之上,就听到啪地一声巨响,泥人的一只手臂重重地坠落下去,激起的空间震荡,再一次地将我震飞了。
泥人的另一只手就像是拍一只苍蝇一样向着我拍了过来,被我险之又险地躲了过去,我对泥人的另一只手没有兴趣,轻飘飘地绕到了泥人的身后,一叉戳在了魔眼的腰眼处。
轰地一声巨响,泥人的身体断成了两节,重重地在砸在了无极空间的地面之上,像是某种东西破碎的声音在我的心里响起,也不知道怎么地,一个念头在我的心底如此确定:无极空间终是破了。
泥人在我的身前形成了一座小山,一晃眼间,泥山上站上了一人,那人长着一颗牛头,手拿重剑,向我一指道:“起!”
地面之上,无数的利刃突了出来,整个地面,就像是刺猬的背,天空中也有利剑穿刺而来,再看魔君的手上,反而是空空如也,重剑已经不见了。
土术之后,魔君用上金术了,他手里消失的重剑,应该就是金术的引子了,金生水,火克金,而火,恰好是我的特长,我祭起黑焰,裹住全身,向着土山上的魔君冲了过去。
一路上那些利剑交织在一起,想要拦住我,更有不少的剑飞刺而来,但是,沾上黑焰之后,都纷纷坠下,被烧成了虚无。
这时候,我感觉脚边的一只剑有异动,这才发现魔君在招手引剑,,我正在向着魔君冲去,他招手所引的剑,自已然是重剑本体了,我一抬腿踩住了那剑。
重剑在魔君意念的控制之下往地下钻去,又被我一手抓住,将其从地上抽了出来,我直视着魔君,眼中露出挑衅的意味,魔君像是猜出了我要做什么,指着我大喝道:“张明泽,你敢!”
“哥们有什么不敢的,嘿嘿嘿!”我的脸上露出阴冷的笑容,重剑是阵引,牵引着所有的金器,在回到魔君手上之前,它十分脆弱,而我,可不管这些,我打了一个响指,一抹黑焰在重剑上烧了起来,随即那火将重剑整个裹在了其中。
重剑在我的手里像是蛇一样扭动起来,同时发出凄惨的叫声,化做一团废铁,掉落在地。在在烧化重剑的时候,我可没有客气,将剑灵收进了身体,炼化成了灵力为自已所用。
也许哥们应该留着它,让它成为斩灵刀的刀灵,但是哥们实在太虚弱了,自然是补充灵气为上。
重剑被烧化,那无数的金器慢慢地变得虚化起来,最终消失了。魔君脸上的五官都扭曲到了一起,他狂哮一声,一步跨出,就到了我的面前,五指的指甲如利刃,刺向了我。
我递出死叉,想要复制之前的反攻,死叉却没有给魔君带来任何的影响,反而被魔君的指甲在上面划出了数道伤痕,我发现,刚才被削去的第五道符文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现在了死叉之上。
我一边后退,一边祭出青锋,一剑斩在了死叉之上,想要将出现的符印削去,剑叉相击,溅起一溜的火花,青锋中是在上面留下了一道痕迹,符印依旧完好无损。
擦,不带这么这玩人的吧!
这时候,魔君的指甲又攻到了慌乱之中我赶紧将死叉收起来,用五色石凝成的青锋应敌。
魔君的性格很古怪,在我去无极空间找衣服这段时间,他应该有机会修复自已的身体的,但是他却不,可能是留着这伤口来保持自已凶恨不减吧!
据说,大多数的男人,在见血之后会变得比平时凶上数倍,就像是受了伤的野猪,连老虎也不敢去惹一样。
但是,如果让伤口存在,力量就会减弱,不过,在凶性大发的时候,是感觉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