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啥玩意儿?”池娃娃愣了半天,然后恶狠狠地瞪着我,一双小拳头在我眼前来回挥舞,咬牙切齿地说:“嘿,你小子寒碜人还是怎么着?姐们儿从刚生下来就一边吃奶一边喝这一品锅的汤儿,这都吃了二十来年的一品锅了,你再请我吃这玩意儿还不得把我给吃吐了?”
我嬉皮笑脸地说:“吐了那才是好事儿呢,这是有喜事的节奏啊。”说着我还不怀好意地看着赵鑫淫笑了数声。
史宇航他们全都哄堂大笑起来,赵鑫一张脸红的跟猴儿屁股似的,窘迫不已,马姐板着脸在我胸口用力锤了一下。
我立马捂住胸口,指着马姐大声喊道:“谋杀亲夫啦,谋杀亲夫啦!”嘴里喊着,我的动作也不慢,早已在第一时间跑得远远的。
马姐又羞又恼,大声冲我叫道:“给你脸了是不?我数三声儿,赶紧给我死过来。”
“一。”马姐一边数着数儿,一边恶狠狠地瞪着我。
这可是大家伙最乐见其成的桥段儿,一个个都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儿盯着我。
这么多人看着我直发慌,我再怎么说也是英雄与侠义的化身,作为本书的男一号我能轻易地屈服在马姐的淫威之下吗?我能轻易地就让赵鑫他们看我的笑话吗?
尤其是池娃娃,一双大眼睛睁地贼亮,虽然她很有可能是我未来的弟妹,可是现在她还是个外人呢,我能在外人面前出糗吗?
所以还没等马姐数到二,我就毅然决然地走到了马姐身边,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学生一样低下了我高贵的板寸头。
马姐一把拧住我的耳朵,挪谕着笑问我:“还敢贫吗?”
我轻声说:“再也不敢了,我的小姑奶奶,您快给我松开吧,丢人儿。”
说着,我还摇了摇头,一下子疼的我吸了口气,撕心裂肺地叫唤了起来。
因为耳朵还在马姐手里,我一摇头加大了耳朵撕扯的力度。
马姐这才示威似的对着大家伙一笑,松开了我的耳朵,大声说:“算你识相,下回要是还敢贫就指不定是耳朵还是哪儿了。”
马姐说着,意味深长地往我身体某个见不得人的地方瞥了几眼,我顿感全身一紧,小弟弟情不自禁地哆嗦了几下。
群众的眼睛那是雪亮雪亮滴,马姐的小动作自然逃不过众人的眼睛,赵鑫捂嘴偷笑了起来,史宇航和鱼雷也跟着贱兮兮地笑,只有韩天的表情稍微有点不自然,虽然也是在笑,但脸部线条明显僵硬,嗯,笑得真假。
池娃娃更是得意地看着我,然后半真半假地对马姐说:“妹妹,你可真是御夫有道啊,瞧这小子被你管的服服帖帖的。”
池娃娃说着还回过头特地瞪了赵鑫一眼。
那意思在明显不过了,就是让赵鑫以我为榜样。
赵鑫真是躺着也中枪啊,哭笑不得地看了池娃娃一眼,又幽怨地瞥了瞥我。
而马姐听了池娃娃的话,脸一下子就红了,尴尬地说:“还好,呵呵,对了,等事儿完了以后一定得让林南请你吃顿好的,到时候你随便点。”
我心想,赵鑫和池娃娃这俩吃货要加一起还不得直接给我吃破产了?不过我还是暗赞马姐高明,好计策啊!
谁知道人家池娃娃压根儿不吃这一套,嘻嘻笑着说:“妹子,你别跟我转移话题,快跟姐说说你是怎么把这油嘴滑舌的小子管的服服帖帖的?”
……
马姐苦笑不得,赵鑫则直接落下泪来了,这都还没确定关系呢,就先取上经了?最后受苦的还是我的好兄弟啊!
我却非常不以为然,心里很是不岔:说谁呢?谁油嘴滑舌呢?
呵呵,肯定不是我。
冬天天黑的特别早,我们继续闲聊扯淡一会儿后,天色也渐渐暗下来。
我们和池娃娃互留了手机号码之后,便告别准备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只有赵鑫一个人死皮赖脸地偏要留下来,说要继续和池娃娃研究这一品锅的做法,我们也懒得顾他,让他们自己研究去吧,我和马姐就在火锅店门口和史宇航,鱼雷,韩天他们分别了。
天黑了下来,雪也停了。
正所谓下雪不冷化雪冷,虽然现在并没有化雪,我只是表达一下气氛,总之我和马姐都冻的直打哆嗦,走了没两步,我看四周没有熟人了,便就势一把把马姐揽到了怀里。
这天儿可真冷呀,我两只脚都快冻麻了,身上裹着大棉袄也抵不住肆虐的寒风,走回去肯定是不现实了,要不等我们到家都成冰棍儿了。
没错,今天我又无耻地准备去马姐家睡了。
为什么我不说去家睡马姐呢?
……
突然发现我好失败,都去马姐家睡了好几晚了,结果和马姐毛都没发生……
马姐今天特别小鸟依人,温柔地靠在我的怀里,一句话也不说,却带给我一种小女人的感觉,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去怜惜。
马姐身上的味儿真好闻,让人心旷神怡,我使劲抽了抽鼻子。
嗯,啥都没闻到。
这天儿太冷,鼻涕在我鼻子里给冻住了,不过这并不影响我用心灵去感受马姐身上的味道。
出租车总算来了,我伸手一拦就和马姐上了车。
和司机说了地址之后,汽车就一路疾驰。
其实说是龟速前进也行,地面全结冰冻住了,司机怕出事儿,那速度比乌龟也快不了多少。
我和马姐坐在后排,一上车马姐就把头枕在我的腿上,躺了下来。
我看了一眼马姐脸色潮红,便身上在她额头上摸了一下,似乎有点小烧。
一路上也没什么话,即使说话马姐也是有气无力地样子,这跟她平时的大嗓门可不一样。
回到家,马姐掏钥匙开门的时候腿都有点打晃了。
门打开后,我立马扶着马姐在沙发上坐下,然后去找了一条也不知道是洗澡的还是洗脸的还是洗脚的毛巾浸了凉水后敷在马姐的额头上。
马姐一张脸惨白惨白的,但还是虚弱地说了声:“谢谢。”
我把脸一板,假装生气地说:“你生病了,身体这么虚弱,不要再说话了,省着点力气。”
马姐指了指厨房,小声地说:“柜子里……”
“不是让你别说话吗?怎么不听?”这回我是真的生气了,还没等马姐说完就打断了她。
马姐哭笑不得地说:“厨房的顶柜里面有治感冒的药,你去帮我拿过来。”
汗,这实在,实在是太尼玛尴尬了。
我老脸一红,尴尬地说:“哎,哎,我这就去。”
马姐吃完药之后,脸色缓和了一些,总算有些血色了。
而她额头的毛巾也已经被捂的滚烫了,我又屁颠屁颠地去给重新浸了凉水,然后敷在马姐的额头上。
等忙完这些,我早已经一身臭汗了,不过我也顾不上洗澡了,其实男人嘛,又是冬天,十天半个月不洗澡那也正常,咱这叫有味道的男人知道不?
我又去烧了一壶热水,然后倒在盆里给端到马姐面前。
“热水泡脚驱驱寒,好的快。”我关切地对马姐说。
马姐点点头,然后弯下腰就准备脱鞋,我却不由分说一把抬起马姐的脚架在我的腿上,开始为她脱鞋。
平时没怎么注意,今儿个仔细一看,马姐的脚可真不小,目测最少有三十九码,后来我发现我错了,因为鞋子一脱下来鞋码上写着阿拉伯数字四十。
其实姓马的女人脚大这典故是由来已久的。
大脚马皇后您各位知道不?就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他媳妇,就朱棣他后妈,就朱允炆他奶奶……
一般女人的脚都在三十六码左右,我有回陪我一个朋友逛商场买靴子,足足逛了一整天,足足跑了四五家商场愣是买不到,我这个朋友是三十八码的脚。(这个我指作者本人)
马姐的脚在女人里面虽然出类拔萃,不过跟我比起来还真是有点小巫见大巫的意思,因为我的脚在男人里面也没几个比我大的。
四十五码,所以每次看到别人穿着品牌运动鞋的时候我都是各种羡慕嫉妒恨,因为名牌鞋最大尺码四十四,每次经过专卖店的时候我都有泪崩的冲动。
而且我一直认为我的无敌臭脚跟我的脚太大有必然联系,不过福祸相依,也不算什么坏事,毕竟我这独门绝技也帮了我不少的忙呢。
……发现我今儿个还就跟脚杠上了,那要不这章完了咱下面一章继续写脚行不?
我脱下马姐的鞋子,将马姐的大脚捧在手心,开始褪她的袜子。
马姐并没有穿什么裤袜丝袜之类的东西,就是一双印有米老鼠图案,厚厚的,看起来普通却非常实用的棉袜,所以脱下来也比较容易,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
袜子也脱掉之后,马姐白嫩的美脚就在我面前展露无疑,当我的手指和马姐脚上的肌肤接触时,传达的是一股刺骨的冰凉。
本来还想好好把玩一下马姐的七寸金莲(呵,这个好形象),不过马姐的脚这么凉,我也心疼坏了。
不过一想到待会儿还有激情戏上演,我就恋恋不舍地把马姐的一只美脚放到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