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按部就班的把马姐的另一只脚也给放进了水里,然后双手伸进洗脸盆,在马姐的两只脚上轻轻揉搓起来。
柔若无骨,白皙滑嫩。只能用这八个字来形容,我的手不停地揉搓着,在水里荡起涟漪。
水慢慢变凉了,马姐的脸庞也渐渐红润起来了。
不过我不知道是因为体内的寒气被驱散了,导致气色变好,还是因为什么变得原因,因为我明显地听到马姐地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我双手环住马姐的腿弯,将她两条修长的大白腿架在椅子上,然后端着洗脸盆又去换了一盆热水。
水里冒着丝丝热气,让人的心里也变得暖烘烘的。
不过心里暖烘烘的并没有什么用处,因为精神再强大的人五天不喝水那也得嗝屁。
就比如我,还在继续帮马姐洗脚,不过我全身上下除了双手以外其他地方都冻的瑟瑟发抖。
马姐善解人意地一笑,说话也好似有了气力:“你别光顾着照顾我这个病人,看你嘴唇都冻紫了,别把我治好了你自己给冻病了,要不咱俩一起泡吧。”
咱俩一起泡?我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全身上下有一种叫做兽性的东西在血液里沸腾。
不过鸡动归鸡动,我心里还是有数的,您各位又不是不知道我,就我这臭脚丫子,待会儿要给马姐熏晕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嘿,白鸡动一场啊!
我只好苦着脸学着那阳痿加早泄的柳下惠,悲愤地一摆手,拒绝了。
马姐笑笑:“没事儿,一起洗吧。”
额,既然盛情难却,那就却之不恭了。
我也不是什么真君子,我只是个假小人而已,我那香港脚马姐也不止见识过一次两次了,既然她都不介意,我想我更不会介意了。
我将手慢慢从马姐的脚上移开,临了还在马姐的脚心挠了几下。
马姐一下子就忍不住娇笑起来,那叫一个花枝乱颤,波涛汹涌,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脚底。
我用干毛巾把手上的水珠给擦干,然后大喇喇往马姐身边一坐,然后以比刚才快十倍的速度把鞋给脱下来了。
呦呵,一股臭味扑鼻而来,虽然我鼻子堵住了,但还是能闻到很重的味儿,绝对跟校门口那在厕所放了六小时的臭豆腐有的一拼,地球已经阻挡不住我的脚气了……
马姐只是微微颦了颦眉,却也没说什么。
我兴奋地就要将脚下水,然而在即将接触水面前的零点一秒我迟疑了一下,停了下来。
“脚气好像会传染的。”我挠了挠头,有些尴尬地对马姐说。
马姐温柔地冲我笑笑,然后突然又变成了一头河东狮:“我说你小子到底洗不洗,给老娘麻溜点儿的!”说着,马姐的眼睛有意无意地瞄了一眼悬挂在厨房里的那把寒芒闪闪的菜刀。
我裆下一紧,立马将脚放进了水里。
其实我心里还是很感动的,就我这脚气,要是别的女人估计早就敬而远之了,可是马姐却一点都不介意。虽然她凶巴巴的,不过我发现她凶巴巴的似乎更加可爱。
马姐“可爱”了还不到五秒,立马又变成了一个温柔的小女人:“我不知道脚气会不会传染,不过如果你真把脚气传染给我了,估计以后别的男人见了我都得躲着,那咱俩也可以一心一意了。”
女人是最善变的动物,这话果然一点不假。不过我怎么这么感动呢?麻痹,我好像哭了。
就冲马姐对我这么好,我决定以后再也不跟张姐玩什么暧昧游戏了。
嘘,这话千万别告诉张姐。
我的脚和马姐的脚不断在水里摩擦,溅起无数水花,到真有游龙戏凤,鸳鸯戏水的味道。
水又凉了,我估计也泡的差不多了,先给自己擦干了,然后蹲到马姐面前,慢慢地擦拭着她美脚上的水珠,又把棉袜给她套上了。
“你先睡一会儿,一觉睡醒什么病儿都没了,保准儿精神百倍,吃嘛嘛香。”马姐笑着点点头,走进了自己的房间,衣服也没脱随意地往床上一趟。
我腆着脸,一本正经地说:“马姐,穿着衣服睡觉不利于病情,身体的寒气出不去,把衣服脱了睡吧,最好脱的光溜溜的,一丝不挂……”
马姐白了我一眼,还是,还是没理我,眼一闭,假寐起来。
我这个恨铁啊,却又无可奈何。咱们这都多少章没暧昧了?就算不满足我本人的愿望,也得照顾读者的情绪啊。
失望!太他妈失望了!作者住哪儿?别让我知道,要不揍死丫的!
我心里憋着股火,偷偷往马姐胸部的地方瞄了一眼,然后,然后我更加抓狂了。
我终于知道男人们为什么喜欢过夏天了,因为随时随地都有穿着暴露的女人看。
我也终于知道女人们为什么也喜欢过夏天了,因为随时随地都可以被长相猥琐目光淫荡的男人看。
坐着也是坐着,我无聊透顶地在马姐的房间随意地打量着。
这回我的目光再次落在了马姐梳妆台上那个相框。
相框里面的黑白照片依稀如旧,但我仔仔细细看了半天更加认定马姐她爸绝对不是马姐她爸了。
我的意思是相片里的男人才是马姐她亲爸,而我认识的马姐她老爹绝对是山寨版的。
就马姐老爹那长相以及那暴脾气我实在把这个漂亮的马姐和他联系起来,再看相片里的男人温文尔雅,英俊的脸庞和我都有的一拼了,那个女人也是长相甜美,相貌都堪比某些国内一线明星了。
都说儿子随妈,女儿随爸。马姐这长相绝对是有很大一部分遗传基因在里面的。
想到这,我再也忍不住好奇了,就随口问了一句:“马姐,照片里面的男人是你家老爷子吗?”
在咱们西部农村管爸都叫大大,在京城都叫老爷子,所以我也入乡随俗,跟着这么叫。
马姐果然没睡着,随口答了句:“是呀,不是我家老爷子还能是你家老爷子?”
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不过还是嬉皮笑脸地说:“你家老爷子不就是我家老爷子吗?嘿嘿。”
马姐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转过头不搭理我了。
我穷追猛打,继续试探着问:“那我见过的你家老爷子是照片上的这个你家老爷子吗?”
这话跟绕口令一样,我自己都差点舌头捋不直了。
马姐没理我,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了一句:“我困了。”
我心中疑窦丛生,看来马姐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既然她不愿意说,那我也不会勉强她了。
不过我心中这团八卦之火却在熊熊燃烧,忍不住暗暗想到:这究竟是江湖仇杀还是豪门恩怨?又到底是高官子弟还是明星庶女?
阳台上的内衣为何频频失窃?村里百头母猪为何夜半惨叫?女厕所的门为何一直被敲响?这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我们回来的时候虽然天已经黑了,其实才五点多,马姐洗完脚大概是六点左右。
马姐整整睡了四个小时,我也整整玩了四个小时的俄罗斯方块,嗯,搁马姐家电视上玩的,国产电视就是牛。
“林南,林南。”马姐轻声唤着。
电视是在客厅,所以一听到马姐叫我,我就立马从客厅跑到了马姐的卧室。
“怎么了?我快要死了啊。”我现在挺着急的,四个小时玩到了五十六关,可不能这个时候掉链子啊。
“给我倒杯水,渴了。”马姐吩咐道。
嘿,瞧人家,有钱就是大爷,有病就是大娘啊!咱这命怎么这么苦呢?
不过就算马姐没病,她让我给她倒水我敢不去吗?
当然敢!就是看见厨房那把菜刀我心里老打颤。
我屁颠屁颠地给马姐倒了杯水,趁马姐喝水的功夫我看了眼事件,嗬,都十点多了。
想到这儿,我掏出手机,准备给张姐打个电话。
上回我在马姐这过夜,没告诉张姐都给她急哭了,所以这回我长了记性,不能让爱我的人总为我担心啊。
“姐,你在家吗?我今晚不回来了。”
电话另一头传来了张姐的声音,透着一丝疲惫,但也有一丝欣喜。
“小南啊,姐在夜总会忙呢,你今晚不回家是不是在姓马的小妮子家啊?”
我赶紧送过去一记马屁:“姐,你可真是料事如神啊,这都能被你猜到啊,哈哈。”
要是猜不到才奇怪呢,除了马姐家和张姐家,我估计我得露宿街头……
“这样啊,小南,要不你带着她一起来夜总会玩玩吧。”
马姐和张姐可是一直都不怎么对付,尤其是马姐出于女人天生灵敏的第六感,好像一直对张姐抱有敌对的态度。
我倒是一直想和稀泥,给她们调解来着,可是一直不知道怎么开口,想到这儿,我便直接说:“都这么晚儿了,而且马姐生病了,还是改天吧。”
电话里马姐调侃着说:“是不是想晚上做少儿不宜的事儿呀?明天不是周六吗?今晚玩一下也没什么。”
我本来还想想托词拒绝,不过因为是当着马姐的面打的电话,所以马姐也听到了我们的对话内容,便说了一句令我大跌眼镜的话:“我已经没事儿了,咱们就去玩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