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保公司其实就是一些退伍的老兵,能让局代看在眼里的,唯一的可能只能是安保公司下面的良风科技公司。
12月底,鹏城地铁一号线即将开通,安保公司的保安人员也已经准备就绪。
同时,监控设备这些也在紧张的安装调试当中。
这套系统,服务器端,是华威打造的,而监控这方面,用的还是吴良提供的源代码,里面涉及到的东西的确比较敏感。
但是,吴良对肖子风有信心,他并不认为,肖子风会很随意的将人脸识别这样的核心技术轻易的展示给别人,更别提换脸这样划时代的东西了。
不过,有道是领先一步是先进,领先两步是先烈,太过先进的东西,吴良也只敢拿出来自娱自乐一下。
要不是当初被林槐仁逼迫的那么紧,吴良也不会轻易的将那段视频给扔了出去。
这是禁忌一般的话题。
局代如此一问,吴良先是内心一凉,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问,“怎么?领导这边也有要退伍兵要安排吗?这都是小事儿。”
随着吴良开始在地铁广告方面布局,地铁安保这一块也算是唾手可得的业务范畴。
尤其是安保公司,总有人不停的退伍,退伍总有战友,想进公司谋求一个相对比较稳定的工作还是有需求的。
只是,局代的意思显然不是这个,他问了句,“也是同行托我帮忙代个话。”
吴良笑笑,假装不是很理解,“同行?”
对方摇了摇头,不是很肯定的回答,“大概归结为有关部门那样的吧。”
吴良心沉到底,这可真的不是个好消息,领先两步是先烈?只是局代煞有介事的告诉他又这么个事儿,他总不能一点应对的方法都没有吧,想来想去,唯有矢口否认,“领导,方便透漏一下到底是因为啥事儿不?”
局代不以为意的笑笑,“那我哪儿能知道呢?也就是看着咱两家合作的不错,我才告诉你,让你提早有个准备。”
吴良可不相信第一次见面,两个人就能有这么默契的配合,不过,人家卖人情的意愿这么强烈,他也只能生生的受了下来,“太感谢您了,回头我单独拜访您。”
局代见目的达到,又用力拍了拍吴良的肩膀,“留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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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良点点头做了个“请”的姿势,眼瞅着人渐行渐远,他黑着脸进屋,安排张建建,“赶紧和肖子风联系,科技公司是不是有人要下手了?”
张建建还在懵懂当中,“肖总那边的?”
吴良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一眼,“行了,我自己打。”
吴良拨完肖子风的电话,对方占线,吴良耐着性子等了一分钟,对方回过来,吴良提起电话就问,“科技公司出事了?”
肖子风依旧懵懂,“出事儿?出啥事儿,我正在地铁线监工呢,没啥异常啊?”
看来,肖子风也不清楚,吴良有些心急,不过,他的话又没办法明着说,“你身边有没有多了一些个刚认识的人,或者想入股或者投资的?”
肖子风不明所以,“我们不是和要收购京城的那家公司么?吴董这是又找到新的投资方了?”
吴良愈发的郁闷了,挂断电话,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静静的思考。
良风科技公司自打成立以来,定位就是以安保公司的福利公司而存在的,这也算是给安保公司的一个重要渠道。
否则,安保的发展势必受到资金的制约,搞到最后变成看门老头那样的门岗那岂不是平白浪费了这么多的人才。
另外,肖子风的这些战友当中,大多都是年轻人,能够掌握一门技术,比如视频监控的安装、调试这些,也算是一个正当职业。
那么科技公司就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对于吴良而言,他的产业越来越多,尤其像陕重氵气、洛柴、洛钼这样的重资产的企业,门岗的工作说重要其实也很重要。
员工一多,总有一些偷又鸟摸狗的人的存在,吴良见到过太多太多那些从厂子里偷盗行为的发生。
门岗,可以说就是替吴良看家的护院,有和没是两种概念,用心和不用心又是两种概念。
比方说,货车空车或者装了个大水箱来称重,装上货物之后再给水放掉,平白多个一两吨出来,即便是拉点废钢废铁啥的,这也是千把块钱出来。
再比如说,加工中心用的刀片,进口的一盒就是几百上千,厂里运行的模式通常是以旧换新,但是也有人钻空子,比如旧刀片连着换两次,然后再把换回来的新刀片拿出去给周边的小厂。
发动机开票出厂,结果数量填错,多一台发动机出去的情况也有。
这样的行为实在是见的再多不过了,在安保人员的严密检查之下况且还能出问题,换个不负责任的过来,被人两条烟一塞,迷迷糊糊的放出去多少货都搞不明白,那才叫真的管理出了问题。
如此一来,安保这看似形同虚设的岗位,实际也是在发生着作用,起码统壹的形象也能彰显一个公司的形象。
肖子风在吴良心中的位置相当于就是刘南风在财务上的作用一样。
此时,有人想借机在吴良的管理的核心位置动手,肖子风还不知道,吴良顿时感觉有些棘手了。
吴良想来想去,最终还是以不变应万变来应对,唯一安排的事项,还是交给肖子风,让他查一下林槐仁在狱中有什么异常,或者他爱人还有张聪敏那边有什么异常。
下午的时候,陕省副巡抚兼国资枢机陈德民抵达崖州。
吴良亲自接机。
他的到来,代表的陕省国资对陕重氵气以及陕氵气的重视,吴良再怎么重视也不为过。
陪同的接机的有张玉普和周雨民等人,就在出口等待的时候,周雨民又出幺蛾子了。
他说,“陈巡抚认为工业园建成之后,国内的重卡处于饱和阶段,如何消化过剩的产能将是摆在陕氵气的重要工作,为此,走出去是最合适的一条路,按照领导的意见,应该成立进出口公司,由袁鸿明担任。”
袁鸿明是陕重氵气的常务副,直接调任新公司担任总经理,这本身就传递出一种信号,陈巡抚对于海外市场的重视。
吴良当然也明白后世的海外市场是陕重氵气的工作重点,对于成立进出口公司是持支持态度的。
但是,谁主导又是一个新问题。
从周雨民的话当中吴良有着清晰的判断,袁鸿明的级别问题。
陕氵气董事长是司.局级,袁鸿明对应的是局级,他到新公司担任一把手,要么是保持现有级别不动,要么升半格。
降肯定是不合适的。
那么问题来了,进出口公司若是归属陕重氵气,那么袁鸿明算是明升暗降,毕竟陕重氵气比陕氵气低半格。
如果是让袁鸿明自己选择,他肯定不会这么选。
张玉普已经六十一了,他退下去,袁鸿明顺理成章的接任,等上一两年升半格绝对要比现在的明升暗降要强的多。
那么,唯一的可能性,只有一个,将进出口公司纳入陕氵气控股旗下。
如此一来,陕重氵气对外出口的渠道将被陕氵气控股捏住,吴良如何能忍?
他笑嘻嘻的看着周雨民,问,“成立进出口公司?好啊,我投资,投两个亿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