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连砚宇扬手,众人将剑收回,皆退后一步。
郝连砚宇擦了下残留在嘴角的血迹,似笑非笑地道“你迟到了!
“你约我来就是看……”大冰山指着我,瞪住郝连砚宇怒吼,他说道此时顿住,将攥在手里因雨水而化掉了字迹的信纸摔在地上,愤恨地踩了一脚。懒
“这就是回竹山——?!你是回竹山吗——?!”大冰山扯住我的手腕,双眸拼出彻骨寒凉的冰霜。
他那质问的口气,让我无地自容。
“大冰……”我的喉口堵住,让我说不出话来。我咬住嘴唇,低下头。我该怎么说?我该如何解释?我又有资格解释吗?这事本就怪我,我不该骗大冰山!
郝连砚宇面色微愠,拢了下衣袍站起身,瞪着大冰山喝道“你不想带她回去!我可以带她走!”
“还以为你走得了吗?!暗杀主人——暗宇!你的身份也不少!死士的首领——宇,也是你!”大冰山怒声吼道,随手抽出腰侧的宝剑,直指郝连砚宇。
“寻语的力量,果真不荣小窥!我自认已够小心,还是被你发现了!”郝连砚宇无畏地看着大冰山,口气里满是不屑。
“只要你行动,就会留下蛛丝马迹!”大冰山半眯着墨眸,咬牙切齿地低声喝道。虫
“早就知道我是暗宇,为什么现在才想抓我?你这是公报私仇!若不是有个人求我,昨晚的羽箭射向的人是你和龙少涵!若不是因为一个人,我怎会突然改变计划,帮你们除去那帮老臣!你不但不感谢她,还在这里喝斥她!你有什么资格!”郝连砚宇越说越气愤,挥手将亭子内的石桌劈个粉碎。
大冰山略显僵硬的转头,墨眸中的冰霜融化点点。紧抿成一线的薄唇微微抽动,却未说出一字。
我靠在那处角落,眼巴巴的看着大冰山,好想上前抱住他,对他说我真的好想他,可看到他身上未散尽的寒意,我不禁却步。
郝连砚宇闷哼一声,走到大冰山身侧,向我伸出手来“他就是这般待你吗?走!与我去西良!这样的人,不值得你爱!”
我愕然地立在原地,郝连砚宇是在火上浇油!果然。
大冰山周身散发的寒气愈加浓烈,让人感觉好像正处在腊冬般的寒冷。他扯住我的手腕,沉声道“跟我走!”
郝连砚宇急忙上前,扯住了我的另一只手,神色挑衅地看着大冰山“跟我走!”
“她是我的!”大冰山一字一顿地道,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从现在起,她就是我的!”郝连砚宇毫不相让,亦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我被他们两个扯得差点散架,咬住嘴唇,忍住身上的扯痛。
大冰山看出呈现在我脸上的痛意,他渐渐松开手。
我看着大冰山松开的手,心间一阵空落。愣怔地看着那双深邃的墨眸,怎么了?大冰山不要我了吗?
“你决定放手了?”郝连砚宇嘴角飞扬,微一用力将我扯到他的身侧。
“我没有放手!我让她自己选!”大冰山冷声低喝,接着墨眸带着些许温柔地看着我。
我看着大冰山,甜甜一笑,刚欲迈向大冰山。
郝连砚宇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指着大冰山,口气轻蔑地低喝“他!是王爷的时候就娶了四位侧妃!如今做了皇帝,说不上会娶多少女人!这样的男人不能给你幸福!我发誓,一生只娶你一人!跟我走!”
我浑身一滞,盯着大冰山那摄人心魂的墨眸,喃喃低问。
“皇上?大冰山做了皇上?那龙大哥呢?大冰山怎么会做皇上呢?”。大冰山说过与我去竹山的!他怎么可以做皇帝?龙大哥有很多妃子,大冰山也会吗?怎么会这样?才一天不见,大冰山成了皇帝,那龙大哥做什么?
“那几个女人我都没碰过!”大冰山攥紧拳头,骨节泛白,他瞪着郝连砚宇低吼。
“那艳妃呢?好像连孩子都有了!难道?那孩子不是你的?”郝连砚宇无视脸色铁青的大冰山,仍在挑战大冰山的极限。
“你……!”大冰山被郝连砚宇问得语结,瞪着郝连砚宇喘着粗气“我没时间在此与你废话!你要回西良就自己回去!放开小祸水!”
大冰山说着闪身奔近,分开郝连砚宇抓着我的手。大冰山带我旋身,向亭外飞去。
郝连砚宇飞身而起,阻住了大冰山的去路。他目光深情,口吻坚定又真诚地道“与我走!我还是那句话!我会一心一意地待你!一生只娶你一人!”
大冰山不给郝连砚宇任何接近我的机会,带着我后退。他亦温柔地看着,信誓旦旦地道“不管我是皇帝,还是王爷,或者是庶民!我也只娶你一人!生生世世都会一心一意地待你!”
我被大冰山的话感动得热泪盈眶,抱紧大冰山的窄腰,将脸埋进他的胸膛。我说不出话来,只是不住的点头。
郝连砚宇的眼神有一瞬落寂而受伤,随即他满面喜悦,畅快地笑起“龙少弘!逼你说出心里话真难!不过,我喜欢你的性子!若我们是同属一国,我会选择与你做朋友!只愿我们以后,不会在战场上相见!”
大冰山喘着粗气,扯动薄唇,字字从牙缝中挤出“你耍我!”
郝连砚宇笑得更甚,他没有回答大冰山的话,只是徒自仰头大笑。方才的一番话,是不是在耍大冰山只有他自己知道。
大冰山敛尽怒容,抱紧怀里的我。盯着大笑的郝连砚宇,严声道“只要你离小祸水远一点,我会和你做朋友!”
我“扑哧”一声笑起来,更紧地抱住大冰山“交朋友哪有开这种条件的!”
“我就是!”大冰山神色坚定,一本正经地道。
“只要你对小祸水不好!我随时会将她带走!”郝连砚宇止住笑声,严肃地看着大冰山。
大冰山留下一句话,带着我跃出折柳亭“你永远都没有机会!”
亭外的雨仍没有停歇,微凉的雨滴砸在我身上,一股畅然地清凉。
大冰山用他的大手遮在我的头上,带我飞向那豪华的马车。他汇聚自身内力,挥手掀开了车棚。
众侍卫向前阻止,大冰山已一手举起车棚,带我飞向了“良熏”。
那车棚成半圆形,由竹条做成的架子,上等油质丝绸铺在上面,若用它来挡雨再好不过!
“那是我的车——!”郝连砚宇在折柳亭内,大吼一声。
大冰山将我放在他背后,一手举着车棚,一手抓紧缰绳。侧头看向亭内的郝连砚宇,大声喊道“借用一下——!”
我一手抱住大冰山的腰身,回头看向郝连砚宇“记得吃补心的汤药!毒虽然解了,可……”
我的话还未说完被大冰山的低喝打断。
“抱紧我!”
“醋坛
子!哼!”我笑着嗔道,抱紧了他的腰,将脸靠在他的背上。
郝连砚宇没有回话,只是轻笑地看着我们。
道道雨线让我看不清他的脸,但我看到了他眼中流露的点点祝福。
我会幸福!你也要幸福!有了郝连砚宇的祝福,恍如如释重负,周身一阵轻松。好像张开双臂,在雨中旋转。
大冰山夹紧马腹,一声嘹亮的长嘶,“良熏”奔向了京城的方向。
路上,大冰山没同我说话,他好像有心事。虽然是急着赶路,但他还是恰到好处的掌控了速度。
车棚很大,足够我们两人挡雨,可他还是将车棚的大部分遮在了我的头顶。
大冰山的身体还似以前那般坚硬,却有了以前没有的暖意。
我的脸在他那宽大的背上蹭了蹭,紧紧地搂住他,好想永远都这样抱着他,再也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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