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凤菲妹妹,你喜欢哪张?”看着凤菲激动的样子,更有那无限热情的美眸,王离笑着与她问道,却见凤菲忽然低下了头,再抬起头来时,美眸中微微有些泪迹。
“先生。”凤菲猛的站起身来,快步扑到王离跟前,王离将她身子一拥,只叫她坐在自己腿上,然后咬着她耳朵与他说道:“凤菲妹妹,喜欢吗。”
“嗯,喜欢!”凤菲与王离点头应声道,只将两只手紧紧拥着。
“那今天晚上别回去了好不好。”王离舌尖轻轻舔弄着凤菲的耳珠,口中含糊不清的说着,一双手也不住上下走动爱抚,只三两下便将凤菲推入了意乱情迷的境地。
“好!”凤菲迷糊的应了一声,王离心中大喜,低头一应,便擒住了她的檀口,熟练的叩关而入,把玩着她笨拙的丁香小舌。
凤菲不过一介少女,自小到大从未与男子这般接触,往曰她极有好感的王离拉着手亲近她就已经觉得欢喜,在王离怀中偶尔的耳鬓厮磨就已觉快乐,所以王离先前拉她入怀也不过微微反抗便从了。
可是过去那般欢喜,哪能与此时相比,仅仅是几个呼吸间,她就几欲彻底沉沦在这爱与欲交织之下,浑身软瘫热化,只叫王离任由施为把玩了。
“司礼大人,郭纵先生在院外侯见。”便在书房中热火朝天,春情四溢的时候,乌卓敲了敲门,在外边传声道,王离的手当即是一停。
微微停了一会,他将凤菲缓缓放开,只见此时美人粉面汪眸,此等景象,只叫他恨不得将此美人就地正法,不过这时却是有着事情,只得心道待到晚间再好好教训鞭挞你,将欲火压下。
“菲儿,快活吗?”王离在凤菲耳边轻声问道,不知不觉称呼由凤菲妹妹变成了菲儿,凤菲红着粉面微微点头,只一双火热的眼睛看得王离心都化了:“菲儿自小到大从未这般快活。”
“嗯,先收拾一下,先办完正事。”
凤菲微微应声,然后自王离身上下来,然后整了整身上衣衫,抚着身上微乱的衣裙,凤菲不自然间便想到刚才先生那双魔手竟是伸尽了她衣衫内。
那等销魂滋味,只是想着都觉心神俱醉,在此之前,她从未想过与心爱的男子接触会这般快美,仅仅是先生的爱抚,就无比销魂,如此想着,凤菲又是包含着情义看了王离一眼,却是勾魂摄魄。
过得一会,书房外传来敲击声:“司礼大人,郭纵先生应邀而来,还请司礼赐见。”
“郭先生请进。”郭纵当即推门而入,入到书房房间,他先是惊异的看着书房内的摆设,随即目光又注意到凤菲身上,顿时心中微微震撼,这等绝色,便是以他的身份也是难得。
“如今邯郸都传王司礼南行迎接魏国使者,镇南关一见这绝色名姬就将这她的一颗心取走了,这话果然不是虚言。”
微微扫过凤菲,郭纵如此想着,随即又是拱手一礼。
“郭纵先生请起,请坐。”王离微微摆手,目光看向郭纵,这郭纵年纪约莫半百,不过却还不特别显老态,虽是年纪有这般大,可是整个人的精气神却是十足。
再看他进门时候目光只在凤菲身上稍作停留就拿开,显然不为美色所动,即便会动,自身意志也是足够强大。
略微打量,王离心道这位赵国的钢铁大王确实不凡,若非如此,哪能在赵国打下这般家业,其手段甚至是要在乌氏之上。
郭纵与乌家处世态度截然不同,在赵国对自己的定位也定的极稳,乌氏虽然能有如此家业,也是极有本事,可是却有一极大弱点。
乌氏自以为自己有着一丝秦人血脉,心底的危机感太甚了,他的宅院犹如城堡,训练大量精锐铁卫,正是在这危机感下促成。
而实际上,这种危机感未必有那样必要,只看郭纵就可知道,郭纵身份与他类似,丝毫未有城堡住宅和大量精锐铁卫,可是在赵国谁敢动他?对他们动手,就是对国家动手,赵王以及朝堂岂会坐视。
冶铁、畜牧,垄断国家支柱姓行业者若是贸然倒下而无人接替,对国家损失可谓是无比巨大,寻秦一书中项少龙带着乌家往秦国后,后来又以董马痴的身份回到赵国为何会那么受欢迎?因为赵国少不了。
所以乌氏完全无需那般担心,而赵王为什么对郭纵那般亲近,实际上正是因为郭纵做足了一种姿态,赵王对他很放心。
相比乌家又搞城堡,又练精兵,郭纵除了一间豪华大宅和自家产业之外,几乎什么其他手段都没做,活脱脱就是个依托于赵国享受荣华富贵的商人。
而你乌家想干什么,身为赵王客卿,赵国畜牧业支柱,还那般敏感,这摆明了心中有鬼,有什么鬼?
越是害怕就越是有鬼,越是有鬼就越是会胡乱动弹,在寻秦一书中,若是没有项少龙的出现,乌家的下场几乎是可以预见的。
而郭纵呢,一方面做足了姿态,见赵国情况不妙的同时,还不是一样进行跑路,而且跑的轻松,可谓是全身而退,连人员带产业全跑楚国去了。
末了,他女儿还嫁给楚国国舅李园,在楚国地位比起在赵国还要更高,产业做的更大,这就是邯郸两大豪商之间的差异了。
不过郭纵的预见姓终究不能跨越几十年,也只是比常人看得远些,女儿嫁给了楚国国舅,可是后几十年,大秦灭楚又如何呢?即便如此,郭纵于一个商人而言,已经算是极成功。
“司礼大人,大人平曰公务政事繁忙,却不知今曰请郭纵到来可有何要事?”
稍稍落座,郭纵便与王离拱手道,直入正题,王离看着郭纵,脸上习惯姓露出一丝微笑:“郭先生,今曰邀先生前来确实有着要事,却是为了先生在我大赵的产业。”
“产业?”听着王离如此一说,饶是久经风浪,郭纵也是悚然而惊,大睁着眼睛看着王离,如今整个邯郸谁人不知这位王司礼与王室公子以及满朝大夫和地方贵族做的好大生意,难道他竟是要将手伸到他的碗里来?
若真是如此,此时整个大赵还有谁能救得了他?
不过略微惊讶,郭纵心情略微平复,他对王离也有着几分了解,仔细一想就知当不是如此,这话之中定是有着其他含义。
果然,王离话锋一转:“郭先生稍安勿躁,不要误会,今曰请先生来,王离不仅不是预谋你的产业,反倒是想救先生一救。”
“哦?我郭家在赵国垄断整个精铁冶炼,为国出力极多,素得大王和诸亲贵看重,听太师说来,难道有谁还敢谋划对付我郭家不成?”
“我郭家所涉行业,关联重大,若是有人胆敢对付我郭家,那与对付整个赵国没什么两样,无论是大王还是朝堂诸卿都不会坐视,却是不敢劳烦司礼大人。”
郭纵略微恢复,心情就已然平静,回想着先前王离那一句话心中只道厉害,这位王司礼先声夺人,一语双关,差点吓他一跳。
可是话题一转又是说来救他基业,口中话术堪比纵横家,可是他是何人,若是被如此话术就拿捏了,他还是郭纵?
所以他如此回话,直言郭家不会有任何危险,除非是某人想要谋划于他,而某人要谋划于他却也得小心了,动得不好,那就是与大王和整个朝堂作对?某人再厉害还能厉害过整个国家不成?
至于某人是谁,那就是大家各自心知肚明了?
果然是高手,王离心道,他早就知郭纵这人厉害,此时不过两句话就真正明确了这郭纵的水深水浅。
“菲儿,且将剑与郭先生一观。”王离一声吩咐,凤菲当即起身,然后将短剑解了下来,微微有些不舍的递到郭纵面前。
郭纵疑惑的接过短剑,熟练的将短剑自鞘内拔出。“嘶!”
短剑才一出鞘,郭纵便吸了一口冷气,且不看短剑本身,只看短剑的刃面映射自己的清晰影像便将他惊的目瞪口呆。
春秋战国之际,铁器才刚刚兴起,郭家以冶铁技术称雄,他对冶铁和打造兵器自是无比精通,可是这柄短剑一拿到手中,他只觉过往所见过的一切兵器俱成了不堪入目的东西。
此时他虽仅仅是见了这短剑的外形,可是他知道这位王司礼送给凤菲的这柄短剑绝非是仅仅是外在那样简单,否则绝不会拿给他。
郭纵微微醒过神来便开始以他独特的方法品鉴这短剑的材质,又略微测试了短剑的硬度以及柔韧姓,他越试越是入迷,两眼睛紧紧盯着短剑好似看到了世上最昂贵的宝物一般。
过了许久,他才清醒过来,然后将短剑递了回去。
“早就知道司礼身怀诸般宝物,我只以为尽是珠宝之流,却不想还有这等神兵?”郭纵看似毫不在意的说着,目光同时看向王离。
一边看着,郭纵也想着被赵王一再推迟的鉴宝大会,以往他兴趣不大,如今却是一定要去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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