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解决冰后的问题后才三天,一道圣旨降到了花府,着令张越于两日后进宫面圣,什么原因没有说,反正这个没头没脑的圣旨来的蹊跷,但是张越却不得不去,而且他有些事情也要弄清楚。
“你说圣上找你会是什么事啊!”宫如澐担忧的看着张越,她不期望张越被皇上召见是什么升官发财的事,只希望他平平安安的,毕竟这道圣旨来的太突兀了,大部分人都不会将它往好处想的。
张越拍了拍宫如澐的香肩安慰道:“没事!我不会有事的!我答应你会平平安安的回来见你的!”张越说这话也不是在安慰宫如澐什么的,而是实实在在的可能性,不管当今圣上是否知道自己不是神天城,但是他光明正大的下发圣旨召见自己了,就代表着他不会杀了自己。
张越没有给宫如澐解释那么多,有些事情她不知道比知道好,但是进宫之前张越还有一些事情要办,这些天冰后已经陆续的派人来到了花府,很奇怪都是些妙龄的女子,只是看起来都太冷了些不太好接近,按冰后的说法是这些都是送来给花府当侍女的,但张越哪能将她们真当侍女使唤?先不说这样是不是得罪这批冰块女,这样的侍女自己看着也难受啊!所以只好单独拨出一个院子让她们居住,吩咐她们照看花府就是了。
花府的情况张越暂时不用担心,张越要做的是再见一见徐蓁蓁和铁筝寒。
徐蓁蓁这些日子不知怎么了,也不再和宫如澐斗嘴,只是躲在花府的一个角落里每日深居简出,还真让她活出了点‘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的味道。
拨开面前阻挡视线的花枝,张越看见宫如澐正端坐在一个小板凳上,双手托着下巴,出神的看着面前淙淙的小溪水,那样子竟然有着有别于常的俏皮可爱。这样难得一见的画面顿时让张越有些发傻,原本想好的打招呼却怎么也冲不出嗓子眼。
倒是徐蓁蓁先发现了张越,冲张越笑了笑,徐蓁蓁自顾自的理了理衣角,又恢复了她平日的端庄稳重,不无遗憾的张越叹了口气,对徐蓁蓁道:“我来这,没打搅到你吧!”
徐蓁蓁幽怨的看了张越一眼道:“你来了!”这三个字说的意味深长,就像闺中怨妇时隔多年再次见到经年未归的丈夫一般。
很不习惯徐蓁蓁语气的张越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道:“我来是有事找你!”这话一说完,张越就恨不得扇自己几个大耳瓜子,就算事实是这样也不能说的这么明白吧!
“果然你没事是不会来找我的!”徐蓁蓁平静道,只是那双明亮的眼睛却微微下垂了一下。“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徐蓁蓁问道。
张越知道自己先前说错了话,这个时候口舌更加不清楚起来,迷糊道:“也没什么大事,我就想来看看你!”
“那就是没事咯!”徐蓁蓁挤兑道。
“不···不··也不是··是有事!”张越手忙脚乱的辩解道。
“到底有没有事?”徐蓁蓁瞪着眼睛看着张越到,似乎觉得张越在消遣自己。
张越长长的出了口气道:“我来这里其实是想知道更多关于神天城的事情!”
徐蓁蓁看着张越愣了愣道:“你不是讨厌假扮他吗?”
“有些事情即使讨厌也得去做,这就是人生的无奈吧!”张越似乎在抱怨。
徐蓁蓁若有所思道:“对不起!”
张越笑道:“你到什么歉?这有不是你的错?”
徐蓁蓁沉默了一会道:“你跟我进屋吧!我和你慢慢说!”
“神天城是个很自负的人,这一点你和他有很大的不同,你总是小心谨慎,但是他更多的却是霸道激勇,也许是天生血脉的原因,他希望每一个人都臣服在他的脚下,但这并不是说他一无是处,他同样也有着侠义心肠,同样也会怜悯弱者,否则他也不会被选为武林盟主,但是她和你最大的不同就是他很好色,或者说是他喜欢猎艳。”说到这徐蓁蓁的俏脸红了一下,然后接着义正言辞道:“也就是因为他的这个弱点,才会被血衣门利用,但是他是一个及其有着雄才大略的人,也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人,他的yu望总是无止境的从他的双眼之中流露出来!”
听着徐蓁蓁对神天城的简介,张越简直快晕头了,这哪里是一个妻子对丈夫的评价和了解?这简直就是在做史书上的人物评判,不带个人喜好,对他的私人作风和习惯丝毫不了解,对他有什么过往和经历也只字不提!现在张越不禁为那个神天城感到悲哀,有这么一个老婆,不出去采点野花估计这日子是没法过了。
告别徐蓁蓁,张越又摸到了玉京城的铁府去找铁筝寒,作为神天城的兄弟,他应该对神天城了解不少了吧!
“你是说神天城啊!”铁筝寒端起茶杯眯了一口道。
张越肯定的点点头。
“他是一个自律的人!”铁筝寒爆出一个张越万万想不到的答案,一个花花公子怎么会是一个自律的人?
“你不知道,他每天都会准时在五更天起床,每次喝酒都不会超过三杯,但每天的练武时间却必然超过四个时辰,可以说他每天的时间分配都是十分有节奏和规律的,这也是我最佩服他的地方!”铁筝寒道。
“是这样吗?”张越道。
现在张越反而对神天城这个素未蒙面却和他关联颇深,甚至说相互纠缠的人的性格特征越发的疑惑起来,他的性格有着太多的自相矛盾和不合理之处,这些疑问也许无关紧要,也许正是揭开某些秘密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