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到李小宁扎进第一根注入神力的银针之后,蔡桂花的咳嗽开始缓解,第二根银针扎下之后,蔡桂花的脸色开始好转,五根银针全部扎完时,之前还在咳嗽不停的蔡桂花,只是偶尔的咳那么一两声了。
众人看到这一幕,再次对李小宁连连点头,无不默许李小宁的医术。
李小宁在扎完五根银针之后,又接着提升神力注入每一根银针之中,对于治病,对于眼前这个忙碌操劳了大半辈子的蔡桂花,李小宁不吝啬丝毫神力,对李小宁而言,神力能用在蔡桂花的身上,能让蔡桂花恢复减去病魔的折磨,就是最值得的事。
蔡桂花在李小宁又一次给银针注入神力之后,只感觉到心里有一股暖流流遍全身,之前咳嗽不停没了,之前老是觉得有一口气憋着,现在没了。
现在的蔡桂花,只觉得自己精神气爽,呼吸顺畅,连之前隐隐作痛的胃,也安静了。
接着,李小宁给蔡桂花拔了五根银针,又拿出了准备好的神农泉,给蔡桂花服了下去。
这时,看着满脸恢复血色的蔡桂花,李小宁关心的问道:“老人家,感觉好点了没?”
“好了都好了,李小宁,电视上放的没错,你真的是神医,我感谢你啊!”蔡桂花满脸感激,对着李小宁连连点头。
都说为人处世,越是上了年纪历经世事的老人,不会轻易的打心里的感激和佩服一个人,但是此刻的蔡桂花,对于李小宁的感激和佩服,都是发自肺腑,字字句句皆是真心诚意。
不然,此刻李小宁手上手腕上神农修真圈收集人间善心意念的正气龙纹,怎么会有强大的善心意念之光亮起呢?
“老人家,不用感谢,能治好你,不仅是为医者的责任,更是为人者的责任,你是来找余小友的吧!”
听到李小宁说出余小友,蔡桂花连连点头,刚刚想说什么时,突然间又欲言不止:“其实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就是想来看看他而已。”
但是,蔡桂花突然欲言不止的神情,能骗的了门外正对李小宁称赞不止的厂里工人,却骗不过李小宁。
不过,李小宁见蔡桂花没说,也没问,这时见蔡桂花站了起来要转身回家,李小宁说道:“老人家,余小友在厂里上班,你稍等,我这就让人把他找来见你。”
此时此刻的余小友,看到了李小宁不仅对老母亲那么尊敬,还分文不收给老母亲治病。
余小友是个孝子,见李小宁为老母亲做的一幕,已经感激涕零,想到自己还做了对不起李小宁的事,这时心痛难言。
当他听到李小宁说出叫人找他和老母亲见面时,感激涕零的余小友突然跑了出去,跑到办公室,到了蔡桂花面前。
“妈!你怎么来了?”尽管余小友尽力压制内心的情绪,但是眼神之间的歉疚和悔意,却让一旁的李小宁看的明明白白。
蔡桂花急忙把余小友拉到李小宁面前:“小友,你们厂长是好人,今后你一定要在厂里好好做事,要向你们厂长学习。”
余小友听到老母亲说出这番话,连连点头:“妈,我记住了,记住了。”
蔡桂花和余小友见面说了几句之后,为了不影响余小友上班,离开了酒厂。
余小友一直把老母亲送到酒厂外,才回到酒厂。
现在的余小友,心里正在为选择何去何从,遭受沉重的煎熬和折磨。
周芙蓉是叶城酒厂的主管,李小宁是叶城酒厂的厂长。
李小宁对老母亲无比尊敬,还耐烦细心分文不收的给老母亲治好了咳嗽的老毛病。
在老母亲面前,又答应过老母亲,一定会好好做事,报答李小宁。
但是,金全才却拿抢配方偷酒的事做要挟。
要不是太在乎太爱和自己青梅竹马的雪梅,余小友想都不会想,宁愿自己臭名远扬,也不会再去替这个卑鄙小人害周芙蓉,因为他知道害周芙蓉就是害李小宁。
就在余小友艰难的选择之后,手机叮叮叮的响了。
“雪梅!”
余小友看到屏幕上是和他青梅竹马相恋了五年的女友雪梅时,立马接了电话。
刚刚接通电话,电话里传来一个说话嗲嗲的女人声音。
“小友,你在哪儿呢?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雪梅,我在酒厂上班呢?什么事电话里说,今天等我下班了,请你去吃烧烤.”
没等余小友说完,被对方女人的声音打断。
“小友,这件事我必须当面和你说清楚,你要是非要等到下班的话,那么说与不说,就没有必要了。”
听到雪梅说话的语气那么冷漠,余小友着急的问道:“雪梅,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你和我说,我帮你解决。”
“余小友,别说我根本就没发生任何事,就算我当真有什么事,你一个保安能帮我什么?我就在叶城商场一楼门口,再给你最后半个小时,要是你不来的话,我就当你不存在了。”
“雪梅,雪梅”
任凭余小友再怎样对着手机呼喊,对方早就干脆利索的挂了电话。
想到只有半个小时,余小友不顾一切,转身就冲出酒厂,朝叶城商场跑去。
叶城商场一楼大门口,停着一台灰色宝马,一个打扮时髦的短发女人正靠在宝马车前,对着宝马车里一个叼着空筒烟的青年低声说道:“虎哥,再等半个小时,余小友还不来的话,我们就去他家退东西。”
青年似乎对女人的话不那么感冒,只是微微点头,继续抽烟看着手机。
这个女人就是余小友谈了五年青梅竹马的女友付雪梅。
就在付雪梅等的不耐烦,刚刚打开车门准备上车离开的时候,余小友跑到了她的面前。
当余小友看着眼前的一幕,就算是个傻子也能感觉是怎么回事。
还没等余小友追问,付雪梅把余小友买给她的结婚戒指退到了余小友手上:“小友,我们不合适,你不是我想要的那种人,戒指还给你,从此我们你就是你,我就是我,互不相欠。”
付雪梅说完,根本连余小友说话的机会都不想给,就准备一脚跨上宝马车。
“付雪梅,你给我站住。”
从来连一句重话都不对付雪梅说的余小友,这一刻被气的发抖,为了能凑够和付雪梅结婚的钱,余小友每天上班连早饭都舍不得吃,连已经烂掉的裤子鞋子都还在穿。
为了给付雪梅买这颗订婚戒指,余小友还在酒厂下班之后,去做搬运工赚钱,面对一个为她如此付出的女人,却换回算了,余小友如何能不发怒:“付雪梅,我们相恋了五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余小友,既然你这么想知道为什么,我告诉你,我想坐宝马车,你做得到吗?我想出国旅游,你有钱吗?你什么都做不到,根本就不能给我所想要的生活,你还要缠着我不放吗?”
付雪梅接连说出了余小友心里最想知道的为什么,这一刻,付雪梅回答他的每一字每一句,就像一把把刀捅进他的血肉一般的痛楚。
“五年,我们五年的感情,竟然抵不过宝马车,抵不过出国旅游,付雪梅,想不到你会是如此虚荣的女人,你听着,今天我余小友告诉你,你一定会为今天的选择后悔的。”
“小保安,你够了啊!我不说话,你当我不存在吗?一个小小的保安,还后悔,后悔个鸟!”
听到宝马车里青年的嘲讽,余小友眼神刚毅,转眼间扬起拳头,一拳从摇下玻璃的车窗打进去,只听到砰地一声,青年还没有知道是怎么回事,叼在嘴里的空筒烟被打飞,烟头掉到了衣服上,烧破衣服烧到了皮肉,血从嘴里流了出来。
青年捧着脸,气势汹汹的瞪着余小友,一边哀嚎一边发怒:“你敢打我.”
只看到余小友眼神坚毅,拳头攥起:“我打的,就是你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