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友你.”
“付雪梅,别逼我破例。”
只看到原本想冲余小友发火的付雪梅,看到余小友双眼冒火的时候,低着头不敢做声。
余小友是退伍军人,身手了得,付雪梅曾亲眼目睹余小友一人打跑了三个牛高马大的大汉,要不是因为放不下家里年迈的老母亲没人照顾,也不会甘愿窝在叶城县。
“莫海,你不是他的对手.”
宝马车里的莫海捧着脸,这时已经下车,任凭低着头的付雪梅再三劝阻,也无济于事,冲到了余小友面前,满脸凶神恶煞:“敢打我,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
“你是谁,干我鸟事!”
只见余小友连莫海说出身份的机会都没给,一声怒喝,又是一拳打中莫海的另外半边脸。
噗的一声,莫海口吐鲜血被打倒在地,连声哀嚎还在说着不会放过余小友的话。
“麻痹,你听着,我叫余小友,叶城酒厂的保安,有种来找我。”
余小友说完一声冷喝,转身扬长而去,返回叶城酒厂。
刚刚走进酒厂,余小友的手机叮叮叮的响了。
正心里暴怒不是滋味的余小友连看都没看,就接通了电话。
“余小友,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我提醒你,今天是最后期限了。”
电话是金全才打来的,只说了一句就挂了电话。
余小友已经心乱如麻,正遭受着女友背叛的痛苦,这时走到了周芙蓉的办公室门口,没有看到周芙蓉的办公室门口和办公室,已经装好了隐蔽的摄像头。
看到办公室没人,余小友又看了四周一眼,推开没有锁的门走进了办公室。
而这一幕,被坐在监控摄像头电脑旁边的李小宁看到了。
李小宁心里冷静,静静的看着走进办公室的余小友。
走进办公室的余小友,在准备拉开周芙蓉办公桌的抽屉那一刻,突然看到了放在办公桌边上的那根木棍。
那根木棍,余小友一眼就能认出来是他老母亲的,这一刻,李小宁当时给他老母亲热情治病的一幕幕,不断在余小友眼前浮现。
“小友,你们厂长是好人,今后你一定要踏踏实实给着你们厂长,好好干。”
这一刻,老母亲离开酒厂时给他说的话,又字字在耳,犹如昨日。
这一刻,余小友伸向抽屉的手,慢慢的退了回来,只看到余小友突然转身,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李小宁推开了办公室的门,到了余小友面前。
当余小友看到李小宁突然出现在面前的时候,扑通一声跪在了李小宁面前,发自肺腑的说道:“厂长,我余小友有罪,是我抢了酒厂的配方给金全才的,又是我偷了酒厂新酿的高粱酒送给金全才的,所以我特地回来给你们请罪,我不奢望能得到你们的原谅,但是请你们帮我照顾我的老母,我一定会去大风,拿回原本就不属于他们的东西。”
余小友是酒厂工人公认的孝子,在最后一刻被孝心感化,决定对李小宁说出一切,无论如何都要帮叶城酒厂,拿回被他拿到大风分酒厂的东西。
看到余小友这一幕,李小宁虽说扶起了他,但是却和他这样说:“余小友,你知道吗?你有个善良的母亲,也正因为你的母亲,这件事我不追究你的责任,但是你必须马上离开酒厂,以后都不能再回酒厂。”
听到李小宁要赶他出酒厂,刚刚被李小宁扶起来的余小友又跪了下去,情绪激动:“厂长,求求你,除了老母亲,我最爱的就是酒厂,我愿意去大风追回配方液,求你别赶我走,厂长,我还知道大风现在的霉酒已经出了大问题.”
余小友一口气说出了上次去大风看到的听到的一切。
李小宁这时扶起余小友,说道:“既然如此,你就在酒厂待几天,等我考虑之后再做决定。”
说完,看着余小友从面前离开,李小宁拿出手机拨通了于青青的电话,把大风酒厂不能酿出霉酒的事情告诉了于青青,要于青青立马带人去大风,弄清楚事情的究竟。
“李小宁,行,我马上带人过去。”
电话里的于青青答应之后,挂了电话,叫人马上就开车直奔大风酒厂。
大风酒厂金全才办公室外,于青青已经等了多时,在金全才进办公室之后,走了进去。
“金总,你好,我是于青青,今天来贵厂提三百斤霉酒的。”于青青一切都照着李小宁昨晚打电话说的做。
听到于青青来提货,金全才满脸难堪,带着祈求的口吻说道:“于老板,酒厂昨天出了点问题,没能把酒酿出来,你可不可以再宽限几天。”
“可以,那么请金总说宽限几天,只要金总给个话,宽限半年都不是问题。”
见于青青这样轻易的就答应宽限,金全才连声感激。
但是就在金全才连声感激的时候,于青青又说道:“对了金总,宽限的时间最好不要太久,合同上写着好像是拖延一天,赔偿违约金就加倍什么的,是吧!”
听到于青青说出违约金和拖延一天就加倍,刚刚松了一口气的金全才突然间双眼打上风,张大了嘴露出发黄的牙齿。
“金总,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于青青也不是个省油的主,自从李小宁那儿得知金全才的恶行之后,就下过决心,绝不会轻易放过这种卑鄙小人。
看到金全才连连摇头,于青青指着金全才嘴里露出的牙齿:“金总,黄牙你今天早上忘记刷牙了?”
金全才先是点头后又摇头,接着满脸充满了祈求:“于老板,别收延期的违约金行吗?”
于青青想都没想,默默摇头:“于老板,我们做生意的信用第一对吧!昨天我还再三声明过,我会随时来提霉酒送人的,而且其中利害关系也告诉了你,就不用我再重申了吧!我只有一句话,要么今天赔偿我们昨天约定的违约金,当然不赔也行,反正我是规规矩矩的生意人,一向按合同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