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酒厂的事,你多操心,张喜出事了,我得马上去楠竹村一趟。”
李小宁说完,已经转身就走。
这时,天空风云呼啸,乌云密布,周芙蓉眯着眼睛挡着狂风吹起的沙尘说道:“小宁,天快下雨了,你路上开车注意安全。”
李小宁默默点头,已经坐上皮卡车,开车转弯出了酒厂,直奔楠竹村。
楠竹村,张喜的家,已经被人围了个水泄不通,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人,正对屋里的张喜父子怒喝着:“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害我女儿,给我往死里打。”
这个中年男人是楠竹村的村长曹雄。
曹雄怒喝之后,身后跑来一个长的清秀的女孩,她是曹雄的女儿曹美华。
曹美华跑到父亲面前,满脸泪水求着:“爸,我和张喜是真心相爱的,求爸不要打他。”
“美华,你胡说什么,就凭他张喜,拿什么和你真心相爱,他拿不起,你知道吗?”曹雄训斥。
“爸!女儿就爱张喜一个人,这辈子非他不嫁。”曹美华坚持,眼神悲伤却坚毅。
“什么鬼话,非他不嫁,你们快把美华带回去,叫张村医把那个杂碎打掉。”
曹雄怒吼之后,两个牛高马大的男人,强行拉着曹美华离开了现场。
只听到曹美华声声振聋发聩的呼喊:“爸,你要打掉我的孩子,我就和我的孩子一起死。”
被围在屋里出不去的张喜,听到曹美华呼喊孩子,也对曹雄真诚的恳求:“曹村长,求你把美华嫁给我,我一定不会让美华吃苦,一定会对美华好的.”
没等张喜说完,曹雄扬起手里的木棍连同怒喝:“娶我的美华,你也配。”
砰地一声,只看到张喜身上穿的蓝色衬衣被木棍打破,皮肉上留下一道棍痕。
“曹村长,我和美华是真心相爱的,求求你.”
曹雄根本就听不进去张喜的话,作为一个父亲,曹美华五岁的时候,就没了母亲,是曹雄一手把女儿抚养长大成人,他知道深山老林农村的艰苦,对于女儿和张喜的事,不止阻止了多少回。
这一次,曹雄为了让女儿嫁给一个城里上班的人,曹美华百般求情不答应,最后在无济于事下,才说出怀了张喜孩子的事,试图让父亲答应她和张喜的婚事。
却不料曹雄知道后,雷霆大怒,才会带着曹家人把张喜家团团围住,找张喜麻烦,同时派人打掉女儿怀的孩子。
被气的发抖的曹雄,见张喜还在苦苦哀求,脸色突然黑沉,就像此时此刻外面的天气一样,狂风怒吼乌云密布,俨然一场狂风骤雨就要来临,冲着带来的人大声怒喝:“敢动我女儿,给我打,往死里打。”
只看到曹雄一声怒喝,跟在身后的几个中年人,对张喜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你们别打我儿子,打我,儿子做错事,都是我这个做父亲的责任。”张喜的父亲见此,急忙护住张喜,挨着拳脚。
“爸,你快让开,儿子做的事,就应该让儿子面对。”张喜一把要推开父亲。
张长心连连摇头:“儿子,你就是爸的命,如果你被打你让爸怎么活,爸已经活了一把年纪了,就算死,也值了,但是你,还没有成家,决不能就这样没了。”
“爸!爸”
张喜一把抱住父亲,挡着拳打脚踢。
一对普通平凡的父子,用最简单的拥抱诠释着人间最崇高的父子情。
也就在这时,李小宁开车已经到楠竹村,看到张喜家被团团围住,立马下车冲到了张喜父子面前。
李小宁看到被打在地上抱成一团的张家父子时,一声大怒:“麻痹。”
之后,扬起巴掌出手朝四个对张家父子的人脸上扇去。
只听到啪啪啪啪四巴掌,四个青年被打的后退几步。
“张喜,张大叔,你们怎么样?”李小宁蹲到张家父子身边,开始给他们检查伤势。
四个青年,见被突然冒出来的李小宁打耳光,捧着被打痛的发火的脸,冲到李小宁面前,凶巴巴的目光就像要吃了李小宁一般,大怒:“哪里来的人,胆敢打我们?”
“打你们的人。”
“敢打你们?麻痹,你们给我记住了,打人不是你们的专利,你能打他们,我就能打你们。”
李小宁一边给张家父子治伤,一边连怒两声,说的四个青年气的无言以对。
四个青年见说不过李小宁,个个眼红脖子粗,从张喜家里拿到手臂粗的楠竹,就朝李小宁打来。
李小宁满脸平静,连头都没回,只顾给张家父子处理伤口,在四个青年手里的楠竹要打到背上头上的时候,只看到李小宁右手拿出四根银针,顺势脱手而出。
只听到嗖嗖嗖几声,四根银针脱手而后,从一把分散开来,分别飞射在四个青年握着楠竹的右手手腕。
只看到四个青年手腕被银针飞射之后,右手突然麻木,手里的楠竹调到地上。
也就在这时,李小宁已经初步给张家父子治好了伤,突然站起转身回头,眼神坚毅怒视四个青年,扬起巴掌又是一阵耳刮子砸在他们脸上,指着他们铿锵大怒:“打人,也是我的专利。”
这时,曹雄看到这一幕,推开四个被打的不要不要的人,满脸气愤怒骂李小宁:“你胆敢在我楠竹村行凶打人。”
李小宁不卑不亢,干脆利落:“行凶打人?亏你说的出口,这么多人围着两个人打,你们在干什么?”
“混账!打了人还这么嚣张,来人啊!给我废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地球人。”曹雄凶神恶煞的大怒。
就在这时,有人神色慌张的跑到了曹雄面前,满脸焦急的说道:“大伯,不好了,美华不见了。”
“什么?什么叫美华不见了,说清楚。”
曹雄质问跑来的青年时,屋外的天空从狂风怒吼乌云密布,此时此刻电闪雷鸣,接着下起了倾盆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