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雪心姐姐如此直爽,那小弟再掩饰就显得太虚伪了。”司马长空欣喜地说道。
雪心大方地道:“我们只能选择在海底修练,不知长空弟弟是否习惯?”
司马长空道:“潜在海底之下两三日也无妨!”
雪心道:“既是如此,请长空随我来吧!”
她说完,纵身向大海跳去,入水之际,竟然没有溅起一片水花。
司马长空暗赞道:“敢情雪心姐姐都成了海中精灵了。”他紧随着跃入水中,以灵力凝聚起护身罩气,强劲压迫而来的海水湿不了他半分。
再看前面的雪心,在那海水之中穿梭自如,仿佛鱼儿一般,她的一身青衣也不知是什么材料所制,竟然也是遇水不渗。
片刻之间,两人已潜入海面数里之深,抵达一座海底山峰,一个不大不小的岩石洞穴显现出来,雪心穿了进去。
司马长空跟了进去,这洞穴之中只如一间普通卧室一般大小,其中仅有一张寒玉床,别无它物。
雪心坐到了床上,回过头来,冲司马长空妩媚地笑着。
司马长空也就大大方方地走近寒玉床去,很自然地坐在雪心的身侧,伸臂轻轻搂住了她。
雪心将头轻轻地靠在他的肩膀上,柔声道:“一百年了,没想到我还能遇上你这样一个奇男子,真是上天赐给我的福份啊!”
司马长空道:“能与雪心姐姐相遇,何尝不是我的福份呢!”
这算是两人一见倾心的表白吗?
他们很自然地靠在了一起,转而到抬头对视,感受那触电般的美妙。
司马长空终于忍不住,搂住雪心的脖子,带着绵长而发颤的急促呼吸,用力吻上雪心鲜红的唇。
雪心双目泛出幸福的白色,然后闭上,反搂过司马长空,热烈地回应起来。
激烈的舌/战之中,两人都在不知不觉之下将对方的衣物剥得一/丝不剩了。
零距离的拥抱令司马长空瞬间理智淹没,双手粗/野地在雪心的娇/躯上揉/捏起来。
雪心娇呼出声来,但很显然地听得出来,那是欢喜的呼声了。
司马长空的大坏手各在她的身上粗/野地抓了一番,雪心也忍不住来啃他的肩膀,一路往下印着香/唇。当她们的嘴印到他的小/腹,印到了他的大/腿内侧时,他已然情难自禁地仰脖粗/喘了起来。
雪心吃吃笑着握住了那已经开始愤怒的巨龙,却得双手合握才能握全,感受上面的炽热,不由惊呼了起来:“哇,好烫!”张嘴就去含那龙头,因为龙头实在太巨头,只撑得她的嘴隐隐生疼,
司马长空已经是很难满足于她的轻/含轻/吐,抓住雪心的头往里一按,巨龙硬生生地挤进了雪心的小/嘴之中。
两人尽了最大的努力,巨龙也只不过才能进入雪心小嘴之中一半而已。
司马长空已禁不住开始在雪心的嘴里进进出出了,真弄得雪心口中呜呜呜地直叫着。
司马长空看着雪心妙曼妙的娇躯,不由一阵的高兴,自雪心的嘴里退了出来,一把抱起雪心就往床上按倒,毫不客气地压了上去。
司马长空抱住她的纤腰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两手从后面把她按在床上,用手抚摩着她的两半雪白丰/臀,软绵绵的好滑好刺激。
雪心使劲摇晃着裸/露的圆/润双肩,她挣扎着臀/部左右扭动,这让司马长空感到更加过瘾。他压在雪心柔弱无骨的玉/体上,只见雪心娇靥晕红、丽色无伦,鼻中闻到一阵阵冰清玉洁的处/子特有的体香,不由得欲*焰高燃。司马长空一双手在雪心的玉/体上游走,先轻抚着雪心的玉颊桃腮,只觉触手的玉肌雪肤柔嫩滑腻。双手渐渐下移,经过雪心挺直白皙的优美玉颈、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握住了雪心那饱/满翘/挺、娇/软柔润,盈盈不堪一握的处/女圣峰。
他盯着雪心洁白娇/嫩的肌肤上又/挺又圆、不断弹跳的诱/人双/峰,无知无觉地挺/立著,随著司马长空胸膛的挤/压,微微的跃动著。司马长空俯下脸去,把整个头埋入了那深深的谷沟,入鼻是浓烈的幽香,嘴唇不住摸挲着那光/滑的肌/肤,吻着她柔/软坚/挺的高峰,细细舔/着丰/胸上每寸肌肤,就好似寻宝般,可司马长空偏偏漏过了那红葡萄般的颗粒和周围一圈鲜红晕的方寸之地,只是绕着它打圈。
在司马长空的逗/弄下,雪心口中娇/喘吁吁,还不时地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彷佛十分饥/渴一般,泛红的肌/肤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正在迎合着司马长空的爱/抚,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一张一合的缓缓夹缠,似乎还在享受情/欲的快/感。
司马长空再次温柔地吻上了她微呶的樱/唇。雪心温柔驯服地献上了自己的红/唇,完全没有一点矜/持和抗/拒,司马长空的技巧却是格外的高,她只觉得才只是一吻上而已,司马长空的舌/头已迅快地溜了进来,勾出了她的小香/舌,带着她在唇间甜美地舞动着,口中的汁/液不住交流,那滋味简直就比得上被迷/情眼挑/逗的味道,弄得雪心登时芳/心迷醉、咿唔连声。迷醉在深吻中的雪心浑然忘我地任由司马长空火热的舌在口中恣意舞弄,香/舌也美妙地配合回舞,虽说不断有汁/水被她吮/吸过来,但不知怎么回事,她的喉中反而愈发焦/燥了。
好不容易等到司马长空松了口,从长吻中透过气来的雪心却只有娇/声急/喘的份儿,两人的嘴儿离的不远,香/唾犹如牵了条线般连起两人,那美妙无比的滋味儿,让雪心难以自持。只一会儿,雪心便觉得身子越来越热,越来的越麻、越来的越痒,尤其当司马长空的嘴巴离开了她的小嘴,改吻向自己的粉/颈和酥/胸时,她只觉得浑身的酥/痒变得十分难受,而下体的麻/痒,更令她希望司马长空用手去揩、去挠、甚至去扣、去挖!